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一夜未歸。若看搜索,_del_logo_
天晴亦是一夜未睡。
&nb♀○sp;她撥了晚晴的電話,聽到晚晴在那邊說今晚回不去了,心裡多少是有些懂了。
她……
一定是和陸宴松在一起的。
可是……
姐姐真的喜歡那個男人嗎?
如果爸爸的事情得到解決,是不是她可以不用再受制於陸宴松?
想到自己此刻的無能為力,天晴難受的有些將自己蜷縮成一團,擁緊自己。
明天一早,她就要走了……
能不能見到晚晴?
還有施楠笙……
下次回來,再和他道歉,他會不會原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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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清晨了,天卻還沒有亮起來。
這個季節,天亮得很晚。
晚晴驚醒過來,一側目,看到身旁的男人,眼神便冷了下去。
陸宴松睡得很沉,一手枕在腦後,另一隻手佔有性的放在她雙腿之中……
大
晚晴真的很想趁他睡著的時候,狠狠揍他一頓。
可是,她哪裡敢?
陸宴松是頭獅子,即便是睡著了,也還是潛伏的獅子
不但隨時會醒過來,而且,只要醒過來,照樣將她治得沒有半點傲氣。
昨晚……
已經,是最好的例子。
想到昨晚的事,晚晴羞恥的別過臉去。
視線不經意觸到那被他丟棄到一邊的粗壯物,臉一時更紅。
恨恨的瞥他一眼,暗自低罵:「變/態」
小心翼翼的將他的手挪開,他本就沒有疏開的眉頭,一時擰得更緊的。
晚晴連呼吸都屏住了,緊張的望著那繃得緊緊的臉。
生怕他會突然清醒過來。
其實……
在這之前,晚晴真的從來沒有仔細看過陸宴松一眼。
即便他長得再帥,讓眾多女人趨之若鶩,在她眼裡也不過是個惡魔。
直到現在……
晚晴才發現,陸宴松居然連睡著也警惕性這樣強。
立體的五官緊緊繃著,眉心淺蹙,彷彿隨時都在提防著有人傷害他。
恐怕,這個人有被害妄想症。
這種人,生活得該有多辛苦?多沒有意義?
晚晴一點都不同情他,搬開了他的手,躡手躡腳的從床上爬下來。
襯衫被他粗暴的扯掉了幾顆扣子,但這並沒什麼影響。
穿好衣服,忍著渾身的酸痛,甩上房門,幾乎是落荒而逃。
她不知道的是……
身後的男人,睫毛動了動。
在她消失的一剎那,緩緩睜開眼來。
那像鷹隼一樣的眸子,微微瞇起,浮出一道暗色的光芒。
他不是個嗜睡的人。
但昨晚,他完全沒有放過她,抓著她反反覆覆的折騰,直到凌晨。
一夜未眠的他,按常理,此刻正是休整、養精蓄銳的時間。
可……
身邊一空,他竟然立刻就醒了。
景晚晴走了……
他煩躁的撥撥頭髮,嗅到空氣裡她殘留的氣息,他突然完全沒有了睡意。
半坐起身來,躁鬱難安的抽了支煙猛抽起來。
心裡……空蕩蕩的……
這樣的感覺,說不出來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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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正在收拾東西的時候,景建國還在呼呼大睡。
晚晴正想著該怎麼解釋昨晚一夜未歸的事,回來卻見天晴正在收拾行李。
「天晴?」
晚晴喚了她一聲。
「姐,你回來了。」天晴揚起小臉,看到天晴一下子就鬆了口氣。
她的臉色沒有自己想像的糟糕,反倒是淡淡的,透著絲絲粉紅。
或許……
她昨晚,好好的。是自己多慮了。
「你收拾行李做什麼?」晚晴問。
「今天上午的飛機,公司昨天通知我的。我現在還得快一點,才不會遲到。」
天晴邊說著,邊將機票遞給晚晴。
知道妹妹今天就要走,晚晴心裡湧出一抹苦澀。
蹲下身去,幫著天晴收拾東西。
「對不起,早知道你走得這麼著急,我昨晚……」
她是應該想盡辦法逃回來的。
可是……
陸宴松那混蛋,哪裡給她任何逃走的機會?
「姐,我知道你忙,可以理解的。」
天晴笑著打斷晚晴的話,「不管怎麼樣都好,我只怕你累著自己。好在,最近身體沒有什麼大礙。」
提起身體,晚晴神思頓了一下。
她的腎一直不好,雖然現在手術很成功,但醫生還是有提醒過她,性生活注意節制。
可……
偏偏遇上完全不知情的陸宴松那不知饜足的惡魔。
醫生的叮囑全成了空。
「你別替心了,先操心了自己。在韓國那麼冷,穿多點。」
「嗯。我知道。」天晴點頭。
晚晴有些抱歉的望了妹妹一眼,「對不起,沒能把爸爸找回來。」
天晴朝另一個房間努努嘴,「你放心,爸昨晚就回來了。現在正呼呼大睡吶。估計這段時間,他都不敢出去賭博了。」
晚晴完全不明就裡,「出什麼事了嗎?」
「是施先生幫我想的辦法。」天晴沒有細說,只是輕描淡寫的帶過。
想到什麼,轉身從衣櫥裡拿出那套施楠笙買的湖藍色禮服。
她已經疊得工工整整,套在袋子裡。
「姐,改天你有空,麻煩你幫我把這個交給施先生。」
「這是?」
「這是他買給我的,現在還給他。」
天晴輕鬆的說。其實,她在裡面還附了一張小紙條,寫著道歉和離開的話。
只是……
不知道他會不會注意到。
……………………
兩姐妹一起收拾好東西後,晚晴送了天晴去機場。
一路上,兩個人都若有所思,各自在想著各自的事。
晚晴亦是心事重重。
不知道陸宴松醒來,見她不在身邊,會是怎麼樣勃然大怒。
「姐。」天晴托運好行李後,見她發呆,便轉過身來喚了她一句。
晚晴這才猛然抽回神來。
天晴多少知道她在為誰這樣失神,猶豫了下,還是說:「爸最近一定不會再去賭場的。你也不用太操心了。」
「真的不會去?」晚晴有些半信半疑。
如果父親真的不去,那她也不用再受陸宴松的牽制。
當初欠下賭場大筆賭債的時候,他揚言就取父親的性命。
現在……
該還的都還清了……
她,不要再和那混蛋有任何牽扯
總裁,求你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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