青春的少女悸動的心扉敞開之後,永遠都是這一生之中最最深刻的,因為這是一真正的第一次的喜歡上一個人,只不過命運並不是眷戀著每一個人,青春的戀愛很容易就夭折在了襁褓之中,但是雖然矢折,卻像是樹一般根系扎進心裡,成為將來的回憶之中的一部份難以遺忘的記憶,或許也是痛苦的酒而已,越喝越醉,越醉卻越清醒,越清醒也麻痺,最後化成的苦水真有『抽刀斷水水更流』的味道。若看搜索,
潘夢琦和林慧雅兩人走在前邊,潘夢琦倒是一改剛才的難過,而是和林慧雅有說有笑的,甚至還伸手拂上了林慧雅的肚子,臉上露出了羨慕,憂傷,決斷,高興,種種奇怪的神色,張少宗則走在後邊,目光看著她們兩個人,神色有些閃礫,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一直把她們送到了教室,張少宗想了想,決定有問話還是和潘夢琦談一談,便打通了她的電話,「有空嗎?想找你談一談。」
林慧雅並沒有看見潘夢琦的電話是誰打來的,潘夢琦看了一眼旁邊靜座的林慧雅,聲音平靜,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歡悅,多了一種冰冷,道:「有什麼事你說吧,我不想和你見面,就在電話裡說。」
聽到潘夢琦的話,她的冷靜讓張少宗感覺到這個女孩子長大了。本書首發閱讀
「只是一會,想對你說幾句話。」
潘夢琦猶豫了一會,「好吧。」說完她對林慧雅道:「表姐,我出去一下。」現在和張少宗見面,她心中似有一種背判林慧雅的感覺。
張少宗在下邊的樹林中等著潘夢琦過來,不過潘夢琦只走到了張少宗距離三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臉色冷冰冰的,沒有一絲高興,平平靜靜的道:「什麼事?」
張少宗看了她一眼,眼神也異常的冷靜,「對你說一個寓言故事。」
潘夢琦眉頭微微一皺,「對不起,我不想聽,如果你只是想跟我說這些的話,那還是留著對表姐說吧。」
「這個寓言故事是對你說的。」見潘夢琦轉身走了,張少宗淡淡的道。
潘夢琦愣了一下,其實她的腳步有百斤沉重,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移,剛才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的,但是聽到張少宗這麼說之後,她突然想到了曾經在課堂上她*著張少宗說話的一幕幕場景,這些場景湧上心頭,令她心中一時回味,卻更沉浸在了酸楚之中。默然,她沉黑了一會,輕吸了一口氣,恢復了神色,道:「說吧,我聽著。」她沒有轉身,只是靜靜的背對著張少宗。
「佛門有一個寓言故事,講述的是一個書生和他妻子的事。書生為了舉榜中賢,捨棄未婚妻三年在家,終有一天,他高了榜舉,回到了家鄉,可是他的未婚妻子卻已經嫁給了別人,成為了別人的妻子,從此之後,書生鬱鬱寡歡有如行屍走肉一般,因此患上了重病,癱瘓在床……」
「你想說什麼!」潘夢琦沒有轉身,而是帶著一些有氣的語色道。
「你聽我把話說完。」見潘夢琦沒有走,也沒有再說,張少宗再道:「有一天,一個和尚路過,看到了在臥在病的書生,詢問得知事情之後,他手裡拿了一塊鏡子,讓書生看。書生聽著和尚的話,看向了鏡子,只見那鏡子裡,有一片沙灘,沙灘之上,躺著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子。」
「你……你……」潘夢琦怒氣,回頭瞪了張少宗一眼,轉身便走。
「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讓告訴你一些道理而已,你聽我把話說完。」
潘夢琦走了三步,便又停了下來,「好,你說吧。」不過她沒有轉身。
張少宗接著說下去,「此時,那沙灘之上走來一個男人,那人看了看女子只是搖搖頭,隨後走了。不久後,沙灘之上又來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把衣服蓋在了女子身上之後也走了,後來又來了一個人,那個人見女子死了可憐,便好心的挖了一個墳墓,把那女子埋了。此刻,那和尚對書生說:『那女人就是現在轉世的你的妻子,而你只是第二個人,給了她一件衣服,所以她今生轉世,並不是為了你而來,你給了她衣服溫暖了她,她也回報了你,然後她真正的要報答的,是那個把她安葬起來的人,她這一生轉世,只是和那個安葬她的人在一起。佛門的故事或許是假的,卻闡述了最好的人生不是嗎?人生一共要遇到千千萬萬的,但又有多少,是真正記得住的,緣分又何不是如此,命運的捉弄不是我們人可以掌控的,所以這是我想對你說的話。」
