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瞧了張唯一眼,似乎瞧出他心中所想,微微歎了口氣道:「夥計,咱們這次看來只抓了些小魚小蝦米。」
張唯微微笑了笑道:「人質還活著就不錯了,對了,那些贖金都還在吧?」
「在在,滿滿一屋子,一箱不少,看來這錢多了不是什麼好事,拿不走啊,呵呵」此刻,王局似乎恢復了點心情,對他來說,人質活著,現金不失,又抓了一幫人,對上面也能交差了。
張唯笑道:「說實話,我都有點納悶,那個k先生挺精的一個人,一次弄那麼多現金,還得用集裝箱來裝,也不嫌麻煩?」
王局笑道:「那傢伙怎麼不精?精得跟猴似的,他是知道轉賬沒用,說凍結就凍結了,還是現金好啊,那傢伙沒有絕佳的方法接手這筆現金,也不會有那麼大的胃口水遁,這一招的確是高,我都想不到,呵呵,要不是那傢伙這次運氣不好遇到了你啊,不就得逞了麼?夥計,你這次可是立下大功了,回頭我給上面說說,得為你請功!」
張唯聽到這裡,唇角露出一絲苦笑:「請功?好像對我來說沒什麼用處吧」
王局一聽,眼裡頓時有了絲尷尬,忙道:「對不住啊,我都忘了你已經離開中南海了,唉,真是的,上面放了你,真是大損失啊像你這種超級人才放著真是可惜了,不行,回頭我就打個報告,一定得」
「打住打住!」張唯趕緊打斷了王局的話。\笑道:「您老就省省吧,我還想多過幾年安穩日子,你就別再給我添亂了好不好。」
王局清楚張唯的個性,聽他這麼一說。不由訕訕的笑了笑,當下不再說說。將話題轉向了k先生。
一號重犯k先生漏網,國安與警方聯合破案地方向,無非是從新地鐵線以及河濱公園的相關負責人等查起,還有就是從被捕的小蝦米那裡得到點線索。不過張唯心裡清楚,像k先生這種老狐狸。出面打交道的事一般不會親自去做,更不可能給警方留下什麼可供追查地痕跡。
張唯跟k先生算是打交道最多的,但他對k先生地身份也不大瞭然,沒什麼準確的信息提供給王局,他能做的也只能大致歸納k先生的幾個特點。
1:k先生是內地人無疑,雖然他的聲音經過處理不能準確辨別,但一些口語還是大致能推斷出k先生是北方人,範圍只需鎖定在京、津兩地。:k先生沉穩、幹練、精於算計、智商頗高,反偵察經驗豐富,對付警方與國安相當地從容。應該受過某方面的特訓。3:不排除k先生有著軍人出身的身份,從綁匪的武器裝備,射擊姿勢,以及嚴密的組織紀律。沒有豐富的軍事經驗根本做不到這一點。[閱讀文字版,請上]4:k先生跟境外僱傭軍或非法軍事組織有著某種聯繫。:k先生應該擁有境外的國籍身份,相信這次綁架失敗,會很快逃到境外藏身。
想來想去,張唯能提供的關於k先生的信息也只有這麼多,至於眼前這個王局與警方怎麼聯手追查下去,他懶得問,也不想再參合。
該說的也跟王局說得差不多了,王局告辭時候。張唯特意將招呼也打在了前面。此事就此了結,以後不用那麼麻煩再到警方那裡錄什麼口供。
送走王局。張唯心裡不由長長地舒了口氣,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此刻,張唯渾身上下頓時感覺輕鬆了不少
回到家裡,沒想到母老虎還沒睡,只見她懶懶的躺靠在沙發上,美眸睜得大大的望著天花板,表情很是無聊。當她瞧見張唯回來,頓時一個骨碌坐起身來,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笑吟吟地道:「你回來了啦,累了吧,快,過來坐坐」
呃,這麼晚了不睡覺,還坐什麼坐啊?累了一晚上,張唯感覺有些疲乏,但母老虎不睡覺,他也只有勉為其難的硬扛著。
張唯依言坐在了母老虎身旁,屁股剛一挨著沙發,就見母老虎將茶几上放置的茶杯端起來遞到張唯面前。*
「來,小唯子,請喝茶」
母老虎的聲音嗲嗲的,柔柔的,令張唯很是不習慣,但茶已經遞到了面前,他還是接過來小飲了一口。
茶杯剛放下,母老虎跟著又將茶几上的香煙拿起,取出一支遞了過來:「小唯子,請抽煙」
今天的母老虎有些不對勁,瞧著她一幅迷死人不償命地樣兒,張唯心裡微微有些打鼓,剛要伸手接煙,母老虎卻將他地手撥開了。
「你別動啊,來,我幫你」母老虎眼波似水,溫柔至極。
張唯微微一怔間,母老虎已經將香煙塞進了他的嘴裡,跟著,她打燃了打火機,雙手為張唯點上。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張唯以前被母老虎經常捉弄,一時搞不清楚母老虎在搞什麼鬼?
