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瀋陽桃仙機場,張樹下飛機時身邊只帶了兩個秘書,而張樹後面還有兩個兄弟從飛機上走下來。
這兩個人正是化妝後的張小龍和齊方航。
跟蹤自己的兄弟,有一種抓奸的感覺,心裡很激動也很尷尬。
齊方航出前還說這樣好嗎?張小龍說不是不信任張樹,而是要暗保護張樹。如果南勇反了,張樹很可能遇到危險,到時他們要想辦法把人帶回來。
張小龍和齊方航分別拖著行李,齊方航摸了下懷裡的槍,低聲說:「老闆,沒想到竟然可帶武器上飛機。」
張小龍讓齊方航小聲一點,他們現的身份是空警,自然可以帶槍上飛機。兩人沒有走旅客使用的出口,而是從工作人員出口快速通過,機場候客廳內的自動販賣機邊等了一會。機場內人山人海,聽廣播馬上要有幾個班次前往上海、廣州,等飛機的人聚集十幾二十人聚集一起,應該是旅遊團。
藉機的人群,張小龍看到了南勇。南勇穿著一身黑色的羽絨服,頭剃得很短,戴著一個無框眼鏡,看上去很潮。南勇身後還跟著八個保鏢一樣的人。
張小龍買了一杯咖啡,才喝了一口,兩個漂亮的空姐便走了過來。這兩個空姐是他們乘坐飛機上的工作人員,具體名字,他們就記不住了。兩個空姐笑盈盈的與張小龍和齊方航打招呼,其一個空姐說道:「我叫多野川,她是我的同志香織。」
「日本人?」齊方航驚愕的問,這兩個小妞的相當不錯。
「嗨!」多野川用日語回答,她神秘的問道:「我聽說你們是空警,可以讓我看看你們的槍嗎?」
齊方航壞笑道:「你要看那一把?」
「兩把都想看。」多野川的回答很有誘惑力。
旁邊的香織往多野川後面躲去,很害羞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可愛。不過張小龍對主動過來搭訕的妹子沒興趣,他看向機場的出口,張樹等人還沒有出來。
齊方航撩開衣服給多野川看了一眼:「先給你看這把!」
「哇!」多野川的眼睛裡閃過無數的小星星,看齊方航的眼神也變得崇拜起來。
齊方航問道:「你們是日本人,怎麼會國航空公司上班的?」
多野川回答道:「日本經濟地區,找工作很麻煩,華夏的工作機會很多,我有很多朋友都到華夏來工作。」
這時張樹從裡面走出來,後面跟著的秘書拖著行李。南勇迎到出口處,與張樹熱情的擁抱了一下。因為太遠,張小龍聽不到他們說什麼,看得出南勇很高興,張樹的態就有一點嚴肅了。
張小龍對齊方航說:「時間差不多了,該走了。」
多野川向齊方航要了電話號碼,說瀋陽期間聯繫一下,齊方航拿出手機跟多野川交換電話號碼。
張樹和南勇一起往外走,他們走過一個二十多人的旅遊團時,二十多個人一起從行李裡拔出槍,對著張樹和南勇兩人開槍設計。
「操!」齊方航大罵一句,正要拔槍,多野川突然一腳踹了過來。而一直裝純的香織突然露出殺氣騰騰的表情撲向張小龍。
香織身手來搶張小龍的槍,張小龍收縮右臂夾住槍套,右手的手肘擊打香織的臉色,把這個裝純的賤女人打飛出去。
一旁齊方航已經開槍了,多野川的臉被打得如她的心裡般一樣醜陋,齊方航甩手又香織的腦袋上補了一槍。這時機場內,所有的保安和警衛人員都遭到了襲擊。從遠處看去,南勇和張樹都受了傷,南勇的保鏢正開槍反擊,因為距離很近,襲擊者也大量的受傷。
張小龍正要過去,突然頭頂響起槍聲,齊方航的肩膀被擊。張小龍沒有抬頭去看,而是拖著齊方航,跑到了自動售賣機的角落裡。還好機場的地面比較光滑,兩個人的動作夠快,才沒有被後面的兩顆子彈擊。
「該死!」張小龍罵了一句。
齊方航捂著肩膀問道:「老闆,怎麼辦?」
「不知道。」張小龍正要探頭去看,突然牆壁拐角被子彈擊,碎石把他的眼睛崩了一下,張小龍不得不縮回去一點。
「!這也太無法無天了。」張小龍罵了一句,轉頭看看四周的情況,他們所的地方裡面是一個小餐廳,現附近的人都爬地上,小餐廳門口蹲著兩個穿著黑色警服的空警。張小龍拿出證件對著兩個人招手,喊道:「你們兩個過來。」
那兩個警察遠遠看到張小龍手裡的證件,都苦起了臉,卻不得不爬了過來。「同志,我的槍沒有子彈。」其一個警察說道。另一個警察要表示他也沒子彈,還拿出槍讓張小龍看,解釋說:「我們出任務的時候才會十子彈,平時是不准許佩戴子彈的。」
齊方航罵道:「!」罵完,牽動了傷口,痛得他直咧咧嘴。
