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母鯊!
秦洛站在厲傾城的辦公室門口,剛剛伸手敲了兩下房門,『卡砰』一聲輕響,房門應聲而開,然後他就被一隻手大力拉扯進來。
「仇——」
一個字才剛剛出口,他的嘴巴便被一個柔軟甜膩的肉*唇給堵住了,一個飽滿如肉*彈的身體積壓了過來,拚命的貼近著秦洛的身體,像是要把那豐腴火辣的身體給融合進另外一具軀體裡面一般。
一隻手胡亂的撫摸著秦洛的胸口,另外一隻手已經迫不急待的隔著褲子撫摸他的下身部位。
厲傾城的技術是很高超的,在她有心的勾引下,秦洛哪堪承受這種辦公室誘惑?
於是,小受男的慾火被徹底的點燃了。
他猛地一轉身,把兩人的身體在原地給轉了個圈。之前是他被厲傾城頂在門板上,現在變成厲傾城靠牆,他壓在厲傾城身上了。
他一邊應付著厲傾城的瘋狂索吻,一邊伸手去解厲傾城的襯衣扣子。
可是,因為兩人的身體實在是擠得太緊了,像是一個沒辦法分開的連體人似的,秦洛的手即便再靈巧也沒辦法把那些小扣子給解開。
厲傾城感覺到了秦洛的著急,她這才把秦洛給推開一些,然後自己解開了白襯衣的鈕扣。
一顆,兩顆,三顆——
隨著扣子被一顆顆解開,厲傾城那被淡紫色鑲有碎花的內衣包裹的36d胸部便完美的展示在秦洛的眼前,平坦卻不乾癟的小腹,圓潤如珠子的肚臍——
厲傾城自己扯下了襯衣,然後對著秦洛嫵媚嬌笑,雙手向後解開了內衣扣子。
白。嫩。滑。大。彈。顫顫巍巍,像是充分得到發酵的大麵團。
「摸我。」厲傾城咬著嘴唇說道。
秦洛雙眼赤紅,喘著粗氣,像是一頭發情的奔馬。
聽到厲傾城的聲音後,像是聽到了跑馬場上的發令槍,秦洛低吼一聲便撲了上去,一口便含住了左邊那顆淡粉色的葡萄——
不得不說,秦洛同學是有吃葡萄的愛好的。難怪江心荷送來葡萄時秦洛沒有拒絕,而且還一下子就吃了兩顆。
「嗯——」厲傾城靠在牆上呻吟著,雙手死死的按著秦洛的腦袋,兩隻肉*團的縫隙緊緊的夾裹著秦洛的臉,幾乎把他給憋得窒息。
在秦洛的挑逗下,厲傾城發出一聲悠長的叫喊聲後,她開始狀若瘋狂的去扯秦洛的褲子。
於是,就保持著站立的姿態,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聯合在一起。
「用力。壞不了。」厲傾城的身體軟軟的靠在牆上,一條腿被秦洛用力抬了起來。
她咬著秦洛的耳朵,在這個看起來柔軟卻彷彿有著無窮力氣的男人耳朵邊小聲的說道。
當兩人之間的戰鬥在厲傾城那張大得有些誇張的辦公桌上停歇時,兩人才上下重疊著大口大口的喘息。
每一次和厲傾城做這種運動,總是給人一種世界末日來臨的感覺。每一次都讓秦洛瘋狂瘋癲欲仙欲死卻也完全脫力。
「妖精。」秦洛重重的拍了一下厲傾城的屁股,說道。
「你不喜歡啊?」厲傾城把臉貼在秦洛的臉上細細的摩擦著。
「多來幾次的話,非被你折騰的沒命不可。」秦洛說道。
「還有臉說?平均下來一個月還沒有一次吧?沒聽說過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我現在正是如狼似虎的階段。所以——你每個月要來我這兒兩趟。不然我就用手指和黃瓜。」
「你敢。」秦洛又一次大力的拍在厲傾城的屁股上。
也只有面對厲傾城時,秦洛才敢做出這麼下流的動作。要是拍林浣溪——他還真沒試過。不知道後果會是什麼樣。
「好啦。開玩笑的。」厲傾城痛呼出聲,臉上卻帶著濃濃的春意。「手指沒尺度,黃瓜沒溫度,還是要我的小男人最好了。」
「要不要洗洗?」秦洛問道。
「不要。」厲傾城說道。「不許出來。我喜歡這樣。」
「可是我覺得屁股下面有東西咯我。」秦洛說道。剛才激情的時候,他往這辦公桌上一躺。當時也沒覺得下面有什麼東西,結束之後才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
厲傾城趕緊從秦洛身上爬了起來,秦洛光著屁股站起來,才發現有一個筆帽鑲在他的屁股肉上去了。
「幸好是筆帽。要是筆尖你就遭殃了。」厲傾城咯咯笑著,伸手幫秦洛揭下罪愧禍首。
「下次該你躺在下面了。」秦洛說道。「你剛才在電話裡說的事是真的?」
「當然。」厲傾城開始穿套裙。「不然的話我怎麼會這麼激動?」
秦洛認真的想了想,當初仇老爺子還活著的時候好像她也挺激動的。
「怎麼突然就走了呢?」秦洛疑惑的說道。「之前去給他看病的時候,雖然他的精神狀態不是太好,可是身體狀況還是不錯的啊。」
