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唯嘿嘿的一笑,回了一個眼神:有福咱們一起享,有難自然也應該一起當!
張唯從母老虎的臥室出來,並沒有真的去一樓小憩。以他的身體素質,就算是幾天不睡覺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張唯邁步走到了藍冰的臥室前,臥室的門緊閉著,他正打算將門給打開,卻沒想到門居然從裡面打開來了。
藍冰站在門後,冷眼盯著他說道:「你想要做什麼?」
張唯笑嘻嘻的回答道:「還能做什麼?當然是來看看你睡著了沒有。」
「哼……」藍冰冷哼了一聲,說道:「這都是凌晨四點奪了,你才跑過來看我睡著沒有?說吧,你今天晚上究竟是跑到哪裡去了?」
張唯說道:「去找線索去了。」
藍冰再也沒辦法保持冷漠了,她焦急的催問道:「找線索?那你有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張唯嘴角一勾,笑著說道:「找到了一個線索,不過我暫時還不能夠告訴任何一個人。」
藍冰惱怒的瞪著張唯,說道:「為什麼?難道連我都不能告訴嗎?我應該有權力知道這些吧?」
張唯表情嚴肅的說道:「無論如何,我現在都還不能說。如果因此而打草驚蛇了的話,只會對你的母親不利!」
聽到張唯的這句話,藍冰也不再堅持讓張唯說出這個線索了。只不過,因為又想起了自己被綁架的媽媽,藍冰忍不住再次開始嗚咽了起來。
張唯毫不客氣的伸手拍著藍冰完美無暇地背。安慰道:「好了。藍冰,不要再哭了。你就放心好了,你母親一定會沒事地。k先生雖然一切都計劃的很周詳,但可惜的是,已經被我給找到了一絲線索。只要順著這個線索,順籐摸瓜的找下去,那麼就一定能夠查出k先生的所在,救出你的母親!」
對張唯的安慰,藍冰雖然很感謝。但是對於他這只不懷好意的魔爪。藍冰卻是滿懷戒意。
藍冰一側身。躲開了張唯的魔爪,同時還眼角帶淚地瞪了張唯一眼,冷聲說道:「張唯,你最好是將爪子拿開,否則信不信我叫非禮了?」
張唯悻悻然地將手給縮了回來,嘴裡嘀咕道:「我不過是想要安慰你一下而已嘛。用得著這麼大的反應嗎?」
天色很快就亮了起來,牆壁上懸掛著的那面石英鐘的指針,也在這個時候,指到了七點鐘的位置。
一縷縷的陽光透過窗戶,投射到房間中來,讓習慣了黑暗地人,不由自主的瞇起了眼睛。
張唯面色慘白的扶著牆壁,從廁所之中。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他自己也記不得,自從喝了文可欣的烏雞湯後,他這是第幾次上廁所了.反正他是來來回回的一直拉到了現在,別說是喝的那瓶烏雞湯了,甚至就連昨前天吃的那些東西,也全都給拉出來了。
此時張唯只覺地自己的肚子裡,是空空如也,好不難受。而且那兩隻腳。也在不住的打著顫。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身體素質和意志力。都還算過硬的話,只怕早已經因為這不簡單的腹瀉。而拉的虛脫,甚至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然而作為罪魁禍首的文可欣,此時卻正在母老虎地床上酣睡地正香甜呢。對於張唯所經歷的這些痛苦,她是全然不知曉。
甚至在夢中,文可欣還夢見了自己煲了一大鍋地湯,送到了張唯的面前,而張唯則是一臉笑容的將這一大鍋的湯,全都給喝了下去,連半滴的湯水都沒有給留下……
剛從廁所中走出來的張唯,沒來由的覺著背脊上突然泛起了一股徹骨的寒意來,這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全身的汗毛甚至都因此全部豎立了起來。
「誰在詛咒我?」張唯低聲的低估了一句,「我都已經這麼慘了,怎麼還會有人詛咒我?沒天理啊……」
坐在客廳沙發上的許筱薇看著張唯的慘樣,忍不住心中暗喜。
在許筱薇的心中,巴不得張唯這個無恥的壞蛋,乾脆就直接拉死在廁所裡面最好。*雖然不知道張唯究竟是吃了什麼東西才拉的肚子,但是許筱薇卻一直在心中暗暗的感激著那個讓張唯吃了苦頭的人。
許筱薇幸災樂禍的笑的很得意,她說道:「你的人品這麼壞,得罪的人自然很多,被人詛咒是很正常的。如果沒有人詛咒你,那才真的是不正常了!」
張唯瞄了眼許筱薇,他現在可沒有精力和這個女警官鬥嘴。文可欣煲的湯實在是太可怕了……別人的湯,最多就是難喝而已,可是她的湯,卻是會要人命的……
張唯苦笑著搖搖頭,俗話說:最難消的是美人恩。他現在可真的是深有體會的了。他在心中思索著,究竟該用一個什麼樣的借口,才能夠讓文可欣打消天天為自己煲湯的念頭?如果真的天天都得喝這湯的話……張唯真的懷疑,自己究竟還能活的了幾天。
藍冰在這個時候揉著眼睛,來到了客廳。看的出來,她現在依然是倦意十足。只不過是因為擔心著自己母親的事,所以才並沒有久睡。
藍冰一出現在客廳裡面,第一句話問的就是:「怎麼樣?那個綁架了我媽媽的先生,有打過電話來嗎?」
「暫時還沒有,我們還在等待。」許筱薇回答道。
藍冰瞄了眼張唯,這才發現他的臉色慘白,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她納悶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差?」
許筱薇幸災樂禍,含著笑解釋道:「這個傢伙,也不知道昨天究竟是吃錯了什麼東西。從晚上到現在。就一直不停的跑廁所,怕早已經不下十幾二十次了吧。」
