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倦意上湧,癱靠在沙發上的張唯也懶得動了,將兩腳朝茶几上一搭,就這麼打起了盹
約莫兩個小時左右,張唯睜開了雙眼,站起身來進浴室裡洗了個冷水臉,此刻,張唯較之打盹前看上去有精神多了,雖然睡眠時間不長,但對他來說,兩個小時的深度睡眠足夠恢復一定的精力。
將身上收拾停當,張唯步出了臥室,穿過客廳出門,順著走廊路過樓梯口,一直走到盡頭,只見鄭克勇與4名保鏢肅立在門口,看來,一眾董事還沒開完會。
鄭克勇等人見張唯走近,也不出聲,只是略微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
張唯也點頭回應了一下,跟著輕聲向鄭克勇問道:「鄭隊,沒什麼問題吧?」
「沒什麼問題,內外安保一切正常。」
張唯點了點頭,道:「今晚你休息一下,晚上由我來值班。」
鄭克勇忙道:「不用,今天本就該我輪值,您就不用再辛苦了,請放心,我保證綁架的事絕對不會再發生。」
張唯笑了笑,不再說話。
這時,大門上方的指示燈突然閃亮,綠燈有節奏的閃爍著,鄭克勇忙道:「頭兒,會議結束了,我先進去。」
張唯忙道:「不用,你就在樓道布控,將那些董事送走就行了」說著,也不瞧鄭克勇眼神裡閃現的那一絲不快,張唯打開了會議室門走了進去。
會議室內。只見藍冰與任青並排而站。正跟一眾董事一一話別。當藍冰瞥到張唯進來時。兩人視線一碰。藍冰忍不住白了張唯一眼。
雖然藍冰地表情看上去不大友善。張唯倒不以為意。相反。他心裡微微好笑。覺得這個藍冰有點孩子氣。這妞怎麼說也是寰宇集團地總經理。動不動就翻白眼兒。跟個小女孩似地。
陪著任青與藍冰到了套房門口。張唯沒有跟進去。告了聲退後。徑直朝樓下走去
不知不覺。夜幕降臨。晚餐時間到了。一眾保鏢地晚餐時間提前了一個小時。像張唯這種級別地人物一般都開有小灶。但張唯性子隨和。跟一眾保鏢湊一塊兒用晚餐。一餐下來。談笑之間。倒是給一眾保鏢留下了很好地印象。
用完餐。張唯特意叫上鄭克勇一塊兒出了別墅。看似閒庭散步。其實是在暗中觀察這些保鏢地輪值狀況。一圈轉悠下來。各明崗暗哨執勤地情況不錯。只是布控地位置稍顯缺陷。一般地匪徒要想侵入比較難。但對高手來說。第一道防線還是能輕易地突破。
張唯就地解決。重新調整了一些暗哨地布控位置。調整地位置並不大。但每名暗哨地視線能涵蓋到別墅外圍50米左右。暗哨與明崗視線交叉。重疊。50米範圍內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暗哨絕對能在第一時間內察覺。再加上別墅本身所帶有地監控系統以及別墅內部各樓道口3名保鏢呈三角站位守護。整個別墅地安全頓時達到高標準地保衛級別。
在這之前,張唯心裡並不是不清楚外圍安保的漏洞,但他一直不露聲色。任由鄭克勇安排部署安保事宜。此刻重新調整。一是可以點撥一下鄭克勇,讓他從中體會自身的不足。二是有著立威的心理。
張唯在軍隊裡混了多年,而軍隊又是個等級制度極其森嚴的地方,想在軍隊立足,本事是其一,人脈也很關鍵。
