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日更新
「抱歉,昨晚一直睡不著,所以早上起床晚了,」金帝過來餐廳坐下,第一次在家裡吃早餐。他平常的早餐都是在學校或者設計中心吃的。
「你認床嗎?我睡了你的床所以你睡不著?」安安疑惑著問,遞給他吐司和牛奶。
「沒有沒有,我……呵呵,謝謝你做的早餐,吐司烤得剛好到位。」金帝猶豫著,沒有把自己擔心的事情說出來。
「呵呵,我昨晚倒是睡得很好,你那個床很好睡覺。對了,我剛才發現你冰箱沒什麼可以吃的東西,你吃完早餐去上課,我在家裡幫你收拾整理下順便到超市買點吃的放冰箱儲存,這裡距離市區有點距離,冰箱需要儲存點食物。另外我不習慣機器人在家裡做女傭,我喜歡活生生的女傭,可以說話溝通。」安安邊喝牛奶邊說話,她心裡想什麼都會馬上說出來。
「沒問題,你可以找女傭進來,不過,如果請女傭的話,我們是不是需要換大一點的別墅住,我真不喜歡和女傭住一個空間,如果請女傭的話,我想換那種有傭人房的別墅。」金帝很興奮,安安比他想像中要好很多,她思想應該是可以接受他做公益慈善事業。他給學校撥電話,取消今天的早課,他想和安安說話,和安安在一起他很興奮。
「其實和女傭住一個空間沒什麼不好呀,我們家的阿香,住我們大廳後面的臥室,住了三十多年呢,她就像我們家的姑姑一樣,我們沒有把她當外人呀,女傭也是人,我們誠心待她,她也會真心待我們,我們家多虧了阿香這麼多年的幫助,我媽咪都把阿香當姐妹呢。」安安很想有個像阿香一樣的女傭,這樣家裡交給女傭就看管就非常放心。
「你喜歡就行,如果請女傭的話,還是換套房子,我在郊區有套別墅,環境很不錯面積很大,請幾個女傭花匠都有地方住,吃完早餐我們去看。」
「你的早課呢?真不上了?」安安狐疑著,一雙璀璨的眸子打量著金帝的臉。
「我快三年沒休假,這次休假一個月,你來了我很高興,昨晚一直擔心你不能接受我的改變,所以睡不著,但是現在我不擔心了。」
「那你今晚可以睡著了嗎?」安安眨巴著璀璨眸子調皮的問。「可以。」金帝寵溺的捏了捏她俏麗的鼻子,調皮可愛的安安,又回來了。「我挺喜歡開普敦危樓的那個女傭,話不多做事又麻利還會說中文,飯菜也做得很好,你把她叫過來吧。」安安對危樓裡那個女傭很看好。「嗯,行。我讓葉茉莉派她過來,危樓現在是葉茉莉在管理著,那個女傭應該還在的。」金帝給葉茉莉撥電話。安安在想著自己的心事。
在開普敦危樓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喜歡金帝了,她那個時候在心裡總是喜歡拿金帝跟宇宙比。現在才明白過來,是金帝身上的氣質和優點在吸引她朝著他一步步走過來。朦朧的十六歲,花一樣的年齡,真正的愛過宇宙,她不後悔。現在長大後的郝連安安,喜歡上金帝,也是真的。看到金帝,她的心感覺很寧靜,沒有浮躁沒有氣血不順,此刻的安安,心,平靜得像湖水一般的寧靜。似乎是一種心找到歸宿的踏實感覺。安安感覺到自己此刻終於安靜下來了,她不想離開他。
他們兩個邊刷碗邊討論著未來的發展方向,他們似乎有談不完的話題。
「金帝,我們把葉茉莉手上的事業接管過來吧,葉茉莉沒那麼大能力管理好開普敦金礦事業的,凱威也沒什麼能耐,我看還是你管理開普敦金礦比較好。」安安做下來沙發上,認真的和金帝談這個問題。
