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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慕著緬甸男人可以合法的娶一大堆妻子,張小龍跟著軍高官進了波緄的司令部,這位仰光勢力大的將軍的居室,看上去異常的簡陋,所有的物品都和軍需用品,環視一周,除了彩色的國旗,都是沉重軍綠色。??
「真是一個不會享受的人。」張小龍心感歎。
波緄將軍是一位身材矮小,皮膚黝黑,五十多歲的男人,他一身筆挺的軍裝,剪短了頭,顯得十分的精神。
按照輩分,張小龍見到波緄之後,尊稱其為:「吳緄。」
波緄擺手笑道:「房東,不要這麼拘謹,叫我波緄就可以了。」看來他喜歡別人把他看做是軍人。
張小龍拿出侯軍的信物遞過去,說道:「是侯老介紹我來的,這段時間還請波緄將軍多多指教。」
波緄接過信物直接放桌子上,示意張小龍坐下,並拿起桌上的鈴鐺搖了搖,一個穿著緬甸傳統服裝的少女端了茶進來,茶杯是竹子做的,從竹皮的顏色看應該是砍下來的,飄渺的茶香還摻雜著淡淡的竹子的清香。
「小龍,你這次來是參加翡翠公盤的?」波緄坐張小龍對面問道。
張小龍正接過少女遞來的茶杯,輕輕放旁邊的桌子上,回答道:「這幾年翡翠價格飆漲,正好手裡有些餘錢,來碰碰運氣。」
「賭石的風險很大的。」波緄善意的提醒。
「我從上海請了幾名專家,到時由專家給我把關,相信問題應該不大。」張小龍準備還是挺齊全的。
「賭石,這種事情,專家也不能信。」波緄還真當張小龍是來賭石的。
張小龍也沒有過多的解釋,他與波緄聊了一會,主要是波緄講訴他與侯軍之間的友誼,還有自己年輕時的戰鬥故事,和一些近生的趣事。
比如東南亞金融大亨他難,突然跑到了緬甸北部山區投資玉石礦山,正和當地一些軍閥打得火熱。
波緄鄙視的說道:「吳他難也找過我,希望我跟他合作,出價三億就想買我的坑,真不知道他腦子怎麼想的。」
緬甸的大軍閥,基本都經營玉石,這是緬甸掙錢的生意。
張小龍問道:「您也參加這次的翡翠公盤嗎?」不過張小龍心的警惕性提高了不少,因為波緄他難得名字前面加了一個「吳」字,這時緬甸人對「先生」或者「長輩」的稱呼,看來波緄還是很重視他難得。
提到翡翠公盤,波緄大笑道:「有誰是不參加的?我當然參加,每次公盤各地將軍都是有固定份額的,我這次的份額是兩噸。」
翡翠公盤的拍品雖然很多,但能賣出去的不一定就多,那些玉石商人比猴都精明,能糊弄的也就是張小龍這樣的外行。近幾年翡翠價格直線上漲,許多國際投資客都看好這一行業,但大部分都鎩羽而歸,能掙到錢的少之又少。
很多外國投資者,傾家蕩產都沒弄明白賭石的門道。
波緄說道:「你如果有興趣,可以到我的貨倉看一看,挑幾塊原石解著玩玩。」
張小龍搖頭說道:「我就不去看了,我也不懂這玩意,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就是不懂的事情全都交給專家處理。」
波緄用手點著張小龍讚道:「你這個習慣好。」他說著站起身,吩咐身邊的女孩:「杜娜妥,你留下來照顧房東,我出去有些事情。」
張小龍起身,被波緄阻止,他快步走了出去,留下張小龍和屋內的少女。
杜娜妥輕聲說道:「吳,您裡面請。」
張小龍以為杜娜妥要帶他去別處,便跟後面,從波緄的房間出去,穿過一條走廊,來到一間風景不錯的房間內。
張小龍看看四周,這裡的色調不錯,應該是客房。
正想著,杜娜妥突然脫去了外衣,把張小龍鬧得一愣,忙阻止道:「你先別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杜娜妥也不回答,竟然光著身子跪張小龍面前,伸手來解張小龍的腰帶。