張唯平時看上去憨厚老實,心裡卻有自己的一套為人處事的方法,也深諳軍隊那一套跟上、靠下、搞好關係的處事方式,他很清楚到一個新環境後應該怎麼表現出自己的能耐,同時,他也很清楚鄭克勇與一眾軍人出身的保鏢們或多或少都有著一些傲氣,自己初來乍到,鄭克勇以及下面一些老油條難免不起輕視之心,不露上一手,以後給下面人等交代什麼事只怕要大打折扣。
干保衛這一行就得服眾,不能有絲毫地偏差,果然,張唯不藏私的面授機宜,妙手點撥一番,鄭克勇受益匪淺的同時,心裡那輕視之心少了許多,看來這個憑空冒出來地年輕人能做到保安經理,並不是靠裙帶關係,而是有著真材實料。
兩人回到別墅,張唯示意鄭克勇將一眾沒有輪值的保鏢召集到別墅內的健身房,講解了一下保衛基本常識,言語不多,但都是關鍵訣竅。同時,張唯還很隨意的找出數名保鏢分組捉對搏擊,在一眾保鏢分組搏擊的過程中,張唯多次叫停,示範一些攻擊與防守的動作。
除了示範動作,為了讓一眾保鏢打心眼裡心服口服,張唯乾脆點了6名保鏢同時攻擊自己,有著完美防守經驗地張唯並沒展示自己的防守技巧,而是與6名保鏢展開了對攻。
以快制快,手拿腳踢,張唯以閃電般的攻擊速度以及眼花繚亂的攻擊技巧,5秒不到,將6名保鏢全部放倒在地。
從安全防衛基本常識到搏擊技巧,整個課程下來不到半個小時,鄭克勇與一眾心存輕視之心的老油條頓時心服口服,再無二話。
張唯目的達到,也就點到為止,在一眾保鏢欽佩的目光中步出健身房,對他來說,今日抽出時間小露一手,相信以後令行禁止是沒什麼問題了。
回到套房,任青與藍冰正坐在客廳內聊著什麼,見張唯進來,兩人停止了談話,齊刷刷的瞧向了他。
任青與藍冰這對母女花都有著令男人心動的美麗容貌,張唯一個愣頭青這麼被兩大美女這麼齊刷刷地注視著,心裡微微有些不自在,他不好意思在客廳待著,向兩大美女略微點頭致意打了聲招呼後,逕直朝自己房間走去。
沒走兩步,任青笑吟吟地招呼了他一聲:「小張,過來坐啊」
張唯只得停下腳步。道:「你們聊吧,我這還得檢查下監控系統呢,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張唯心裡清楚。就算自己坐過去也是傻坐,還不如給自己找點事,敷衍過去,免得傻兮兮的坐在那尷尬。
任青聽張唯這麼一說,也就不再勉強,但藍冰似乎瞧出張唯是推托敷衍之詞,見張唯進了臥室。忍不住小聲對任青嗔道:「媽媽,你叫他過來幹嘛,咱們聊咱們地,他真過來坐了多礙事」
任青微微一怔:「冰冰,我覺得小張人不錯啊,一起拉拉家常也沒什麼嘛。」
藍冰小嘴一撇,道:「切,跟他有什麼好聊的,那小子拽得很,咱們不用理他。」
瞧著藍冰一臉臭臭的樣兒。任青不由打量了藍冰兩眼,微微有些奇怪地道:「冰冰,你這是怎麼了?你一力擔保小張負責我的安全。你那麼相信他,現在我看你怎麼對他很有成見似的?」
藍冰沒好氣道:「相信他是一回事,不想理他是另一回事」說到這裡,藍冰有些不耐煩地道:「哎呀,媽媽,以後你少搭理那小子不就成了」
「那怎麼成。小張要貼身保護我,我不理他多不好」任青說到這裡,似乎想起了什麼?笑吟吟的瞧著一臉臭臭的寶貝女兒,輕聲道:「冰冰,你是不是跟小張鬧什麼彆扭了?」
藍冰不以為然道:「我跟他有什麼彆扭好鬧的,只是有點看那小子不順眼而已!」
任青聽得心裡好笑,微嗔道:「冰冰,你讓一個你看不順眼的小子來保護我,是不是太兒戲了一點?」
