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22
「洛水派也是我倪天國幾個大派,如今竟是被人這般算計,也不知是哪個邪派這麼大膽,將手觸到這來。」
「洛水派雖大,但實力並非絕頂。況且,誰說針對那洛水派的,就一定是那邪派中人?也許就有哪個正派在當中推波助瀾,如若能夠削弱一些洛水派實力,最為得利的反倒是那些正派!」
「這般複雜!嘖嘖,這些正派眾人陰暗耍其手段,才是最為可怕。不過如今明面上,都還只是針對那蓋駱邦,倒還沒牽扯到整個洛水派。不過那蓋駱邦是宗師境強者,即便真有什麼陰謀,也要看有沒有那實力將人留下!」
「正因為是宗師境強者,洛水派才不容有失。如若最後事態發展到嚴重地步,洛水派必定出手,到時場面可就好玩咯!」
「是好玩,這宗師境強者出手我等可沒多少機會見著,如今卻是不能錯過才是!」獨眼漢子低聲笑起,看了眼四周,突地拍了下桌子,「怎還不上菜,都等了這般久,是想餓死我等不成!」
「客官,菜很快就會上來,還請稍等一番。」一個侍女走來,細聲道。
「但我現在餓了,要不你先給我吃吃,讓我解解饞如何?」多日不碰葷腥,獨眼漢子聽到這般細聲軟語,身體一下起了反應。
「客官說笑了!」侍女賠笑道。
「誰與你說笑,先讓我摸摸,看手感如何!」獨眼漢子一把摟過侍女,在其臀部上大力揉捏了一下。似乎尤為喜歡這個位置,獨眼漢子大聲笑起。這侍女痛的眼淚都快掉出,卻又不敢大叫。
週遭客人看見這般場景,眼中都露出一絲鄙夷。真想女人,去那花船就可,竟在這佔便宜,讓人膩歪。
「好了獨狼,適可而止,不要太過分了!」霍聶看見掌櫃走來,低聲訓斥道。
「嘿,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說是吧,小美人!」獨狼露出淫笑,看見侍女臉上淚珠,心頭變得越發躁動。看著遠處掌櫃走來,獨狼也不在意。雖說客棧有著官府背景,但修行之人只要不犯大錯,根本不會在意。如現在這般,連被抓去可能都沒有。
修行者與那普通人相差太大,也正因為如此,獨狼才可這般放肆。
「晚上陪我如何?」獨狼貼著侍女耳朵,低聲笑道。
侍女轉頭看著獨狼那淫/穢的目光,嚇得直搖頭。真要答應,晚上怕是要被生生玩死。想到此處,侍女嚇的渾身打顫。
「晚上,陪我如何!」被拒絕,似感覺臉面受挫,獨狼抓著侍女/臀部越發大力。侍女眼淚好似那珍珠一般,不斷滴落,看的人心疼。
「我…」
「我來陪你,如何?」獨狼手臂一震,還沒反應過來,手中美人已然不見,出現在自己眼中的,反倒是一個青年。年紀看著不大,大概不過二十,修為三階通力初期。這般年紀這等修為,天賦算是不俗。
桌上其他人也是感覺眼睛一花,桌上多了一個人。後背上那把好似門板的大刀,帶著一絲壓迫。霍聶微微動了下鼻子,從大刀上嗅出了一絲血腥味。只是這血腥味有些古怪,沒有腥味,只有一絲香甜的味道。
「滾開,竟敢打擾我好事!」獨狼眼睛一瞪,一拳對著沈從腦袋而去。力量蓬髮,三階通力中期,一拳足可將人高巨石粉碎。
沈從臉上露出笑容,伸手將獨狼拳勁收入掌內。獨狼臉色一變,剛要反抗,一股劇痛傳來,整個拳頭好似要碎掉一般。
「大膽!」
周圍幾人見到自己兄弟受困,就要跳起對沈從攻擊而來。一些客人看到這番場景,嚇得趕緊後退,生怕被牽連到其中。
「住手!」霍聶大喝一聲,週遭的人一下停住攻勢,不解的望來。
「大哥,我的手!」
「閉嘴!」霍聶衝著獨狼大吼一聲,獨狼蒙住,不知該如何反應。
「不知這位朋友有何指教?」霍聶謹慎的看向沈從,即便感覺中,這個青年修為只在那三階通力初期,但有一種直覺,這人很危險。
「指教不敢當,只是剛才聽你們聊天說的興起,想要繼續往下聽。結果他只顧得騷擾良家,因而出來打斷,好讓你等繼續聊著。」沈從一笑,轉頭看向獨狼,手掌一用力,獨狼一聲慘叫。這手正是剛才揉捏侍女的手掌,之前是舒服,如今卻是痛的要死。
霍聶攔住幾個想要動手的兄弟,皺眉看向沈從,「不知朋友想要知道什麼,只要我等明白的,定會奉告!」
「大哥,幹嘛聽他的,我們這麼多人,他不過一個三階的小子,有什麼好怕的!」旁邊有人不滿道。
「我沒讓你說話吧?」霍聶看向自己兄弟,怒聲道。
「可…」
