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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的看到眼前一組鐵欄,提提卡艱難的爬起來,揉著劇痛的額頭。
「這是哪裡啊!」提提卡疑惑的看向四周,很快就聽到了外面傳來的士兵整隊跑過的聲音,還有士兵們整齊的歌聲。
提提卡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鎖住雙腳的鐵鏈則提醒她,現的情況無比糟糕,她終於想起昨天生的一切:「難道我被張房東的抓住了。」她艱難的站起來,走到鐵窗邊看向窗外的軍營。
提提卡本來已經自己已經必死無疑,誰知道張小龍只是要活捉她。這時十幾個士兵走過來,看著提提卡壞笑道:「這個妞長的不錯,不知什麼時候能讓兄弟們過過癮。」說完,一起出猥瑣的大笑。
提提卡怒視著他們,使勁的淬了口。
那些士兵並不介意,其一個陰狠的說道:「來的都這樣,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不要自討苦吃。」
此刻,張小龍正看馬庭真解石,今天的翡翠公盤上,馬庭真拍到了兩塊不錯的半賭石,已經開了一塊不賠不掙,加工好能收回成本。
第二塊原石解了一半露出幾點緋紅,只是體積小了一點,多磨出幾個戒面,如果體積大一點就能大賺了。
張小龍感歎道:「難怪說賭石是一刀天堂,一刀地獄,換做心臟不好的,肯定是要死人的。」
張小龍覺得自己身體就不錯了,這幾塊石頭解的,心臟砰砰的跳。
馬庭真解完石,神色有些慚愧,他們一群專家才弄到一塊好料,張小龍一個外行出手,就弄個一塊大漲的出來。
「老闆,這些明瞭要怎麼處理。」馬庭真小心的問道。
張小龍說道:「你找幾個手藝好的,我要把這些料都製成成品送人。」
「真的!」旁邊的老專家馬上走過來,幾乎算是卑躬屈膝的問道:「張老闆,能不能讓我們公司來負責加工。」
馬庭真急道:「這就不麻煩您老了,我自己能處理。」
「馬老闆,不是不幹這行很久了嗎?」老專家擠兌了馬庭真一句。
馬庭真急了:「我才放手了一年,又沒說以後都不幹這行了,不帶你這樣擠兌人的。」
張小龍看著好笑,怎麼加工個玉石,還要掙得頭破血流。
他是不知道,能出多少精品,是衡量一個珠寶行的標準,如果能夠做出這批高檔翡翠飾,就算不掙錢,也能得一個好名聲,對將來的經營大有益處。
張小龍不明白,但他不想讓馬庭真回去玩玉石,還是好好的當黑幫大哥。
「老馬,你就別爭了,你現的生意,那一個都比賭石掙錢。」張小龍一句話,馬庭真就蔫了。
老專家興奮的說道:「張老闆放心,交給我們玉石行,保證妥妥的。」
馬庭真憤恨的說:「我會盯著你的,別想坑了我的料。」
「怎麼會。」老專家摸著翡翠原料,就像撫摸自己的孩子一般,露出欣喜無比的笑容。
離開解石的工棚,張小龍來到關押提提卡的地方,站鐵欄外,看著裡面灰頭灰臉的提提卡,這時正有幾個士兵附近嘿嘿的壞笑,是個人就能看出他們腦子裡的猥瑣念頭。
張小龍對提提卡說道:「你的身手很不錯了,可惜跟我比還差了點,你動手之前應該調查的詳細一點。」
提提卡使勁向張小龍淬了一口,張小龍退步讓開,旁邊的一個獄卒怒道:「臭娘們,老實一點。」罵著,獄卒將電棍頂鐵欄杆上,提提卡出一聲慘叫,跌倒地上,身體不停的抽搐起來。
張小龍仔細一眼,原來提提卡腳上的鐵鏈,連了鐵欄杆上,真是一種不錯的設計。
提提卡用餓狼般的眼神,瞪著身邊的所有人,獄卒罵了一句,又將電頂欄杆上,提提卡再次出慘叫。
張小龍皺眉問道:「不會電死?」
獄卒客氣的回答道:「不會,電流控制二伏左右,一下電不死人,我試驗過很多次,電十幾二十次沒問題。」
張小龍點頭道:「她太囂張了,電兩下。」獄卒沒有動手,而是把電棍遞給了張小龍,笑瞇瞇的說道:「老闆,您要不要試一試。」
張小龍接過電棍頂鐵欄杆上,這一次提提卡忍了一會才慘叫出來,她趴牢房內的地上,渾身抖動著已經站不起來了。
張小龍拿出一個準備好的電話丟給提提卡,說道:「打電話給他難,讓他來仰光見我,如果他不來,你可就要倒霉了。」
提提卡沒有撿起電話,而是淒涼的笑了笑:「為了我?他是不會來的。」