金帝沉默了,湛藍色的眸子慢慢暗淡下來,偉岸的身軀靠進真皮沙發裡,修長的雙腿自然的交疊著,臉色有那麼點凝重。
「金帝,我知道你心裡想徹底的放棄開普敦的事業徹底的和黑道脫離關係,可是,這開普敦的事業葉茉莉也管理不了啊,我聽說金礦那邊已經開始四分五裂了。然然是不會去管開普敦那邊的,然然和熠只要江湖上不再出現梅花女人事件,他們是不會過問江湖上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雖然我不知道熠現在是幹什麼的,但是熠那麼有錢,花錢如流水,肯定不是什麼正道啦。金帝,熠和然然,他們肯定不會去統一江湖什麼的,江湖還是原來的樣子,我沒有讓你去再涉及黑道,我不喜歡黑道男人。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把金礦從葉茉莉手上要過來。你想想,你這麼辛苦經營設計中心和白金漢大學,還不是為了多賺錢回饋社會?金礦我們要回來,南非的金礦,所有盈利我們全部回饋南非的難民,非洲國家很多兒童營養不良很多國家教育落後衛生條件落後等等現狀都需要錢來解決,我們能幫他們一點是一點,如果金礦能夠收回來,我相信整個南非的衛生條件都會得到大的改善。」
金帝還在沉默中……他有他的顧慮。他不想再去管南非那一攤子事情,開普敦那個地方,他沒什麼好的回憶,除了危樓裡面曾經住過安安。他不想再去涉及到關於南非的一點一滴事,包刮金礦。金礦是父親天帝的事業,維多利亞別墅是母親在南非權利的象徵。父親和母親,他對父親沒有印象,對母親卻是沒有好感。但就是對父母再大的意見,他們都是他的父母,父親死在郝連魅燁手上,母親死在郝連傲然手上,他不想再去計較再去想那些事。他已經從這些事情中超脫出來了,他如今走上了慈善之旅,過得很踏實。送人玫瑰手有餘香,這種感覺,很美好。如果再去找葉茉莉要金礦,他開不了那個口,也認為沒有那個必要。這世界需要救助的人很多很多,他只能盡力而為之。
「安安,如果你有這個想法,你自己去找葉茉莉,我相信葉茉莉會把金礦給你的。但是金礦的事情我不會插手,你自己去管理自己去分配盈利,我一律不插手,ok!」。
「ok!謝謝,我替南非的難民謝謝你。金帝,你剛才想那麼久,都在想什麼?想你父母嗎?」安安剛才一直觀察著金帝的臉色。
「開普敦的金礦會讓我想起我的父母,所以你去管理吧,如果你有興趣。」金帝看著安安的眸子說話,他這個決定不會更改。
「你父母的死都和我的家人有關,但是我沒準備向你道歉。如果說談到開普敦就會讓你心情不爽,那麼,你就真沒從你父母的死中超脫出來。你父親和我母親的事情,我比你清楚。你母親絞盡腦汁對付我和我母親的事情,你比我清楚。今天我不是故意提到開普敦的,我確實想替南非的災民做點什麼。如果說我提到開普敦你就心情不爽,那麼,你心裡還沒有越過那道鴻溝,你就是還沒有越過那道坎,你父親死在我父親手上,你母親死在我弟弟手上,這是事實,迴避不了的事實。如果你不接受這個事實,如果你做慈善你就是為了不和我們大家攪合在一起,不和我們大家交往你不想回想起過去,那麼,就是你不敢面對現實。公孫宇宙結婚黑影專門給你請柬你都沒去,是你不想見我們大家,你心裡還是在意!既然你心裡還在意你父母死在我父親和然然手上,那麼你為什麼還帶我來你家裡?」安安越說越氣憤,她萬萬沒想到,金帝還沒有越過那道坎。
