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我的條件如何
裡面兩人並沒有發現有人躲在外面偷聽,在這偏僻的地方很少會有人出現,加上他們根本沒有想過,賭場經受先前的事,還會安排出來跟蹤自己,因此走的十分放心,而且在這武館內部還有狼狗養著,一旦有什風吹草動,他們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反應。
聽了大概十來分鐘後,躲在外面的王剛聽了個迷迷糊糊的,除了開口那幾句有過涉及到一些事情,到了後面再也沒有提及,聽起來語氣很著急,可不知怎麼的,兩人同時選擇不開口,似乎有意識的在迴避這個話題。
「麻痺的,一堆的廢話!」
到了這會,王剛心知他們不會談論先前的話題,說的無非是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拿下賭場那處地方,以免事情沒辦好。
「大哥,你身上真的有隱疾嗎?」張冷冷不防的問道,思維直接來了一個大的跳躍,炯炯有神的眼神,直接落在金豹上面。
金豹並沒有迴避,假如沒白天的事,他今天也要將事情說出來,微微點頭,沉聲道:「那小子說的不錯,我身上的確有隱疾,並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之前一直不怎麼肯定。」
「大哥,這怎麼可能,難道真的是練武練出來的?」張冷神色陰晴不定,「還是他們給的心法有錯,故意讓我們修煉的?」
張冷不是笨蛋,大哥的體質他很清楚,一般的傷勢無法再身上留下什麼隱疾,拋去這一層的話,唯一剩下的就是就是練武產生的隱疾,本人不說的話,外人難以看出絲毫出,因為同普通人根本沒有什麼變化,同時對那個神秘的年輕人佩服起來,一眼可以看穿大哥身上的隱疾,連他都不知道有這事的存在。
金豹面露寒意,咬牙切齒,歎了口氣道:「當初我不敢肯定,現在看起來,除了他們給我的修煉心法動手腳,別無其它的原因了,我們辛辛苦苦的幫他們做事,換來的是如此的結局,恐怕在他們的眼中,我們連普通人都不是。」
「麻痺的!」張冷陰冷的可怕,那雙瞇起來的小眼,像是一條陰冷的毒蛇,無聲無息的潛伏著,隨時在暗處撲出來咬上一口,「那大哥,你身上的隱疾到底到了那種程度?」
對於習武的人來說,身上有隱疾的存在,未必是什麼好事,一直潛伏在身上,往往會造成一定的損害,這僅僅是其中之一,其二,隱疾一旦爆發開來,堪稱是洪水的存在,霸道,兇猛,讓人根本無法抵擋隱疾帶來的危害作用。
金豹臉上的霸氣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落寞,苦笑道:「這是上個月的事情,恰好是修煉出真氣那會帶來的,當時我還在納悶,現在才明白,聚集出真氣那一步有錯,當時不敢確定,必定他們都是高人,怎麼會在其中做手腳來坑我們。」
「大哥,不如我們去找那個年輕人吧,那傢伙既然能一眼看出虛實來,說不定有辦法能治好你身上的隱疾?」張冷知道這種隱疾不是那麼好治療,腦海裡徒然冒出一個影子來。
金豹將這事說出來,其實就是對上面的不滿,他們是普通人不錯,若是沒有他們的人脈關係,某些事情不是他們能做到的,而且從某些細節上來看,那些人似乎有什麼限制,不能做到肆無忌憚,今天將事情說出來,那就是讓大家知道,那本心法根本能修煉。
當然,你可以說,修煉出真氣了,等於是少有的高手,身上帶來的隱疾,卻可以讓你減少壽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我想這個滋味並不是誰都可以忍受的。
「那個小子?」金豹對那個年輕人一直抱著戒備,「那小子的確是厲害,我們武功雖然練得好,面對子彈終究還是要輸的,若是早知道,在賭場有那麼一個高手在,我打死不會過去,若不是對方有所顧忌的話,咱們今天怕是回不來了。」
