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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著父親場內轉了一圈,張小龍找了個蹩腳的理由走開,他是不想跟何宇飛呆一起。隨後李鄂也找理由閃人,只留下何宇飛一個人陪張鋒。
李鄂找到張小龍說道:「老頭子很不高興,我離開的時候臉e不太好。」
張小龍苦笑道:「不高興就不高興!他放任老,讓老胡鬧,就不准別人不高興嗎?如果不是看父親的面子,我早就派人去瀋陽,把老趕走了,還有他囂張跋扈的時候。」
當年張小龍與瀋陽雷人幫的陳四對抗,雷人幫裡埋下了一個間諜南勇,結果南勇上位之後背叛了張小龍。又是一場廝殺,張小龍即將取得完勝之際,何宇飛參合進來殺了南勇佔據瀋陽成立飛鴻會。張小龍幾次暗示他滾蛋,何宇飛就是賴著不走,要不是父親張鋒還活著,他們哥倆已經同室操戈了。
不過張小龍的說法也有些違心,就算何宇飛不去瀋陽,他也不會去瀋陽佔地盤,他的勢力夠大了,壯大下去肯定要被和諧。龍堂是黑幫,規模大一點可以,威脅到國家利益不可以,所以龍堂的地盤不能擴張了。
之所以看何宇飛不順眼,是因為何宇飛曾經派人殺了李鄂一個懷孕的外室,還派人企圖刺殺懷孕時的任瓊,這種行為徹底把兩個哥哥惹毛了。
李鄂也恨何宇飛,但他的顧忌太多:「八弟,四娘跟我說,老年輕不董事,她代替老向我們賠禮道歉,希望我們能夠原諒他。」
「難為四娘了,慈母多敗兒,應該就是說老了。」
就事論事,張小龍不會原諒何宇飛,不派人幹掉他已經是就不錯了。
正說著,呂倫走過來與兩人招呼,張小龍對呂倫很客氣。呂倫善意的提醒:「一會他難也要來,你是不是讓英娜迴避一下。」
英娜原本是東南亞金融大亨他難的手下,因為某些願意跳槽到了張小龍這邊。呂倫說道:「你和他難的關係不錯,也合作過,不要因為一個小人物破壞了你們之間的合作。」
張小龍笑道:「謝謝呂老,這事我已經安排好了。」
「安排好就好。」呂倫對李鄂說:「李鄂,近很少見你出來走動,是不是生病了,你還年輕可要注意身體哦!」
當年,李鄂因為心灰意冷到加拿大隱居了將近一年,是張小龍把他從加拿大找回來的,回來之後李鄂依然過著半隱居的生活,很少公眾場合u面。
李鄂回答:「謝謝呂老關心,我的確該多走動走動。」
「年輕人應該有活力,老宅家裡可不好。」
李鄂賠笑了一下,張小龍鼻子,對四哥生活狀態,他不知道該如何規勸。當年候瑩母子出事的時候,張小龍也自暴自棄過,也險些變成了宅男。人心的傷口,需要時間來彌補,而且需要很長的時間。
呂倫招手把他的選手招呼了過來:「蘇敬亭,上海航運大亨蘇幾道得侄子,現給我做事。」
「張老闆好。」蘇敬亭畢恭畢敬的行禮,小伙子很精神,穿著筆挺的西裝,屬於臉上寫了精英兩個字的那種人。
給呂倫面子,張小龍點點頭鼓勵了蘇敬亭幾句,希望他得到好成績。
蘇敬亭顯得很興奮,小伙子心裡,只用短短三年便迅速崛起的張小龍,是他心崇高的偶像。
張小龍把英娜也叫過來,讓他們認識一下。
見到英娜,蘇敬亭的眼神明顯起了變化,看英娜的眼神充滿了愛慕。
張小龍心暗笑:「真是妖孽啊!又毀了一個大好青年,等他知道了英娜的真實身份,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呂倫問李鄂:「你父親準備派誰參賽。」
李鄂說道:「我不認識,好像叫林軍。老把澳門街面上高水平的業餘賽車手都弄走了,我父親找了個人湊數,也就是參與一下。」
「小龍也說重參與,你又這麼說,顯得我老呂太重名利。」
眾人一笑了之,張小龍不乎一個黃金會員的名額,呂倫卻不能不乎,任何一個名額對他來說都很重要。
這時有人通報:「侯軍侯老到。」
張小龍立刻走過去迎接,侯軍緩步走進會場,跟他後面的有侯德海,還有他難。張小龍上前問候,看到他難時,心嘀咕:「他怎麼和侯老一起的。」
「岳父,二哥,他難先生。」張小龍禮貌的問候。
侯軍滿意的看看張小龍說道:「小龍,看來你精神不錯我很高興,他難先生你也認識,我就不介紹了。」
「他難先生,好久不見。」張小龍很客氣。
「張先生,好久不見。」他難也很客氣。
這時他難看到了城內的英娜,英娜看到前任老闆,多少有一點心虛。張小龍說道:「他難先生,我準備讓英娜參與管理龍堂旗下的金融公司,希望能夠有機會跟你旗下的金融公司多多合作。」
「好,好,沒問題!」他難原本還有些氣悶,聽了張小龍的話,原本那點氣悶也消散了。