藍冰若有所思,她走到張唯的身邊,壓低了聲音問道:「喂,張唯,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吃了可欣那丫頭烹製地食物了?」
張唯苦笑著點頭。
藍冰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果然是這樣……」看來,藍冰應該也很清楚文可欣地廚藝。
張唯頓時就覺的自己好像是找到了組織,他問道:「怎麼。難得你也吃過?」
藍冰苦笑著說道:「文可欣這個丫頭。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廚藝分明是爛到家了,可是卻喜歡親自下廚做一些東西給朋友們吃……我也曾經被她給當成是試驗小白鼠。哎,偏偏她每次下廚做的東西,自己都不會嘗,而我們看她在廚房裡面忙裡忙外的。又不好意思說不好吃。其實她做的那些飯菜的味道,嘖嘖,說實話,真的不是人能夠吃的下去的。如果說你是因為吃了她做地東西而腹瀉地話,我倒是一點兒也不奇怪。」
張唯和藍冰在這裡低聲的竊竊私語,許筱薇倒是有些不滿了,她問道:「你們兩人究竟是在說什麼?難道就不能說的大聲一點嗎?」
張唯嘿嘿的怪笑了起來,神色古怪的望著許筱薇。\說道:「怎麼了,許警官,難道我們兩口子之間說些悄悄話,也要向你匯報嗎?你難道就不覺的,自己管地事太寬、太多了一些嗎?」
「誰跟你是兩口子了?」藍冰一巴掌拍在了張唯的背上,啐道:「你糊弄劫匪倒也就罷了,平時可別胡說八道的,否則小心我告你非禮猥褻!」
許筱薇落井下石的說道:「如果藍冰小姐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充當你的證人。」
張唯衝著許筱薇一揮手。說道:「這可是我們的家事,你一個警察跟著來湊什麼熱鬧?」
許筱薇眉頭一挑。正想要叱責張唯兩句,可是桌子上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叮鈴鈴地響了起來。
客廳中的氣氛一下子變的凝重、緊張了起來,所有的人都各就各位。雖然k先生等人的反追蹤能力很強,但是警察們卻還是要嘗試追蹤鎖定的。
藍冰的情緒一下子變的緊張和激動了起來,她甚至下意識地就想要去抓起電話。
張唯連忙阻止了她地舉動,並且向她做了一個寬心的手勢,這才伸手抓起了電話。
先生那古怪地聲音很快從話筒中飄了出來:「喂,是張先生嗎?呵呵,太陽現在已經升起來了,不知道你起床了沒有?你知道嗎,我一直都認為,早睡早起可是對身體很有好處的。」
張唯冷笑著說道:「不過在我看來,晚睡晚起的人才能活的更長。如果你不急的話,不妨讓我再多睡一會兒。」
先生怪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張先生,現在可已經快要八點了,你還要睡嗎?你的生活也太頹廢了一些吧?要知道,守在你家裡的那些警察,可是一夜都沒有睡覺呢。昨天晚上半夜時分,我還看到他們在堅守著崗位呢。」
張唯眉頭一挑,說道:「哦?先生在昨天晚上來過我這裡嗎?你怎麼也不進來坐坐喝杯茶?也好讓我盡盡地主之誼嘛,就這麼過門兒不入,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k先生怪笑著說道:「雖然我知道你一定會很歡迎我的,但是你家裡的那些警察可不見得會歡迎我。所以我在你家門外徘徊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不進去了,免得給你增添麻煩……」
張唯知道,k先生的這句話是在暗示。暗示自己這一方的所有行為,都是在他的監視之下。
k先生的話,讓周圍的這些警察們面有愧色。身為警察,非但沒能夠找到劫匪的蹤影,反而還被劫匪給反監視了。這樣的事,無疑是讓警察們覺的是丟盡了自己等人的顏面。
張唯繼續胡扯道:「誰說的?我保證,這些警察也是很歡迎你的。他們在我這裡,可不就是為了等候k先生你的大駕光臨嗎?」
k先生打趣的說道:「哈哈,張先生可真是會開玩笑。這些警察的確是在歡迎我,但如果我真的到你的那裡的話,只怕他們還會送給我一副亮燦燦的銀手鐲對吧?好了,張先生,你該起床吃喝拉撒了。然後,再開著那輛裝滿了鈔票的貨車,開始今天的行程……」
張唯毫不客氣的說道:「我說k先生,你到底是想要玩到什麼時候?我這一分鐘可是幾百萬上下,難道就這樣每天陪著你玩嗎?你能不能拿出點效率來?我們趕緊著點,一手交錢一手交人,你們拿到了錢也能夠早點兒遠走高飛,這樣豈不是更好?」
k先生怪笑著說道:「呵呵,張先生,我們都不急著拿錢,你著什麼急呀?」
張唯聳聳肩,不置可否的說道:「我倒是不急,不過我的老婆急。她一急,我就遭殃。你們再這樣拖下去的話,只怕我就要被她給折磨死了。」
k先生笑的很是歡愉,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道:「原來是這樣,哈哈,張先生,真是抱歉,害的你受累了。有這樣一個老婆,的確是一件很累人的事,不是嗎?要不,你將你的老婆也送到我們這裡來,讓我們替你管教管教。」
點前再爆一章,在醫院口述的老本幾乎全搭進來贖罪了。兄弟們,萬8千字,人品總爆發。人倒下不要緊,兄弟姐妹們別罵我就成。有票請力挺,催更再多我也豁出去了,明日繼續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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