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球,把你的臭手拿開。」林慧雅輕聲咬道。
「摸你妹啊,你亂摸。」潘夢琦也怒聲咬牙。
張少宗心頭大笑,哥也只是摸摸大腿,還沒有摸到你妹。
雖然說話的聲音很小,但他們距離齊天等人的距離並不遠,也正因為說話的聲音若有若無,齊天等人聽得斷斷續續、模模糊糊,更是嚇得不輕,「我覺得是身後的這個洞中傳來的聲音,要不要進去看看?」楊偉問道。
對於未知的神秘事件,當心頭猜測是奇怪的有如鬼魅魍魎般虛無縹緲的東西時,膽子會被壓縮,齊天也不敢進到洞裡查看,只有一頭的往前扎。
齊天等人離開,在他們剛才看的黑暗洞中頓時亮起了一團金色的光芒,林慧雅怒瞪著張少宗,臉色儘是恨意,剛才張少宗趁著黑,亂摸,摸到了她的手和腳。
潘夢琦對張少宗也切齒得很,很明顯在這裡沒有別人會去捏她的屁股,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張少宗。
韓韻蝶畢竟與三人之間的感情不是很深,不像林慧雅懷了張少宗的孩子,也不像潘夢琦膽子大的有時候什麼都不在乎,所以她對於張少宗的印象,有時候她也挺不喜歡張少宗的,但有時候她又覺得,其實她的討厭是每個男生都會有情況,而且在這討厭之後會覺得,其實張少宗並沒有那麼邪惡的令人咬牙切齒。
「走。」目視著潘夢琦和林慧雅如炬的目光,張少宗可不想再呆下去,到現在為止,他的身上都還被兩女掐著沒鬆開呢。
雖然是被張少宗混水摸魚褻瀆了,不過潘夢琦倒是不在意,就當是在公交車上人多被擠了一下而已,而且又不是其他特別重要的地方。
其實林慧雅的思想還是比較傳統,如果嫁給一個人,就一生一世、不離不棄,雖然她和張少宗之間沒有戀人的關係,但是比戀人更加親蜜的關係就是他們之間都有了孩子,雖然她沒有想過今後的路該怎麼走,不過她不會再給孩子找個後爹,畢竟孩子他親爹就在。
當然,張少宗不會瞭解到林慧雅的性格,否則的話,他一定會高興的跳樓,有了孩子,林慧雅至少不會再嫁給別的男人。
所以,對於張少宗的褻瀆,她並沒有真正的生氣,雖然表面是恨,不過心底裡卻一點恨也沒有,反而她倒是越來越覺得,有時候張少宗的玩世不恭像個孩子,但是當他認真的時候,卻又是沉穩偉岸。
尾隨著齊天一夥人,幾人跟在身後,一前一後的進了那個洞口,張少宗一邊引著路,一邊用神識探查著前頭幾人的動作。
潘夢琦還是被張少宗抓著小手,其實倒不是張少宗主動,而是小妮子自己主動要抓著張少宗。張少宗不會推開洞中曲折黑暗,也不知前頭通向什麼地方?