龍堂旗下的金融機構十分龐大,如果能與龍堂合作,覺得可以獲得巨大的財富。與巨大的財富相比,一個英娜實不算什麼,讓英娜留龍堂這邊,加符合他難的既得利益。
他難說道:「我近與侯老緬甸進行了一些合作,我想入股你們緬甸的地下錢莊,德海說需要跟你談談。」
他難現金三角混,有些資金方面的問題,需要依靠泰國銀行和緬甸地下錢莊。
緬甸的地下錢莊是張小龍和侯德海共同組建的,用龍堂印刷的假鈔作為流通貨幣,已經佔據了緬甸七層的地下資金流動量,能把假鈔當成真鈔來流通,他們也算是做到極致了。龍堂印刷的偽鈔,足以以假亂真。
他難提議地下錢莊內投入一批rb,並指定rb作為地下交易的結算貨幣,他難暗示張小龍印刷一部分假幣。張小龍沒有答應,他印美元,印台幣、印日元等等,唯獨不印rb。按照張小龍的說法,坑外人可以,絕對不能坑自己人。
張小龍與他難約定,拉力賽結束後約時間談此事。
侯軍讓侯德海全權處理此事,他早有退休的年頭,這一年多來,他已經把大部分工作交給了侯德海。
下一個進場的是高學,與侯軍相比,他受到的關注比較少。
後到場的是廣山,人到齊之後,酒會正式開始。劉小東把諸位白金了樓上的貴賓庭廳落座,為了防止座位牌號造成的麻煩,貴賓廳內擺著一張巨大的圓桌,大家圍坐一圈都是平級的。
劉小東先站起來說了幾句客套話,大家還以為他吃了藥,精神比較正常了。可是三句半好話說完,劉小東就神經:「大家都記得!上次拉力賽,不知道那個混幫綁架了我們的車手,要不是警方及時現了他們,被綁架的車手就得被活活餓死。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生了,絕對不能。我建議,讓所有參賽選手都集居住,集保護防止同類事件生。大家放心,我不會殺人滅口的,哈哈。」
張小龍心裡暗笑,因為綁架車手的事情就是他幹的,現回想一下還真是有趣。
「張房東,你笑什麼?想幹架啊!」劉小東又瘋了。
張小龍本想拍案而起大罵:「劉小東,尊敬你叫你一聲東哥,你別給臉不要臉。」不過這裡的是劉小東地盤,張小龍還沒衝動到那個地步。
衝動是魔鬼,會咬人的狗不漏齒。呸呸!暗自呸了兩下,張小龍笑呵呵的問道:「東哥,你今天吃藥了嗎?」
「沒吃!」劉小東回答的很痛快。
場眾人表情不一,精神病請客吃飯真是叫人跌宕,酒剛喝了一口,菜還沒上主人家就開始瘋了,還自稱沒吃藥。
劉小東淬了口:「辣塊媽媽的,上次幫我賽車手的到底是誰?你……千萬別讓我知道。」
張小龍轉著酒杯沒說話,讓劉小東瘋去。隨後劉小東又突然冷靜了下來,咳嗽了幾聲,彷彿忘了剛才的事情,心平氣和的說道:「各位,我法國葡萄酒拍賣會上拍得了一瓶1945年的紅酒,就是希特勒被幹掉那年。據說希特勒臨死之前喝的酒,就是這個牌子的,大家一起體驗一下自殺前的感覺。」
「……」眾人無語,大部分人心大罵:「你個神經病。」
「乾杯!」劉小東高舉起酒杯。
「乾杯!」黃孟第一個響應。
「乾杯!」張小龍第三個舉起杯,隨後眾人紛紛舉杯,一起體驗自殺前的感覺。
劉小東一飲而,笑呵呵的問道:「各位,感覺味道如何。」
張小龍嘿嘿笑道:「一股火藥味,還有一股錢味。」
劉小東獰笑了下:「的確是有點火藥味,還有點錢味。沒想到張老闆還是一個實人,我欣賞說實話的人了。」
劉小東說話顛三倒四,一會叫張小龍,一會叫房東,一會叫張老闆,就是沒有一個準確的稱呼。
黃孟同樣作為主人家,也招呼人開了一瓶就,他笑哈哈的說道:「我帶的這瓶酒,可是地地道道的國貨,1915年的張裕葡萄酒,全世界僅存後一瓶,喝了就絕版了,我們就來嘗嘗斷子絕孫的感覺。」
這兩個瘋子一點都不會說話。
「乾杯!」黃孟還有臉舉杯,結果這杯酒喝得是無比的彆扭。
兩杯酒下肚,氣氛一點都沒活躍起來,都怪劉小東和黃孟的嘴不好,都不知道說些吉利話。張小龍拍拍手,英娜把他帶來的酒拿了上來,這瓶就是張小龍英國時收刮的。當年加拿大弄死的法克。沙爾圖,張小龍一路撤退到英國,英國倫敦本地黑幫收了美國佬的錢要對付張小龍,結果被張小龍全滅。滅掉這些地頭蛇的時候,張小龍收刮了不少古董,其就包括年代久遠的好酒。
「這批英國產的1949年的威森格斯,我從英國帶回來的,那一年我們華夏建國,為了我們偉大的祖國乾一杯。」
這個建議馬上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贊同,比起劉小東的「自殺前的感覺」,黃孟的「斷子絕孫的感覺」,實是正常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