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霆點頭,「也好!讓莫公子這樣日日躲著不能見人,我也很過意不去。【文字首發】你放心好了,白姑娘的身體如今只需要好好調養,你回去後讓你家王爺放心便是。」
「有勞雲公子了。只是,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想要請教一下雲公子。」
「你說!」
「我們王妃怎麼患上如此重病?」
「這也怪我!」
雲霆簡單的白若雪服用了假死的藥物後,怎樣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來到星門城,之後又因為水土不服的關係,導致假死之後的副作用太大,所以才會這樣。
總之,他決口不提白若雪懷孕的事情。
事實上,白若雪若只是普通的流產的話,並不會有那麼嚴重的後果。偏偏在母體那麼虛弱的情況下,胎兒竟還有生命力。
如此一來,才拖的母體沒有辦法復原。差一點是的母子二人全部都沒能保住。
只是,如今卻是因禍得福了,因為有了那四味藥物的作用,孩子竟也活下來了。
行醫多年,連雲霆都不得不感歎,那孩子的生命力太頑強了。
只是,這件事情是斷不能讓莫言知道的。
莫言瞭然的點頭,「原也聽我們爺說過,假死是很傷身體的。不想,王妃竟差點因此丟了性命。好在遇到了雲公子您這樣醫術高明的人,要不還知道要出什麼事呢。」莫言說著站了起來,拱手向雲霆作揖,「莫言帶我家爺謝謝雲公子了,也請雲公子日後能多家照顧我們王妃!」
雲霆也站了起來,連忙攔住莫言,笑道:「行醫救人本就是大夫該做的,何況我本也是受人所托。所以不必謝我!」
莫言別過了雲霆之後,第二日便快馬加鞭的趕回京城去了。
而雲霆卻因此覺得有些惴惴不安,似乎他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終於在莫言走了五日之後,他忽然想了起來。匆匆起身去了白若雪的住處。
這廂邊,雲霆已經換了數匹好馬,趕回了京城。
回到王府之後,他一刻也不停歇的找到了宇文清,將自己看到的情況一一稟明了宇文清。
得知白若雪已經康復,宇文清終於放心了下來。
這些日子,他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完全正常,可是心中卻一刻也不曾放心過。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總是會因為夢到了病危的白若雪而突然驚醒。
這種日夜都為一個人掛心的感覺,對宇文清來說真的很陌生。
當年,他就算喜歡童雨秋,卻從來沒有這樣坐立不安過。
「爺,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莫言說。
「說吧!」
「十四爺,屬下覺得十四爺似乎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讓爺您去取靈狐之血是他故意的!而且王妃所在的碎花苑並不是多難找的地方,可是太子的人竟話了這麼長的時間都不曾找到。屬下想,那碎花苑的主人云霆也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而他似乎對十四爺很看重!」
莫言不是個喜歡嚼舌根的人,他只是不想任何人會妨礙到宇文清的計劃。
宇文清笑的淡淡的,「一個簡單的人,怎麼可能會馳騁沙場,所向披靡?他原就不是個簡單的人。不過是對別人的事情沒有興趣罷了。說白了,那孩子有點懶,不在意的事情,是不會願意花心思的。倒是那個雲霆,我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見宇文清那毫無意外的樣子,莫言想起了當日自己問起,去找宇文澈的話,宇文澈便知道他們知道白若雪沒死的事情的時候,宇文清的那抹笑容。
這才知道原來宇文清也早就知道宇文澈知道他們知道這件事情了。
想著這兄弟二人竟都是這種德性,莫言心中也忍不住犯嘀咕了。
只是又見宇文清似乎對雲霆很感興趣,便把自己這些日子見聞都仔細的說了一遍。
宇文清只是聽著,沒有再說什麼。
等莫言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了,宇文清便讓他下去休息。
莫言也是太累了,急需要休息,只是心中卻憋著一件事情。他思量了一路,也不知道是說還是不說。
如今宇文清讓他下去休息了,他又開始猶豫不決了。
「還有事?」
宇文清是瞭解他的,知道他是有為難的事情,不知道是說還是不說了。
莫言點了點頭,「屬下還有一件事情,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該告訴爺。」
宇文清眉毛輕佻,嘴角勾著一抹好看的弧度,「哦?那還真是稀奇了!是什麼事情,這麼讓你為難。我倒還真想知道了。」
莫言從前有什麼事情,說與不說,他都會先問宇文清。宇文清讓他說,他便說。不讓他說,他便不說。
像這次這樣,明明白白的說出來,他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要說,也不問宇文清的意思的情況,還真是頭一次。
而且宇文清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莫言竟然還是很為難的樣子。
宇文清見他是真的為難了,他也不想勉強,便笑道:「罷了,你且先下去休息。等到想清楚了再說吧!」
說著,宇文清便起身要走。
莫言看著宇文清的背影,那一瞬間,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覺得宇文清好像比以前消瘦不少。
他不由自主的開口叫住了宇文清,「爺,是關於王妃的事情!」
宇文清的身體微微一怔,旋即轉過身來看著莫言。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他的眼神已經告訴了莫言,他一定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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