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就在這時,剛剛被人忽略掉的白玉瑩竟是再次高聲喝道,「白玉糖,你不能賣,你是白家人,這些翡翠都是屬於白家的!你沒權利賣這些翡翠!」
白玉瑩的聲音像是一顆炸彈,直接將眾人砸了個七暈八素。
「不會吧?白小姐是白家人?從來沒聽說過白家還有這麼一位千金啊!」
「不會是這個白玉瑩狗急跳牆編出來的吧!」
「哎,一切皆有可能,我現在算是知道了,白家實在是有夠無恥的!」
「就是!就是!」
……
眼看著白家失心離德,白玉瑩暗暗著急,舉著手機恨恨的叫囂道,「白玉糖,剛剛我已經收到爺爺的口信,證實了你的身份!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姓白,你是不是我三叔白錦鳴的女兒,是不是白家人?」
隨著白玉瑩的發問,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到了白玉糖的身上,等著她的回答。
「沒錯,我是姓白,白錦鳴是我的父親。」白玉糖輕啟朱唇,聲音平淡的吐出了一個讓人驚訝的答案。
嘩——
人群中登時一片嘩然,誰都沒想到,一個平洲賭石大會,居然**迭起,引出了這麼一段豪門秘辛!
眾人驚訝了,興奮了,種種猜測猶如潮水般滾滾而來。
白玉瑩見到這一幕,心中暗喜,似乎拿回了主動權一般,嬌俏的容顏上露出了一種高傲之色,「白玉糖,你承認就好!剛剛爺爺已經發話了,你先前跟白家作對的行為,我們白家寬宏大量就不計較了,但是,既然你身為白家人,就應該為白家考慮,這些翡翠都是白家的,你不能賣!」
白玉川更是一副施恩的姿態,洋洋得意的附和道,「白玉糖,識相的就帶著這些翡翠跟我們走,說不定爺爺一高興,還能讓你們回歸本家,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
「就是就是,」白玉朗笑的猖狂,「真沒想到我的小表妹居然變得這麼漂亮,等你回到本家,我一定好好照顧照顧你,哈哈……」
看著白家人如此嘴臉,白玉糖只覺的心中好笑,她也的確笑了出來。
那宛若天籟的聲音像是一道冰山上飛流直下的雪水,清涼舒爽,動人心弦,她的唇角微微上挑,蕩起的笑顏,讓眾人恍若看到了夜半幽蘭綻放,早春梨花盛開,再加上眼角一點胭脂淚,當真是風華無雙迷人眼,攝魄奪心夢斷腸。
霎時,整個會場竟是在她的笑顏中安靜了下來,就連白玉川兄弟倆都色授魂與,閉上了嘴巴,一臉的垂涎。
「白家?真是可笑,我只是說白錦鳴是我的父親,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白家人了?」白玉糖終於開口了,「看來你們的記性不好使,我就勉為其難幫你們回憶一下:記得父親剛剛過世的時候,我們母女倆沒什麼利用價值,在白家便受到百般欺凌,生活艱辛的寸步難行,我八歲那年,便被趕出了白家大宅,這麼多年,唯一的一次被允許回到本家,也不過是為了剝奪我的婚事,當然,那門親事我不放在眼裡,奪了也就奪了,我不在乎。不過,你們的腦子如果沒問題的話,應該記得,那一次我說過,我和母親從此脫離白家,不再是白家人,你們當時應該對我這個決定高興的很吧!怎麼,現在看到我有價值了,便回過頭來說我是白家人,我倒想問一句:白家還敢不敢再無恥一點?」
白玉糖的聲音自始至終都很平靜,哪怕是述說過去的種種遭遇,也沒有帶著半分情緒,就連最後一句質問,都沒什麼起伏。
但,就是這種深沉入海的靜卻讓人感到了一種暴風過境的壓抑。
事到如今,眾人也算是對這段往事有了七八分的瞭解。
其實豪門大家發生家族內鬥,不足為奇,但是,把沒有利用價值的子女趕出家門,踐踏欺凌,似乎就過分了!
這回好了,人家宣佈脫離白家了,應該稱心如意了吧。
結果卻發現自己趕出去了一個寶,又想巴巴的貼上來,把人拿回去繼續利用,世界上的好事莫非都讓你們白家佔了嗎?
