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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四十九章 無力 文 / 陽光的魚

    「別去!」

    沈從不由想到最為糟糕的結果,出聲道。但這話一出,沈從臉上就露出苦色,如今血脈受限,所有的行動都要聽命於蕭黃宇,他們自身做不了一絲主。如今沈從血脈雖是清除的順利,但畢竟還有殘留在身體當中,也是無法反抗。

    「怎麼?」

    古順皺眉,雖是將金柳與林沫喊走,古順也是察覺不妥,但沒想到沈從反應會這樣大。沈從將早上觀察之事說出,所有人神情都是一變。在場都沒有笨人,只要稍微聯想,就會發覺其中的貓膩。那三個被喊走的女子,如今還未出現,猜想什麼都是不過分。

    金柳與林沫還是不斷朝著走去,血脈命令,如今她們與傀儡沒有多大的區別,一舉一動都要受制於他人,唯一比傀儡好些,恐怕也就清閒之時,能夠做些自己的事情。但這樣的日子,真的還是人過的嗎?

    林沫兩人想要抗拒,但身體當中的血脈卻在不斷的振動,即便想要反抗,都顯得無力。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她們,自身的靈魂只能在旁觀的角度上,瞧著自己的動作。如今唯一能做的,不過是走慢一些,而這還是蕭黃宇的命令並不急促。

    古順伸手去拉金柳兩人,結果才觸到,身形就不由向後倒去。血脈斥力,當一方體內血脈擁有命令,其他人竟是無法阻止。這種融合血脈簡直難以置信,沈從眾觀群書,也沒有見過這樣歹毒的控制方法,當年蕭家也不知是何人,擁有這樣的能力,設下這樣的恐怖術法。

    沈從臉色陰沉,上前拉住兩人,依舊有力量衝擊而來,讓沈從的血液不斷沸騰。常人受到這樣血液激盪,必定無法承受。但沈從身為殭屍之體,蕭家血脈又清除了許多,這點卻是不算什麼。

    但這樣拉住,卻是解決不了絲毫問題,只要蕭黃宇稍微加強命令的力度,金柳兩人就完全無法反抗,甚至會出手攻擊沈從。且蕭黃宇要是發現這邊的異樣,特別是沈從這種明顯超出預料的舉動,必定要下令所有人殺死沈從。

    蕭黃宇如今所有的力量,都來自他們這些被血脈受制之人,他的輝煌,蕭家未來的榮耀都是需要以這血脈受限作為基礎。如今卻是出現一個可以清除血脈之人,蕭黃宇要是察覺,還不驚怒異常,肯定要將沈從殺之後快,哪會留下當做後患。

    「沈從,怎麼辦?」

    古順著急問道,如今唯一可能有辦法的,也就沈從一人,他們就是完全的傀儡。傀儡想要反抗主人,恐怕還沒有過這樣的例子在那。

    「我要全力清除蕭家血脈,到時才可能阻止蕭黃宇!」沈從沉聲道,如今只剩下這不是辦法的辦法,將蕭黃宇殺了,可以一勞永逸的解決事情。且蕭黃宇一死,眾人的蕭家血脈也就沒有什麼危害,將來也可以慢慢的清除。

    但如今的問題是,沈從的時間並沒有那麼多。當初整整三天,並且還是使用時間加速的情況下,消除的血脈都是不多。如今想要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完全清除,根本就不現實。而想要將蕭黃宇殺掉,也必須將血脈清除,不然稍微留有一些,必定被蕭黃宇所反噬。

    「那現在?」

    「你們先慢慢走出去,速度盡量降低,我怕蕭黃宇會起」

    沈從話語還未說完,就看見金柳兩人神情一變,而沈從也感覺到體內的血脈斥力瞬間加強。就在剛才,蕭黃宇竟然重新下了命令,相對之前,力度無疑加強了許多。也許是蕭黃宇察覺到異樣,或者根本就是等不及。金柳兩人一下掙脫了沈從的手掌,並非本心,但命令如今卻是強於一切,沈從要是再敢拖著,金柳她們就會攻擊。

