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軒此話一出,立刻得到不少人的認同。【文字首發】不過也有一部分人認為,這樣做未免太傷和氣了。
皇帝的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他雖然欣賞宇文清的才能,但是這種混淆皇室血統的事情,他卻是絕對不會讓步的。
只是,他卻把問題拋給了宇文清。
「老七,你覺得朕該怎麼做?」
眾人均盯著宇文清,等待著他的回答。
宇文清微微笑道:「若是這樣能讓父皇與在場的眾人,解開心中的疑慮,兒臣自然是願意的。只是要刺傷父皇的龍體取血實在是大不敬,還請父皇贖罪!」
「哈哈哈!」皇帝爽朗了笑了起來,「朕早年都御駕親征,上過戰場殺敵,這點事情何足掛齒?來人,取碗乾淨的水來!」
「且慢!」宇文清連忙阻止了皇帝。
「七弟這是什麼意思?」宇文軒笑的別有深意。
宇文清淡淡一笑,「回太子爺的話,我只是有個不情之請!」
「說來聽聽!」皇帝說。
「父皇,兒臣自然是知道兒臣與父皇之間是否是血親。只是如今在場之人,只怕都是一頭霧水。不管怎麼說,兒臣與張大人之間總有一個人是在說假話。而說假話的那個人,必定是有所準備的。所以,兒臣希望,這滴血驗親前期準備工作,應該找一個絕對有說服力的人去做才行!這樣,兒臣與張大人才能相信,那水中沒有被人動手腳!」
宇文清說的在理。只是皇帝一時也想不起來該去哪裡找這個人來。
「兒臣有個提議,兒臣斗膽想請太后出面,全程監視準備前期工作的下人。」宇文清提議道。
皇帝微微沉思著,說:「請太后來見證固然是好的,只是,如今這個時辰,太后正在午睡,怎好用這種事情去煩她呢?」
「不麻煩!」
太后的聲音忽然傳進了華清殿,眾人聞聲望過去,只見太后已經進來了。
「母后,您怎麼來了?」皇帝親自下來將太后迎接到上面就坐。
太后這才說:「哀家已經聽說了這邊的事情了,怎麼還能睡的住?這可是關係到皇室血脈的大事,哀家絕對不容易有半點疏漏。就按老七的意思,前期的準備工作,哀家全程看顧,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動手腳!」
「是!那就辛苦母后了!」
太后果真看著下人準備好了滴血驗親的水,然後又親自動手,取了皇帝與宇文清的血滴入了水中。
在場的眾人全部都人緊張的等待著結果。
那宇文軒原本對結果是很篤定的,可是看著宇文清那麼自信的樣子,他倒覺得心裡沒底了。
而宇文辰倒是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意,宇文清那般深思熟慮的人,若身世真有什麼隱情,自然早就做好準備了,還等人來揭發他。他除非是不想要命了。
宇文軒這這步棋怎麼看都輸定了!
果然,滴血驗親的結果是,兩滴血相溶!宇文清是皇帝兒子。
「混賬!」皇帝大怒,「張恆,你到底是何居心,竟有這等陰險狠毒的辦法在挑撥朕與老七之間的父子情分?幸而老天有眼,否則朕今日若是聽信了你的讒言,豈不因你殘害了朕的親生孩子。你是要將朕陷入殘暴不仁的境地嗎?來人,給朕把這個陰險的小人拖出去砍了!」
「且慢!」太后高聲道。
「母后,這張恆的用心實在是險惡,非死不可啊!」
「陷害哀家的親孫子,他自然是死有餘辜。但是,哀家要他在死前把所有的事情招供清楚。為什麼要這麼做?有沒有指使?說!」
太后平日裡看起來慈眉善目,對宇文清也沒特別的關愛,也就平平淡淡。想來是皇家的人的感情素來淡薄的關係。如今見有人蓄意陷害宇文清,她卻真有些護犢心切的祖母的樣子。疾言厲色,讓在場的人都心驚膽戰。
「太后,微臣所說句句屬實。這是淑妃娘娘的叔叔與嬸嬸,皇上當年也曾見過,難道他們說的話也有假嗎?淑妃娘娘當年產下的確實是死嬰!」張恆撲通跪了下去,辯解道。
「他們說的話沒假,那就是哀家的滴血驗親有假咯?你是說,哀家在這水中動手腳了?」
「微臣不敢!但是,當年的事情,確實是二老親見的。」
「大膽!死到臨頭還敢狡辯。」太后大怒,指著那早已嚇的魂不附體的叔叔與嬸嬸,厲聲問道:「你們,說,到底是誰人指使你們做為證陷害老七的?」
那兩個老人家到嚇的直哆嗦,跪都跪不住,只能癱軟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磕頭。
「草民沒有說謊,當年娘娘產下的確實是死嬰。草民沒有想要害王爺,是那位張大人說皇上想要瞭解當年的情況,傳草民過來問話。草民真的只是如實稟報,不敢有所欺瞞。更不認識王爺,怎會陷害王爺呢?」
「大膽張恆,你果然是蓄意陷害皇子。來人,把張恆拖出去砍了。這兩個刁民也是共犯,但哀家念在他們也是受人蒙蔽,不於重罰。將他們拖出去,分別杖責二十,以示警戒!」太后下令道。
「太后!」宇文清跪了下來,「請太后開恩。兩位老人到底是孫兒的祖輩。當年我母親孤苦無依的時候,也是蒙兩位老人照顧。如今他們會這麼做,想來受人蒙蔽不說,可能也是擔心我母親會怨恨他們,所以才會出此下策。實屬情有可原!而且他們如今已經年邁,哪裡還受得了杖刑?孫兒肯定太后開恩,饒了兩位老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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