果然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金惜何這只一向毒舌的鬼畜,第一個忍不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反正聽到白玉糖平靜的敘述過往的遭遇,心裡就想埋了一座火山,怒氣止不住的上湧,蒼白俊美的臉上全是陰冷,「雖然我領教過你們白家的虛偽,但是還真沒領教過你們白家的無恥,用不著人家的時候,把人家掃地出門,用得著的時候,又想擺出一副高姿態來壓人,如此看來,你們白家的無恥比虛偽還要更上一層樓啊!我們金家怎麼會跟白家並列稱為漢南省三大豪門?真是恥辱!」
陸言卿的臉上也沒有了往日的和煦溫柔,渾身上下像是包裹了一層秋日的勁風,帶著幾分凌厲,「白玉瑩,不管小糖是不是你們白家人,我勸你們不要再打小糖的主意,否則,我們陸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還請你將我的話轉達給白家主,好自為之!」
金惜何跟陸言卿毫無餘地的維護,讓白玉瑩妒恨交加,又沒有辦法,兩大豪門聯手,又豈是她可以惹得起的!
更不用說白玉川和白玉朗兄弟倆了,在金惜何,陸言卿的氣場之下,這兩人直接慫了。
事到如今,白玉瑩也沒了注意,想起白奇峰在電話裡的囑咐,狠狠咬了咬牙,決定改變策略,走懷柔路線。
只是她臉上的猙獰和羞憤還沒有退卻,又偏偏擺出了一副柔情楚楚的親切模樣,實在是可笑到了極點,「金惜何,陸言卿,這畢竟是我們白家的事,還輪不到你們插手。玉糖表妹,你也不要生氣,爺爺是真心想讓你回歸白家的,咱們畢竟是一家人嘛!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哪有什麼隔夜仇啊,你就乖乖聽表姐的話吧,以前的事都是表姐不對,表姐在這裡給你賠罪了!」
出人意料的,白玉糖聽了這話竟是有些欣喜,眼中劃過絲絲鄙夷,淡淡的笑道,「好啊,其實我也想回本家看看,不過,表姐還是再等等,等我把這些翡翠都賣出去,再跟你回——家。」
「你!」白玉瑩聞言,強壓下去的怒火登時爆發,咬牙切齒道,「白玉糖,我好言好語你不聽,那就別怪我們不念親情!」
「切!」白玉糖還沒說話,田甜忍不住揶揄道,「剛剛還在打溫情牌,現在就出言威脅,白家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沒見過這麼沒節操的人,我真是一百三十五度立體護衛式鄙視你!」
韓胖子見田甜開口了,自己也來了興致,不甘落後的說道,「看來白家搞風搞雨耽誤了這麼久,就是為了要獨霸這些極品翡翠啊,還真是用心險惡啊——」
韓胖子拉長的聲音,讓眾人瞬間恍然大悟,白家怎麼能無恥到這個份兒上?
白家這一下子,當真是飛機炸茅房——激起民憤(糞)了!
這下就連石強勝都不得不出面勸解,誰知道白玉瑩竟是絲毫不領情。
畢竟她從小就受到眾人的追捧,一直用楚楚可憐的面貌為人處世,引得人人憐惜,一直順風順水。
而這次平洲賭石大賽卻讓她頻頻破功,節節失利,甚至遭受了今天這樣的狼狽慘敗,奇恥大辱,這讓她如何甘心!
白玉瑩仍舊在叫囂,甚至愈加瘋狂,幾近失控,「白玉糖,我告訴你,現在爺爺已經知道了你的事,如果你真敢把這些翡翠賣出去,爺爺是不會原諒你的,你以為你能承受的住爺爺的怒火嗎!」
白玉糖聞言,本來已經快要邁下高台的腳步驟然收住,優雅的回身,臉上嫣然一笑,「讓他去死!」
與此同時,漢南省省會淮城的白家大宅。
在白家大宅中,最高的權力集中地,莫過於白奇峰的書房,沒有老爺子的命令,就是白錦程,白錦華或者白錦繡這樣的嫡系兒女,都不敢擅自進入。
此刻,書房中只有白奇峰和管家白鱘兩人。
白奇峰坐在一張鋪著黑皮軟墊的紅花實木將軍椅上,花白的頭髮梳的一絲不苟,耳邊架著一副玉石框的老花鏡,眉宇間,威嚴內斂,雙眼中精光灼灼的盯著桌子上的資料。
若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在桌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兩摞資料,資料上赫然是近期白玉糖的照片,夏婉婷的近況,還有白玉糖最近跟陸言卿直接的接觸情況。
