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要不……咱請道士去?」孩子他媽試著問道潘夢琦。
「表姐,你……不會真相信我了。」潘夢琦愣愕。
孩子他媽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潘夢琦,氣道:「不是你說的中邪了嘛。」
潘夢琦納納的「哦」了一聲,道:「可是……這上哪去請道士?」
「道觀唄,道士不都是在道觀供佛參香嘛。」
「供佛的那是和尚,不是什麼道士!」
「哎呀……我又不知道,我又沒去過。不過,這要請哪裡的道士啊?」
「我哪知道……上網查查唄。」
夜幕垂臨,街上迷袖的燈光,已經開始點綴著這快要漆黑的城市了,來來往往的車輛,都在街上穿桶著尋找著最終的目的地!
此刻,警察局裡倒是燈火通明,忙忙碌碌的,不一會兒,一輛輛警車從警察局裡開了出去。
在出江口的一個碼頭上,一群黑衣人正在等著一條白色的輪船靠案。
「媽的,船怎麼還沒到!」菊花流水著急的喝罵道。
「少爺,你等等,馬上就到了。」
「這該死的神州,火車票還要實名質,想坐火車跑都跑不了。」菊花流水不由啐口罵了一句。
「少爺,為何不坐飛機走?」
「你***傻啊,警察肯定知道我們離開這裡要去r本,最最快捷的不就是坐飛機嘛。飛機場人流量那麼大,警察肯定早已密佈散網,就等我們跳進去。」
「還是少爺想的周到!」
「老子要是想得不周到,早就被抓了……「菊花流水的話聲還沒落下,頓時四周竄出一道道人影,槍手,喝聲一片,「雙手抱頭,蹲下!」
幾十個手裡拿著槍的人從四周竄了出來,把菊花流水十幾個人團團的圍住,那黑洞洞的槍口,彷彿有一個魔鬼似的,欲乎沖彈而去,取人性命。
菊花流水頓時一陣慌觸,他本能的想逃,但是看到人形已經圍成了一個圈,他只要一動,似乎就會被那松射成了馬蜂窩了。
李飛雪此刻高興得不得了,終於抓到這該死的人了。
白雙雙把手裡的一張機票拿了出來,放在了谷雨湘子的面前,「這是去英國的機票,我已經買好了。」
谷雨湘子看了一眼在面前的機票,臉上閃過一絲暗默又夾雜著不捨卻似乎又隱含著一絲諷嘲的微笑而刻畫出來的奇怪的表情,她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道:「雙雙,明天我就走了,你……好好保重。」
白雙雙的臉色也似乎有些不捨,「嗯,不過你小心一點。」
谷雨湘子笑了笑,道:「放心,我不會有事。」忍了忍,她終於還是說了出來,「幫我……給他說聲再見他。」
白「表姐,那我們明天去峨嵋山找道士去?」潘夢琦瞅著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著。
林慧雅點了點頭。
林慧雅突然凝起了神色,「小琦,你願不願意聽別人說你有病?」
潘夢琦凝著眉著不解林慧雅為何這般問,不過她還是搖了搖頭,道:「誰喜歡別人說自己有病啊。只有有病的人,才喜歡別人稱他有病。」
林慧雅又道:「如果我說你中邪了,你會怎麼看我?」
「表姐,你沒病,中邪的是張少宗,我可沒中邪。」潘夢琦沒好氣的道。
林慧雅像是找到了答案似的,抿著嘴點著頭,「我只是假設了一下,你的反應就這麼大,我想如果我們說張少宗中邪了,他的反應肯定也會很大。」