藍冰微微一怔。當她瞧到任青那略微調侃的眼神時。臉蛋微微一紅,嬌聲道:「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小子的本事,有那小子在,我多少放心點嘛,至於至於看他不順眼,那是另一回事嘛」
任青瞧藍冰那撒嬌地樣兒,不由輕笑出聲。
藍冰見任青發笑,自己都覺自己的話前後矛盾,心裡一陣尷尬,臉蛋上的紅暈更顯嬌艷。
就在藍冰臉兒發紅,心裡尷尬的時候,這時,張唯所住的臥室門開了,藍冰見張唯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趕緊撩了撩額頭的髮絲,掩飾住自己那紅得令她心跳的臉蛋。
任青瞧在眼裡,美眸裡的笑意更濃
夜漸深,張唯到別墅外再次巡查了一圈,一圈複查下來,輪值保鏢都恪職盡守,張唯這才放心的回到套房。
套房內很安靜,任青與藍冰這對母女花已經回到了臥室內。張唯沒有看電視地習慣,左近無事,張唯回到自己的臥室。
當張唯步入屬於自己的臥室時,鼻息間能嗅到一絲女人特有地香水味,芬芳迷人。這就是幽影系列香水的特質,只需噴灑一點,那香氣能在房間內經久不散,張唯不用多想就知道隔壁的女人已經到過自己的房間,而且還在臥室內噴灑了點香水。
對於隔壁女人強加在自己房間的芬芳氣息,張唯已是見怪不怪,因為母老虎就有這個德行,不但喜歡將整個房間弄得香噴噴的,有時還很惡作劇地弄點香水在他衣衫上,弄得張唯出門逛街時,時常引得擦身而過的路人頻頻回頭,還以為遇一人妖。
張唯透過那已經沒有門的門框瞥了眼,隔壁臥室內燈光柔柔,開放式客廳裡沒瞧見任青與藍冰的身影,顯得有些安靜。
兩母女應該睡了罷?張唯收回眼神,也準備洗洗睡了。手伸出正要摁開燈開關時,這時,開放式客廳一端緊閉的門突然發出一絲動靜,張唯聽覺靈敏,停下了開燈的動作,下意識的順著聲瞥了過去,只見那道門開了,任青那曼妙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只見任青那微卷長髮濕漉漉的披散在肩後,那張美麗地臉蛋還帶著一絲浴後地粉紅,她身上穿著雪白的吊帶式絲綢睡裙,典雅高貴中透著一絲飄逸,露出她那凝脂白玉般地香肩,胳膊。
只是,任青這身絲綢睡裙有點薄,而她身處的視線角度恰好在燈光的折射下,本不該透出她身體的絲綢睡裙在那柔和燈光的折射下,頓時將她那美妙玲瓏凸透的身體朦朦朧朧的展現出來。
站在黑暗中的張唯一瞥之下,喉嚨不由微微抽了抽,有著敏銳眼力的他能很清楚的窺視到任青那三點引人犯罪的誘惑部位,呃,她絲綢睡裙裡面竟然是真空,張唯甚至能瞥到她胸前那凸起的兩點以及小腹下那芳草萋萋的女人隱秘。
更令張唯熱血***的是,任青似乎沒注意到門框另一端還站著一人,她習慣性的抬起了胳膊,撩了撩耳後的髮絲,姿勢優雅、迷人,當真是香艷至極,風情萬千。
再窺視下去就是犯罪了,張唯壓抑著繼續窺視下去的**,收回視線,順手摁開了臥室門側的燈開關。燈光瞬時燃亮,臥室內光亮一片,而閃亮的燈光與隔壁的燈光相融,折射的效果頓時消失,任青絲綢睡裙下的美妙誘人景致也在燈光燃亮的那一剎那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