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三十招之後,宇文清忽然一個閃身,閃到了男子的身後,伸手點了他的穴道。【文字首發】
見那男子被制服了,一旁的侍衛們紛紛圍了上來,將宇文清主僕而人包圍了起來。不過沒有那個男子的命令,他們也不敢輕易動手。
宇文清笑的氣定神閒,悠悠的踱到男子的面前,看著男子臉都氣綠了,他嘴角的笑意反倒更深了。
「童將軍,我們好歹也是故交。我今日路過此地,特意來看望你,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閉嘴!我童振平沒有你這個朋友!今日落在你的手裡,要殺要刮,我不會皺一下眉頭。」童振平撇開眼去,不再看宇文清。
宇文清笑道:「殺你?我怎麼會殺你呢?你可是雨秋的哥哥,思琴的舅舅。雖然不是親的,不過卻勝似親的。這份感情,我還是很欣賞的!」
原來這童振平自幼被童家收養,因為童家沒有男孩子,所有便一直將他視作是親生的。
正如宇文清說的那樣,童振平與童雨秋雖然不是親兄妹,不過他卻是童家對童雨秋最好的一個人。
「哼!」童振平冷笑,「從宇文清的嘴裡說出這樣的話,還真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可笑的笑話。少廢話,想要怎樣,悉聽尊便!」
「罷了!」宇文清搖頭,「既然你不願意敘舊,我們便說說現在。不瞞你說,此次我前來找童將軍,其實是有事相求!」
「做夢!」
童振平聽都不聽,直接回絕了。
宇文清也不介意,而是笑著湊近了他的耳邊,低語,「童將軍猜猜看,若是你們的皇帝知道他的愛妃跟他最得力的將軍有苟且的話,會怎樣?」
童振平心中一顫,「你,你,你胡說什麼?」
宇文清笑出了聲,「童將軍,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別擔心。我不是很喜歡做揭發別人的事情的人。只要你能完成我交給你的事情,我便當什麼都不知道。放心,絕對是你能做到的,而且是舉手之勞!」
宇文清與童振平相識的時間不短了,自然知道他的弱點在哪裡。這個人是就標準的一介武夫,視生死如草芥。但是對自己的那個青梅竹馬卻是無論如何也捨得傷害半分。
無奈那女子卻機緣巧合被皇帝看上了,接進宮封妃了。
只是他們二人卻沒有因此斷了聯繫。童振平因為工作的關係,進宮也不是難事。所以,兩個人這麼多年一直都保持了那種關係。據說,連那女人給皇帝生的皇子,都是童振平的兒子。
這件事情若是被揭發了,不是童振平一個人會死,那女人,童家,還有那女子的母家,以及那如今得到皇帝榮寵的皇子,都要死!
所以童振平斷是不能拒絕宇文清的要求的!
有了童振平的幫忙,宇文清順利的取得了靈狐之血。
得到靈狐之血之後,他與莫言馬不停蹄的離開東項國。
莫言見宇文清一路要回陵南國,心下很疑惑。
「爺,我們不去西涼嗎?」
白若雪如今在西涼國,宇文清又那麼擔心白若雪,自然是應該直接將靈狐之血送去西涼才是。
宇文清搖頭,「我們不知道她在西涼的什麼地方,怎麼去?要找只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太子已經派出去那麼多人,都沒有線索。所以最快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回去找十四弟!」
「可是這樣一來,十四爺不就知道爺您知道王妃是假死的了嗎?」
宇文清嘴角彎出一抹弧度,看不出深意。
「現在不是該擔心這種事情的時候!」
回到京城的時候,他們才一進城門,便遇上了宮裡傳旨的太監,說太后的病情又出現反覆,太醫手術無策,讓宇文清趕緊進宮。
宇文清把靈狐之血交給了莫言,讓他去找宇文澈,並且交代莫言一定要跟過去,親眼看到白若雪好了,再回來覆命。
而且還一再交代,千萬不要讓白若雪看到莫言,也不能讓白若雪知道靈狐之血是他去取的。
總之為了讓白若雪安心,絕對不能讓她知道宇文清知道她還活著這件事情。
這些事情都交代了之後,他隨著傳旨的太監進宮去了。
太后的病多年的老毛病,什麼法子都用盡了,卻就是無法根治。不過以前發作的時間很短,而且每次都是間隔了很長的時間才發作一次。
如今發作越發的頻繁了。而且每次發作的時間都很長。
太醫院完全束手無策。
如今只有宇文清能在病痛發作的時候,有法子緩解。所以,太后一發作,就立刻傳宇文清。
而宇文清這次離京已經有十多日,按照太后發病的頻率,已經早在兩天前就發作了。這麼推算的話,他們找他大約已經找了兩三天了。
而且那宣旨的太監正是等在了東邊的城門處,想來是知道他去了東項國。
宇文清進宮後,將隨身攜帶了一種只產於東項國的藥物加入了給太后服用的藥中。太后服下藥物後,睡了半個時辰,醒來後,病痛便消除了。
宇文清讓幫著把了脈,確定已經無礙。又將剩餘的藥物交給太醫院的太醫,讓他們下次在太后發作的時候,讓太后服下。太后只需要服用三次之後,病痛就是完全根治。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合宮之中都鬆了一口氣。太后更是因為解除了身體上多年的病痛而大喜,下旨要重賞宇文清。
而宇文清不但沒有領受,還說自己有罪。前去了御書房去跟皇帝請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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