「安安你別生氣。首先我解釋公孫宇宙結婚的事情,我是接到了請柬沒有去,是因為紫柔給我打電話說不讓我去,紫柔沒有足夠的自信公孫宇宙和她結婚,紫柔知道公孫宇宙還愛著你,紫柔想在沒有我的情況下,看看公孫宇宙會不會真的和她結婚。如果我去了,我帶走你,公孫宇宙就不得不選擇紫柔了,我沒有去,你在,紫柔在,公孫宇宙還是結婚了,那麼紫柔心裡會很高興,不管愛與不愛,公孫宇宙都和她蔣紫柔結婚了,紫柔在結婚後會有足夠的自信和公孫宇宙幸福的生活下去。紫柔有紫柔的想法,她在沒有愛情的情況下結婚,是很冒險的。她甚至在結婚的前一秒鐘都沒有自信公孫宇宙到底會不會出現在婚禮秀上。後來走完婚禮秀,紫柔第一個打電話給我,說她有自信了。在沒有我的情況下,在郝連安安和蔣紫柔之間,不管出於什麼理由和原因,最後公孫宇宙還是牽手蔣紫柔走了紅地毯,蔣紫柔說會讓公孫宇宙幸福。三年來,沒有人和我提過開普敦維多利亞金礦等等這些讓我傷感的地方,我父母是死在你父親和然然手上,我心裡明白我不能有什麼想法,我能去報仇嗎?我報仇難道不是自尋死路嗎?我沒有不敢面對現實,我想娶你我想我們兩個牽手一輩子我必須面對現實。我做慈善純粹是因為我心裡想這麼做,就這麼簡單的動機。我不是不想和大家攪合在一起。如果我娶你,我必須叫你爹地媽咪叫爹地媽咪,你弟弟是我大舅子,殺父仇人變成岳父殺母仇人變成大舅子這些人物稱謂的轉換需要時間來適應,你父母需要時間,我也需要時間。所以我三年沒和你聯繫,所以我從醫院出來後小半年沒在大家眼前晃悠。大家都需要冷靜。我一直在為我們在一起努力,我知道宇宙沒有結婚你就不會選擇我,所以我替宇宙找到了蔣紫柔,你不愛公孫宇宙,我早就看出來,在危樓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愛他,但是你自己並不清楚。我有很多幾乎殺宇宙,但是我沒有殺他,如果我殺了他,我們之間就沒有未來。如果我沒有從仇恨中走出來,我完全可以殺公孫宇宙,公孫宇宙是公孫擎天的兒子,多年前開普敦戰爭的時候,公孫擎天也炮轟過維多利亞別墅,我有十萬個理由可以殺公孫宇宙,但是我沒有我還替他物色了一個溫婉的蔣紫柔來結婚。安安,我不同意你說的我沒有從仇恨中走出來,我是個非常識時務的人,我知道花王傳人的出現,江湖英雄都要讓路的江湖潛規則。至於然然為什麼不去接管維多利亞別墅的事業,我不知道原因,我也不想再知道原因,那些事情已經和我無關了。」
「你需要時間來適應,你還沒想好,我回去g市,等你想好了,再說吧。」安安站起來,假裝要離開。
「我已經把你帶來了,就是我已經想好了,公孫宇宙都結婚了,知道我等公孫宇宙結婚這一天等了三年嗎?我不會讓你走,你去哪裡我跟你去。」金帝一把拉住她手腕,他全身有觸電的感覺。
「你敢跟我回家嗎?」安安仰頭看著他湛藍色的眸子問。
「敢!」金帝看著她的眸子肯定的回答。「你敢叫我爹地媽咪叫爹地媽咪嗎?」「敢!」
