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示意她不必多禮,「你是該常來走動走動,雪兒從前就喜歡跟你一處說話。【文字首發】」
韓素纖淺淺的笑了,懷孕之後,她整個人再不似從前那麼清冷了,反倒是柔和的多了。
「妾身也是這麼想的。如今皇后娘娘雖然回來了,卻把我們都忘了。我可要多來跑跑,讓她早些記得我才是。只是這大晚上的,皇后娘娘卻不在寢宮。妾身剛才問過下人了,說是她宮裡的小廚房做了些明香愛吃的點心,所以給明香送去了。」韓素纖說到這裡,臉上的笑容更幸福了幾分,「都說母女連心真是不假。皇后娘娘雖然不記得明香了,但是對明香跟嵐兒的喜愛卻絲毫不減呢!」
韓素纖所說的,宇文清也相信。因為白若雪對明香跟嵐兒真的是打心底裡喜歡著,回宮的一路上對他們都照顧有加。
只是明香對白若雪卻似乎沒有母女連心的感覺,反倒有很大的敵意。
一路上有宇文清在一旁陪著,明香倒是沒有太過分。今日,白若雪一個人過了,明香還不知道會怎麼做呢!
明香跟嵐兒都是宇文清一手帶大的,所以他們的脾氣宇文清比誰都瞭解。
他知道這回白若雪過去了,少不得要受明香的氣。所以讓人好生的伺候著韓素纖,自己立刻折去了明香的寢宮。
啪!啪!啪!……
宇文清剛走到門口,迎面從屋子裡面扔出了無數的古董玉器,落在了宇文清身旁,碎了一地。
宇文清快步走了進去,只見明香把宮裡的能扔的東西都扔了,白若雪送過來的點心更被她扔在地上,踩的粉碎。
她一邊砸著東西,一邊大罵著,「你這個壞女人,你滾,你滾啊!我不要你這個母后,你根本就不配。你滾啊!」
說話間,她也不知道怎麼有力氣搬起了一個碩大的花瓶,狠狠的向白若雪咋了過去。
白若雪站在那裡,心中難受的要命,所以並不曾留意到迎面而來的危險。
宇文清上前一把樓住白若雪伸手接住了花瓶,轉而向白若雪關切的問道:「雪兒,有沒有受傷?」
白若雪回神,連忙搖頭,「我沒事!我想,明香肯能心情不好吧。我們先走,讓她冷靜一下!」說著她便要拉著宇文清離開。
宇文清知道白若雪是怕他責怪明香,所以才會匆匆的要拉他走。
宇文清原也真的生氣了,只是白若雪既然攔著,他也不願意讓她不高興,所以也就順著她的意思,打算不再追究了。
可是他們還沒有離開,明香卻忽然追了上來攔在他們的跟前,指著白若雪罵道:「你這個壞女人別纏著我父皇,你滾啊,我不想看到你,你是壞……」
宇文清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明香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他,所以罵人的話卡在了喉嚨裡不敢說出來。
見宇文清生氣了,白若雪連忙抓住他的胳膊,「七爺,我們……」
白若雪的話沒有說完,宇文清轉過臉來看著她,笑道:「雪兒,你別再護著她了。她對自己的母親都這樣,長大了怎麼做人?是我平日裡太縱容她了。」
說完,他轉而看向明香的時候,臉上已經半點笑容都沒有了,「知道錯了嗎?」他的語氣很淡,沒有半點情緒。
在明香跟嵐兒的面前,宇文清從來都是慈父,這還是頭一次生了孩子的氣。
面對如此陌生的父皇,明香不由的扁了扁小嘴,想哭,卻又不敢哭。
白若雪看著心疼的很,不由的走了過去,安慰她,「明香啊,不怕啊,父皇跟你鬧著玩呢!」
明香本來是被宇文清嚇的不敢說話了,結果聽了白若雪的話,立馬就火了,她狠狠的瞪了白若雪一眼,然後大吼道:「我沒有錯!你就是個壞女人。我跟嵐兒不需要你這個母后。我們只要父皇就夠了。你給我滾!」
宇文清把白若雪拉了起來,護在自己的身後,冷冷的盯著明香,「看來你是不知悔改了!來人,把公主關起來。沒有朕命令,誰也不許探視!」
聞到命令過來的侍衛們看了看宇文清,又看了看已經嚇的哇哇大哭的明香,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宇文清顯然是真的動怒了,可是他們做下人的為難啊。宇文清對兩個孩子的寵愛,是眾所周知的,如今是在氣頭上,所以才會下這樣的命令。若是氣消了,心疼了,最後倒霉的還不是他們這麼做下人的。
所以,他們一時也只是僵在那裡。
白若雪看的出他們的為難,再說看著明香哭的那麼傷心,她心裡也捨不得的很。便揮了揮手,讓那些侍衛們下去了。她自己向宇文清道:「算了,她還小嘛,你這樣會嚇到她的!」
宇文清卻並不讓步,「不行!就是因為還小,我才不能由著她的性子。再說,你是她的母親,當年你為了她受了多少苦。如今她竟然這樣對你。實在是讓我心寒。」
「你也說了,我是她的母親啊,我為她受苦也是心甘情願的。算了算了,別計較了。你看你都把她嚇成什麼樣子了?」白若雪雖然根本不記得明香,不過那種打心底裡心疼的感覺卻是實打實的。
看著明香哭,她真的覺得心疼的很,想緊緊的抱著她,安慰她。不過,她知道明香討厭她,所以並不敢再貿然靠近了。
宇文清忍不住歎息,「雪兒,你不能這樣縱容她。今天我一定給她一個教訓,否則,她是不會記得住的!」
「宇文清!」白若雪生氣了,「我不許!要是你一定要關,就連我一起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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