練武人的悲哀,莫過於面對現代武器無法躲避。
這是他們沒有練到家的情況,若是達到一定的程度,自然可以感受到危險,在危險那一刻做出最有效的躲避,到了那會才能說是真正的高手。
那是一種神奇的感應,一種心靈上的感應。
「要不,我讓人將那小子抓出來怎麼樣,我就不相信那小子躲在賭場裡一輩子不出來。」張冷雖然對那小子有所畏懼,應該說是畏懼手上的手槍,一把手槍如何,那要看在什麼人的手裡,發揮出最大的功效來,這才是最為重要的一點。
張冷的話很合金豹的胃口,不過,想要抓住那小子的話,必須極大的代價,這不是他願意看到的,面對那小子,一旦手上有槍的話,那就是一個冰冷的劊子手了。
「別去!」
「大哥,別猶豫了,我就不相信光靠咱們的人,不能將你小子抓住。」張冷憤憤不平的跺起腳來,以來發洩心中的不滿情緒。
一下子,大廳裡陷入了安靜。
「你們不用再討論這問題了,我自己送上門來了。」
淡淡的響聲,從外面傳了進來,迴盪在大廳中。
兩人微微一怔,視線被門口出現的身影給吸引過去,一道狹長的身影從門口走了近進來,不正是白天將他們弄的狼狽不堪的年輕人嗎。
「你怎麼知道這的。」張冷距離年輕人最近,喝斥的同時,稍稍的退後的幾步,以將彼此的距離拉開一些,純粹的心理安慰。
王剛從外面走進來,發現這裡其實是一個練武廳,周圍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兵器,紅木打造的傢俱放在裡面,將這裡佈置成一個古樸故香,體驗到一種武館的滋味。
「你們能去賭場,我就為什麼不能來呢,真是笑話。」王剛淡淡的笑道,「你們這武館還不錯嘛,可惜就是掛著羊頭買狗肉,有損武館的聲譽。」
金豹對年輕人的出現很意外,氣焰囂張的道:「那你在外面應該聽到我們說的話了吧,難道,你真的以為一把手槍,真的可以從這裡出去?你可要知道,這裡是我的地盤。」
王剛只是打量四周佈置,還真的沒有將話放在心上,漫不經心的道:「殺你們太容易了,我在外面站了那麼久,假如用槍的話,試問你們誰能躲的過去?我敢說保證不可能,因為你們還沒有達到那種危險感應,我既然敢出現在這,即使不靠武器,收拾你們也是輕而易舉的。」
金豹和張冷後背不約而同的泛起陣陣的冷汗,誠如先前說的那樣,在他們的地盤,確實有囂張的本事,但是,他們從未考慮過,假如在外面放冷槍的話,試問,他們如何能躲的過去,想到這裡怎麼會不讓他們感到一絲的恐懼。
「那你今天的來意是什麼?讓我們放棄賭場的話,那我現在就能答應你。」人家能悄然無息的找上門來,甚至在門外不被他們知道,金豹自問做不到這個本事,人家可以和和氣氣的走出來,那麼必然有過人的本領,至於什麼虛與委蛇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相反會帶入到難堪的地步。
在社會上活了那麼多年,金豹豈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遇上這類人,消滅不過,和平共處才是正經事。
眼前的年輕人不出手,比起出手帶來的效果更加的實在,在頭頂上永遠懸著一柄利劍,並不是誰都可以活的那麼舒坦。
王剛伸出一根手指,對著金豹他們搖了搖,「你們說錯了,賭場的事情,我不怎麼看重的,我僅僅是那裡的一個名譽顧問,其實,我今晚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你們而來的!」
「我們?」兩人同時一呆。
在兩人的心裡,眼前的年輕人能來這裡,必定是為了賭場的事,若是他們一天不消滅掉,總會有惶惶不安的一天,誰會想到,目的會是那麼簡單。
「你不會是想收我們兩人吧?」金豹是過來人,猜到了話裡的意思。
