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唯向文可欣使了個眼色,說道:「可欣,乾脆你帶藍冰上樓去休息一會兒好了。[閱讀文字版,請上]如果她待在這裡,聽了我們之間的交談,只怕會更加的傷心,還是讓她到樓上去散散心吧。」
「好的。」文可欣連忙點頭答應。
在這個時候的文可欣,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乖巧柔順的小媳婦,對於自己老公的話,言聽計從,不假反駁。
「藍冰,我們到樓上去休息會兒吧……」文可欣說著就攙扶起了藍冰,向著樓上走去。
藍冰也覺的,自己上樓去休息一會兒的話,要比待在一樓好許多,於是她點點頭,含淚跟在藍冰的攙扶下,走上了樓梯。
張唯這才走到沙發前,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並且還將雙腳架在了沙發前的案几上,這才開始翻看起了這幾張照片。
許筱薇也在這個時候湊了過來,從張唯的手中接過了幾張照片。還沒等她將這照片給看清楚,她的臉色就已經大變,變的是一片的鐵青。
許筱薇在將這幾張照片給放回大信封後,咬牙切齒的說道:「割斷了頸部大動脈……這到底是什麼人下的手,手段竟然是這麼的狠毒?哎……對了,王局,你們可有調查到,這個馮憲以前有沒有的罪過什麼人?」
王局搖了搖頭,說道:「許警官,這一次你可是猜錯了。馮憲他並不是死於仇殺,他是被那個綁架了任青的神秘k先生給殺害的。當然了,動手的人或許並不是k先生,但肯定也是和他們一夥的人。這個殺害馮憲地人,心狠手辣。甚至還很變態!」
許筱薇驚訝的抬起頭來,問道:「和k先生有關?王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王局從身邊一個國安人員地手中,接過了一隻透明塑料袋。
在這只透明塑料袋裡裝著的,是一張特製的撲克牌。它的大小,要比普通撲克牌,足足大出了四倍有餘。甚至它的大小,已經足有一本書的大小了。
在這張大撲克牌的正面,繪著的是一個老k的圖像。只不過,和普通撲克牌中地老k不同地,是這個老k的神態。看上要陰霾很多。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而在這張撲克牌的背面,繪著的則是一個青面獠牙的厲鬼。
整張撲克牌,在讓人看了之後,就會不由自主地從內心深處,泛起一絲難以抵禦的毛骨悚然的感覺來。
張唯看著這張撲克牌,不解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許筱薇也湊了過來好奇的打量著這張撲克牌。同時遲疑的問道:「這個……看上去像是一張撲克牌裡面的老k,只是,這麼大張的撲克牌,我還真地是頭一次見到過?」
王局指了指這張特大的撲克牌,又指了指那幾張馮憲死狀的照片,說道:「這張特殊的撲克牌,是一張老k。這是我們在馮憲死亡時的房間中找到的。當時,這張老k不知道被什麼人放在了一張椅子上。而這張椅子的正面對,就正對著死在床上的馮憲。無論是從哪一個方向來看,這個老k都像是注視著死在了床上地馮憲……」
王局說地沒錯,當時的情況地確是讓人毛骨悚然,因為不但馮憲的死法詭異而又慘不忍睹,而且還有這麼一張詭異的撲克牌。這讓當時乍一看到這一幕的許筱薇都被嚇傻了,甚至連見多識廣的國安成員,也有些驚詫。
許筱薇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費力的吐出了這麼一句話來:「真的有你所說的這樣玄乎嗎?我怎麼覺的,自己就好像是在聽電影裡才會有的情節呢?」
「別說是你會這樣覺的。我也同樣是這樣覺得的。從馮憲的死就可以看的出來,這個k先生,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王局眉頭緊皺的說道:「對付這樣的人,實在是棘手的很……」
張唯不由的想起了之前電話裡,k先生所說的,有禮物要送給自己。難道說,這個馮憲的死,就是他們送給自己的禮物?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份禮物,還真是無趣的很。
「除此之外,我們還在這張老k上,發現了一段話……」王局彷彿是突然想起來這一件事,他伸手隔著透明的塑料口袋,為張唯和許筱薇指出了撲克牌上印的得一行字:
張先生你好,我是k先生.想必你早已經對馮憲有了懷疑了吧?沒錯,這一次綁架任青,正是他委託我們去做的。現在我將他殺了,也算是為你和任青出一口惡氣,你不用感激我。
落款是:k先生
許筱薇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她問道:「這個k先生說的這番話,到底有幾分可信度?難道說,真的是馮憲請來了k先生等人綁架了任青?可為什麼k先生又會將馮憲給殺了滅口呢?」
王局則是注視著張唯,說道:「小張,想必你對此事應該有所瞭解吧?給我們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張唯並沒有急著回答王局的問話,而是反問了一句:「藍冰看到了這張撲克牌上的話了嗎?」
王局搖頭說道:「沒有,我們並沒有給她看。因為我們怕她一時承受不了。所以,將此事告訴藍冰的任務,還得落在你的肩上。」
張唯不由的苦笑了起來,說道:「老王,你還真是會使喚人呢。老是將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交給我去做。」
一旁的許筱薇見兩人大有要將話題給岔開的可能,忙插嘴說道:「張唯,你就別東拉西扯的了!你一定對這個馮憲的事,早有瞭解了吧?快點給我們說說!」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被k先生給挑明了,那麼張唯也就不打算再向許筱薇等人隱瞞了.
