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寧國錦州。
風和日麗,白雲朵朵,際,偶爾一絲涼風,掠過這片大地。
若有目力過人之輩此刻凝注天空的話,會發現一頭巨大的蛤蟆飛掠過這片天空,在那雲朵之中若隱若現。
重回通天大世界,直到今日,葉承終於進入寧國境內,雖然錦州距離綿州還有著半日距離,不過此刻的葉承,他得眼中,卻已經出現一絲厲色。
葉承不會忘記,當日在那綿州旭日嶺之中,被燃眉老祖逼著踏入死亡天井的那幕情形,當時葉承的心中的那股無力之感,直到現在,葉承依舊猶記於心。
葉承早已經不是當日楊村之中的那純樸少年,一直修行魔功的他,心中更多的卻是陰暗的一面,因為這些原因,而導致葉承行事越來越偏激,什麼以德服人,以德報怨什麼的距離葉承已經越來越遙遠。
「公子,那什麼錦州十秀,根本就是浪得虛名,那什麼玉道子,在公子您手中都走不出百招,根本就是一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那當然,也不看看我們公子是何等人物,整個寧國年輕一輩之中,又有誰是公子您的對手!」
「當日我們幾姐妹歸宿在綿州烈城之中,整日提心吊膽,若不是遇上公子您,我們又怎能有現在這等風光!」
…………
一張巨大的玉床,憑空懸浮,在距離地面十來丈的虛空飛掠不止,玉床之上輕紗籠罩,一錦衣公子慵懶的半臥其上,身邊滿是鶯鶯燕燕。
「公子我對付男人的本事只能叫做一般,對付女人,才是公子我真正拿手的本事,若不是如此的話,世人又怎會為我冠上惜花之名!」
「公子不要啊,昨日與公子一番**,直到今日奴家下面還疼呢!」
「放心好了,公子我最懂得憐香惜玉了!」
…………
輕紗之中,身影起伏,淫聲蕩語之中,還夾雜著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之聲。
葉承本來並不想耽擱,他只想早日回到旭日嶺之中,不過這些淫聲蕩語落入葉承的耳中,卻令的葉承眉頭一皺,他那本來就滿是殺氣的面色,也因此而變的更加陰沉。
「小蛤,馬上落下,截住那幾人!」葉承一聲冷哼,向金蛤老祖吩咐道。
「主人莫非想要劫色?難道想對那玉床上的幾個女人霸王硬上弓,想不到主人還有這等愛好,喜歡強奪別人的女人,等下老祖我多出點力,說不定主人一高興,還會分一杯羹!」金蛤老祖暗自思量著,它身軀卻是快如閃電,飛掠而下。
金蛤老祖以為自己猜中了葉承的心思,在落下的同時,他全身光芒閃爍,已經再度恢復人身,化為那闊鼻大嘴一臉滿是疙瘩的矮胖青年。
之所以如此,金蛤老祖也是覺得若等下葉承真分他一杯羹的話,他那蛤蟆之軀多有不便的遠古。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從此過,留下美女來!」金蛤老祖一副山大王的樣子,他截在那玉床之前,一聲大吼。
葉承本就心中不快,此刻更是一臉青黑,金蛤老祖話還未說完,就已經被葉承一腳踹飛。
「主人,您不是想要劫色嗎?難道小蛤猜錯了!」金蛤老祖本就皮粗肉厚,葉承雖然暴怒,不過那一腳卻也只是想教訓教訓他而已,其中蘊含的力道也是有限,被踹飛的金蛤老祖僅僅飛出十餘丈,又已經屁顛屁顛的飛了回來,重新出現在葉承的面前。
「劫色?什麼人如此大的膽子,竟然劫色劫到我楊惜花的頭上!」葉承還未說話,玉床之上輕紗帳開,一個錦袍青年赤著雙腳,已經走了出來。
這錦袍青年唇紅齒白,俊朗非常,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這個人身上的脂粉氣太重了一些。
葉承上上下下打量著楊惜花,他面色鐵青,不過卻是一言不發。
楊惜花的實力也還算不錯,有著神通境中期的實力,當然,所謂的實力不錯也只是相對於一般修煉者來說,這點實力,倒還並未放在葉承的眼中。
金蛤老祖向來欺軟怕硬,若不是葉承還未發話的話,說不定此刻金蛤老祖已經大口一張,將這個傢伙直接吞入腹中,面對著眼前的楊惜花,金蛤老祖只是一聲大喝,道:「你是什麼東西,告訴你,你的女人,我家主人看上了,不想死的話,趕緊跪下,獻上你的女人,說不定我家主人一高興,會放你一條生路!」
楊惜花被金蛤老祖這幾句話氣的身軀發抖,他楊惜花什麼時候受過這等侮辱,就算是如今魔道勢微,楊惜花行走天下也少人敢光明正大的對付他,畢竟,楊惜花的身後,還有著驚天魔主這等魔道巨擎。
在楊惜花剛剛出道行走天下之際,也曾經有過一些中小門派圍殺於他,令的楊惜花幾乎傷重垂死,不過最後圍攻楊惜花的那幾個中小門派,卻因為此事,被暴怒的驚天魔主幾乎全部滅門。
此事之後,復出的楊惜花雖然依舊囂張,但是只要不是太過分,很少有人肯冒著觸怒驚天魔主的危險再去主動對付楊惜花。
可以說,楊惜花囂張,但是他確實有著囂張的本錢。
不過楊惜花此刻面對葉承與金蛤老祖,卻並未因為暴怒就此出手,畢竟,楊惜花摸不透眼前葉承與金蛤老祖的根底,不知道他們出生何處,不知道他們修為如何。
葉承依舊未說話,不過他那陰冷的目光,卻已經繞過楊惜花,直接沒入那玉床之上的輕紗帳之中。
「葉承,是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輕紗帳之中,傳來一陣驚呼之聲。
一個看起來有些彪悍的女人走了出來,這個女人身上帶著一股野性之美,再加上此刻她凌亂的衣裳與那滿是春意的面容,更能勾起一個人心底的原始**。
這個女人卻是周小小,在周小小的身後,王蘭也緊跟著走出,與周小小一般,王蘭的面上也有著還未退盡的濃濃春意。
除了這兩人之外,自那輕紗帳之中走出來的,還有著其他幾個女人,與周小小王蘭一般,那幾個女人同樣可以稱之為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