「退下!」霍聶大喝一聲,他總不能告訴自己兄弟,此刻正有一股凌厲刀氣藏在這青年體內。不需要懷疑,只要一下,自己腦袋就要搬家。正是憑借這種無以倫比的直覺,霍聶才能活到現在。
周邊幾人不甘願的退走,看向沈從的目光滿是憤恨,如若不是霍聶攔著,怕是要衝上來廝殺。客棧其他人也有些古怪的看著眼前場景,一人制住六個,那個青年看起來也沒那般厲害啊。
沈從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我也不為難你,將關於洛水派以及蓋駱邦,你們所有知曉的事說出來,我就將他放開。」
「你想知道的是這個?」霍聶一愣。
「不然你以為,你們還有什麼可以讓我知曉的?」沈從瞥了幾人一眼,修為最高只有霍聶,也不過四階凝元初期,且看摸樣,還是不久前才突破,手中如今拿的還是三階寶器。
霍聶臉上顯出一絲尷尬,對著沈從微微拱手,「既然這位朋友想知道這些,自然沒問題。其實對這洛水派如今遇到的事,我們知曉的也並不清楚,多是道聽途說。聽聞在一個月前,蓋駱邦突然離開門派…」
霍聶詳細的將所知曉的事情講出,內容卻是與之前所聊相差不大。只是他們不知曉蓋駱邦為何離開門派,沈從卻是明白,是為了救大師兄林朝。
當初蓋駱邦說要救林朝,沈從心裡雖然擔心,但並沒放在心上。六階宗師境強者出面,救人雖有困難,但也應當能夠解決。但如今時間過去這般久,這事不但沒有解決,反倒越來越麻煩,現在更是鬧的整個周邊地區的人都是知曉。
「聽聞在六日之後,在陰背山,會有一個了斷。許多修行之人都已趕赴那裡,想要看一場宗師強者對決!」霍聶道。
「連時間都公佈出來!是針對師父還是門派?」沈從突地想起那日在周婭乾坤袋中搜到玉石,說的也是那陰背山。
「朋友,如今我將所知曉的都告知於你,不知可否先放了我兄弟!」霍聶出聲道。
「自然,說出的話總是要算數的!」沈從一笑,將獨狼手掌鬆開,轉身朝著樓上走去。這般消息傳出,沈從卻是要好好謀劃一番才行。陰背山必去,但在宗師境強者對決中,如何能夠幫的上師父,卻是一個大問題。
體內真氣重新流動,獨狼陰冷的看向沈從。瑕疵必報,這是獨狼性格。他恨沈從,同時也恨霍聶。對方不過三階通力修為,就嚇的不敢出手。
「你不敢出手,那我就自己來!」想到此處,獨狼眼中放出幽光。身形一動,詭秘般出現在沈從後頭,手中細刃直入沈從脖頸。
「不要!」
「小心!」
前一聲是霍聶喊出,後一聲則是旁邊那位被欺辱的侍女。兩者都是擔心,只是一個擔心獨狼,而一個擔心的則是沈從。
「嘿嘿!」
細刃就要扎入脖頸,獨狼能夠想像之後血花四濺的感覺,臉上露出陰冷笑容。
「嗤!」
刀刃入肉的聲響,血花衝上半空,爆成血霧。
不知何時沈從早已轉身,看著手中細刃,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武器不錯,只是不知往後你左手能否使的慣!」
「啊!」
獨狼看著腳下正抽搐的手掌,驚聲叫了起來。看著眼前沈從,就好似看著魔鬼一般,之前只是眼前一劃,武器就落入他人手中。什麼時候被攻擊,更是無法察覺。未知讓人驚恐,更讓人瘋狂。
霍聶在旁邊看的心頭一寒,不是因為獨狼被斬手。而是沈從之前的動作,快到極致,也猛力到極致。霍聶設身處地,即便剛才攻擊的是自己,結果怕是也會一樣。
之前還叫喧要打沈從的幾人,此刻都老實的閉上嘴巴。混了這麼多年,即便實力低,但絕不能眼力也低,沈從剛才那番攻擊,已將他們心頭防線擊潰。
將手中兵器一丟,沈從回到房間之中。至始至終都沒人說話,只有那獨狼的嚎哭聲。直到沈從身影消失,客棧才慢慢恢復過來。霍聶趕緊上前救助獨狼,手掌被砍斷,並非無法接上。
但是等霍聶抓住斷掌,才發覺裡頭有著驚人刀氣,卻是將斷掌生機完全斬斷。那青年說讓獨狼往後用左手,竟真的只能用那左手!
那名侍女眼中放出奪目光芒,心頭對沈從卻是又感激又崇拜。當其半夜敲響沈從房門,想要做出羞人的報答時,卻發現早已人去樓空。
離鹽城外,沈從騎著一匹妖馬,往那陰背山位置而去。只剩六天時間,而以妖馬速度,足足要五天才能到達。沈從不能耽擱,雖沒想好如何幫助師父與大師兄,但這一趟,卻是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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