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幾次都差點跟這傢伙撞著,藍冰不由惱道:「每次都這樣!進門也不知道敲門!懂不懂禮貌啊?」藍冰再瞧著他半裸的樣子,小嘴一瞥,美眸裡有了絲不屑:「你看你像什麼樣子?光著身子亂跑!變態!」
「喂,你說誰變態啊?我這剛泡了溫泉,又沒全裸,至於嗎?」張唯不爽了。
「你變態!」藍冰又想叉腰了,好容易止住叉腰的三八動作,藍冰一臉著惱的:「你就是個大變」
突然,藍冰頓住了,小口一張:「啊!」藍冰突然嬌呼一聲,聲音頗大,美眸更是露出一絲驚慌,臉蛋兒頓時紅暈一片,無意間,她瞥到他下身的昂揚,那小小的泳褲幾乎遮掩不住那男性的猙獰,呼之欲出。
神經病!張唯瞧著她慌亂的神情,不知道她鬼叫什麼?
「藍小姐,你怎麼了?」裡面的母老虎聽到藍冰的嬌呼聲。
藍冰沒有回應,臉蛋通紅的她柔唇輕咬,雙手一伸狠狠的推向張唯!張唯反應頗快,輕輕一側很滑溜的就讓過了。藍冰用力過猛,身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要不是張唯起了個好心順手帶了帶她的胳膊,要不然準得摔個匍趴。
藍冰狼狽的穩住身形,美眸裡又羞又惱,當她感覺到自己胳膊被張唯的手帶住,猛的一甩,怒道:「放開我!」
張唯趕緊鬆手,藍冰只覺胳膊一鬆,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卻又不知該如何罵他,跺了跺腳,跑到了對面的房間,只聽「彭」的一聲,藍冰發洩般的將門重重的關上。
這妞今兒脾氣大!張唯甚覺莫名其妙,搖了搖頭,進了房間。客廳內。只見母老虎已經換了身雪白的吊帶式絲織睡裙,粉嫩的脖頸下露出一片白色的肌膚,酥胸半露,顫顫巍巍的,似乎沒戴胸罩,睡裙下露出一截線條優美地小腿。就那麼慵懶的躺靠在沙發上,風情、撩人。
不待張唯走近,母老虎問了聲:「藍小姐怎麼了?我聽她好像跟你在吵架?」
「沒有。我跟她有什麼好吵地。」張唯隨口道。
「沒有就好。雖說你救了她媽媽。你別忘了。她還是你地上司。藍小姐性子有點傲。你多讓著點她。」母老虎提醒了一聲。
張唯「哦」了一聲表示知道。跟著問道;「姑姑。我晚上住哪個房間?」
「這房裡就兩個臥室。你想住哪住哪」母老虎懶懶地。回答得很隨意。
張唯微微一怔。似乎沒反應過來。
母老虎瞧他發怔地樣兒。白了他一眼道:「站那幹嘛。還不快去洗洗。穿著泳褲顯示肌肉好看啊?」母老虎嘴裡數落著。無意間瞥到他凸顯地下身。那男人地衝動好不扯眼。不由臉紅紅地啐道:「臭小子。挺著個醜東西亂跑。難怪藍小姐要罵你變態!」
母老虎在張唯面前的作風一向大膽,但她那直白火辣的語言還是令張唯大窘,看來母老虎聽見自己跟那百變妞的對話了,他哪敢多說什麼,趕緊轉身溜人。
瞧著張唯逃也似的溜進房間,母老虎皺了皺小瑤鼻,媚眼兒有了絲水意,這小子,最近怎麼老是這樣?
這時。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誰啊?」
「是我。」門外傳來藍冰的聲音。
「哦,是藍小姐啊,請進吧。」母老虎心裡微微納悶,她怎麼又來了?
藍冰不是張唯,在她面前,母老虎得保持形象,連忙坐起了身子,恢復了端莊、淑女的樣
門開了,藍冰走了進來。雙手背著。表情淡淡地,瞧不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藍小姐。請坐。」藍冰去而復回的,母老虎心裡微微有些奇怪,不禁為張唯擔心起來,這性子高傲地小妮子不是來找小唯子的麻煩的罷?