「咯咯……,你很棒,你沒讓我失望,我知道這三年你一直都在為我們在一起而努力,雖然我們沒有聯繫,但我知道你沒有放棄我,我也沒有放棄你,我們都在冷靜的讓所有人平靜下來的接受我們,咯咯……,我們兩個都很聰明,咯咯……。」安安咯咯笑著道破這三年的玄機,他們兩個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不用聯繫就知道雙方都在想著什麼,互相配合得天衣無縫。
「真想咬你一口,你怎麼就那麼清楚我心事呢?啵!」金帝在安安額頭重重的親吻一口,凝脂白的額頭上馬上出現一小塊紫色的草莓。「因為我是郝連安安呀,最懂得金帝心事的郝連安安,喂,你說我們兩個是不是絕配呀?」安安呵呵笑著問。
「我在開普敦一看見你就知道我們兩個是絕配,我在大學時候只是暗戀你,那個時候好多男生暗戀你,我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我讓冷漠去保護你,沒想到這傢伙也喜歡上你。如果我的臉早治好,我在大學裡就準備把你綁了和我結婚。對了,你怎麼醫術那麼高明啊?我這張臉可是走遍全世界沒得救了,你那藥可真神奇。」qkt2。
「是啊,我的藥是挺神奇的,我多聰明呀,自創的美容藥物,看你這臉上連一點瑕疵都沒有,比有些女人皮膚還好,呵呵」,安安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金帝的帥臉。
「我現在有點後悔,那個時候如果我不自卑我主動去接近你,說不定你喜歡上我了,就沒有前面的故事了,說不定我們兩個早就結婚了呢。」「是呀,所以說都是你的錯。」安安朝他翻著小白眼。「那你打我吧,」金帝淺笑著側臉湊到她眼前。「啵!」安安重重的在臉頰上親吻一口,她才捨不得打他。
安安吻上他臉頰的那麼一瞬間,金帝全身像有暖流竄入,直入丹田,通身舒暢。整整三年的默默努力和守候,安安終於接受他了——
華麗麗的分割線——
郝連傲然帶著幾個高管到機場接客戶,今天也是天公不作美,連續兩個小時的雷陣雨,飛機延誤,客戶要等明天了。讓郝連傲然這種大人物在機場等候兩個小時的客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時間已經接近下班,郝連傲然微蹙劍眉,鑽進車內,發動引擎回家。今天做什麼事兒都不順,早上在家裡就和熠吵了一架,熠這傢伙越來越過份,昨天郝連傲然私人帳號上的幾十個億又不見了,想起這事兒他心裡就煩躁。外面的天氣貌似就是和他過不去,這暴雨就是越下越大而且還雷鳴閃電一起來,路上的可見度非常低。
郝連傲然心情煩躁,所以車也開得快。暴雨襲擊著車窗,能見度更加的低。突然的,他看見前面有個白色的身影,猛的一踩剎車——車是剎住了,可是前面根本沒有人影。暈!郝連傲然心裡明白,今天是個倒霉的日子,應該是撞到人了!人沒站著肯定就是倒在地下了。煩躁的拿起車門邊的雨傘,下車來——一個披頭散髮的女生,蹲在距離車子十厘米遠的地方,看來,還沒出車禍。
像擰小鳥一般,煩躁中的郝連傲然把小女生從地板上擰到車後座,然後砰一聲摔上門。氣憤中上來駕駛座,強忍著怒火萬丈的情緒,問:「家住哪裡!」他幾乎要咆哮了,這種鬼天氣遇見這種披頭散髮的女生,算他倒了八輩子大霉運!