在這兩摞資料的最上層,還放著一份兒最新出版的平洲玉器報,玉器報的頭版頭條,報道的便是白玉糖五連大漲的事件,首頁最顯眼的莫過於白玉糖跟金惜何的那張『親密』的合照。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
白玉瑩費盡心思都沒有查到的消息,竟然被白奇峰輕而易舉的得到了,就連陸言卿都沒有攔截下來,管中窺豹,白家家主的手段可見一斑。
「真沒想到棄子居然也會有翻盤的時候,有意思啊!」白奇峰臉上露出了些許笑意,望著眼前的資料,神情中暗藏著點點疑惑,「白玉糖臉上的胎記應該是天生的吧,怎麼會說沒了就沒了呢,白鱘,你怎麼看?」
白鱘聞言,微微躬身,思量片刻,斟酌著說道,「家主,恕我直言,現在玉糖小姐臉上的胎記是怎麼消失的,已經無關緊要了。」
「嗯,你說的沒錯,」白奇峰讚賞的點點頭,「她現在的價值才是最重要的,你瞧瞧這丫頭,還真是驚人!不愧是錦鳴的女兒,她簡直青出於藍,比老三的賭石天賦更加出眾,白家如果有她在手裡,不出三年時間,絕對會在漢南省獨佔鰲頭,無人可比!」
「家主,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白鱘微微蹙眉,猶疑的說道。
白奇峰的宏偉藍圖被打斷,並沒有絲毫不悅,「你應該知道,這麼多年,我最看重的就是你的直言不諱和忠誠,有什麼就說。」
「是,家主!玉糖小姐的性子這些年變化很大,從上次接觸來看,想讓她回歸白家,恐怕不容易,這次,玉瑩小姐怕是很難將玉糖小姐帶回來啊!」白鱘面帶憂慮的說道。
「玉瑩不是很難將那個丫頭帶回來,而是根本帶不回來!」白奇峰冷哼一聲,翻看著手中的資料,冷冷笑道,「玉瑩不是那個丫頭的對手,從退婚的那次我就看出來了,這丫頭不是池中物,只是我沒有想到,她會有騰飛的機會。不過……越不好掌握的棋子,才會越有價值!」
「那……家主打算怎麼做?」白鱘恭謹的問道。
白奇峰將陸言卿和白玉糖和金惜何三人的照片拿起來,精明的老眼中劃過算計的冷光,「怎麼做?棋子當然是要發揮它最大的價值,這個丫頭除了能給白家帶來利益之外,更重要的是,能夠給白家創造機會,讓陸家和金家反目的機會!」
白鱘聞言,眼底深處劃過一抹擔憂,「若是……玉糖小姐……不願意被利用呢?」
白奇峰冷笑道,「哼,由不得她的意願!就憑她一個人力量,想跟白家抗衡,實在是螳臂當車!對了,這些日子,一定要盯緊夏婉婷,她的一舉一動都不能放過,只要把夏婉婷抓在手裡,就相當於已經抓住了白玉糖的命脈,等那個小丫頭回來,你再親自上門拜訪,讓她來見我。」
「是。」白鱘恭敬的微微欠身,掩住了眼底翻滾的情緒。
平洲賭石大會雖然順利落幕了,但是大會的熱情仍在繼續,現在整個平洲茶餘飯後討論最多的,就是白玉糖和豪門白家的秘辛。
尤其是白玉糖最後的那句:讓他去死,簡直是完全戳中了眾人的沸點,讓真個平洲賭石交易達到了歷史以來的最**!
當然,由於平洲賭石協會和一些大珠寶商人的熱情,白玉糖並沒有大賽一結束就離開,而是在平洲逗留了兩天。
趁著這兩天,白玉糖將手頭那十三塊毛料全部解了出來,無一例外,都是超級大漲。
借此機會,白玉糖佔了平洲玉石協會的地盤,舉行了一次小型的拍賣會,拍賣品當然就是那十三塊翡翠,外加一塊冰種檸檬黃和一塊玻璃種紫羅蘭。
至於那塊至尊血美人,白玉糖並沒有出售的打算,這樣可遇不可求的極品,不管誰遇到,都不可能放手。
這次拍賣會雖然總共只有十五塊翡翠,卻有六十多家頗具實力的大型珠寶公司參加競拍,其競爭的激烈程度讓人咋舌。
經過一番血腥廝殺,龍虎相搏之後,那十五塊毛料分別被老鳳祥,麒麟齋,韓氏,陸家,金家等大珠寶商人和豪門世家所瓜分。
那塊冰種檸檬黃落到了韓胖子手中,玻璃種的紫羅蘭則是落入了金家。
當然,白玉糖當初拍賣這兩塊毛料的時候,還提出了一個讓眾人無語的要求,那就是:不管誰得到這兩塊毛料,都必須雕刻兩顆檸檬和一串葡萄反饋給她,相應的,這兩顆檸檬和一串葡萄的價值會在拍賣金額中扣除。
白玉糖的這個要求直接讓田甜大呼萬歲,自家姐妹就是好啊,居然還記著俺滴心願,果然是俺滴親親姐妹啊!