「藍小姐,有事嗎?」母老虎問了一聲,雖然兩人是乾姐妹關係,但兩人卻一直沒有姐妹相稱。
「有點事,關於你弟弟的。」藍冰語氣硬生生的。
「我弟弟?哦,你說的是小唯子是吧?」母老虎心道果然是來找小唯子麻煩的,面上堆起甜美的笑容,道:「我弟弟這人有時候跟馬大哈似的,為人處事不拘小節,毛病也很多,不過,本質還不算壞,藍小姐,先前你們在門口吵架我也聽見了,如果他有得罪你地地方,還請你原諒才是」
藍冰面無表情道:「你弟弟得罪我倒沒什麼,我要說的是你弟弟人品有問題!」
「人品有問題?」母老虎有些不舒服了,甜美的笑容一斂,黛眉微微一蹙,道:「藍小姐,我弟弟從小跟我在一起,不偷不搶的,也不在外面惹事,這小子的人品我還是很瞭解的,就算你跟他有什麼不愉快,不過是小誤會,你這麼說我弟弟不大好吧?」
「小誤會嗎?」藍冰美眸裡抹過一絲不屑:「張小姐,你真的瞭解你弟弟?」
母老虎想也不想的道:「當然瞭解,在我眼裡,我弟弟一向聽我的話,又懂事,又穩重,還算得上是個好男人!」母老虎一向護犢子,誰說自己地寶貝侄兒不好,她心裡就不爽。
「好男人?未必吧?」藍冰沒想到母老虎這麼護著張唯,心裡不以為然,黛眉微皺,瞧著她道:「張小姐,不,咱們倆是乾姐妹,按理說你應該稱呼你為姐姐的,作為你的乾妹妹,我很不贊同你這麼護著他,你這樣會害了他的!」
「是嗎?那也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我不喜歡你在我面前對我弟弟說三道四的。」母老虎不買藍冰的帳,言語間也不再客氣。
藍冰微微不由微微一愣,眼前這個乾姐姐一向對自己客客氣氣的,今兒怎麼了?就為了那小子就跟自己翻臉麼?藍冰心裡很不平衡,眼前這個乾姐姐向著他,媽媽也向著他,那小子到底給她們灌了什麼**湯啊?
心念間。藍冰瞧著母老虎道:「乾姐姐,我不想說你弟弟什麼?現在我就用事實來證明你弟弟是什麼人吧!」藍冰說著,一直背著的手亮了出來,手裡赫然是一團肉色地絲襪以及一條紫色地透明小內褲,性感撩人,好不扯眼。
母老虎一瞧。腦子裡頓時嗡地一下,她一眼就認出那破爛地絲襪與那紫色小內內就是自己的?怎麼會落在她手裡?母老虎臉蛋發熱、發燙,心跳怦怦間,還很納悶,其中一條看上去完好無損的肉色褲襪又是誰的?
藍冰將手裡的貼身小玩意兒扔到茶几上,道:「張小姐,這些東西都是從你那好弟弟褲兜裡翻出來地,本來我是好心拿他的衣褲交給吳姐洗,隨手翻了一下。就翻出這些東西,還好是我翻出來的,如果被吳姐翻出來。就她那張嘴保證傳得滿世界都知道!到時候,你的好弟弟在外人眼裡又會是什麼?」
藍冰辟里啪啦的說著,母老虎只覺腦子裡一片空白,面上紅一陣白一陣,下意識的道:「謝謝,還好是你找到的」
「不用謝我,我只是來提醒你一下,張小姐,你弟弟褲兜裡揣著女人的貼身物。你現在還認為你弟弟是好男人嗎?我看啊,你弟弟是不是有點病態心理?你真得好好管管你弟弟了!」
母老虎心跳怦怦,沒了底氣,輕聲道:「藍小姐,這我還真沒想到,唉,我弟弟不懂事,我會好好說他,年輕人犯點小錯誤。及時糾正還是能改的」
小錯誤?藍冰小嘴撇了撇,道:「這可不是錯誤,是變」藍冰忍著沒有將變態倆字說全。
母老虎自然聽出她言語裡地意思,心裡甚覺自己那傻侄子有點冤,忍不住替他辯道:「藍小姐,其實我看過這方面的心理書籍,他現在年輕,對對女人好奇是難免的,他這還算不上變態」
「什麼?還算不上?」藍冰差點沒被母老虎地話噎著。她也太護著那小子了罷?
