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被炸,公會代表被槍殺,兩件事情碰一起,很容易引起人們大膽的猜想。馬上就有本地的小報記者,報紙上通篇報告一些不切實際的報道。幾乎所有亂七八糟的想像都出爐了,甚至有人說是外星人幹的。
搞笑的是,一個雜貨店老闆,懷疑是他家隔壁養的狗干了此事。經過調查,這位雜貨店老闆是個神經病。真無法想像,這個雜貨店老闆為什麼沒有被送進精神病院。
張小龍看了一整天的聞,覺得這比%%還有意思,肯比國內拍攝的小成本喜劇電影。
警察再次光臨酒店,挨個詢問,問大家是不是有仇家。
張小龍很紳士的表示:「哥是良民,哥從來不做壞事,哥也從來不得罪人。」
大概因為張小龍用的假身份是英國人,當地警方並沒有糾纏太久,簡單的問了一下,就去騷擾別人了。
齊方航講話了,這個英國人的身份還真管用。
澳大利亞名義上的元還是英國女王,當年澳大利亞公投表決是**建國,還是保留女王的權利,澳大利亞人竟然要求留英聯邦內部。
不得不說澳大利亞的怪人很多。
因為一系列的原因,股東會議被推遲了幾天。礦山的工人雖然已經復工,但每天來鬧事的人還是很多。
張小龍並沒有閒著,到澳大利亞的第三天晚上,張小龍和齊方航一起到附近的礦工酒溜躂。進門之後,他們就遇到了威爾,威爾親戚的招呼兩個人過去。聽說張小龍和齊方航是小股東的代表,酒內的礦工們都很不友善。
甚至有一個礦工大喊道:「滾出去,你們這群兇手。」
威爾站出來維護道:「保羅,別亂講話,就算你跟巴爾關係好,也不用看誰都像似兇手。」
「他們都是兇手。」被叫做保羅的大喊怒吼道。然後,保羅被人拉了出去,顯然是怕他把事情鬧大。
因為保羅的叫嚷,酒保對張小龍和齊方航的態都很冷漠,放酒杯的時候愛答不理的。
威爾抱歉的說:「不好意思,巴爾死之後大家都很傷心,兩位千萬不要見怪。」
張小龍笑道:「沒什麼!我可以理解。」
與威爾乾了兩杯之後,張小龍問威爾:「巴爾被害我也感到很惋惜,警方那邊有線了嗎?」
威爾搖頭說:「沒有線,警方正調查。還有警察局被炸的案子,到現也沒有絲毫的線。」
齊方航故意大聲說道:「是不是警察調查警察局被炸的案子,所以才沒有警力來調查巴爾被害的案子。」
張小龍偷偷向四周看了看,現酒內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包括台後面的酒保都是如此。
威爾惱火道:「如果真是這樣,我一定要去警察局抗議。」
齊方航忙勸道:「別激動,我就是說說,不一定就是這樣。」
齊方航越解釋,威爾和酒館裡的人,越絕對有這個可能。張小龍拿起酒杯抿了口暗笑了一下,齊方航做的太完美了,水越來越渾了。
張小龍也強調說:「警察也不是沒有力,一定是兇手太狡猾,沒有留下擁有的線。」張小龍開始為警察說好話,他這樣的辯解,反倒讓人們覺得警察幹事不利。隱約可以看到,酒內很多人用力的頓酒杯,彷彿壓抑著無比的怒火。
想像力是人類大的天賦,可是想像力太豐富也不是一件好事。張小龍並沒有故意說出什麼,反而讓人引出無限的聯想,而人們心有恨的時候,能夠聯想到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憤怒的聯想,聯想的越多,憤怒也就越多。
很快有人憤怒的離開,張小龍與威爾說道:「威爾,現工會由誰來管理,談判的話,由誰來跟我們談判。」
威爾一口把酒喝下去,歎了口氣,說道:「現由臨時代表管理,還沒有選出的理事長,想來過幾天應該會選出的代表來。」
張小龍問道:「選代表,都有什麼要求嗎?」
威爾道:「沒有要求,都是自願去報名,然後由工會成員集體投票,得票多的就是代表了。現積極參選的,有兩個人一個叫莫寧,一個特威爾。」
張小龍又問:「你就沒想過參選嗎?」
威爾聽聞怔了一下,隨後哈哈笑起來,拽了下身上的制服說:「我是公司的保安,雖然可以參加選舉,但下面的工人可不會信任我這樣的人。」
張小龍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又叫酒保倒了兩杯酒過來,請威爾喝了一杯然後告辭離開。出了就把,張小龍又到幾次城內礦工聚會的地方轉了轉,打聽出兩個參選人舉行集會的地點,張小龍決定過去看看。
一處立交橋下的籃球場內,正好遇到莫寧做競選演講。當說道前任理事長被害時,莫寧還擦了幾把眼淚。
張小龍和齊方航路邊的車裡看著沒下車,因為距離關係,聽不清楚對方說什麼?等四周的工人開始喊口號,張小龍與齊方航說:「他如果把工作服換成西服,肯定一個不錯的政客。」