「是地。我在此之前,就對馮憲有所瞭解了……」張唯當即講起了在那天晚上。他在馮憲的別墅中,所聽見地那些話。
不過張唯並沒有將自己對付馮憲的事給說出來,因為用的手段比較暴虐,如果讓許筱薇聽見了,只怕又會在他的耳邊嘀咕上半天了。他可不想受那份罪。
「真是沒有想到,策劃綁架任青的人,竟然是馮憲……」許筱薇在聽完了張唯的講述後,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搖頭說道:「然而讓我更沒有想到的是。k先生居然會殺掉自己的僱主……」
王局面色沉重地說道:「由此可見。這個k先生應該並不是一個單純地僱傭兵組織……怕只怕,他們答應綁架任青,並不僅僅只是想要錢。」
張唯點了點頭,在他的心頭,也有著和王局同樣的擔憂。
如果說,以k先生為首的這些綁匪。僅僅只是衝著錢來的話,那麼一切都還好說,而任青的生命也中是暫時有所保障。
可是,如果這些綁匪地目地,並不僅僅只是為了錢的話……那麼,這件案子就會變的異常的麻煩和棘手。而任青,也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一時之間,張唯和王局都不由的陷入了沉思。場面一時變的寂靜了起來。
張唯和王局都在各自的心中,暗自猜測著同樣一個問題——以k先生為首的綁匪,他們地真正目地究竟是什麼?他們到底是想要怎樣?
然而這個問題,實在是沒有半點頭緒和線索,僅僅只是在這裡猜測,只能是讓張唯和王局的腦袋,為此而頭疼不已。
許筱薇剛開始的時候,也和張唯、王局一樣。在想著同樣的這個問題。不過因為想了許久也想不出來這其中的緣由。所以許筱薇就放棄了,暫時不再去想了。等獲得了新的線索時。再來分析也不遲。
然而,當她將這個問題暫時給拋在一旁的時候,一個新的問題,卻又擺在了她地眼前。
許筱薇突然轉過頭來,瞪著張唯,哼哼著指責道:「啊……張唯,原來你早就已經知道馮憲這個人有問題了,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等到現在馮憲都已經死了,才告訴我們這件事!」許筱薇地這番指責,將三人之間的靜寂給打破了。張唯和王局,也相繼放棄了沉思。
張唯看著情緒激動地許筱薇,一攤手,苦笑著說道:「我在那個時候,還沒能夠收集到足夠的證據,來證明馮憲與這件綁架案有直接的關係。那時候我就算是將這事告訴了你,你也是不會相信我的。甚至還會因此而打草驚蛇,害了任青的性命。所以,我乾脆就自己行動,去收集證據了。不過卻沒想到,還真是被我找到了證據……」
許筱薇哼哼著威脅道:「這一次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倒也就罷了。以後你如果再有什麼發現,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我!你如果再私自行動,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王局搖頭歎氣,說道:「這個k先生行事的風格,還真是有夠小心謹慎的。他每一次和馮憲聯絡,竟然都用的是公用電話,而且相互之間的距離跨度也很大。如此一來,我們想要鎖定他所在的大致範圍,也就成為不可能的事了。」
就在三個人感歎著k先生行事太謹慎,太狡猾的時候,k先生的電話,卻突如其來。
張唯在許筱薇好王局等人的注視下,接通了電話,與此同時,有國安的工作人員立刻開始嘗試著跟蹤、鎖定這個電話的來源。雖然已經失敗了很多次了,但是這些國安局的工作人員,卻從來不肯放棄。只要有機會,他們就會嘗試著進行追蹤和鎖定,只可惜每一次都是以失敗而告終。
k先生經過了特殊處理變聲後的聲音,很快就從電話裡面傳了出來:「張先生,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到家?有沒有看到我送給你的那件禮物?怎麼樣,你還喜歡我送給你的這件特殊的禮物嗎?」
張唯瞄了眼桌上放著的,撞在透明塑料袋裡的撲克牌,說道:「嗯……我已經見到了。真是沒有想到,k先生你居然會送給我這樣一件特殊的禮物,這可真是讓我有種意外的驚喜呢。我實在是想要當面答謝你。」
k先生笑著說道:「哈哈,我就知道,張先生你一定會喜歡這件禮物的,至於當面答謝嘛,那就不必了。我可不不想到時候被一群警察一擁而上的逮住。」
張唯冷笑著說道:「真是勞煩k先生你為我準備的這件特殊的禮物了。只是我有一點不是很明白,你為什麼要將馮憲的心臟給掏出來,還要放在他自己的手中呢?這難不成還有什麼特殊的寓意?」
k先生倒是挺熱心的,聽到張唯詢問的問題後,他立刻興致勃勃的,就為張唯解釋了起來:「不知道張先生可知道聖經中的典故嗎?猶大為了利益,出賣了耶穌,導致耶穌最終被羅馬人給釘上了十字架。在我的眼中,出賣了自己乾媽的馮憲,和那個出賣了耶穌的猶大,也沒有什麼區別。所以我才將他的心給掏出來,就是想要看看他的心,究竟是黑的還是紅的。至於,為什麼我讓他將心給捏在手中嘛……呵呵,其實就是為了讓他自己掂量掂量,他的這顆心,究竟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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