原來林慧雅是在假設,潘夢琦埋思想了一會,道:「表姐,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們要張少宗跟我們一起上峨嵋山找道士去,他有可能會不答應?「林慧雅點了點頭,「是啊,他平時好好的,又沒什麼事,他肯定會否認自己中邪了,如果我們說上山是去給他驅邪避鬼,他肯定更不願意去。」
「那表姐,不如我們試試他?」潘夢琦眼珠子一轉,便滑滑的想了一個念頭。
張少宗在房間裡悶了半晌,旋即才睜開雙眼,識海中的變化令他感覺到疑惑,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也鬧不明白,看來是不是得回山裡去看一下書了,增長一些知識才行啊。
張少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感覺到門外有人,不過聽她們的小聲談話聲,就知道是孩子他媽她們了。
「表姐……快開門啊。」潘夢琦慫恿道。
「哎呀……你別推我嘛,萬一他正在專心練功,我突然打亂了,豈不是不好!我看電視裡頭,那裡人練功都是不能打亂的。」孩子他媽有些猶豫不決的道。
「那是電視,又不是真的,都是人演出來的。」
「可是……還是不要了,萬一他真的練到什麼境界或者是重要的關頭,我們就這麼貿然的闖進去,打亂了他會不好的,萬一反而激怒了他呢?」孩子他媽憂著道。
聽林慧雅這麼說,潘夢琦想了想倒也是,「電視裡頭那個什麼重要關頭好像是冒然打斷重則都會走火入魔的,走火入魔………」潘夢琦腦子裡靈光一現,驚乍道:「表姐,我想到了!」
「噓!你小聲點。」孩子他媽驚愕的伸手摀住了潘夢琦的嘴,小聲又氣憤的道:「你小聲行不行啊,這麼一驚一乍的,萬一你吵著他了,他還真的走火入魔了,我可要你負責,我孩子還就只有這麼一個父親,沒有多餘的了,我可不想他出點什麼事,為了我孩子,我可得把這父親看好了,潘夢琦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可愛的鬼面,不過她又偷偷的嘻笑,「表姐,看你急的啥樣,你現在好像越來越在意你孩子他爹了。」
「那是自然,誰叫我是孩子他娘,我有責任把孩子的爹看好了。」林慧雅倒是不覺得羞澀,還很傲然的道。
潘夢琦不知為何,看到表姐這麼得意和在意外加心疼和憂心的臉色,竟有些羨慕之感,她抿了抿嘴,擠出一絲似乎有些酸酸的笑意。
當初,好像他家裡也承諾過要娶我的,只是……想不到他卻和表姐在一起了!潘夢琦心裡酸酸的想著,並沒有說出自己的心聲。
林慧雅適才想起剛才潘夢琦的話,她道:「小琦,你剛才說你想到了,你想到什麼了?「潘夢琦滴溜溜的雙目一轉,道:「我想到了……可能張少宗是因為練功真的就……走火入魔了!」
「不……會……!」孩子他媽張大了那櫻桃小口,驚睜著的一雙鳳眼鼓得都快有潘夢琦的大眼睛那麼大了,臉上的神色,還真有些周星馳驚訝的時候的表情。
張少宗不由笑了一下,這兩個女孩,湊到一起就胡思亂想,走火入魔?應……應該不可能,老東西也沒說練這個會走火入魔啊?他都練了幾百年了,也沒見他走火入魔,應該不會……肯定是小妮子電視看多了,胡思亂想的!
