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把定輸贏。若看搜索,我這兒200w全部壓下,伯父要是贏了,這200w我雙手奉上,不過,前提是……」
他頓了一下,「你也有200w」
這話一出,身邊同坐一張桌子的人,紛紛起身。
200w可不是好玩的。
他們就算傾其一生也不見得能有200w。
200w?
景建國臉色很為難。
這施南笙不是故意給他出難題嗎?
明知道他們家裡是什麼情況,哪裡可能拿出來200w?
就算是最近陸宴松一直給他錢,但也沒有這麼多。
「沒有200w也沒關係。」施南笙望了景建國一眼。
「我看看你牌面上現在有多少錢。」施南笙示意景建國。
景建國便當真低頭數自己的籌碼。
天晴坐在一邊,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是賣得什麼藥。
「你想怎麼做?」她偏過臉望著他。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此時的施南笙一定是要幫自己的。
「你坐著,幫我賭這局就好。」
他一副讓她安心的樣子。
天晴也盡量安下心來。
景建國已經數清楚了,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贏的都湊一起,有5w多塊的樣子。」
陸宴松拿了20w給他,可他沒兩天就輸了個精光。
「切~」他的數一報出來,圍觀的人都噓起來。
本還以為有場好戲看的,現在看來是沒了。
大家都覺得掃興極了。
施南笙指尖敲著桌面,「差距好像有點大。」
「那我們不如一局不賭這麼大?」景建國提議。
施南笙伸出一根手指,懶懶的搖了搖,「我沒那麼多耐心。這樣,我有個提議。你要是答應,我們就賭,說不定這200w,你就能一分不少的拿走。不答應,那我們也算是無緣賭桌。」
「答應,當然答應」景建國幾乎是立刻接話。
到手的鴨子怎麼能讓他飛了?
他又不是傻子。
「施先生是不是想要我這個女兒?」他說出自己的想法。
天晴臉色一白。
晚晴被他賣掉了,如今,他又要賣她了?
施南笙別過臉去,沒有忽視掉天晴的表情。
卻什麼也沒說,只是望著景建國,「你說的沒錯,你這個女兒我是挺想要。不過,不是今天。」
「今天,我要的——是你一雙手」
他說出這句話來,眼神亦是鋒銳無比。
景建國一愣。
周圍所有的人也都怔在那。
「不可以」天晴幾乎是立刻叫出聲,激動得一下子就站起身來。
眼神,帶著控訴的望著他。
他挑眉,「你爸都要把你賣了,你還這麼緊張他?」
「他是我爸」天晴強調。
她能不緊張嗎?
家裡,就只有他們三個相依為命。
即便父親幾乎從來沒有盡過父親的責任,可自己也是流著他的血液。
「你坐下」施南笙伸手將她扯回椅子上。
天晴以為爸爸一定不會答應的。
200w怎麼能比過一雙手?
可……
景建國,開口的話,卻讓她吃驚。
「好就賭上這雙手,我們彼此都不吃虧」
「爸」天晴低喝一句。
「你不要吵,爸心裡有數。」景建國完全已經入了魔,根本管不了那麼多。
今天手氣好,贏得滿滿當當,就不信不殺施南笙個痛快。
「既然都答應了,那就開牌」比起天晴的不淡定,施南笙泰然自若,淡聲吩咐派牌的人。
天晴坐在一邊,臉色慘白如死灰。
她幾乎是懇求的望著施南笙,「你到底要玩什麼?不能賭這個的……你們別玩了,好不好?」
施南笙將一張派過來的牌蓋在她掌心下。
「不如看看這張牌是什麼。」
「我不想賭」天晴幾乎要哭了。
施南笙瞇起眼,「你就對你爸這麼沒有信心?他一定會輸?」
「我也不願意看你白白損失200w」天晴再次站起身來。
「那你稍安勿躁,坐下來」
天晴不肯動,倔強的望著他。
施南笙瞇起眼,望著她那樣子。
「景天晴,你總是該倔的時候不倔你要是性子這麼強,怎麼不索性去把你爸的牌丟了,強拽著他讓他跟你回去?」
&nbs◎♂p;「我……」她抿抿唇,「那是我爸。」
她怎麼能對他那麼不敬?
施南笙一副恨其不爭的樣子,瞥她一眼。
「既然你沒辦法,就乖乖坐著。」
她,仍舊不動。
施南笙歎口氣,望著她,語氣不甚好,「信我一次。」
天晴一愣。
信他一次……
他,能讓自己信任嗎?
想問他什麼,可他已經轉過臉去,坐正了身子,翻開第一張牌來。
望著那背影,天晴眼神浮動了下。
是不是……
自己真的該信他一次?
或許,他是在幫自己……
天晴猶豫了下,還是乖乖的回到他身邊坐下。
她,願意信他一次……
就為這兩天他出手幫了自己幾次,她也該相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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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單身公寓。
佈置簡單大方,作為一個女人的住所,卻沒有多少花哨的東西。
女人一頭狂野的波浪捲長髮,垂在胸前。
上身不著一物,可前方豐/滿的胸,恰巧被頭髮擋住,若隱若現。
下身,是一條短到連臀都蓋不住的包身裙。
這樣的裝扮,當真是最引男人慾火焚身的了。
「今晚怎麼到這兒來了?不是說要去賭場嗎?」女人嬌滴滴的開口,像只小貓兒一樣趴在男人懷裡。
「想你了,來看看你,不行嗎?」男人長指挑起女人的下頷,低聲說著情話。
女人卻是笑起來,翻身趴到他身上。
修長的腿,若有若無的磨蹭著男人結實的大/腿內/側,「今兒倒是稀奇了,陸少居然也會有想人的時候。」
陸宴松眸子微微瞇起,有些暗光閃爍。
是他陸宴松是什麼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妖嬈的,魅惑的,清純的,甚至的,不過是招招手而已。
完全不缺女人的他,怎麼會想念一個女人?
可是……
該死的,他此刻的腦海裡,卻真的不斷的在盤旋著一個女人的身影。
即便是他現在摟著另外一個女人,那該死的身影,始終還是揮散不去
他,中邪了嗎?
總裁,求你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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