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剛剛說……她在家裡?」
陸宴松的重點,似乎抓得不太準確。若看
「她在家裡又如何?你現在好好去度你的假。阿松,爸的話可說在了前頭,晚晴和那些女人不同,你別以為誰都能和你玩。」
「我知道了。您要是沒事的話,早點休息。」
「嗯。」陸聖維應了一句,父子倆也沒有再說什麼,將電話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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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夜的月色,從窗口撲灑進來。
陸宴松知道心底浮起的那份躁動是什麼。
手摁在欄杆上,鬆了又緊,緊了又鬆。
最後……
到底還是折回身,撈過外套隨意的套在身上,抓過車鑰匙就匆匆出了門。
目的,是去哪,再明顯不過。
根本,不用他做任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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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始終無法睡著。
閉上眼,有抹身影總是在腦海裡飄蕩。
她不想記起那個人,可是,有些東西,偏偏又是無法控制。
最後……
索性坐起身來,拉開房門輕步出去。
這棟房子,尤其的大。
在夜幕籠罩下,越發顯得寂靜無聲。
有些口渴,她便乘了電梯從四樓下來,想去給自己倒口水喝。
倒了水,捧著杯子出來,剛關上燈,只聽得門口突然一陣響動。
她整個人一驚,握住杯子的手,不由得收緊。
深吸口氣,警惕的問:「誰在那?」
可是……
完全沒有人回答她。
難道,是賊嗎?
按理說,這裡護衛森嚴,賊想進來也難。
但總是不排除有能力的賊,能突破防線。
這麼想著,心裡更是像打鼓一樣緊張。
麻著膽子,往玄關處走了兩步。
舔了舔唇,才繼續問:「到底是誰再那?」
「……」仍舊,是寂靜無聲。
「你再不說話,我要叫人了」晚晴連唇舌都開始顫抖了。
索性走過去,顫抖著手去摸到燈掣,想要將燈打開。
可才碰上那燈掣,還沒來得及摁下,手卻被誰一把抓住。
那灼熱的掌心,讓她驚得手裡的杯子掉落在地毯上、
好在,地毯夠厚重,沒有製造出任何聲響。
只是……
還來不及晃神,下一秒……
整個人已經被那大掌拉扯著跌進一方結實的懷抱裡。
那霸道的力氣,熟悉的氣息,夾帶著酒的味道,都讓晚晴心頭一跳。
「陸宴松,是不是你?」
其實,已經是篤定的答案了。
知道是他後,晚晴心裡長鬆口氣,剛剛的懼怕一掃而空。
但是……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翻湧的澀然。
「你以為,除了我還有誰?」
他的嗓音,在暗夜裡,顯得越發的低沉。
漫不經心的,似乎帶著一種酒的迷醉,讓晚晴心跳加速。
黑暗裡,只有那雙邪肆的眸子,閃爍著流光。盯緊了她,倒顯得異常耀眼。
晚晴別開臉去,舔了舔唇瓣,推他,「你快放開我……」
「為什麼來我家?」
陸宴鬆不鬆手,反倒是將她抱得更緊。
天知道,他有多貪戀這一刻的親近。
她穿著睡衣,身上還有沐浴後的清香,特別好聞。
睡衣是很單薄的真絲材質,抱在手裡,仍舊能感受到她肌膚的溫暖和柔軟。
她抱在了懷裡,陸宴松才覺得,躁動了那麼久的心,直到現在,總算是安定下來。
沒有回答他的質問,晚晴反問:「那你呢?為什麼會回來?」
聽陸叔叔說,他度假的時間是一周。
現在才幾天?他怎麼就回來了?
「這是我家,我沒理由不回來。」陸宴松瞇起眼。
壓低嗓音,在她耳畔低語,「倒是你,為什麼會留在這裡?直到我今晚要回來?還是說,其實你根本就是在等我?」
他當然是胡扯的
這女人……
沒心沒肺說不出現,便真的再也不在他跟前出現。
刪掉自己的電話,她便真的一個電話都沒有。
當然……
即便是沒有刪掉以前,她也從不給他主動打過一次電話。
除非……有事求於他的時候。
陸宴松越想越覺得火大。
到底想不通,自己怎麼就栽在了這樣一個女人手上
……
他自負的話,讓晚晴連氣都氣不出來。
「陸少爺,你自我感覺太好了。」
她低頭,掰他扣在自己腰間的手,「你快放開我,我不想和你再有什麼糾chan。」
陸宴松眸色一沉。
討厭她這種極力想要和自己撇清關係的態度。
手臂一緊,不但沒有將她鬆開,反倒是退後一步,將她壓在牆面上。
那雙眼,在暗夜裡,死死盯緊了她。
「不想和我再糾chan,是急著讓我爸給你介紹其他男人?」
習慣了黑暗之後,晚晴已經能模模糊糊的看到陸宴松的五官。
此刻……
陰鬱得出奇,有憤怒,又有不甘。
「景晚晴,已經有男朋友的人,還迫不及待的要我爸再介紹一個,到底是你太缺男人,還是你根本是騎驢找馬,想尋到一個更好的,索性飛上枝頭當少奶奶?」
他質問的話,帶著一絲殘忍和羞辱。
晚晴被刺得倒吸口氣,眼眶幾乎要飆出淚來。
但,她怎麼可以輕易示弱?
深吸口氣,抬目,直直的望著他,「這都是我的事,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怎麼會沒有關係?如果你真的很缺男人,我可以勉為其難的滿足你」
只要一想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陸宴松的心裡就火燒火燎。
說出來的話,自然是口不擇言。
說罷,一下子就撩起她的睡衣,大掌順著衣擺就探了進去。
唔……
晚晴驚得呼吸一緊,急急的抓住他放肆的手。
「陸宴松,你不要亂來即便我真的缺男人,也不要你……」
她壓低聲音,輕呼。
這男人到底想幹什麼?
他知道不知道這是哪裡?
若是突然有人起來,見他們這樣放肆,那還了得?
&n※○bsp;陸宴松卻將她的手,輕而易舉的抓過來,扣在一邊。
「你大概忘了,你的身體……一向就很喜歡我……」
他說著,側過臉,就含住了晚晴白皙的耳垂……
這樣一接觸,兩個人皆是倒吸口冷氣。
好久……
都沒有這樣親暱的靠近了……
晚晴一下子連手指都蜷縮起來,只覺得陸宴松把住自己豐/盈的手,更要命的加重了逗/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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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求你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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