王剛輕輕地拍起手來,「沒錯,我的意思就是這樣,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嘴上如是說,肚子裡有的是辦法,讓他們答應這個事情,王剛不是愚蠢的人,直接跑來說,你們當我小弟吧,那樣的話,還不給他們給鄙視,必須要有一定的把握,至少,手裡有不少的把握,只是看他們如何的選擇。
「哈哈,讓我們跟你,真是笑話。」張冷嘲弄道,「難道就憑你手上的本事,我還從未見過你這樣愚笨的人。」
「是嗎?」
對著低沉的聲音,未見王剛有什麼動靜,輕輕的抬起左腳,譏諷的望著對面兩人,平凡的一腳重重的落在堅硬的青石地面上。
在那左腳落下後,金豹和張冷驚駭的望著眼前這人,雙眼圓睜,根本無法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以對方左腳以中心點,那堅硬的青石在以波浪嚮往延伸,所過之處,響起劈里啪啦的聲音,平整的青石地面泛出一道道的裂縫,形成一片密密麻麻的蜘蛛網,裂縫最深的地方,甚至能容納一根小拇指。
簡簡單單的一腳,以自身周圍形成一個小凹坑,簡直是天方夜譚的事情,但在今天卻被人做到了,而且毫無虛假的可能性。
青石的堅硬,金豹心裡最明白,這還是他特意從山區運回來的,即使是他,只能運氣真氣打碎一小塊,做到眼下那麼厲害的程度,可現在一個年輕人卻輕而易舉的做到,他們那不是白活了那麼多年。
「現在可以了吧!」
王剛不想引起太大的驚慌,畢竟這武館還是住著很多人,瞧瞧的來,自然要他們無法知道,想要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本領,又不引出什麼麻煩來,進來看到地面的青石,這才想出一個好辦法來。
「你……是怎麼辦到的。」
張冷渾身冷嗖嗖的,語氣沒有先前的強硬。
任誰看到這一幕,驚慌失措,那是最正常的,出乎大家對事物傳統的認知。
將近一米左右的面積,青石層層開裂出來,那裸露出來的裂縫,仿若是漆黑的地獄之口,懼意悄然無息的瀰漫在大廳當中。
「你說,我不靠武器,是不是一樣可以將你們打趴下?我不認為你們的身體,可以和下面的青石做作比較。」王剛揶揄的,輕輕跺了跺腳下的青石,又傳來幾聲卡嚓卡嚓的聲音,青石頓時龜裂開去。
金豹嚥了咽喉嚨,心裡頭不僅產生一個想法,眼前年輕人莫非和那些人一樣?
「你知道,我們上面有人……」金豹子話還未說完,立刻被王剛強橫的給打斷了,「哼,別拿什麼頭上有人來敷衍我,你身上的隱疾明顯是練錯了功法所致,他們沒有真心誠意,無非讓你們到頭來,什麼東西都無法得到而已,難道你們還甘願為他們賣命?」
王剛的話,說的他們是啞口無言,現在的情況其實不容他們怎麼選擇,可歸根到底,那些強者在他們心中留下了一個極深的記憶,讓他們一時無法忘記。
若說先前他們不會在乎,但是現在,王剛露出的這一手功夫,足以將他們鎮住,才會讓他們產生,眼前這人和那些人其實是同一類人的想法。
見到他們眼神閃爍不定,王剛知道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即使是在別人手裡幹活,沒好處的事情他們豈會去幹,到頭來什麼好處都沒有,反而落下一身的麻煩,這不是他們所願意看到的。
到了這個地步,僅僅先前的話那是不頂用的,是時候應該拋出果子了。
「跟著我做事,我會治好你身上的隱疾,而且還是當場幫你治好,對你來說這隱疾如同跗骨之蛆,可在我手裡一會功夫可以去掉,這僅僅是第一,其二我會提高你身體對真氣的容納,將經脈擴寬,秒殺同一個等級不是問題,不知我的條件如何。」
兩人再一次的震驚了,那是心靈上的震驚。
功法雖好,但需要自己的修煉,但是經脈擴寬,這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