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當過兵?還是特種兵?文可欣還是第一次聽他主動說起自己的以前,心裡不由暗道,難怪姨說這傻小子打架厲害,原來這傻小子以前是阿兵哥啊。
文可欣聽他這麼一說,心裡大動。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對眼前這個傢伙有著連自己都有點不可思議的信任。當下就同意了。
張唯是個說幹就幹的人,自己時間本來就有點緊,當即伸手向她要錢,明兒購置好監控系統之類的小玩意兒,就可以開工。
張唯要錢要得太直接,文可欣一時間還不大適應,換作是另外的人,她都以為碰上了什麼大騙子。好在她跟張唯接觸了一段時間,這傢伙姓名、住址文可欣都知道,而且,她還是比較瞭解他的為人,這傻小子連番拒絕高薪誘惑,這購置監控系統的錢不過10來萬,他真要騙自己的錢,還不如跟自己當保鏢來得實在。
文可欣幾乎沒怎麼考慮,起身向臥室走去。一分鐘不到,文可欣從臥室出來,手裡多了張銀行卡。
「這卡裡有20萬,你拿去看著安排吧。」文可欣回到沙發坐下後,將卡遞到張唯面前,跟著將密碼告訴了他。
張唯順手接過就揣進兜裡,很是自然,張唯此刻心裡對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多了幾分喜歡,大方、爽快,仗義,更難得的是,她很信任自己。
文可欣見他大咧咧的,20萬的銀行卡揣進他兜裡就跟揣張名片一般。她心裡也有點欣賞他這種隨意地樣子。
文可欣眼波流轉,笑吟吟的瞧著他道:「張唯,你這算不是算是正式在我身邊工作了啊?」文可欣得知他以前曾是特種兵,心裡更是癢癢的,想趁此機會讓這傻小子跟了自己。
張唯瞧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樣兒,不由笑了笑道:「我都說了,這次是免費給你服務。呵呵,就當報答你的知遇之情吧。」一句話,張唯就否定了文可欣的小心思。
文可欣心裡又有點不高興了,柔唇微微撇了撇。她的自尊心再次被小小的打擊了下,怎麼讓這傢伙給自己當保鏢就那麼難?自己就那麼不招人待見?
這人地思維就是這麼奇怪,認準的東西就想做到底。而越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眼下文可欣就陷入了這奇怪的思維,而且,她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的魅力。
也難怪文可欣自尊心很受傷,張唯心裡一陣不知道,他忽視了文可欣引以為傲的容貌,換個人。成天跟美女在一起只怕做夢都會笑醒。而他,似乎無視文可欣是個大美女地事實。
小小的不愉快讓這對男女一時沒了話語,無言以對,一時間,客廳的氣氛微微有些尷尬。
也許是這氣氛令這對男女都覺得彆扭,兩人幾乎同時瞧向對方,同時出聲道,「我說」
這話幾乎是同時出口,兩人不由覺得有趣。
「你要說什麼?」兩人又是同時出聲。
兩人眼裡都有了絲笑意。「你先說!」這一次,還是異口同聲。
文可欣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當先笑出聲來,這連番的巧合實在是太有趣了。只是她這麼一笑,那眉梢、那唇角帶著一絲說不出的嫵媚。迷人至極。就如百花燦爛,滿室生春。瞧得張唯心裡怦怦直跳。心裡一蕩再蕩。
不但如此,文可欣還扔了一個能顛倒眾生,嬌媚至極的媚眼兒給他,嗔道:「討厭,你先說吧。」
「哦,我是想說想求你個事」張唯嘴裡吶吶,趕緊避開了她的嬌媚眼神,受不了,眼前這個妙人兒地媚眼兒實在是太有殺傷力。
文可欣地媚眼兒瞬時轉換成白眼兒,嗔道:「你也有事求我啊?」
「嗯,這事還真得求你」張唯瞧了她一眼,道:「是關於倩倩的事,下午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不是說有點私事要辦嗎,明天我將你的事辦好後,我得離開中海一陣子,所以我想讓倩倩在你這裡住幾天,想請你幫我照顧一下,我私事辦完了再到你這裡來接她這也是今晚我來的目的,想著當面跟你說要好一點,」