「你,你沒事吧?」張唯眼裡有了絲忐忑之色。
「能有什麼事」母老虎媚眼兒如絲地斜睨了他一眼,笑吟吟的道:「你今天晚上那麼辛苦,我這個做姑姑的得好好獎賞獎賞你。」
獎賞?就這麼簡單?張唯有點不大相信母老虎的話。
這時,母老虎屁股挪了挪,將她那香噴噴的身子挨靠在了張唯的身上,那張迷人的臉蛋湊到了面前,吐氣若蘭的道:「小唯子,累了吧,你轉過去。姑姑給你捏捏肩膀。」
母老虎的慇勤令張唯有些吃不消,忙道:「不必了不必了,我這會兒不累謝謝,不敢勞您大駕。」
母老虎笑吟吟地道:「你這小子。還跟姑姑客氣什麼?姑姑今天才知道你好厲害,告訴姑姑。以前你在部隊裡到底是做什麼的啊?」
張唯心裡微微一跳,順口說道:「分隊長啊,上尉軍銜,我不是告訴你了嗎?」
「這我知道」母老虎笑吟吟的道:「不過,你不是一般的軍人吧?一定是特厲害地那種是吧?」
「這個一般般了」張唯嘴裡含糊的應了一句。他在中南海當特衛地事,從來沒有告訴過母老虎,而且,紀律也不允許他隨便透露以前的身份。而這次被藍冰、文可欣以及許筱薇發現他的臨時客串的特衛身份,純屬意外,既然是臨時客串,對於三個女人心裡的疑問以及追問,他一直是敷衍了事,一概不認賬,所以。母老虎現在問起,他也只能裝糊塗。
「喲,一般般?小唯子,你在我面前也謙虛啊?就你這幾天地表現.難道我看不出你在部隊是個大能人麼?你也是的,從來不跟我講你在部隊的事情,嗯,我猜啊,你一定是特種兵是吧?能打能殺的那種?」
瞧著母老虎一臉的好奇,張唯琢磨母老虎應該不知道自己曾經是中南海保鏢的身份,於是微笑著順口道:「嗯,還是姑姑厲害。一下就被你猜到了。你猜對了,我以前的確是特種大隊的」
「哇。你還真是特種兵啊?」母老虎眼泛異彩,「平時我看你懶懶散散的沒個正樣,心裡還琢磨著這部隊裡是怎麼培養個廢人出來,沒想到,真沒想到你這傻小子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呢,討厭,你瞞得我好苦」
張唯笑道:「我沒有瞞你啊,是你沒問我而已,再說了,我都離開部隊了,以前地事也沒什麼好提的,現在我可什麼都不是,脫下軍裝就是平頭百姓一個。」
母老虎笑道:「那可不一樣,姑姑今天才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男人,嗯,這次全靠你將董事長救出來小唯子,跟姑姑說,姑姑該怎麼獎賞你才好?」
此時此刻,張唯總算是相信母老虎是真的要獎賞自己,她這麼做作地獻慇勤無非是感激自己將任青救了出來,這時,張唯心裡微微一動,腦海裡頓時浮現出母老虎先前瞧著任青那帶有複雜情感的眼神,憑感覺,母老虎眼神所透露出的關心與濡慕不像是一個下屬對待上司的情感。
心念電轉間,張唯也想不大明白,於是微微笑了笑道:「你真要獎賞我啊?還是算了吧,咱們是一家人,有什麼好獎賞的」
「那不行,我說了要獎賞你的,乖,快告訴姑姑,你想要什麼?只要姑姑能辦到,一定答應你。」母老虎眼巴巴的,似乎不達到目的就不罷休一般。
乖?張唯聽得頭大,他最怕聽到母老虎這種長輩哄小孩子地語氣,再加上母老虎很是執著,不提出點要求,準得被她糾纏不休,張唯已經困得不行,勉強打起精神道:「這樣吧,你真要獎賞我地話,今晚你就讓我好好睡一覺吧」
張唯話還沒說利索,母老虎美眸瞪得溜圓,似乎不大相信的自己地耳朵一般,黛眉一蹙,冷聲道:「什麼?你說什麼?睡覺?」話音未落,母老虎的手突然一伸,頓時擰住了張唯的耳朵:「你找死啊?敢調戲老娘我?你再說一遍試試!」
此刻,母老虎心裡有了絲惱意,臭小子,敢這麼跟老娘說話,找死啊!
張唯本來是躲得過母老虎擰耳朵的手,但母老虎出手,他一般都認命的一動不動,只是,他有點不明白母老虎為什麼會突然翻臉?瞧著母老虎那張翻臉比翻書還快的俏臉,張唯愣愣的道:「你,你怎麼了?什麼調戲?」
「你說我怎麼了?你先前在老娘面前說什麼瘋話?」母老虎咬牙切齒的,凶巴巴的瞪著張唯,那擰著他耳朵的手似乎隨時可以來個全頻道。
瞧著母老虎想吃人的樣兒,張唯一頭霧水的道:「我,我沒說什麼啊,我就說想睡覺啊,累了一晚上我早困了」
母老虎一聽,呆了呆:「你是困了想睡覺?」母老虎心裡恍然,不由暗啐,糟糕,誤會這小子了。
「是啊!」張唯不覺得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母老虎愣愣的盯著張唯,美眸裡有了絲訕訕之色,一閃即逝:「這,這就是你想要的獎賞?」
對母老虎來說,她的獎賞是重賞,平時這小子苦哈哈的,她滿心讓這小子趁此機會敲詐一下,所以,她有著足夠的心裡準備,心裡底線也足夠的高,以至於當張唯說出那句「今晚你就好好讓我睡一覺」的時候,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懷疑聽錯了,第二個反應就是這小子在浴室裡**身體拿著她內衣的不良行為,第三個反應是這小子在酒吧卡座裡是跟自己單獨相處的男人反應,在她印象中,這小子什麼都好,就一個色字不好,而且還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小色鬼。母老虎心有雜念,所以張唯睡覺的話一出,她鬼使神差的就想到張唯以前種種不良行為,本不該有的誤會頓時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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