不得不說,這次競拍直接讓白玉糖的荷包大大的豐厚起來,十五塊毛料最後居然拍出了五億左右的天價。
現在白玉糖的個人流動資金,已經達到了近九個億,這簡直就是一夕暴富啊!
幸好白玉瑩等白家人一大早就匆匆忙忙的狼狽離開了,沒有看到這一幕,要不然白家人恐怕都得嫉妒的顱內出血!
忙完了拍賣會,白玉糖在平洲的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了,石強勝趁此機會請白玉糖等人吃了頓飯,聯絡了一下感情,只說等著玉石協會預備理事的身份通過審核之後,就把名片給她親自送過去。
白玉糖臨走的時候,又到茗品軒搜刮了兩包六安瓜片,木有辦法,佛子大人自從喝了經神農鼎改良的六安瓜片之後,竟然好上了這一口,為了滿足佛子大人的要求,白玉糖只能任勞任怨的多儲備一些庫存了。
兩天之後,白玉糖和陸言卿等人終於如願踏上了回程之旅。
夏婉婷得知白玉糖等人歸來,自然是做了一大桌子飯菜,犒勞眾人。
雖說出門在外,吃的都是五星級飯店的美味佳餚,但那些昂貴的名菜卻遠遠及不上家裡面的飯菜香,就算是家常小菜,也能吃出讓人欲罷不能的溫馨味道。
夏婉婷,白玉糖,鐵木和涅梵晨四人用過飯之後,白玉糖便迫不及待的將蘇州茉莉花茶拿出來獻寶。
說實話,夏婉婷看到自家閨女拿出的茉莉花茶,著實吃了一驚。
先不說裡面的茶葉如何,單單是這茶葉的包裝已經是不同凡響:淡黃色的軟質牛皮紙,其上印貼著一幅白絹,上面描繪著三兩株含苞待放的茉莉花,實在是精緻到了極點。
打開包裝之後,裡面的茶葉又是讓夏婉婷微微一怔。
她嫁到白家畢竟十來年,見過的好東西也算是不少,但是從未見過這樣飽滿的茉莉花茶。
花蕾花瓣清晰可辨,沒有一點烘焙過後的乾癟,色澤瑩潤如玉,潔白剔透,肥厚飽滿,香氣清淡而悠遠,就在打開的一剎,瞬間填滿整個空間,不濃烈,不濃郁,卻幽香綿長,無孔不入,就算新鮮的茉莉花恐怕都沒有這般美好。
不得不說,經過神農鼎改造的蘇州茉莉花茶,光看外表,已經價值千金。
「這……這應該是蘇州的茉莉花茶吧,但是……怎麼會有這樣的茶葉?小糖,這一定很貴吧?」夏婉婷秀美的峨眉微蹙,很是擔心白玉糖的經濟狀況。
「媽,放心吧,真沒花我多少錢,再說了,我現在可是有錢人,您就別擔心了,這可是我的孝心,您就好好享受吧!」白玉糖的嘴巴像是抹了蜜糖,頗有些自得說道。
只有在夏婉婷面前,白玉糖才會顯露出如此純真可愛的一面。
其實,也不怪夏婉婷擔心,白玉糖畢竟沒有詳細跟夏婉婷說過自己的財政狀況,只說賭石掙了一點小錢,誰知道一點小錢是多少?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夏婉婷聞言,心中自然也很是歡喜,欣慰的笑道,「好,我閨女有本事了,知道給我買禮物了,我當然要好好享受了,這可是糖糖給我的驚喜呢!」
可惜,白玉糖的家裡也沒有一套像樣的茶具,實在是讓茶的品質打了幾分折扣。
不過,儘管如此,普通的水壺沏出的茉莉花茶依舊是湯色黃綠澄明,香氣清芬鮮靈,悠遠撲鼻,茶味醇和清雅,淡香宜人,喝過之後,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是一陣清爽,頭腦也明淨了幾分,這種神奇的效果簡直令夏婉婷目瞪口呆,驚喜不已。
白玉糖卻是暗暗在心裡下了決定,過兩天,一定要買一套好點的茶具,要不然,總用電熱水壺沏茶,實在是太糟蹋這種極品好茶了。
要是神農鼎現在有思想,說不定都會蹦出來破口大罵:這不是浪費它的心血呢嗎!
本來夏婉婷以為這等極品的蘇州茉莉花茶已經夠驚喜了,誰知道第二天,白玉糖居然給了她一個更大的驚喜!
