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4章、幫你止血!
世家多畸情。
仇仲謀和仇煙媚都屬於仇家南方一系,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談不上青梅竹馬,但是仇煙媚要比仇仲謀大上幾歲,對他頗為照顧倒是真的。
也正是因為仇煙媚對仇仲謀的這種照顧,使他從小心裡就埋下了情根。逐漸長大,對其它女人都不感興趣,即便接觸也只是玩玩而已,解決一下身體**。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他的內心深處愈發的想念起仇煙媚。
這種感情的折磨使仇仲謀非常痛苦,終於忍不住在十八歲生日以後向仇煙媚表白。仇煙媚自然拒絕,並且開始疏遠仇仲謀。而仇仲謀卻緊追不放,雙方的關係越來越惡劣,最終到了今天這般的勢如水火。
所以,仇仲勳如果對家裡人說仇仲謀想要殺死仇煙媚一點兒也不讓人意外因為仇家人都知道仇仲謀喜歡自己家堂姐的事實。
厲傾城這麼多年一直想著報復仇家,自然也清楚這個不是秘密的秘密。
「計劃失敗,他就自殺了?」秦洛譏諷的說道。不得不說,這傢伙還挺有編故事的天份。
只是,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僅僅是憑借一個故事就能夠解決問題嗎?
「不。」仇仲勳滿臉痛苦的說道。「他擔心堂姐會報復,所以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我,讓我幫他想想辦法我就勸他向堂姐坦白,承認自己的過錯。他不同意。說我這是害他。然後我們倆發生爭執他擔心我告密,就想動手殺人滅口。搏鬥中他割傷了我的手臂,我不小心劃了他的脖子事情就成了這樣。」
厲傾城蹲了下來,笑瞇瞇的看著仇仲勳,說道:「你知道你最大的破綻是什麼嗎?」
「破綻?什麼破綻?」
「你最大的破綻就是你沒死。」厲傾城說道。「你以為偽裝成這樣就能夠騙得過我們?你也太低估我們的智商了吧?」
「我沒有想過要騙你。」仇仲勳辯解著說道。「我說的都是事實。」
「是嗎?」厲傾城冷笑。「你要不要聽聽我的故事版本?」
「沒什麼好聽的。」仇仲勳說道。「我才是事件的經歷者,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事情的真相。」
「還是聽聽吧。」厲傾城笑著說道。「你現在是傷員,反正躺著也沒什麼事做。就當是聽個故事吧。」
「我受傷了我要去看醫生。」仇仲勳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別動別動。」秦洛把他按在地上。「別動了傷口。那樣會流血加劇。」
「」仇仲勳再一次在心裡暗罵秦洛的老娘。你既然擔心我會動了傷口流血加劇,你按我回去時就不要那麼大力好不好?原本沒什麼事,被你那麼一巴掌給拍下去,沒事也變的有事了,小傷口也變成大傷口了。
「聞人家族和秦白兩家大戰,因為我在外面沒有回來,而且根據各種傳言我很有可能再也回不來了仇煙媚明白我的心意,就想以仇家的財力援助聞人家。你和仇仲謀不同意,大力勸阻。」
「仇煙媚沒有接受你們的意見,一意孤行於是,你就想要除掉仇煙媚。我回不來,仇煙媚也死了,以你的手段仇家必然落入你的手上沒想到計劃失敗。仇仲謀惶惶不安,你又定下這殺人滅口之計。是嗎?」
不得不說,厲傾城完整的還原了故事的真相。既便她回來之後還沒有和任何人接觸,甚至連仇煙媚也沒有見面但是,這一切都像是在她眼前發生過一般。
仇仲勳慘然大笑,說道:「故事很精彩。但這完全是你的猜測。和事實不准。」
「什麼是事實?我說的就是事實。」厲傾城霸道的說道。「不是事實也是事實。」
仇仲勳知道自己的這個借口騙不過厲傾城,如果這都能騙得了她,厲傾城也就不足為懼了。