    而更為主要,蕭黃宇那邊的疑心,要是真的這樣,沈從必死,而古順等人也無法存活。為了血脈的受制力,蕭黃宇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可能挑戰他權威的事發生。

    「那個混蛋!」黃陽大聲嘶吼,卻改變不了什麼,古順神情卻是前所未有沉重。當初說好保護金柳,如今卻是無能為力,連與敵人同歸於盡都無法做到,這是何等可悲的事情。

    沈從看著金柳兩人背影,拳頭慢慢握緊,盤膝而坐,將心底所有的雜念排除。儘管希望渺茫,但沈從卻不得不努力將體內的蕭家血脈清除。當初為了保得性命,加入蕭家,本以為最為糟糕也不過賣命而已,如今竟是這樣。

    內視體內,看著那有別於其他血液的蕭家血脈,沈從神情陰沉。這蕭家血脈是沈從花費大力,將其重新聚攏起來,也只有這樣,才更好消除。不然像其他人,可不是如此,那些蕭家血脈早已溶於他們的血液之中,完全不分彼此。且經過這麼多天,恐怕蕭家血脈已侵染進骨髓當中,那些人已經完全無法將這些憂患除去。

    沈從控制著自身血脈,將這蕭家血脈不斷的排擠,平日就是用這樣的方法,真氣之類的全部不起作用,反倒會給予蕭家血脈足夠的能量,得不償失。至於燃燒精血之類的秘法,對於這些血脈更是不起作用,因為它們不歸自己使用,反倒是蕭黃宇如若下了這些命令,這些血脈倒是會乖乖效命,但也不會全部燃燒,而只要留下一些,這些血脈就會茁壯成長。

    「不行,速度太慢了!」

    看著這些外來血脈慢慢的挪動,沈從心頭焦急。平日也是這般,但那時間寬裕,沈從自然不會覺得如何,能有效果已經是最好。但如今金柳兩人被喊走,根本不知會遇到什麼事情,這般情況下,哪能容得沈從慢慢來?

    「快一點,再快點!」

    沈從開始不顧後果的催動血液,這樣會對整個體魄造成影響,甚至嚴重一些還會導致自身重傷而留下暗疾,但沈從卻是不考慮這些。可即便如此,效果依舊微乎其微,也許相對平常會快上一些,但還是太慢。

    「冷靜,這樣下去,無法救人,還會將自己弄死!」

    感覺到身體內部的絞痛,沈從的理智慢慢回歸。在身體內部做這些,相當於自己在打自己,而且是全力攻擊,這樣任誰都是承受不住,即便如沈從這般體魄,也是如此。腦海之中刀意橫空,冰冷的觸感讓沈從發熱的腦袋降溫。

    最為明智,恐怕也就是放棄金柳他們,自己這邊再慢慢解除血脈,這樣最後自己必然會無事,也可以安心的離開這裡,甚至最後擊殺蕭黃宇為所有人報仇都行。但,真的這樣做,沈從還是沈從嗎?有時候看似理智的做法,也許合理,但並不是最好的。

    「這血脈如此霸道,難道真是命如此?不是的,一定不是這樣,這秘法越是完美,當中必然就藏有致命的缺陷!」沈從心底重新鼓起希望,這個世界秘法無數,但從來沒有十全十美,即便是沈從看似強力的壓縮或者湮滅,都有自己的後遺症在,更何況是這種血脈之法。

    「讓人變成傀儡,當中的缺點到底在哪!」

    沈從冷靜下來,看著身體內部蕭家血脈,相對普通人的血液,蕭家血脈就好像活物一般,會自身不斷的蠕動,就如那寄生蟲,依靠著宿主的力量存活著,並以此來控制宿主。沈從不由想起鐵線蟲,那是上一世一種很可怕的寄生蟲。