翌日。
陸言卿特地過來通知她們,白玉糖買的那座位於臨滄市郊區的別墅已經裝修完成了,馬上就可以搬遷入住。
其實,這對白玉糖來說,又何嘗不是個好消息呢!
就在他們搬家的時候,夏婉婷還是覺得雲裡霧裡,暈暈乎乎的。
她是知道自家閨女有本事,但也沒想到這麼有本事啊!
價值二千多萬的豪宅,說買就買了,還完全木有神馬鴨梨的樣子?!
太玄幻了吧!
看來自家閨女掙得可不止一點點小錢啊!
白玉糖的那座別墅算起來也僅僅是裝修了半個多月的時間,為了這棟別墅,陸言卿可是請了兩隻頂級裝修隊伍全力打造,速度要是慢了,才叫奇怪!
整棟別墅外圍看起來相當大氣,低調中暗藏高華,別墅的大門分成內外兩層,裡面是密碼合金門,而外層,則是棗紅木的雕花大門,十分的古香古色。
而別墅的內部,才是真正的震撼人心!
一進大門,便是一座圓形的大廳,大廳正中央的淺黃色地板上,鋪著一層宛如綠葉一般的羊絨毛毯,做工精細,栩栩如真。
在一片綠葉毛毯之上放著一座巨型的棗紅木圓桌根雕,根雕桌面上的棗紅木花盆中,放著幾隻水晶桃花,實在是風雅到了極點,單單是這個大廳的設計,就已經是匠心獨具,別具一格!
更別提那簡約的宮燈設計,復古的楠竹牆壁和秋香色的古典窗簾……整棟別墅實在是大自然與古韻古風的完美結合,讓人置身其中,便通體清爽舒暢。
當然,最讓白玉糖滿意的還是這個別墅的地下室,大而寬敞,隔音效果極好。
白玉糖淘老宅子買回來的黃花梨木太師椅和八寶雲紋方桌,已經放到了地下室,那副王維的《雪溪圖》真跡也掛在了地下室的牆上,但是她收藏的錠光青銅蓮花佛燈,龍山黑陶大罐和北宋梅花傲雪成對兒鈞窯窯變碗卻是無處可放!
白玉糖現在有些後悔了,當初還是應該把那個博古架也給買下來的,看來自己少不得要再去古河長街走一趟。
「怎麼樣?還滿意吧?」陸言卿溫柔的笑道。
「何止滿意,簡直是相當滿意啊!」白玉糖毫不吝嗇的豎了豎大拇指,轉頭對夏婉婷嫣然笑道,「媽,您喜歡嗎?」
「喜歡,這是你買的房子,怎麼樣媽都喜歡,小陸啊,真是謝謝你了,這樣吧,今天中午就留下來,我給你們做好吃的!」夏婉婷自從進來這棟房子之後,臉上的笑容都沒斷過。
她如此高興,絕不是因為能夠入住豪宅,而是因為自己的女兒!
為了自己的女兒能有這樣的能力,這樣的本事而高興,這是屬於一個母親的自豪!
雖然夏婉婷出言挽留,陸言卿還是相當知禮的婉拒了夏婉婷的好意,不是不想留下,實在是手頭還有事兒啊!
再說了,這入住新宅,怎麼著都得收拾一下吧!
說實話,陸言卿那是百分之一百二的想留下,可惜自家老爺子發出奪命連環叩,不回去不行啊!
陸言卿走了之後,白玉糖,夏婉婷,各自選好了自己的房間,鐵木和涅梵晨卻因為第三個房間的歸屬權打了起來。
原因無他,整個二層一共五間房,其中有三間是靠在一起的,白玉糖住在了自家老媽的旁邊,那麼她的另一邊就只能住一個人了,剩下那一個注定要住在另一面。
鐵木當然想挨著自家姐姐,可人家佛子大人的理由更加冠冕堂皇啊,保護命主是我的責任,當然要住的近一點!
於是乎,兩人你來我往,拳腳相加,要不是地方變大了,他們還真打不開!
瞧著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人,夏婉婷暗暗著急,誰知道回頭一看,自家閨女居然沏了一杯茉莉花茶,一邊品茶一邊欣賞,好不快哉!
「糖糖,你……你不勸一下,就讓他們這麼打下去?」夏婉婷目瞪口呆。
「媽,擔心什麼,沒事的,以後這是常有的情況,來,喝杯茶,就當是表演武術,瞧瞧,多精彩,看著看著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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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親催更,歡歡真滴很高興,本來想更到九千,但實在是力不從心啊!親們多多包涵了!群麼一下~(*^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