「對啊。你想啊,他不過有兩樣女人的貼身物而已。一沒危害社會,二沒殘害婦女,只能算他個人行為,說起來也算是他的個人的**,你可能不知道,現在男人大多都有點小嗜好,戀物、戀足什麼的我弟弟有這麼點嗜好,屬於青春期的正常現象,也不算奇怪,回頭我好好跟他說說,糾正一下他的觀念就行了,所以,你也被太往心裡去,別因為他藏著兩樣女人的內褲就當他是變態,這樣不好,你說是吧?」
母老虎清楚其中兩樣貼身物屬於自己的,鎮靜下來,她不忍自家地傻侄兒背黑鍋,言語間袒護之意很明顯,眼前的藍冰口口聲聲的當那小子是變態,實在是有點冤他,不過母老虎心裡還是有點生氣,其中一條肉色褲襪明明就不是自己的,會是誰的呢?母老虎心裡很是吃味。
母老虎一番話下來那是一套一套的,藍冰頓時無語,平時她看得出那小子有點怵母老虎,自己拿他無法,眼前這個乾姐姐可以治他啊,她本來告這惡狀是指望母老虎教訓他,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一時間,她心裡好不沮喪。
只聽母老虎接著道:「藍小姐,我求你個事,這事就你知我知就行了,千萬別傳出去了,這樣對小唯子不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說到這裡,母老虎似乎瞧出藍冰的心思,道:「當然,我會好好教訓教訓那小子的,私藏女人地貼身物,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我非將這小子這臭毛病糾正過來不可!」母老虎故意做出一幅凶巴巴的表情,似乎要將張唯好好的收拾一下。
藍冰瞧了她一眼,似乎瞧出她言不由衷,淡淡道;「你教不教訓他那是你的事,你沒必要很我說。」
母老虎微微笑了笑,道:「是是,是我跟他的事,不過,還是請你替那小子的**」母老虎沒說明,意思很明白。
「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就這樣吧。」藍冰站起身來,懶得再跟母老虎多說,渾身不得勁的離開了客廳。
眼瞧著藍冰離開,母老虎拿起拿條完好的肉色褲襪,黛眉微皺,那臉蛋更是凶巴巴地
臥室內,沖完澡步出浴室地張唯胡亂的擦拭著身子,跟著,拆開一個包裝盒,拿出一條黑色內褲換上,青姐買地還是頂級貨,大小合適,透氣舒適。
這間臥室應該屬於母老虎的,除了臥室內充斥的特有的女人香外,母老虎還一向沒收拾,跟家裡一樣,床上散亂的扔著屬於她的女士職業套裙裝,那性感的蕾絲胸罩、小內褲也夾雜其中。
張唯本想換個臥室,但剛到門口,就聽到藍冰的說話聲,不大方便出去,張唯也懶得去窺聽兩人的談話內容,走到床邊,隨手將母老虎扔在床上的衣物撥拉到一邊,躺了上去。
泡完溫泉沖完澡,渾身極其的舒泰,躺在舒軟的大床上,感覺如在雲端,感覺四肢無力,懶洋洋的,此刻,張唯的上眼皮與下眼皮一搭一搭的,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間,聽到臥室門發出一聲輕響,張唯虛瞇著眼睛瞧了過去,見是母老虎進來了,於是坐起身子。
張唯正準備下床,卻聽母老虎道:「待著別動!」
母老虎語氣似乎有些不善,張唯微微一怔,瞧向了她。母老虎一屁股坐上了床,身子還朝張唯擠了擠,示意他進去點。張唯趕緊朝床中間挪了挪,為她騰出位置。
母老虎上了床,打了個盤腿,跟著將手裡的一團物事朝床上一扔,「小子,這是什麼?」
母老虎扔在床上的物事是褲襪、內褲。張唯一瞧,眼裡頓時有了絲尷尬,腦海裡頓時浮現出跟她在沙發上的**纏綿。
「這個這個」張唯結結巴巴的,他有些搞不懂母老虎是什麼意思,這貼身小玩意兒明明似乎她讓自己揣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