    在八、九月夏末時,沈從經常在水池邊找到淹死的螳螂,這正是鐵線蟲的傑作,當螳螂腹內的鐵線蟲成熟時,必須要回到水中完成產卵的任務,這時鐵線蟲會驅使螳螂尋找水源並跳入水中淹死,這樣它才有機會進入水中,若螳螂未能及時找到水池或池塘,鐵線蟲仍會鑽出,但結局是干死在陸地上,而螳螂也會因腹部受傷而死亡。因而池塘的水不能隨便喝。

    如今這蕭家的血脈,與這鐵線蟲有些相像,甚至更為霸道一些,但兩者的習性卻很是相同,可以完全控制宿主的行動。

    「寄生蟲寄生蟲!」

    沈從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既然與寄生蟲一般,那也許可以依靠這樣的方法來解決。

    「金師妹,我們該怎麼辦?」林沫轉頭問道,走在幽深的走廊之中,瓊花彫壁,盡顯風華。可也正因為如此,顯得格外的冷清,整個廊道之中,只有她們兩人的腳步聲。

    金柳勉強一笑,「盡量拖延時間,也許沈從會有辦法。」

    「是嗎。」林沫微微搖頭,這也許是一個希望,但為免太過渺茫了一些。似乎只要一戳,這個希望就會破掉。

    金柳沉默,血脈限制的力量親身經歷,因而金柳才會明白這種限制是多麼的可怕,儘管平日沈從表現出很多神奇的地方,甚至這次血脈都有辦法慢慢解除,但如今就這點時間,太過強人所難了。

    「也許事情並非我們所想那般,只是多慮。」林沫笑著道,這可能是唯一不確定,也是能安慰自己的地方。

    金柳點頭,但正如所有人擔心的那般,深夜讓人前去,而且還都是女子,無論如何想到的都不會是什麼好的地方。

    兩人盡量降低自己的速度,但距離終究是有限,前方燈火輝煌,正是蕭黃宇所住院落。這裡應該算是這個府邸最為中心的位置,周圍的天地靈氣都在不斷的匯入到其中,底下佈置的陣法極為高明。

    「你先回去,不然被發現,對你不好。」一道聲音傳來,金柳與林沫轉頭看去,遠處竟有兩道身影並立,之前想著心事,卻是沒有察覺。如今仔細一看,一男一女,男子臉上滿是痛苦。

    「我跟著你,許是我多想,但真的不願你受到什麼傷害。真到那地步,我跪地求情,可能就可挽救你。」男子低聲道,言語當中不知包含了多少無奈。

    「我寧願危險自己承擔。」女子搖頭,說著一把將男子推走,直接走進了蕭黃宇所住的院落。男子想要跟進,卻是一下止步。院落似有奇特之力,讓男子無論如何都無法邁腳,血脈的力量牢牢控制,明明只是半步之地,如何都無法踏過。

    金柳與林沫互相對視一眼,被召喚的人原來不止她們,還有另外一人。但這樣加起,卻是又剛好三人之數。血脈鼓動,兩人腳步無法停歇,依次入那院落,直朝當中燈火最為輝煌之地走去。

    林沫手心滿是汗水,這般感覺有多久沒有出現,自踏上修行之路,一切都為自己做主。即便真的不敵,也不過被殺,但是如今連自刎權利都沒,與那平民百姓沒有絲毫不同,心中哪能不悲涼。

    推門而入,之前所見女子站在門口,同時嘈雜之聲入耳。院落之內竟布有消音之陣,這個陣法沒有其他什麼效果,只是能讓聲音無法傳出。也就是說,這裡發生任何事情,只要陣法不被破壞,其他人想要察覺,卻是沒有絲毫的可能。

    「殺了我,求你殺了我。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為什麼!」一道淒苦的女聲不斷喊叫,而入得房屋,內部場景已經能夠看清。一個女子平躺在床鋪之上,身上沒有穿任何的東西,能夠看見如雪的肌膚,還有各種掐痕淤青。

