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杜浪被張少宗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心中可是憋著一口悶氣,他去了學校醫務室,本來想看看看那個個風韻尤存的柳嫣竹校醫姐姐,可沒想到杜浪去的時候那校醫正好不在,給他治傷的是一個男大夫。
那男大夫似乎很不喜歡男生去找柳嫣竹,杜浪去之後,男大夫故意整杜浪,害得杜浪疼得直叫娘,不僅如此,那男大夫更是找理由給杜浪屁股上紮了一針,還故意把針亂扎,就是想讓杜浪長個記性。
出了醫務室之後、杜浪走起路來一拐一瘸的,氣得他咬牙切齒,道:「日,這個***,下手還真狠,把老子的鉤子都給老子錐疼了。」
旁邊的賈道世想笑又忍著沒笑,道:「浪哥,那張少宗好像很厲害啊,連潘國華都不是他的對手,我看我們以後還是少招惹他。」
杜浪一腳踢向賈道世,可沒想到自己的屁股先疼了,一個趔趄竟然一屁股座在了地上,恰好他們正走到樹林裡,恰恰好他們又走到一顆樹邊,更恰恰好一根斷了樹枝不知被誰插在了地上,又恰恰好,杜流一屁股座在了這樹枝上,杜浪有如觸電一般,「喔」的一聲大叫了起來,捂著屁股在那直跳。
賈道世鱉著笑臉,道:「浪哥,你沒事。」
杜浪咬著牙,汗水都鱉了出來,氣道:「我干,破老子*!」
這時,旁邊的大牛幾人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杜浪氣得大喊一聲,「閉嘴!」
賈道世道:「浪哥,要不我們找出來讓張少宗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既然我們對付不了他,不如找社會上的人怎麼樣?」
杜浪氣哼一聲,手擰成拳頭,咬著牙道:「得讓張少宗知道什麼才是規矩才行,現在我的琦琦根本都不正眼看我一眼了,全是張少宗那農民。」
張少宗躲過了林慧雅伸手的一掐,道:「你想謀殺親夫啊你。」
林慧雅頓時氣得牙一癢,咬著牙怒瞪著張少宗,氣道:「你再胡說!」
注意到旁邊有好些人注視著,而且有幾個男生還生出了惡意的目光,張少宗歎了一口氣,道:「我走了?要我護送花麼?」
林慧雅睜著清麗的兩顆明眸,怒氣氣的瞪了一眼張少宗,轉身向寢室走了。
看著林慧雅那瘦巧勻稱的背影,張少宗默然的笑了笑,她真的是老頭說的天陰體質嗎?若真是如此,那豈不真的要和她結婚?可這有可能嗎?看那林業也不像是會容忍林慧雅自由戀愛的,極有可能林業會替林慧雅安排了婚事。
即便林慧雅他能爭取自主,可看來她好像並不喜歡他啊,看來兩人想要走到一起,還真是有些艱難。張少宗心裡這樣想著,便是無賴的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沒有另外一個天陰體質的?」
難不成真的要去萬個女人中去挑?張少宗不由打了一個冷顫,這似乎有些不大現實。
前頭樹林中的賈道世道:「浪哥,快看,那不是張少宗嗎?」
杜浪的眼睛掠過樹林,看向在前頭的張少宗,杜浪臉一青,道:「那小子怎麼和林慧雅在一起?」
「清純女神啊,怎麼她也跟這小子認識,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好像還很熟悉。」旁邊的賈道世臉上閃出幾絲不悅,林慧雅是誰?幾乎是所有男生心幕中的仙子,賈道世自然也在這所有男生之列。
杜浪一氣,「哼,他竟然跟林慧雅這般親近,那我的潘夢琦豈不是被他冷落了?」
旁邊的賈道世道:「浪哥,你不是喜歡潘夢琦嗎?現在張少宗和林慧雅在一起,他自然是不可能再伸手觸碰潘夢琦的,這樣你豈不是少了情敵,你應該高興才是啊。」