他警惕的盯著厲傾城,說道:「你想做什麼?」
「你覺得呢?」厲傾城笑著說道。
「我警告你。我已經報警。」仇仲勳說道。「警察很快就要過來了。」
「還真是聰明。」秦洛說道。「不過,你以為警察就能救你?」
「或許吧。」仇仲勳也懶得再偽裝了。「總要試試才行。」
「既然你不裝了,那我也就不裝了吧。」厲傾城說道。「仇仲勳,無論你有沒有今天這個借口,無論你有沒有這次********我一定要你死。新仇舊恨。不死不行。」
「你怎麼讓我死?」仇仲勳狂妄的笑著。「厲傾城,我承認你很厲害。比我想像的還要厲害。但是那又怎麼樣你能殺人?你殺了我,你也要跟著我一起去地獄。何必呢?你現在家大業大,何必和我們這種撲街小鬼一般見識?」
「殺你何必用我親自動手?」厲傾城冷笑著說道。「你也太看的起自己了。我會給你這種衣冠禽獸抵命?」
「那你還是等著警察來把我帶走吧。」仇仲勳說道。「如果我不死。我還可以幫你向警察解釋仇仲謀死亡的原因如果我們倆個都死了,警察進來時看到地上躺著兩具死屍,你覺得你們能夠逃脫的了干係嗎?」
仇仲勳眼神凶狠的盯著秦洛,說道:「還有你你是名人。那麼多人把你當做偶像。如果你捲進了這次殺人事件。你要怎麼向他們解釋?怎麼向媒體解釋?」
「殺什麼人啊?」秦洛笑呵呵的說道。「現在是法制社會。哪能動不動就殺人?不用負責任啊?不用坐牢啊?」
他蹲下身體,對仇仲勳說道:「來。我幫你看看傷口。」
「你不要過來。」仇仲勳的身體向後面挪動。「你不要碰我。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你不許動我」
秦洛笑著說道:「你不要對我懷有敵意。我以一個醫生的職業操守來做擔保我對你沒有壞心。我只是想幫你止血。要是你的血不趕緊止住,警察一時半會兒過不來。你不是要流血流死了?那樣不就是我們的責任了?我們不是太冤枉了?」
仇仲勳猶豫著,不知道是否應該接受秦洛的好意。
他的表情那麼認真,笑容那麼和善,而且拿自己的職業操守來做擔保不過,他還是不準備相信他。華夏國不是有句古話嗎?會咬人的狗不叫。長的漂亮的蛇類都帶有巨毒。
「滾開。」仇仲勳大聲吼道。「你趕緊滾開。」
大頭的眉毛擰成一塊,想要衝上去動手揍人。
這種貨,一巴掌拍死來得乾淨。
秦洛用眼神阻止大頭,然後轉身看向仇仲勳,說道:「好吧。做為一名有著良好職業道德的醫生,我已經盡了我的責任。現在是你拒絕的,如果你有什麼三長兩短就和我沒什麼關係了要是有人質疑我,你還得站出來替我說句公道話啊。」
「這傢伙有病。」仇仲勳在心裡想道。
秦洛安靜的站了兩秒鐘,眼神碰到仇仲勳胳膊上的傷口,說道:「做為一名醫生,看到有傷員躺在我面前卻不能醫治這種滋味還真是不好受。」
秦洛的身形一閃,人便已經到了仇仲勳的面前。
他不待對方躲閃,一指戳在他胸口的三處大穴上。
「我先幫你止止血。」秦洛說道。
仇仲勳人坐倒在地上行動不便,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胸口就已經被秦洛給點了幾指點。
也沒覺得多麼痛,可是那手臂上的傷口卻血流汩汩,流血速度明顯大幅度加快。
如果前面用小溪來形容的話,後面就可以說是噴泉。那鮮紅的血水就像是『噴』出來一般,飛起很高一段距離。
「你做了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仇仲勳用手去捂,那血水便用手指縫隙間衝了出來。他扯了塊白布來堵,那血水便瞬間把白布給染紅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快給我止血啊。」仇仲勳聲音嘶啞的叫喊道,他實在是害怕急了。
如果任由體內的血水這麼流敞下去的話,很快他就會成為一具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