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雙雙的臉色就更加的不太好看,氣氣的道:「我去給你拿。」
「我不要有蕾絲邊的。」谷雨湘子喊了一句,臉色不由有些高興,其實白雙雙的身上並沒有她所認為的那些女人應該有些的味道,相反這個女孩其實挺純潔的,雖然不知道她的家裡為什麼會這麼的整潔,而且富有,但是谷雨湘子從白雙雙的反應中可以斷定,她應該不是什麼屬雞的。
不一會兒,白雙雙就拿了兩條過來,道:「拿去。」
「你還在生氣啊。」谷雨湘子看白雙雙愁著臉,看起來氣還沒消。
白雙雙沒有說話,伸著手把小褲子遞到谷雨湘子的面前。
她接過白雙雙手裡的綠色的小褲子,笑道:「別生氣了,我只是懷疑而已嘛,你一個女孩子家裡,怎麼會有男人的衣服,而且這衣服也不老氣,應該是年輕人穿的,所以我才多想。既然你不是,又何必和我計較。」說著,谷雨湘子當著白雙雙面,坐在了一旁的床上,抬起右腿,便開始穿。
谷雨湘子站著倒還好,垂下的衣服倒是可以遮住了她的下面,可是她這一坐,頓時下面便露了出來,而且還抬腿穿褲子,白雙雙一眼就看到了底,不由轉過身去,氣道:「你能不能矜持一點。」
「你是女的,有什麼好怕的。」谷雨湘子倒是並不在乎。
「就算我是女的,你也該尊重我。」白雙雙背著臉道。
谷雨湘子穿好了褲子,然後站了起來,道:「好了,現在穿好了,你看不到了,現在總不會說什麼了。」
白雙雙轉過臉來,看了一眼谷雨湘子,目光看上被谷雨湘子坐皺的床單,床單上留下了一小團液體痕跡,她著急的走了過去,便把床單收了起來。
谷雨湘子一陣納悶,道:「不至於,我只是坐了一下,你就要把床單都洗了?」
「這個床是別人睡的,昨天晚上我是看你肩上有傷才收留你的,讓你睡的。」
「別人睡的?是誰?你的男朋友?」
「這你管不著,還有,你把身上有衣服也脫下來,這件衣服你不能穿。總之我幫了你,也把你的傷口清洗了,現在你可以走了。」
谷雨湘子倒是一笑,坐到了一旁的小沙發上,衣服也沒有脫,道:「走?你這裡住的好好的,我為什麼要走?」
「你……這可是我家裡,我已經收留了你一個晚上,你還不走。我知道你不是好人,你肯定是犯了事,而且你還不是神州人。」
谷雨湘子嘴角閃過一絲陰冷的笑意,道:「這裡挺不錯的,我住下了,可是你再多嘴,我不保證這個家會不會換了主人。」
聽到對方含有威脅的語氣,白雙雙頓時有些害怕起來「你去買些上衣回來,你的上衣太小了,穿了都只能遮住前面一點,而且又小,我穿不下。」說著她看了一眼白雙雙的胸前,嘟了一聲,「哎,像是小桃子,要是蘋果就好了。」
「你……」白雙雙怒氣的指著谷雨湘子。
「別指了,我說的是實話,你看看我的,怎麼也是個蘋果,再看看你的,怎麼捏都只是一個桃子,還能捏沒了。」說著谷雨湘子捏著自己的胸,透過衣服,那鼓鼓的,一顆小點點還能清楚的看見。
「你……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
「我倒是納悶了,我是女人,你也是女人,我們倆身上哪里長的是不一樣的?算了,算了,不跟你說了,你快買,記住別買太小了。對了,你也別想著報警,如果我被抓了,你也是幫兇,你可是窩藏罪犯。」
本來張少宗一個人他倒是不會胡思亂想,不過現在對面睡了一個女人,不是聖人的他又怎麼可能會不有奇怪的想法。
不過木熙並不理張少宗,這倒是讓張少宗有些納悶起來了。
一天一夜的火車,坐下來還真有些累人得很,張少宗下了火車,看著面前高大的火車站,不由都生出一種仰望的心情。
接下來,張少宗跟著木熙她們,又開始坐了近半天的車子,下午黃昏染天際,主才到了一處極為偏僻的小鎮下了車子。鎮子的名字倒是有些復古。因為鎮子的名字就叫做復古鎮。
鎮上的建築物雖然在土黃色的房屋間夾雜著有白色的樓房,但一眼望去,大多還是以土製瓦房為主。
這裡穿的衣服也不是大城市裡穿的,她們穿的事衣服是苗族的古寨衣服。
街上有行人倒是不多,顯得隔外的冷清,不過可能今天不是趕集的原因,以前他也是在小鎮子上,所以他知道如果不趕集街上的行人就會比較的稀少。
張少宗跟著木熙一起,向前頭的鎮子裡走去,在一處高大的有三層樓的圓木土房結構的房屋面前停了下來,木門外還刻著比較古老的人相,『哼哈』二將,氣宇赫赫,透著一種古老的氣息。
水炎到緊閉的門前拿著門上獅頭裡含著的鐵環敲了敲。
不一會,倒是有一個七老十的老人家開了門,見到水炎之後一愣,「水炎,你怎麼……公主她?」
水炎比較高大在,擋在這人面前,他也看不見身後。
水炎笑道:「公主也回來了。」旋即,她讓開。
被她擋住的木熙正好也走到門前,見到老人,她微笑著點了點頭,便是敬了一禮,畢竟她是公主的身份,不是一般人。「水長老,我回來了。」
「見過公主。」這老人恭恭敬敬的向木熙施了一禮。
木熙笑著扶住他的雙肘,這也是還禮上高身份的人對下身份的人最高的尊重了,木熙道:「水老護法不必多禮。」
水蒼龍,水炎的爺爺,以前也是木熙一族中的族長,在族裡德高望重,現在雖然老了,但他的身份還是受到族人們的尊重。
水蒼龍趕忙讓開,伸出蒼老的手一引,道:「公主快請。」
木熙回頭看了一眼張少宗,道:「快進來。」
張少宗愣了一眼,不過倒還是跟在木熙的身後進了這房屋,跟著老人便把人關了門,而且還上下細細的打量了一眼張少宗。「這位年輕人就是供奉要我們找的人嗎?」
木熙點了點頭,道:「是的。」
供奉並不是他們一族的族人,而是族裡請的有實力的人來保護的,也相當於是請的保鏢,不過卻是有差別的,保鏢身份低下,而且只是保護個人為目的,供奉的身份在族裡可是高得很,屈於公主之下,比護法的身份還要高。
聽到木熙的解釋之後,張少宗方才明白這個供奉是個什麼,不過他頓時就納悶起來,有人竟然知道他的身份?