張小龍說道:「你不打電話過去,怎麼知道他不會來?」
提提卡撿起電話,撥號給他難,把自己的情況簡單了說了遍,還沒說完神色便暗淡下來,她抬頭對張小龍說道:「他把電話掛了,我就說他不會來。」
「把電話給我。」張小龍要過電話,按了重播鍵。
大概想了二十幾聲後,電話才接通,對面響起他難得聲音:「提提卡,我會想辦法救你的,你一定要堅持住。」
張小龍冷冷的說道:「他難先生,我是張房東。」
電話對面一陣沉默,他難嘿嘿的笑了笑,問道:「張先生,您找我有什麼是嗎?」
張小龍說道:「你的女人來刺殺我,被我抓到了,我懷疑是你指使的,你要不要跟我解釋一下。」
「哦!是嗎?」他難聲音平穩的說道:「張先生,提提卡的一切行動都是她的私人行為,我還奇怪她為什麼突然不見了,我不會對她的行為負責,你可以隨意處置她。」
張小龍把電話的話筒打開,讓提提卡聽著他難得話。
提提卡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一絲痛苦,反倒越的坦然,玩味的看著張小龍,好像取得了一次巨大的勝利。
「如果張先生沒有其他的事,我就掛了。」他難說著掛了電話。
提提卡大聲笑了起來。
「閉嘴!」獄卒罵了句,用電棍頂了下欄杆,提提卡的笑聲頓時停止,再次痛苦的翻身倒地。
張小龍阻止道:「算了。」
提提卡有氣無力的說道:「你抓我,就是想把他難引出來。可惜,我沒有那樣的價值,能夠讓你失望,也算是一種成就。」
張小龍無所謂的聳聳肩,對獄卒說道:「好好養著她,我想想,她能有什麼樣的用處。」
說完張小龍轉身離開,後面的兩日,馬庭真又翡翠公盤拍到了幾塊翡翠玉石,解開之後有掙有賠,總體來講只能算是保本,可見賭石的風險有多麼的巨大。
張小龍決定,以後再也不搞這玩意了。
這兩天,張小龍每天都去看提提卡,跟她講一些無關緊要的閒話,如果提提卡不回答,張小龍就會電她一下,逼著提提卡講述自己的過去。
「我現現你的用處了,就是陪人解悶。」張小龍無比滿意的說著。
提提卡哀求道:「求你,別折磨我了,殺了我。」
張小龍本想殺了提提卡的,可是殺女人好像不太好,就這麼關著。關到她死,只要她不出來鬧事就成。
翡翠公盤結束後,張小龍叫人把提提卡押上了賭船,正準備離開緬甸,他難竟然主動找上了門。
他難為了安全,找了另一個軍閥跟波緄溝通,兩個人約了一個立的地點見面。
張小龍提議,就大金寺內見面,他難爽快的同意了。
大金寺內的一處殿堂被軍方封鎖了起來,現場被波緄的士兵監管了起來,跟著的還有另一位將軍的士兵,張小龍和他難都不能帶武器進入,而且每人只能帶兩個隨行人員,張小龍帶了齊方航和音軒。
張小龍到時,他難已經來了,兩人第一次見面,張小龍冷冷的問道:「你就是他難?」
他難說話到很客氣:「張先生,您好。」
波緄旁說道:「你們好好聊,我們外面等著,大家和氣生財,哈哈。」看他笑哈哈的表情,肯定是拿了錢,出面做和事老。
波緄退出去,他難拿出一張支票推到張小龍面前,笑哈哈的說道:「張先生,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有很多的誤會,國人都說,出來混求財不求氣,有什麼問題是不能解決的,對。」
張小龍看了眼支票,這是一張瑞士銀行開據的歐元支票,上線寫了一個驚人的數字,這個他難還真是下了血本。
「你不心疼。」張小龍手指按支票上問道。
他難心道:「我當然心痛了,可我得罪了你這樣的亡命徒,我又打不過你,就只能花錢免災了。」
心裡話不能往外說,他難笑哈哈的說道:「張先生不嫌棄的話,我們交個朋友。」
張小龍冷冷的說道:「你覺得可能嗎?你的人殺了斯維特。楊,又想台灣殺我,就算這一次是提提卡的私人行為,過去的這些事,不會就這麼算了。」
「等等……」他難急忙解釋道:「我的人沒有殺斯維特。楊,她是被王導的人帶走的,後來的事情也是王導鼓動的。」
他難很委屈的說著,是不是往別人身上潑髒水,只有他自己清楚。
張小龍*根本就不相信他,只是冷冷的看著他難,尋思著如果這裡掐死他,能不能活著走出去,外面那群緬甸兵應該不是裝作看不到。
他難看出張小龍的心思,心暗罵:「瘋子。」本章節由%,記住我們的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