張小龍看著面前兩個飯桶,揮手讓他們回去保護好餐廳內的人,他仔細的看看四周的環境,透過一塊光滑的鏡面,看向候機大廳內,候機大廳外面衝進來大批南勇的保鏢,一邊與襲擊者對抗,一邊護著南勇和張樹等人往外走。南勇的肩膀和腿彈是被人抬著跑的,張小龍傷到了腹部,已經陷入了昏迷。
等南勇等人退出候機大廳,襲擊者也開始撤退,機場內留下一片殘破,和幾十具屍體。
「該死!」張小龍靠牆壁上罵了一句。
齊方航捂著傷口問道:「我們怎麼辦?去見南勇,還是……」後面的話他沒說,因為這件事情,他沒有資格做決定。
「找醫務室處理一下你的傷口,我們回去。」張小龍咬咬牙。
「就這麼回去?」齊方航不敢置信的問道。
張小龍低聲說:「如果南勇沒反,他會來a市見我,如果他反叛了,絕對不會來a市的,我們回去等。」
張小龍探頭看了看候機大廳內的情況,確認安全後把齊方航扶到了醫務室,簡單的處理了齊方航的傷口後。張小龍利用官方身份,取得了兩張離開瀋陽的機票,飛機的目的地是燕京。這個時候去那都無所謂,只要離開瀋陽就行。
燕京下飛機,張小龍先打電話回家,詢問情況。任瓊告訴張小龍張樹死了,張小龍痛苦的閉上眼睛,心頭怒火再次升起。
對外,張小龍沒有離開過a市,他回到a市後就裝作沒有離開過,連齊方航的傷都是秘密處理的。張樹死去的消息,一下子龍堂內炸開了鍋,很多人來見張小龍,張小龍都拒絕不見,唯獨見了王小飛。
等王小飛過來,張小龍詢問南勇的情況。王小飛說南勇傷了腿和手,沒有致命傷,現正醫院裡治療。
張小龍指著屋內的電視機說:「聞社沒有報道,網絡上也沒有。」
王小飛說道:「瀋陽是南勇的地盤,他要壓制一些事情還是很容易的,張樹和兩名秘書的遺體,明天會運回a市,我們要怎麼跟上面交代。」
張小龍讓王小飛想辦法,張樹是a市的黨委書記,不能對外說是被人機場亂槍打死的,只能對外說是病逝的。
王小飛說:「老闆,要不要把南勇叫回來。」
張小龍搖頭:「我等他自己過來見我。」
…………
這時瀋陽郊區的別墅內,南勇躺病床上,手臂和大腿上的傷口依然隱隱作痛。他惱火的看著坐病床邊的徐榮博:「你們太過分了,張樹是我老隊長。」
徐榮博說道:「就知道你下不了手,所以才沒有告訴你,讓你槍,也是怕張小龍懷疑。」
南勇沉默著,徐榮博繼續說道:「這麼大的事情,你不應該把他事情壓下去。」
南勇冷冷的說:「不壓下去?難道你想看到社會恐慌嗎?上面是絕對不會准許的。」大概是牽動了傷口,南勇皺了一下眉頭:「我挨了這兩槍,張房東應該不會懷疑我了,我準備去a市一趟,表示一下忠心。」
徐榮博勸阻道:「我想你好不要去,你挨了兩槍,但張房東不一定就不會懷疑你。別忘了,瀋陽是你的地盤。」
南勇問道:「你什麼意思?」
徐榮博說道:「我派去的人現,跟張樹一起下飛機的還有兩個空警,我的人本來想制服他們,卻被他們反過來幹掉了。事情生後,他們沒有停留,而是搭第一趟離開瀋陽的班機離開。我查了一下,這兩個人的檔案都是假的,他們應該是龍堂派過來保護張樹的,他們這麼快離開,肯定是懷疑你。」
「這個……」南勇臉色有些變了,他是不想正面和張小龍對抗的,殺張樹完全是徐榮博的主意,他事先根本就不知道。
徐榮博安慰道:「怕什麼,我們這次聯合了日本三合會、俄羅斯遠東兄弟會、還有韓國的奔雷幫對龍堂進行一次大反擊,一定可以把龍堂的囂張氣焰打壓下去。」
南勇看了眼徐榮博,知道他是準備好了,事到如今,他不想反也得反了,既然如此就反了讀書閣。
…………
a市醫院的特護病房外,經常到賽車場玩耍的玩家,都到醫院來看空寧。空寧躺鋪的雪白的床上,彷彿沉睡著的白雪公主,許多女孩子都忍不住哭了出來。還有人外面大喊幫空寧加油,希望能把空寧呼喚回來。
羅德曼。a。巴頓混人群,也跟著喊了幾句。
醫院拿這些人沒辦法,只好看著他們鬧騰了一個多小時後各自散去。羅德曼沒有馬上離開,等到沒人的時候,拿出電話打給張鋒:「張老闆,好像有人要殺你兒子,你已經有一個兒媳婦變植物人了。」
電話對面的張鋒早就知道了,反問羅德曼為什麼會a市。
羅德曼說好不容易有一個身份,當然要好好的瀟灑幾天。他詢問張鋒,要不要幫張小龍一把,表現的十分的友善。
張鋒婉言回絕了羅德曼的友善,說:「我自己的兒子,我會照顧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