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陳鐵和耿偉去準備快出,張小龍又連夜找到魏丹丹。把小丫頭從被窩裡拽出來費了不少力,還差點被拽進被窩裡。
魏丹丹一臉的哀怨。張小龍苦笑道:「小寶貝,趕緊的!美國那邊都大起來了,我們必須提前動手。」
聽了張小龍的解釋,魏丹丹知道事態緊急,也就不糾結了。華夏這邊是午夜,美國卻是白天。資本不眠的現代世界,要狙擊美國金融市場,就得半夜起來幹活。
張小龍和魏丹丹一起,從一個預先準備好的賬戶內取出資金,開始惡意收購費朗西斯名下的公司。
行動一個小時後,張小龍才通知萊昂內爾。
萊昂內爾馬上又投入了大筆的資金,配合張小龍進行狙擊。
…………
正交戰費朗西斯,突然聽說旗下公司被惡意收購,一時沒反應過來,叫罵道:「誰他娘的敢黑我,我崩了他。」
手下小心的提醒道:「老闆,我是被惡意收購了,不是場子被人挑了。」
剛才罵完,費朗西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惱火的瞪了手下一眼說道:「守住總公司的股份,其餘的部分放棄掉,不要跟他們糾纏。」
費朗西斯也早就做好了準備,他轉移了許多的財產,就是怕被張小龍狙擊。別看英國是傳統工業強國,但英國的黑手黨,絕對沒有華夏的黑社會有錢。
手下擔心的說:「老闆,全部放棄掉的話,對我們的聲譽有嚴重的影響。」
費朗西斯惱火道:「別管那些了,我們守也手不住,何必浪費時間和金錢。而且,我已經設下了圈套,他們不把公司收購過去,就沒有意義了。」
這時,有人來報告道:「老闆,對面的人撤了。我們追不追。」
費朗西斯剛要說追,卻看到許多期盼帶著膽怯的眼神。費朗西斯明白,不能打了,他的手下不是軍隊,面對如此激烈的戰鬥,能堅持的現已經不容易了。打下去,很可能引起潰敗。
費朗西斯憤恨道:「讓他們走,跑不了他們。我們也撤。」
…………
交戰雙方撤退之後,留下一地的屍體。
姜嵐和三子跟著本地警察來到此處,看到滿地的屍體和血跡。
姜嵐和三子一起來到火並現場。視線之內,就有十幾具屍體,空氣瀰漫著血和火藥的味道。姜嵐從現場穿過,一共看到三十具龍堂馬仔的屍體,而外圍美國黑手黨的屍體要多一些。從戰鬥現場的情況,姜大概瞭解了戰鬥的全過程。
姜嵐走到關往堅守的掩體旁邊,是由十幾輛汽車圍成的小圈子,圈子裡躺著多的屍體,都是面朝著外躺那裡。
「太慘了。」姜嵐動容道。
三子低聲說:「沒想到這麼快就開戰了,我還以為要再過一段時間。」
姜嵐說道:「也許生了什麼事情,這次來的是誰?」
三子說道:「我打聽過了,這次過來的是關忘,暗是誰就不清楚了。關忘這個人性格膽小懦弱,是個典型的牆頭草,能把關忘逼得反擊,費郎西斯做的有點過了。」
這時,有警察走過來,姜嵐和三子讓開路,讓取證人員先行進入。兩人走到一邊,姜嵐說道:「費郎西斯一定是想先下手圍牆,從交戰的情況看,雙方傷亡都很大,短時間內不會再戰,說不定我們可以幫小龍一把。」
三子阻止道:「千萬不要亂來,你看看那些人的眼神。」三子示意姜嵐往四周看看,場的美國警方人員,看姜嵐和三子就像看嫌疑犯一樣。三子繼續說道:「這裡是沒有,他們的種族平等是做給人看的,不適合我們亞洲人身上。我們做的越多,他們就越懷疑。我們什麼都不做,反倒不會有事。」
姜嵐惱火道:「真是的。」
三子阻攔道:「別說了,有人過來了。」
這時,有一個警長打扮的人走過來,他身後跟著搭檔。老外的警員行動時,大部分都是兩個人,可以互相掩護,互相監督,也方便同流合污。
這個警長叫華萊士是紐約眾多壞警察之一,跟他後面的搭檔德維爾是紐約眾多的壞警察之二。
「姜小姐,您怎麼也來了。」華萊士笑哈哈的問道。
姜嵐很討厭這個傢伙,往後退了一步說道:「廣播要求所警員都到這裡機會,我過來看看能不能幫得上忙。」
華萊士熱情的走上前想要佔便宜,姜嵐躲過噁心的鹹豬手又退了一步說道:「我們還有事先離開了。」
被姜嵐鄙視的看了眼,華萊士並沒有生氣,反倒笑的加猥瑣了。
姜嵐和三子一起離開,三子低聲說:「我早晚弄死他。」
姜嵐說道:「別亂來,殺了警察不好處理。」
