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尋笑,「我說七爺怎麼會這麼有雅興在這裡等我,原來是擔心自己被揭老底啊!這難道就是七爺你的弱點?」
宇文清微微挑眉,「算不得弱點。【文字首發】不過他若是知道了,便多了些不必要的麻煩。」
「而這些不必要的麻煩,會讓你失去現在所有的一切!」
宇文清笑而不語,不贊同也不否定。
「這樣如何?我們在做筆交易,你放了雪兒跟她的雙親,我便當什麼事情都不知道。」賀蘭尋提議。
宇文清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尋世子這是什麼話?雪兒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花了那麼大的氣力才將帶她回來,你還想帶她走?」
賀蘭尋冷冷回道:「宇文清,你別在這裡假惺惺了。花了多大的氣力?你別告訴我,你真的是花了半年的時間才找到她的藏身之地的。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找到聽雪苑,並且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白家二老帶走。又能指使陳瑜調動那麼多西涼的兵馬。宇文清,以你在西涼國的實力,你早就應該知道雪兒是藏身在曲意山莊中。你故意等了半年的時間,不過是想讓雪兒誤會你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她,好讓她因為感動而原諒你的罪行!」
對於賀蘭尋的指控,宇文清不置可否,「隨你怎麼想。不過這不是可以交換的條件。」
「那麼,你就等著被徹查吧!」賀蘭尋越過他便走。
宇文清並不攔他,只悠悠說道:「我說了,誰都有弱點。尋世子你也有!」
賀蘭尋止步,回頭,「沒錯,我當然有,卻沒有致命的!」
「你有!」宇文清也轉身笑意盈盈的看著他,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一封厚厚的信件,他隨意的揚了揚,笑道:「尋世子能猜得到這裡面是什麼嗎?」
賀蘭尋不說話,只是警惕的看著他。
如賀蘭尋自己說的那樣,他有弱點,但還沒有致命的弱點。可是宇文清卻是一切竟在掌握的悠然姿態,倒不像是故弄玄虛!
宇文清單手一揚,那封信便到了賀蘭尋的手中,「尋世子可以自己看看!」
賀蘭尋拆開信,簡單的掃了兩眼,臉色刷的一下變的慘白。他緊緊的將信握在手中,「這是污蔑!」
宇文清笑著搖了搖頭,「尋世子還真是護短啊!是不是污蔑,得調查了才知道。若是尋世子真的那麼有信心,便將信還給我,我馬上進宮呈於父皇,由他老人家來定奪,如何?」
賀蘭尋稍微冷靜下來,臉色也不如剛才那麼難看。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說,你也不會揭穿?」
宇文清點頭,「沒錯!」
賀蘭尋點頭,「好,一言為定!」
宇文清對這個答案很滿意,「早知道尋世子一定會答應的,所以我便把原件都給你了。你現在可以毀掉了!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那信上所寫的,全部都是事實。若是尋世子不希望出什麼意外,最好稍微留心一下!」
說完,宇文清沒再做停留,離開了。
五日之後,是太后七十歲的壽誕,舉國歡慶。皇上為表孝心,在華清殿擺下了奢靡的國宴,宴請的對象不只是京中的王侯將相,連同地方上的有爵位的官員也都一一下旨召回了京城。宴會之盛大,實屬罕見。
白若雪也被迫前去。
本來,她是連自己住的院子都出不得的。但是皇上為了熱鬧,說了,無病無痛的都要去。宇文清這才在昨天晚上著人過去通知她,送了些衣物首飾,交代她今早早起進宮。
早上她是難得的起了個早,只是出門的時候,聽等她的下人說,宇文清已經與月顏公主同一車攆先去了,讓她自己隨後!
白若雪沒有多說什麼,自己上了馬車。
一路上,她掀著簾子看著清晨寂靜的街道,連行人都寥寥無幾。看著那落寞蕭條的景色,她的心漸漸沉到了谷底。
進宮之後,因為給她引路的太監是個新來的,結果繞了半天竟沒找到地方。等到終於到了華清殿的時候,宴會都已經開始了。
她想著自己還不如回去算了,特別是瞧著大殿中一片歌舞昇平的喜慶,與她此時心中的悵然失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她根本不敢靠近。
只是她才要轉身,眼前的太監已經看見她,朝大殿中高聲喊道:「七皇子妃覲見!」
他這一聲吆喝,自然是讓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了她的身上,她是逃不掉了,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朝上方的太后,皇上,皇后,還有一眾妃嬪行禮,「妾身給太后,皇上,皇后,還有各位娘娘請安!」
「起來吧!」皇帝因為今兒是太后的壽辰,自然是心情不錯,所以很是和顏悅色,還關心的問:「怎麼現在才來啊?」
白若雪訕訕的笑了笑,「妾身太長時間沒有進宮,倒忘了路了,這才耽誤到現在,還請皇上,太后恕罪!」
「沒事!」太后今兒也高興,「這怎麼能怪你呢?不過,你也是太少進宮了。往後啊,要常跟你的那些嫂嫂們過來走動走動才好!」
「是!」白若雪溫順的應承著。
「雪兒啊,我怎麼瞧著你清減不少,莫不是身體不舒服吧?」說話的是雲妃娘娘。
雲妃娘娘本已經離宮多年,一般是不回宮的。不過太后七十歲壽辰倒是大日子,她也破例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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