杜浪一想,咦,也是。不過他又皺著眉頭,臉色看上去似乎有些不願道:「這兔崽子怎就泡上了林慧雅了。」
「咦,不對,林慧雅好像並不喜歡他,你看……林慧雅是冷著臉和張少宗分開的。」
「看來這農民並沒有討得林慧雅歡心嘛,現在落得一臉的失落。」
杜浪招著一群狼崽子,從樹林中走了出去,和張少宗正面相碰,杜浪的臉上難掩那高興,道:「農民就是農民,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你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實力。」
張少宗對這幾個同學並很感冒,道:「天鵝肉呢我是不想吃了,你們這麼喜歡吃,那你們吃好了。」
「你罵我們是癩蛤蟆!」賈道世氣道。
有時候小聰明的人太聰明了反倒不是件好事,張少宗本來就沒罵他們,可他們卻要一口應了下來。既然他們要應,張少宗自然就成人之美了,他笑道:「我可沒說,是你們自己說的,不過我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旁邊的大牛臉一橫,似乎有些想打架的味道。
張少宗把臉轉了過去,臉色一變,頓時冷了下來,「想打架嗎?」
大牛不由後退了一步,潘國華的那樣的人物都打不過張少宗,大牛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張少宗不想再和這群花花公子、不良少年浪費時間和精力,轉身便走了。
張少宗的無視可把杜浪氣得牙癢癢,他打定主意要請外面的人教訓教訓一下張少宗,要讓他知道點顏色。
回到教室裡,潘夢琦詫異的問扔過來一張紙條,這小妮子怎麼不說話改寫字了,張少宗拆開字條,上面邊著,你去哪了?
這算是監視嗎?張少宗看了一眼潘夢琦,拿紙寫到:你管不著。
潘夢琦看了一眼紙條,小臉蛋微微凝了一下,眼珠子轉過來瞪了張少宗一眼,看起來像是生氣了。她拿起筆又在紙條上寫了幾個字。
這小妮子的字倒是寫得很好看的,細細的小小的,落筆輕巧。張少宗看著字條上的字,不由覺得好笑。你惹怒了本小姐,本小姐現在生氣了,後果很嚴重。看了字條之後,張少宗又看向潘夢琦,只見其臉色一凝,似乎有什麼動作。
張少宗可領教過潘夢琦這小妮子,立刻在紙條上寫了幾字。
潘夢琦看後,眉梢微皺、字條上寫著:一隻烏龜從大便上爬過去,為什麼只留下了三個腳印?
潘夢琦本不想答的,不過又覺得好玩,便想了想,寫到:烏龜只有三隻腳。
張少宗沒有回答,而是看著潘夢琦搖了搖頭。
潘夢琦又想了片刻,還是想不出來,便寫到:是什麼?
張少宗拿筆寫著,烏龜的一隻腳在捏鼻子。
看著張少宗的答案,潘夢琦不由嘻嘻的笑了出來。她又寫了一張字條,扔給了張少宗。
張少宗拿起字條一看:好,現在本小姐不生氣了,不過你還要講個笑話給本小姐聽,本小姐才肯原諒你。
張少宗想了想在字條上寫著:什麼東西放進去以前是乾的,拿出來時是濕的,而且還給人以溫熱的滿足感?
潘夢琦看了字條之後,瞪又了眼睛,怒怒的看著張少宗。
張少宗知道這小妮子肯定又想歪了,便又寫了一張字條:別用你那白癡呆腦袋來想,不是你腦子想的那個。
潘夢琦瞪了張少宗一眼,又扔了一張字條過來:我才沒有想那些不純潔的。
張少宗看了字條,不由一笑,這還沒想呢,這不明擺著她就是在想嘛。
看著張少宗臉上的壞笑,潘夢琦突然站了起來道:「你大爺的,你又在想那些不純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