三子說道:「我們還是走。上面不是讓我們去韓國嗎?我們還是快點過去。」
姜嵐說道:「不去了,我會向上面申述,我們就留下這裡。」
「啊!不是!」三子驚異的問:「你這不是要把老闆急死?我們還是離開!別折騰了。」
姜嵐倔強的說道:「我不。」
…………
謝希曼。揚斯克被人救回去,他肩頭的槍傷很重,因為耽誤了時間,傷口已經有感染的跡象了。費郎西斯找了好的私人外科醫生過來,一邊給他治療,一邊又以保護的名義把謝希曼軟禁了起來。
費郎西斯把所有幹部召集起來,他心裡清楚,如果不能一口把龍堂的人都吞掉。等龍堂的大隊人馬趕到,誰勝誰負還是一個未知數。
「把關忘找出來,我要殺了他。」費郎西斯出怒吼。他紳士外表下,來自德雷克家族的海盜血統暴露無遺。
…………
同時,關忘正為自己的「英勇」趕到害怕,喝水的時候手還抖,竟然連嘴那裡都找不到。
徐海看著關忘,走過去說道:「關參謀長,你今天表現的很英勇啊!」
關忘哆哆嗦嗦的說道:「是……嗎……」
關忘他們藏身的地方,紐約海外的一艘渡輪上。這艘渡輪本來是拉德克家的財產,從事的是輪渡業。
老拉德克已經恢復了意識,徐海招呼著關忘一起去看他。
路上,徐海與關忘說道:「一會你精神一點,別弱了我們龍堂的名聲,把你跟謝希曼火並的氣勢那出來,絕對鎮得住他們。」
關忘苦笑道:「我……」
「放心啦!有我呢?」徐海拍拍關忘,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笑容。
關忘看著這笑容,總覺得是叫他去送死。
看個病號都如此緊張,看來關忘是把這一生的勇氣都用了。
…………
美國那邊進入了夜晚,華夏的太陽再次升起了。
張小龍把事物交託了一下,坐高鐵前往燕京。因為太過勞累張小龍高鐵上睡了一覺,等睡醒時已經到了燕京。
從包間出來,齊方航手下的一群直屬隊員從旁邊的包間出來,幾個人都只穿著內褲,互相擊打了一下巴掌,問候道:「你的那個妞怎麼樣?」
「很帶勁,咪咪也很大。」
「我的也不錯,屁股很白。」
齊方航打斷了這群惡棍的討論,飛快的說道:「兄弟們,我們馬上就要進京了,小心言行不要給老闆惹麻煩。」
看到張小龍從包間裡出來,惡棍們都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張小龍沒有責備任何人,吩咐道:「注意了,到了燕京千萬不要搞這些,等回了a市,隨便你們怎麼折騰都可以。去把你們的女人打法走,下車之前,我要看到你們西裝筆挺的樣子。」
張小龍下了火車,齊方航身邊護衛。
史國棟親自到火車站接站,張小龍快走了兩步到史國棟近前:「姥爺,您怎麼來了,我自己過去就行。」
史國棟嚴肅的說道:「上車,我有一些話跟你說。」
上了史國棟的專車,齊方航等人跟著上了後面的幾輛軍車。汽車開始行駛,史國棟對張小龍說道:「小龍,楊衛的事情算是過去了,但是上面希望你不要擔任品蘭會會長一職,我也希望你能夠放棄。」
張小龍猶豫了下說道:「姥爺,品蘭會是我老師傳下來的,我就這麼放棄掉,是不是……」
史國棟說道:「不讓你擔任會長,不是說要把品蘭會解散,換了會長之後,你可以繼續擔任白金會員。現上面需要你低調一點,明白嗎?」
張小龍不解的問:「就是因為楊衛?」
「楊衛的事情只是一部分。」史國棟歎了口氣,說道:「功高震主也不是一件好事,知道上面為什麼要入股你的龍堂能源公司嗎?從蒙古秘密進口原油、與菲律賓合作開南海原油、修建從巴勒斯坦進如青藏的輸油管線,這些都應該是國家行為,不是你應該涉及的明白嗎?如此重要的項目,怎麼可以掌握私人企業手,這是對國家安全的威脅。」
張小龍惱火的說道:「難道我不是華夏人嗎?我就不能為華夏做事嗎?」
「道理大家都名單,但是政治是很難說明白的。」史國棟看著張小龍,拍拍他的肩頭說道:「不過,這次也是一個機會,你是a市的市長,又有軍職身。只要隱忍幾年,完全可以全面轉白,現損失一點,未免不是好事。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轉白嗎?」張小龍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