「齊天他們呢?怎麼現在沒了聲音。」潘夢琦小聲道,剛才他們還隱隱的可以聽到齊天等人的聲音,但是現在前頭一片死寂,就像是齊天他們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越往裡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越是強大,黑暗就像是一頭沉睡的野獸,彷彿時刻都會醒過來。
「在前面。」雖然潘夢琦他們看不見齊天,不過張少宗的神識卻是勞勞的鎖定著前頭的齊天等人。
死寂寞的沉默,最害怕的便是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因為黑暗看不見,那無窮無盡的恐懼潮水,勢不可擋的衝垮著心底的防線。
「啊!」伴隨著一聲充滿了無盡恐懼與痛苦交織的慘叫聲,聲音淒厲的令人發抖,在黑暗之中充蕩而起。
「怎麼了!」前頭的幾人頓時慌亂了起來,幾顆火苗照下,身邊的一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心口被洞穿了一個大腳指的血洞,死怪淒慘無比。
張少宗在第一時間,帶著幾女已經折回,他雖然不知道前頭的情況,但是他剛才敏銳的查覺到了。
就像是一隻毒蜘蛛正在慢慢的爬進褲腿,那種恐懼迅速蔓延全身,令人毛骨悚然。
黑暗對於只能用眼觀看的人來說,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但是對於張少宗而言,倒是不顯,他的神識就像是黑暗之中的夜視鏡,一口氣帶著三個女孩子,逃回了剛才他們所呆的那個通甬之中。
「怎……怎麼了?」林慧雅嚇得直哆嗦,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張少宗。
透過靈戒的金光,張少宗看了一眼嚇得臉色有些蒼白的她和另外的兩個女孩,暗暗的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有人死了。」
張少宗的話,就像是一柄劍插在這空間中,令空間的氣息瞬間冷到了冰點。
齊天等人跌跌撞撞的也逃了回來,只是當他們面對面前這麼多通甬時,他們一下子愣住了,他們根本找不出剛才的那個洞甬。
張少宗他們並沒有躲多遠,透過黑暗,他看見前頭幾個火苗下的慌亂失措的人。
突然,又是一聲慘叫,自前頭傳來,聲音淒厲,充滿了無盡的恐懼與痛苦的絕望。
那聲音化成的恐懼之針,深深的插進眾人的心中。
三個女孩子嚇得直打哆嗦,「又……又有人死了,我們快跑。」
「我們能逃到哪去?後面的洞甬是被封死的,我們根本沒有後路可以逃。」
「那怎麼辦,我們難道就在這裡等死嗎?我不要。」說著,這小妮子嚇得就快哭出來了。
張少宗連忙把她拉了過來,摀住她的嘴,潘夢琦渾身直顫,死死的摟住張少宗,也不懼男女之別。
「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可怕!」林慧雅後怕的盯著前頭。
「不會是我們想見的東西。」
「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在這裡等死嗎?」
「靜觀其變。」張少宗靜靜的說出這幾個字。
齊天等人嚇得亡魂失魄,也不管是什麼洞口,一頭紮了進去,拚命的往裡鑽,但剛過不久,便又有一聲淒厲的聲音迴盪在這死寂的黑暗之中。
那種令人頭皮發麻的悚懼,就像是一柄懸在頸項上的寒劍,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劍的鋒芒*人。
不久之後,那淒慘的聲音被黑暗的空間消化撕碎之後,空間又恢復了死寂!
黑暗彷彿要掩蓋這悚懼的廝殺,但卻難以掩蓋恐懼的潮流浹背寒涼,在一刻一刻的蔓延,就像是毒在侵蝕著心臟,明明感覺得到,但卻是束手無策的悲涼。
等了片刻,也不見有任何動靜,死亡在暗中敲響的撕裂之聲,似乎也停了下來,不知道齊天等人逃到了旁邊洞甬結局如何!
正當幾人還在猜臆之際,那種令人恐惡到了極點的撕心之聲,再次從洞甬之中傳了過來,就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在這黑暗之中轟的一下子砸在了心中,令人心悸!
不知道又是誰死了?
四人沒有心思去猜測是誰死了,他們唯有慶幸的是自己還活著。只是活在這種死亡時刻纏繞的恐懼之中,卻又是如坐針扎!
「我們走,不要在這裡了,我好害怕!」潘夢琦澀澀發抖的聲音,細細地在旁邊響起。
張少宗輕輕的拍了拍小妮子的小酥背,深深歎息道:「如果它要追殺我們,我們根本無路可逃,放心,我會保護你們。」
暗暗的,張少宗又伸手抓住了林慧雅的手,她的手在發抖,她只是顫了下,但並沒有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