張少宗心裡暗暗驚歎。
看著林慧雅那驚訝措愕的表情,潘夢琦也搖了搖頭,「不知道,剛才我也只是腦子裡靈光一閃想到的,但是電視裡不都是這樣說的嘛,練功走火入魔,兩眼冒火,容易生氣,而且生起氣來脾氣暴躁,攔都攔不住,你看記得那《風雲》裡的那個聶風最後不就是走火入魔嘛。」
林慧雅也回想起了看過的那個電視,不過狠搖了搖頭,鳳瓷臉上一臉的不信:「不會,不會,聶風是自己入魔的,不是練功!」
「那如果張少宗也不是練功走火入魔,而是因為其他原因走火入魔的呢?咦……對了,我想到了!」潘夢琦的大眼睛又開始滴溜溜的轉了起來。
「什麼!快說啊。」孩子他媽有些著急。
潘夢琦歪著腦袋道:「是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怎麼因為我了?」林慧雅驚愕道:「我可沒魔血,再說了,張少宗也沒喝過我的血,他怎麼會走火入魔的,不會……不會……你瞎說!」孩子他媽搖著頭,但是腦子裡卻在回憶那天晚上張少宗硬是耍賴要和她睡覺,結果她咬了張少宗,把張少宗的手都咬出血了,還有那天她咬張少宗的肩也咬出血了。
難道魔血不僅只會通過血液,難道口氣也成嗎?如果我真的是魔血,那……我就哎呀……這都什麼跟什麼嘛,怎麼亂七糟的。這表妹,竟說上瞎話。林慧雅在心裡掐斷了自己的胡思亂想。
潘夢琦可不是這樣認為的,她道:「表姐,我看張少宗是為愛成魔!」
聽到這,林慧雅不由哆了一嗦子,道:「小琦,你沒病,怎麼我覺得你像是有病了,咋又成為愛成魔了?你成天別瞎想行不行,不知道你腦子裡裝的什麼,竟是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難怪你連女人的常識都不懂。」
對於林慧雅的數落,潘夢琦倒是不較真,而是道:「表姐,你別怪我瞎想,電視裡確實是不切實際的,可是你覺得張少宗就切實際嗎?你看看他飛天遁天的多厲害,這是現實有的嗎?我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好像我是電視裡的演員了似的。可是表姐,這是現實啊,是真的現實,你肚子裡還懷著他的孩子呢。你說……張少宗會修練,他會凝氣殺人,他會催掌斷樹,還會懂什麼靈氣……現實中有嗎?沒有嘛,你說是不是,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該多多發揮我們的想像力嘛。所以,我覺得張少宗可能是為愛成魔!」潘夢琦侃侃而談,跟那本山大叔忽悠范偉賣拐還真是不相上下。
「大忽悠!」張少宗直接給了心中認為最值得的名諱給潘夢琦蓋在了頭上。
林慧雅被潘夢琦忽悠得一愣一愣的,簡直就是相信了這大忽悠!她納納道:「小琦,按你這麼說……好像也確實有道理,不過這為愛成魔我還是鬧不懂。」
潘夢琦絲豪不覺得自己口渴,侃侃再談:「我覺得,張少宗是因為太愛你了,太在乎你了,所以……他成魔了!」
「這怎麼說,難道就這樣就成魔啦!」孩子他媽不信。
「表姐,你聽我分析嘛。」潘夢琦道:「張少宗說他每天晚上都守在我們寢室樓上,他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在乎你嘛,他不是說怕你受傷害嘛,不是說怕有人傷害你,要未雨綢繆而不做亡羊補牢嘛,所以他這是太在乎你了,在乎得似乎都比他的命還重要,比如那個什麼r本妞不是要殺你嘛,你看張大哥多英勇神武,拿起刀子就擁自己幾刀,一聲都不吭,那血啊還汩汩的流,他也只是咬牙忍著。所以他這是因為太在乎你了,所以啊……他成魔了!」
「口渴不渴,要不要進來喝杯水再接著忽悠。」張少宗開了門,沒好氣的對著潘夢琦道:「我看以後你得改名了,得叫潘大忽悠才行!」
林慧雅和潘夢琦正說得興起呢,結果張少宗開門冒了一句,頓時把兩人都驚了一下,不過聽到張少宗的話後,潘夢琦沒好氣的嘟著嘴,道:「我哪裡忽悠孩子他媽倒是不覺所然,而是有些擔心的皺起那令人憐惜的小酥眉,道:「你怎麼……醒了?是不是我們吵著你了?」
看著孩子***樣子,張少宗溫溫一笑,道:「不是你吵著我了,是某個大忽悠吵著我了。我說你們也真是的,一個大忽悠,能說會道的,簡單說得繪聲繪色,跟那電視裡說評書的還真的有得一比,一個豬腦子,什麼都聽,聽了還相信。」
「你才是大忽悠!」潘夢琦沒好氣的嗔了一句。
「你才是豬腦子!」孩子他媽也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