故事像是一針一般,深深的刺進了潘夢琦的心,觸動了心靈最深處的傷,她大大的雙眸之中,微微泛紅,一汪靈泉閃礫的大眼睛,兩顆晶瑩的珠子從眼中溢了出來,她雖然不相信命運,不相信佛,不過相信這個故事,但是這故事還是真真切切的切進了她的腦海裡。「謝謝。」說完之後,潘夢琦輕輕小跑,離開了這片樹林,一路上流下了幾顆淚水。
張少宗臉色平靜,眼中閃過一絲苦澀,搖了搖頭,隨後向自己的寢室裡回去。
一進寢室,張少過的眉心一皺,他的床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旁邊的幾個櫃子也被打壞,「發生什麼事了?」
周強看了一張少宗一眼,搖了搖道:「遭小偷了唄,昨天我們都不在寢室裡,晚上回來的時候,寢室裡的幾個大櫃子都被人橇開。」
「不過說也奇怪,這些賊並沒有偷錢,寢室裡的電腦這些什麼都沒拿。」王大海倒是有些慶幸道,畢竟遭了小偷肯定會有所損失的,即便他們是大學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但也應該損失一些東西。本書首發閱讀
「誰說沒拿,我就奇怪了,我十元塊買的玉佛和二十塊買的一塊心型本來要送給水炎的琥珀不見了,我記得明明放在櫃子裡的。」劉成有些納悶的道。
「就你那東西,看見了也懶得伸手拿,十幾塊錢的,值個屁,肯定是你自己弄丟了。」王大海一邊穿衣服一邊道。
「不會啊,我真的放在櫃子裡的,我沒有記錯,本來我是想星期六送給水炎的,可是當時我忘了拿了。」劉成皺著眉頭,確信信的說道。
「你還真小氣,十幾塊錢的東西買來送給水炎,要送也送一百塊以上的吧,十幾塊錢,要是水炎知道了,還不揍死你。」周強笑道。
「切。」劉氣鄙視的道:「你懂什麼,我送的是情,不是物,你不知道情是無價的嗎?只要是有情,草環也可當鑽戒,重要是的真心。」
「我要是女孩子啊,我肯定不會嫁給你這摳門的人,還只送十幾塊的東西。」王大海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的暗喪。
「你要是女孩子,我還不娶。」
「你櫃子裡的東西我們都給你重新的放回去了不過好像那個賊跟你有仇似的,把你的衣服都撕碎了,我們也不知道你有什麼東西,不知道有沒有少什麼,你快看看吧,本來我們還想著報警的,又沒有什麼重大的損失,所以就算了。」周強道。
張少宗點了點頭,走到自己的櫃子面前,伸手打開了櫃子,他的東西不多,只有幾件衣服而已,至於太乙無極訣這些書,這實在太重要了,他可不會星期六和星期也都放在寢室裡,所以都帶了回去。張少宗隨手翻了幾下,都被撕成了布條,再也沒辦法穿了,看樣子好像是為了洩憤。
我得罪了什麼人嗎?張少宗微微的皺起眉頭來,是赫連嚴?還是韓韻蝶?又或者是子午其?他們不會只是為了來洩憤的吧,對了,那怪物說我身上有籽晶石,劉成的兩塊玉珮不見了,他們肯定是當籽晶石拿走了,那他一定是來找籽晶石的!張少宗心中快速的思索著。「劉成,你的玉珮真不見了?」
劉成倒是沒有多痛心,加起來才三十塊錢,也不是什麼大的損失,「是啊。」
「你真的放在櫃子裡的?」
「我騙你幹嘛。」
張少宗沉思起來,是子午其嗎?還是那個怪物?這籽晶石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了這籽晶石,那怪物一直不出手,就是想奪取籽晶石,這籽晶石有何用處?
「看來這次是有人想報復你,把你的衣服都撕成碎片了。」周強走過來看到了張少宗櫃子裡的被撕成碎條的衣服,旋即他又道:「不過這些衣服對你來說沒什麼,重新買就是了,而且我看你的衣服也值不了幾個錢,除了一套夾克稍稍的好一些。」
張少宗默然的歎了一口氣,微微搖了搖頭,「不知道是誰對我有這麼恨。」當然他嘴裡雖然這麼說,只是不想把子午其的事情告訴這三個傢伙,免得他們洩漏出去,在他心中已經漸漸地有了懷疑的對象了,那就是子午其,還有那個怪物,一定是他們兩個趁他不在,來到寢室裡做的這一切。韓韻蝶和赫連嚴雖然氣憤,但是他們應該不可能來做這些,而且還把劉成這幾個傢伙的櫃子也打開,更把劉成那十幾塊的玉珮拿了,韓韻蝶有那麼多錢,就算是一萬多也不見得她會動心,更何況還是十塊的地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