「家在——北京,」小女生半天才說出一句話。郝連傲然聽了幾乎暈死,這裡可是美國。這個丫頭是不是頭腦不清醒。
煩躁著發動引擎,他是沒精神也不敢再問她第二句話,他怕她再說出什麼更離譜的話來,看她身上穿著的校服就知道她不是剛剛從北京過來的,暈死!今天怎麼就如此倒霉!都是熠那傢伙!想到幾十個億沒了,郝連傲然心裡那個氣啊,恨不得把熠大卸八大塊才甘心。
郝連公館。郝連魅燁、公孫明玥、歐陽楚軒、李西西、歐陽濯幾個人,看著怒火十足的郝連傲然擰著一個渾身濕透了的小女生進來大廳,不,其實也不能說是小女生,這丫頭雖然瘦弱,但那身校服裡面包裹著身材可是凹凸有致……
「(*^__^*)嘻嘻,大哥哥撿回來一個落湯雞姐姐……」歐陽濯第一個開口說話。郝連傲然把小女生放客廳後,他頭也不回的上樓去,沒有敲門直接進去熠的書房。
聽見砰的一聲摔門的聲音,大廳的其餘幾個才反應過來。
「阿香,帶她去沖個澡,到安安臥室找衣服給她換上,」公孫明玥反應過來後朝著廚房喊話。阿香探頭出來,才知道家裡來了個小丫頭。
阿香帶著小女生去自己臥室洗澡,然後匆匆忙忙到二樓安安的臥室去找衣服。安安的衣服夠多的,阿香隨便拿了幾件衣服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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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怎麼和我們家大少爺一起回來呀?」李西西打量著沙發上怯生生的女生問話。郝連魅燁和公孫明玥在一旁坐著,怎麼看這丫頭都有點不對勁。
小女生疑惑著目光打量著這個奢華的房子和這個大廳裡幾個看著她像是看外星人的叔叔阿姨,她搞不懂自己怎麼來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我叫方雨桐,北京人,誰是你們大少爺呀?」方雨桐睜大亮晶晶的眸子疑惑著問。
「就剛才擰你進來那個高個子,就是,呵呵。」李西西為難的呵呵笑,這丫頭看起來貌似有點失憶症什麼的。說話斯文得像是小蜜蜂在嗡嗡嗡的。
「誰呀?剛才擰我進來的誰呀?我怎麼都不知道?你把他叫過來我看看先?」方雨桐就正疑惑著自己怎麼來了這裡,到底是誰帶她來的,她正要問個明白呢。
暈了!李西西直接做個暈死狀,倒在沙發上。還從來沒遇見過如此迷糊的人,今天算開眼界了。郝連魅燁和公孫明玥眉心糾結著,這丫頭看起來年齡也就十六七歲,是不是腦子不好使,怎麼說話像小蜜蜂嗡嗡嗡的呢?剛才明明大家都看到然然把她擰進來,她怎麼自己就不知道?
「你是北京人,是來這裡留學的嗎?」公孫明玥疑惑著問。「是呀,我是來美國留學呀,我爹地媽咪今天來美國,我去機場接他們,不知道怎麼就來了你們這裡,你們是誰呀?」方雨桐搞不懂狀況,一雙亮晶晶的眸子左右閃動著打量著這裡的每一個人。
「我們……我們是……呵呵,我是公孫明玥,是這個家裡的媽咪,剛才擰你進來的高個子是我兒子。」
「誰是高個子呀?你擰他出來我看看?」方雨桐說話一直像小蜜蜂,家裡一定要特別安靜才可以聽見她說話。公孫明玥笑了笑:「我擰不動他,因為我兒子比我高大很多呢,呵呵,現在雨停了,我派個人送你回家,你說你家地址在哪裡?」
「我家在北京呀?我已經告訴你了呀,」方雨桐睜大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公孫明玥,彷彿公孫明玥是外星人,聽不懂她的話。公孫明玥總算是明白了——這是個小迷糊。
「你多大?」李西西從沙發上暈死後又復活了,她還真來了興趣,想搞清楚這個方雨桐到底是何方聖神。
「十七歲,美國伯頓大學三年級11班,」方雨桐這次倒是對答如流了,只是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小。要很用心才聽得見。如果歐陽濯這個時候在大廳玩玩具的話,他們是聽不見方雨桐說話的。
「哦,知道了,你是不是住在學校裡?」李西西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