齊方航問道:「為什麼不是一個合格的政客。」
張小龍說道:「政客沒有是否合格,不管當選還是落選,都只是不錯而已,去看看下一個競選人。」
正要離開,突然一聲槍響,站高處的莫寧被一槍爆頭。齊方航剛要動汽車又聽了下來,對張小龍說:「老闆,這可不是我安排的。」
張小龍說道:「也不是我,這回有好戲看了。」
「老闆,還去看另一個參選人嗎?」齊方航問道。
張小龍說道:「不去了,回去看聞,一定十分的熱鬧。」
兩人回到酒店,打開電視,果然十分的熱鬧。通篇報道都是莫寧被槍殺的視頻,還有記者追著另一個競選詢問的視頻。另一個競選者特威爾十分的狼狽,看上去很害怕的樣子,一邊譴責兇手一邊快步跑回了家。
張小龍與齊方航說道:「猜猜是誰幹的?」
齊方航說道:「不是我們,也不可能是海參崴他們,我想不出來是誰。老闆,您猜出來了嗎?」
張小龍聳肩:「我也不知道,不過可以試探一下。」說著拿起電話撥號給海參崴,語氣很擔憂了說了生的事情,並擔憂的說道:「如果警方懷疑到我們怎麼辦?我可沒有殺人,我不想惹麻煩。」
電話對面的海參崴也有些擔憂,他說道:「如果我們早點同意加薪,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我想你應該考慮一下。」
張小龍忙說道:「我會考慮的。」
掛了電話,張小龍怎麼琢磨都不對勁。海參崴是支持加薪的,這與工會的利益沒有衝突,並就沒有殺人的理由。反倒是對加薪猶豫不決的股東們成了被懷疑的對象,張小龍他們就是懷疑對像之一。
齊方航旁邊問道:「老闆,情況怎麼樣?」
張小龍說:「對我們不利,也許警察會來問話。」
齊方航不解道:「警察找我們問話?跟我們有啥關係?」
張小龍說道:「因為我們有嫌疑。」
果然,不到一個小時,警察就找上了門,這些警察語氣冰冷,彷彿審問犯人一樣詢問了很多問題,張小龍很耐心的回答了警方的每一個疑問。說道莫寧被殺死,警察問他們什麼地方,是否有不場證據。
張小龍明確的回答道:「我們當時就旁邊街邊的車上,也看到莫寧先生被打,當時真是嚇死我了。」
警察冷冷的問:「你們為什麼不留下來做筆錄。」
張小龍委屈的說:「我當時嚇壞了,只想快點回來。」
警察又問:「誰能證明你說的話。」
張小龍作出努力回憶的表情,說道:「出了我們互相之外,我想立交橋附近的監控鏡頭應該有拍到我們的樣子!我就停旁邊,附近就有一個路口。」
警察點點頭,把這些記本子上,然後起身告辭。臨走時,要求張小龍他們不准離開市區,要離開的話必須通知警方。張小龍詢問要多久,警察回答道:「如果你不是兇手,你很快就可以離開。」
把警察送走,張小龍和齊方航拿出儀器對屋子清掃了一下,沒有現竊聽器一類的東西,看來警方並沒有盯上他們。
齊方航說道:「老闆,看來警察沒有具體的懷疑目標,我們要怎麼做。」
張小龍琢磨了一下,說道:「一定的完全控制這個礦區才行,工人的工資不能漲,產量卻必須增加,我們的讓他們知道,不幹活,就沒有飯吃的道理。我恨的就是歐美國家的高福利,什麼活都不干就有漢堡吃,養一群白吃飽只會浪費國家資源。
齊方航心道:人家那是國家福利,國內的人都很羨慕的。
張小龍繼續說道:「去打聽,我要知道本地黑手黨的情況,希望能找到有用的傢伙,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得自己組建一個的幫會。」
齊方航回答說:「已經調查了,明天就回有結果。」
…………
這時海參崴也看電視,每當電視上出現莫寧被爆頭的畫面,海參崴就感覺到一陣熱血沸騰。他對身邊的一個心腹說:「這個莫寧的膽子很大,如果他成為工會理事長,什麼樣的事情都可能生,而剩下的那個特威爾膽子很小,出了吹布爾b什麼都不會,是個很容易控制的人。」
海參崴對著電視機作出開槍的動作。「呯!哈哈哈……實太有趣了。」
心腹低著頭,臉色有些難看,心不停的大罵:「你這個變***態。」
海參崴吩咐手下說:「明天召開股東會議,我們來討論加薪的問題,只要議案通過,我們就可以透過工會控制整個礦區。然後,我要把其他股東從股東會議裡擠出去,到時候我們降薪,誰又能夠阻止呢?」
果然是沒按好心。
心腹提醒道:「老闆,警察查的很緊,兄弟們行動不方便。」
「蟄伏起來!他們查不到結果,就不會查下去了。」海參崴從骨子裡,不乎所謂的警察。本章節由%,記住我們的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