文可欣皺了皺可愛的小瑤鼻道:「照顧倩倩本來就是我的責任,你不說,我也會照顧的,只是,我看你平時挺清閒地,怎麼突然想著要離開中海啊?」
文可欣本來不想問他有什麼私事,但女人的天性就是好奇,而且在張唯面前,她也經常忘了自己應有的淑女修養,她沒有忍住,於是婉轉套問。
「哦,我要參加個戰友聚會,先前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以前在部隊待過,像這種難得一次的戰友聚會,我不去不行啊。」張唯早就想好了說辭,隨口就敷衍過去。
「是這樣啊那你去吧,放心,倩倩在我這裡會很好的。」
沒想到張唯隨口敷衍地謊言文可欣還真信了,回答得甚為爽快。張唯不知道,眼前地文可欣以前曾在軍隊去體驗過生活,知道戰友情的可貴,她心裡很清楚,戰友情是普通人無法理解地情意。
見文可欣同意,張唯心裡甚是欣慰。此刻天色已晚,瞧時間也不早了,問道:「倩倩呢?我想看看她。」
文可欣道:「倩倩早就睡了,本來我都給她收拾了間客房,但她想跟我住一起,她在我臥室裡呢」說著,文可欣盈盈站起身來,「走吧,我帶你去看她,你可得輕點哦,別弄醒她了。」
張唯忙道:「那算了,既然倩倩已經睡了,我就不去打擾她,讓她好好睡吧,那我先走了。」
「你這就要走?」文可欣微微一怔,但跟著又覺自己問得唐突,心裡暗啐,他走就走吧,自己多什麼嘴嘛,好像自己多想留他似的。文可欣心裡有些尷尬,臉蛋紅了紅的同時,美眸裡有了絲難以掩飾的羞意。
文可欣心裡微微有些慌亂,趕緊掩飾般的道:「我,我送你吧。」
張唯笑道:「不用了,我既然是偷偷溜進來,還是不要你的保鏢發現的好。」
文可欣想想也是,自己真陪他從正門而出,手下那些保鏢不知道會怎麼看?先不說他們有虧職守,自己家裡平白無故多出一陌生男人,難保手下那些保鏢不朝齷齪的方面想。
文可欣經常蹺家,自然備有繩索。本來張唯無需借助繩索就可輕鬆下去,但他還是不想在文可欣面前暴露太多,她既然主動將蹺家工具拿出,他也樂得順水推舟,借助繩索從三樓窗戶口滑下
出月亮灣,已經很晚了,夜色深沉。但中海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路面上的車流依然是川流不息,路兩側高樓裝飾的霓虹燈依然綻放出絢麗、摧殘的光芒。夜色下的中海光怪陸離,繁華、喧囂。
車下高架橋,不一刻就進入浦東區域。當路過以前吃宵夜的地方時,張唯習慣性的瞥了一眼,沒想到,以往自己經常宵夜的路邊小攤依然擺放著,而且,似乎還增加了不少攤位。以前許大姐經營的攤位已經被另一個攤主所佔據,攤位一側雜亂擺放的小桌旁有不少就餐的人,顯得甚是熱鬧。看來,城管的取締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瞧著路邊攤熱鬧的景致,張唯心裡微微有些感慨。他在想自己的未來,如果自己沒有轉業金維持生活,或是找不到工作,也許,自己也會成為擺攤一族。
路邊攤的存在自有存在的道理,人要生存,要生活,國家的經濟雖然穩步增長,逐漸繁榮強大,但失業率依然很高,下崗的人只能各顯神通,必須自食其力。相信這些攤主也是不得以為之,如果有體面的工作,穩定的收入,誰願意起早貪黑的擺這小攤?如果政府能妥善規劃,勸導、或是提供就業幫助,也許,這一現象就杜絕了。政府既然不能救濟失業的人,也就怨不得這些人擺攤有礙市容觀瞻。好比一個道理,人人有飯吃,有錢拿,這個世界就不會有乞丐的存在。
張唯有點餓了,將車停在了路邊攤不遠處,習慣性的步行到以前許大姐的攤位旁。
昨晚是灌高了,血戰到凌晨4點多,到最後,貌似我對著牆壁嘰裡咕嚕的在那唸經,都不知道自己說些什麼?失態了啊。電腦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