「是啊,可是我是去機場接我爹地媽咪的,怎麼來你們家裡呢?誰綁架我來的呢?」方雨桐問這句話的時候加大了語氣份量,可是還是聲音很小,她就是這聲音。
「沒人綁架你,我保證沒人綁架你,我們家大少爺不是會綁架小女生的男人,肯定是自己忘記了怎麼跟我們家大少爺一起回來的,你有健忘症嗎?」李西西問。
「你才有健忘症呢!」方雨桐不高興的瞥了李西西一眼,頭扭過去一邊,不理睬李西西了。李西西討了個沒趣,還以為然然帶女朋友回來呢,沒想到這丫頭還不明白怎麼跟然然回來的,也不認識然然,暈菜!看起來這丫頭還有小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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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在熠的書房和熠談了一個多小時沒結果,心裡的火冒三丈。蹬蹬蹬下樓來到餐廳。一屁股坐下來,端起碗來猛吃飯,心裡煩躁。然然煩躁的時候就用吃東西來緩解壓力,要不然他會想把熠捏碎,那個小傢伙,竟然黑了他幾十個億。
方雨桐坐然然隔壁,看著突然來一高大男生,坐自己身邊猛吃飯,也不看誰一眼。方雨桐放下碗認真仔細的打量著然然,心裡想著怎麼還有男人如此帥氣啊,比校園裡那些校草強大多了:王子頭,如鬼斧神工一般立體感十足的臉頰,濃眉,鷹鉤鼻……哇塞,這男生和她夢中的白馬王子簡直就一個模樣……
方雨桐忍不住伸手去摸郝連傲然那帥氣的左邊臉頰……。正在吃飯的郝連傲然,突然感覺到有手伸過來,他眼睛的餘光看過去左邊,不對勁,他再轉過身,方雨桐那只軟綿綿的左手正撫摸上他的鷹鉤鼻……
「幹嘛!」一個怒吼。方雨桐嚇得急忙縮回手,臉色一片慘白,身體微微顫抖。她剛才只不過想摸摸他的臉頰而已,他幹嘛那麼大聲吼她?這人有神經病?長這麼帥氣的男生會有神經病嗎?暈菜!方雨桐瞪了郝連傲然一眼,低頭開始默默的吃飯。
「這誰!」郝連傲然打量了身邊的方雨桐一眼,怒火萬丈中疑惑的問。
「你撿回來的落湯雞姐姐,(*^__^*)嘻嘻。」歐陽濯嘻嘻笑。郝連傲然再看了身邊的方雨桐一眼:「我撿錢回來的?」
「難道會是我?」歐陽濯沒好氣的回答。朝著郝連傲然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媽咪,怎麼回事?」郝連傲然一下子也沒反應過來。他是擰回來一個落湯雞,可是不知道身邊這個女生是誰。
「你剛才擰回來的,伯頓大學三年級的女生,十七歲,她也就知道這些,說話像蜜蜂嗡嗡嗡的,看起來有健忘症,你明天送她回去伯頓大學,交給她的班主任,這丫頭看起來有點小迷糊。」公孫明玥淡定的說話。
方雨桐自顧自的吃飯,這裡的飯菜超級好吃,不吃飽才是白癡呢,管他們說她什麼,她才沒有健忘症呢,有點小迷糊還差不多,媽咪在家裡就經常說她是個小迷糊。
「大哥哥,你撿了個超級會吃飯的小迷糊姐姐回來,(*^__^*)嘻嘻,她已經吃了三碗了,(*^__^*)嘻嘻,」歐陽濯一直觀察著方雨桐,貌似方雨桐就是來混飯吃的。
天就人你。郝連傲然冷眼看著身邊若無其事低頭吃飯的方雨桐,她還真吃得津津有味,可是他一點胃口都沒了!丟下碗筷,瞪一眼身邊的繼續大吃大喝若無其事的方雨桐,他憤怒的離開餐廳。他明天才沒時間送她去學校呢,他明天早上一大早的要去機場接北京來的客戶,忙著呢!——
華麗麗的分割線——
第二天早上,郝連傲然一大早起床,沒吃早餐就下樓來。他今天沒時間在家裡吃早餐,昨天被暴雨延誤的飛機今天早上八點到機場。
「然然,把方雨桐帶上,隨便你叫哪個人把她送到學校。」公孫明玥帶著方雨桐出來大廳。
「行。上車!」
「我不去學校,我去機場接我爹地媽咪,」方雨桐上車後開口說話。
「你說什麼?」郝連傲然剛才發動引擎,其實引擎的聲音很小。
「我說我要去機場接人!」方雨桐在然然耳邊大聲說話。就她大聲的這聲音,在然然聽起來也是正常的語氣,看在她說話斯文長相還可愛的份上,帶她一程去機場。
「正好,我去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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