厲傾城冷笑著說道:「或許是我咒的吧。我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咒他們一次,我希望他們不得好死。」
「———」
「怕了?」厲傾城摟著秦洛的脖子,柔聲說道。
秦洛搖了搖頭,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只是你這樣生活是不是太累了?」
「累?想到她屈辱的慘死,想到我以前過的那種非人的日子——這點兒累就不值什麼了?你知道嗎?我在美國唸書的時候,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夢裡白茫茫的一片,每一棵樹上都開著大朵大朵的白花,整個世界只有我一個人,無論我哭也好叫也好,都沒有任何人理會——」
「就像是我已經死了,來到另外一個世界一樣。每一次從夢中驚醒,發現我還活著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慶幸——只要我沒死,就一定要報仇。他們給予我的,我也一定要全部都還回去。」
「我盼著他死,也不希望他死。」厲傾城淒苦的笑著,眼圈兒卻是紅的。「他死了,仇家就少了一枚可以威懾群敵的核武器。我就有了出手的機會。他不死,我就可以讓他嘗一嘗被人一刀刀割肉的滋味——做了那麼多惡事,就這麼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你要怎麼做?」秦洛沉聲問道。聽到厲傾城自己揭開還在流膿的傷口,秦洛的心情也覺得非常的壓抑沉重。
「等待機會。」厲傾城說道。「我的線人告訴我,仇家並不是鐵板一塊。仇天賜有七個兄弟,之前所有的生意都是由仇天賜這一支脈來把持。現在他死了,他的那些兄弟怎麼可能還任由這種狀態繼續保持下去?」
「而且仇天賜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也有矛盾,仇逸雲和仇逸和互相看不對眼,仇逸恕雖然是個女人,也是野心勃勃——」
厲傾城看著秦洛,說道:「你的好朋友仇煙媚也不是沒有對手的,至少我知道她和仇仲謀的關係就非常惡劣。」
「以前這些矛盾一直存在,只不過仇天賜活著,所以,所有的事情都被壓了下來。現在仇天賜死了,這些矛盾還能不能被壓下去?」
「只要他們內亂,就一定會露出破綻。」厲傾城陰狠的說道。「只要有了破綻,就是我出手的機會。」
「你準備好了嗎?」秦洛擔心的問道。
厲傾城分析的很不錯,仇天賜突然逝世,對仇家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危機。如果沒有能夠震得住場子的人出來力挽狂瀾,可能仇家就要因為內部的利益之爭四分五裂了。
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仇家如果在危急關頭抱成一團,他們所能展現出來的實力對厲傾城來說就是災難性的打擊了。
因為她的底子太薄太薄了。即便她天縱奇才,可是只有這兩年的時間來做準備工作,怎麼可能和一個百年家族進行對抗?
「你瞭解鯊魚嗎?」厲傾城問道。
「嗯?」秦洛任由厲傾城幫他清理乾淨作案工具,臉帶疑惑的看著她。
「面對一條大鯊魚的時候,即便有同類覬覦它的肥肉,也會選擇警惕性的避讓。但是,如果這條鯊魚受傷流血了,那麼,所有的鯊魚都會瘋狂的衝上去攻擊,包括它的夥伴——現在的仇家就是這條大鯊魚。」
想起和自己關係不錯的仇煙媚,秦洛只能一聲歎息。
在這種時刻,他只能堅定的站在厲傾城的身後。
不為別的,因為她是自己的女人。
「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衝上去撕下他們一塊肉來。」厲傾城痛快淋漓的笑著。
笑著笑著,眼淚珠子就掉下來了。
(ps:去咖啡館碼字,回來的路上夾腳拖鞋的帶子斷了。於是,我只好光著腳提著鞋走在下班高峰期的路上。我不知道有沒有人看我,反正我沒看任何人。
你們看,我看自己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你們開心一下,你們也得投票讓老柳開心一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