這個供奉很神秘啊,不知道是敵是友!竟然會讓木熙不遠千里的來找他。
「可是……他……」老人有些猶豫起來,似乎對張少宗並不太看好。
木熙其實剛開始也是這樣想,不過既然供奉要她請的人,她自然是不可能再懷疑,而且她還看見過張少宗的那一場大戰,對張少宗倒是有些信心。
「水護法,我想供奉請他自是有目的,否則供奉也不可能讓我去找他。」木熙回過頭來看著水蒼老道。
對於公主的命令,水蒼龍可不敢違背和指責,他雖然是護法,但是他更懂得身份的尊卑,所以他是絕對不會逾越自己的身份。「屬下知道了。」
「水老護法,去拿幾件族裡的衣服來,我不能穿著這一身漢人的衣服回族裡。」
「是,屬下馬上去辦!」
水炎和水蒼老也一起下去了,金燕和其他幾個人,也都分散了開。
張少宗跟在木熙的身後,在圓形的屋子裡,向二樓上走去,現裡的房屋都是用木頭所建的,歲月的痕跡早已在這樓裡留下了磨痕。
「就這裡啊?你的族人就這幾個人?還以為這次會見到一些奇妙的事情,也太……嘖嘖。」張少宗搖了搖頭,像是大失所望似的。
「怎麼,你認為我很神秘嗎?」木熙走在前頭,回頭看著張少宗。
張少宗走到木熙的後面,她現在還穿著漢人的衣服,下身的褲子也是藍色的緊身褲,張少宗在她後面,臉正好齊她的屁股那,緊身褲包張少宗立刻閃過一絲奇怪的眼色,掐斷自己的想法,看著走在前頭轉過臉來的木熙,道:「不是嗎?」
木熙沒有回答張少宗,而是轉過身去,道:「你的目光別老是盯在我的屁股上看,小心我放個屁嗅死你。」
張少宗一愣,停了一下,道:「你……我一直以為你挺矜持的,像你這樣的女人,很招人喜歡,柔柔弱弱,氣質高貴,跟你的公主名稱真的很配合。」
木熙臉一袖,覺得自己好像說話也有些過了,道:「對不起,我一直以為你把我當朋友,所以才會跟你開了這玩笑。」
張少宗笑了笑,道:「不會,其實我也把你當朋友,說真的,你的小臀倒是挺好看的。」
木熙咳嗽了一聲,這人還真是個滑嘴的人!道:「這裡不是我們的族賽,這裡距離族賽還要走半天多的路程,這裡只是我們的一個外哨。」
「原來如此。」張少宗點了點頭,隨著木熙身後,走到了一房古木門前停了下來。
木熙回頭道:「這是你的房間,你今晚就暫時睡這裡。」
「你竟然做起了下人的事情?」張少宗一愣,按理說木熙身份高貴,這種引人入門的事情可都是所謂的『下人』做的。
木熙潤角擠出微笑,道:「你是貴賓,自然是要有不一樣的待遇了。」
張少宗點了點頭,嘿嘿無恥一笑,:「是啊,可是這孤夜深靜、異地他鄉的令人難以入眠啊,要是可是香香入睡,這才是貴賓之客。」
木熙一愣,「難不成你……那好,既然你想要,我幫你安排。」
張少宗怔怔未語的看著她,難道她聽懂哥許中的意思?管他的,看她有什麼樣的安排。
張少宗進了屋子,突然叫住了轉身離開的木熙,道:「我想知道,你口中的供奉是個什麼樣的人?」
木熙皺了一下眉頭,道:「是個很厲害的人。」
廢話,不厲害你會請他做供奉。他咳嗽一聲,道:「你這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張少宗現在有些躊躇起來,畢竟是這個供奉派人去找他,他現在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萬一要是落入敵營之中,那他豈不是陷於群狼之中!
萬事還是保險起見,早知危險早避開,這才是自保之道。自從上次谷雨湘子*他自殺,他在鬼門頭走了一遭之後,他就在罵自己,那樣做很傻!如果自己都死了,那以後誰還來保護孩子他媽。
木熙又道:「他是一個老人,他說你會認識他的。」
老人?張少宗的腦子裡一下子閃過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