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今年正好是王喜當兵的第三個年頭,在這藏青高原之上的中印邊境當兵,對於像王喜這樣血氣方剛的小青年來說,可真不是一件好事情。
雖然王喜如今是老兵一個,已經不必要像新兵蛋子一樣,每日裡除了訓練之外,就再沒有時間去做其他的事情,但是王喜的軍隊駐地,除了那連綿起伏的大山之外,卻根本就難以找到其他的日子,在以往有空閒的時間之內,往西除了偶爾與戰友一起進山打打野味之外,也就只能以欺負欺負新兵蛋子為樂。
很多時候,王喜非常羨慕那些在大城市附近服役的軍人,因為在王喜看來,那些軍人只要過了新兵期,他們的生活,肯定會比他們這些守在窮鄉僻壤的軍人要過的有滋有味的多,哪裡會像他們這般,就算是距離他們營地最近的城市,都至少在百公里之外,而且交通方面更是亂成一團糟,就算是坐車想要去城市一趟,一天的時間,也都很難夠一個來回。
像王喜這樣二十出頭的小伙,血氣方剛,正是對異性充滿憧憬的時候,不過可惜的是,母的飛禽走獸他們平日裡倒是見的多,至於女人,卻往往一個月都難得見到一回。
這次王喜他們的任務有些突然,本來王喜與幾個戰友都已經商量好了,準備第二天隨便找點借口,去距離他們最進的那小城中一趟,在他們已經輕車熟路的那幾家髮廊之中,將他們積攢了足足一個月有餘的生命精華,在那些肚皮已經有些鬆弛的肚皮之上盡情的揮灑揮灑。
這樣的事情,對於像王喜這般的老兵來說,已經算不了什麼,他們去那些地方,也早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就算是他們這連隊的一些軍官,對於王喜他們這種事情都是睜一眼閉一隻眼,很多時候,也都會盡量的給予王喜他們方便。
在那小城之中,王喜等人也曾經遇上過一些他們軍隊的軍官,只不過這些軍官,與王喜他們卻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王喜他們只能去髮廊,而那些軍官所去的地方,卻往往是那種有些檔次的酒店賓館,至於雙方去那些地方到底做些什麼,彼此卻都是心照不宣。
當天晚上,王喜他們都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不過令他們鬱悶的是,突然之間他們接到命令,要他們連夜趕到喜馬拉雅山中的某個山谷之中駐防,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就算是王喜等人心中再不爽,他們卻也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
不知不覺之間,王喜他們這個班已經在山谷口駐防了將近一個星期,除了每日裡見到一些神秘兮兮不知道忙碌些什麼的軍人之外,對於那山谷之中到底有些什麼,他們卻是一無所知。
除了每日裡看著那些人進進出出之外,王喜他們卻根本就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做,這樣的生活,幾乎憋的他們快要發瘋。
像往常這般,王喜他們這班人,提著步槍,在這不足十米的山谷口,來回的巡視著。
「帥哥,麻煩你通知一下你們這的負責人,叫他們出來見我們!」一道清脆悅耳仿若天籟般的聲音,突然之間響在王喜的耳邊。
這個聲音,僅僅用動聽來形容,已經完全不夠,在那聲音之中,似乎蘊含著一股弄不弄的魅惑之意,可以勾起一個人心底最原始的**。
早已經憋的發瘋的王喜,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他那好久沒有吃到肉的小兄弟,竟然就這樣雄赳赳氣昂昂的抬起了頭,像根火辣發燙的鐵棍一般,將王喜的褲子頂的老高老高。
王喜尷尬不已,不過他還是順著那聲音的來處望去,因為王喜很清楚,駐守在這山谷口,是他的職責所在,若是真出了什麼事情,這個責任,王喜可是承擔不起。
就在距離王喜不足數米遠的地方,竟然不知道何時出現了幾個人,說的準確一點的話,應該說是三個男人,一個女人。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個很年輕很年輕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的面上,始終掛著好似人畜無害的淡淡的微笑,不過年輕人身邊的那兩個男人,卻給予王喜一種很危險很危險的感覺,似乎只要這兩個男人願意,隨時可以將駐守在這裡的自己與他的戰友殺的乾乾淨淨。
而此刻開口說話的,卻是這幾人之中唯一的那個女人,那是一個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雖然這個女人的穿著很平常,面上也僅僅只是化著淡妝,但是不知怎的,在王喜的眼中,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之間,都有著一股無窮的魅力,這純粹就是一種感覺,王喜可以感受到,但是他卻根本就無法形容出來。
僅僅只是望了這個女人一眼,王喜的心,就已經開始『砰砰』直跳,王喜本來想要質問這幾人一番,但是此刻他卻緊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任何對這個女人不利的言辭,王喜都會發自內心的產生抗拒之意,或許只要這個女人開口,就算是要王喜現在去死,他都心甘情願。
駐守在這裡的大兵,除了王喜之外,肯定還有著其他人,不過這些人此刻的狀況與王喜無異,他們的在看向這個女人的時候,面色也同樣變得有些癡癡呆呆,更甚的是,他們的褲襠裡面,竟然也都詭異的搭起了小帳篷。
「楊靜,不要玩了,我跟你說過,你所修行的功法,會令你擁有無窮的魅力,這些普通的大兵,又怎麼抵擋的了你身上的魅惑之意!」走在正中央的年輕人,正是葉承,他衝著楊靜笑罵了一聲,隨意揮了揮手。
王喜只覺得一股無盡的寒意突然自他的身上掠過,他渾身一個激靈,整個人暮然清醒,不過王喜卻尷尬的發現,他的褲襠裡面,竟然已經是黏糊糊的一片,而他自己,也有著一種脫力的疲乏之感。
「是,師父!」楊靜衝著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她渾身的氣質倒是收斂了不少,不過她卻依舊給人一種驚艷的感覺。
「不用管這些普通大兵,我們直接進去就是!」葉承一馬當先,大步向那山谷之中去,而其餘幾人,也都緊隨在葉承的身後。
王喜等人在沒有接到命令的情況之下,放葉承幾人進入山谷,這雖然是違反軍令的事情,但是王喜突然發現,自己在這群人面前,竟然連抵擋的勇氣都生不出來,除了眼睜睜的望著葉承幾人步入山谷之中,王喜等人,竟然根本就不敢有所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