    金柳兩人完全怔住,這人她們認識,正是當初被召走的其中一名六階強者。堂堂六階強者,但如今卻是這般形象,這簡直難以想像。

    「殺你?你體內本源之力還剩那般多,沒將其全部吸出,如何能讓你死!」蕭黃宇坐在一旁大聲笑起,神情之間滿是癲狂。

    「我可為你殺敵,可為你做任何事情,這樣折磨我何意。」那六階強者痛苦掙扎,可是卻沒絲毫結果。血脈受控,連自殺都是奢望,更別說如今掙扎。只要蕭黃宇心頭命令下達,身子定在那裡,就是那裡。

    「說的是,可惜如今我實力不夠,等何時有著自保之力,自然也就無需如此。六階的女人,當年即便蕭家昌盛之時,我都沒有機會享用。」蕭黃宇直接趴在那女人身上,開始聳動起來。

    採陰補陽,犧牲她人補全自己。只是一眼,金柳等人就看出本質。但這種秘法,使用之時兩者應該都為快樂,但此刻充斥在耳旁的,卻是那六階女人痛苦的嘶喊聲,好像正在經歷世界上最為痛苦的事情。

    而隨著事情的繼續,那女人的氣息開始不斷的降低,而蕭黃宇的氣息直線上升,那女人連喊叫的聲音都是變小。即便如此,依舊能夠感受到其所受痛苦,不止是身體上,也許還有靈魂上的煎熬。

    金柳身體顫抖,突地發現在床鋪旁躺倒兩人,此刻幾乎氣息全無,即便相對普通人來說,都是不如,已經到了奄奄一息的程度。兩人臉色枯槁,就如那暮年之人,但是當初所見,明明還是二八年紀,哪會這樣。

    「你來!」

    蕭黃宇轉頭,看向最先進來那女子身上。那女子神色劇變,之前一直處於震驚之中而無法回神,如今被喊道,感受著體內的血脈催動,女子近乎要倒下。但是偏偏體內的血脈卻在支撐著她,連暈倒的權利都沒有。

    「不要!」

    落荒而逃是種奢望,女子一步步走進,神情當中卻滿是驚恐。連自殺都無法做到,又能做些什麼?蕭黃宇臉上帶著陰邪的笑容,似乎很是享受女子那痛苦絕望的表情。待女子走進,蕭黃宇直接將底下那六階女人推開,將走來的女子一把攬入了懷中。

    「不要,求求你不要!」女子驚恐的喊叫著,淚水如那雨線滑落,「我可以為你做其他事情,不要這樣!」

    「如今只需要你伺候好我!」蕭黃宇瘋狂大笑,抓住女子的衣襟一下撕開,露出了當中粉嫩肌膚,接連幾下,全身的衣服都是化為碎片。修行者,即便是術士,被天地靈氣灌溉,都能保持好自身的體態,更別說特意養護之下。

    衣服之後,女子的身軀婀娜多姿,蕭黃宇甚至沒有多做其他,直接將人摁倒,房間當中一下響起女子的痛苦喊聲。自殺都是不能,只留下無助的喊聲,這就是命運,如若知曉會經歷這些,恐怕當初做的就是與血魔對拼。

    但如今一切都晚,根本沒有反悔的機會,房間之中的喊聲讓人寒顫,更讓人生出無盡的驚懼。

    「本源不足,你們兩個也來,看來明日還得叫個六階的女人過來才行!」蕭黃宇抬頭,邪魅道。

    金柳與林沫臉色瞬間慘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經歷,連死都是奢望,明明知道是個火坑,無法反抗。一步步邁進,兩人想要抵抗,卻是沒有任何的結果。死亡有時候不是最為恐怖的,因為還有許多比這來的還要淒慘無數倍。

    「長的不錯,還有雷法的味道,很好,很好!」蕭黃宇看著金柳,眼睛微微亮起。採陰補陽,女人修為越高,他的好處越多。當然也有例外,如果女人是特殊體質,即便修為低一些,他得到的東西可能會更多。

    蕭黃宇一手抓向了金柳的衣襟,他要將裡面雪嫩的身軀釋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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