「操!這是搞毛嗎?哥從來都是脫別人衣服,很少被別人反脫的。」張小龍心暗罵。可是外面就是軍營,大吵大鬧不好,難道這是緬甸人的待客風俗,還找美女陪睡,實是太好客了。
張小龍一咬牙,既然別人敢送,他就敢收,作為國爺們不能讓緬甸小姑娘嚇怕了。
一縷春風搖細柳……
緬甸小妹妹的風味的確難得,就是身上鹹了一點,應該出汗的關係。
杜娜妥的身材標誌,皮膚光滑,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是難得的極品。不過,極品的是,她竟然是處子。
辦完事,看著床榻上的一絲血跡,讓張小龍覺得很費解。
杜娜妥坐起身溫柔的幫張小龍清理乾淨,然後服侍他穿好了衣服,然後自己才把衣服穿好,拉了一下床頭處的一根紅繩。
很快,從外面進來兩個同樣年輕貌美的緬甸少女,把杜娜妥帶了出去。
張小龍又開始納悶了,這到底是搞什麼啊!很快,又有一個軍人打扮的年輕人過來,說波緄請他過去,語氣十分的謙卑。
張小龍無比的費解的跟著返回了客廳。
進門才現,屋內坐著的不只是波緄,還有許久不見的侯軍。
張小龍急忙上前問候:「岳父,您怎麼來了?」
侯軍笑道:「我怎麼就不能來,我和波緄是老朋友了,他嫁女兒,我當然要來了。娜妥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她和小雪情同姐妹,你可不要辜負了人家。」
「啊!」張小龍徹底無語了,難道杜娜妥是波緄的女兒?
仔細想一想,張小龍突然記起,緬甸稱呼地位比較高貴的女性時,名字前面都會加一個「杜」字,杜娜妥,光聽名字,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女孩子。
「操!怎麼到緬甸溜躂一圈,就多了一個緬甸老丈人。」張小龍心暗罵,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
侯軍知道張小龍心費解,便說道:「政治聯姻自古就有,你也不必覺得奇怪,以後娜妥就住仰光,你也不用帶她回a市,記得經常來看看。」
「這……」
張小龍話到嘴邊還是收了回去,事到如今就只有聽侯軍的了。
波緄點點,這時杜娜妥換了一身紅色的衣服過來,她的飾梳了起來做婦人的打扮,一一為波緄、侯軍、張小龍敬了茶,才再次退了出去。
其間張小龍與杜娜妥對視了幾眼,都沒有說話,事實上,他們從見面,到辦完事,到現,也沒說上幾句話。
難道這就是傳說的沉默夫妻。
侯軍喝了一口茶,朗聲說:「現都是自己人了,小龍,你這次來緬甸,不會真是為了參加緬甸公盤?」
張小龍也不糾結:「當然不是,我聽說他難來緬甸了,所有我跟來看看,有沒有機會弄死他。」
侯軍爽朗的大笑起來。
波緄也跟著笑道:「小龍,要殺他難可不容易,他一到緬甸就到處錢,與各地將軍的關係都很好,就連我都收了他的錢,你這次是來錯了。」
張小龍也不介意,說道:「殺不了他難沒關係,他身邊有一個叫提提卡的菲律賓女人,能把她弄死也成。」
「這個靠譜。」波緄尋思了一下,說道:「提提卡曾經是菲律賓的三大毒梟之一,被趕出菲律賓後走投無路就投奔的他難,做了他難的情婦兼保鏢,這次他難來緬甸,她也跟著來了,現應該北部的山區考察玉石礦。」
波緄轉頭與侯軍說道:「吳軍,要找到他們的行蹤,還得靠你的關係。」波緄絕對沒有給侯軍改名字的愛好,「吳」是尊稱,「軍」是名字,這表示波緄對侯軍的尊敬。
侯軍點頭說道:「查他們的消息很簡答,要把他們分開就難了,只要提提卡跟他難身邊,我們就不能動手,除非把提提卡引出來。」
張小龍馬上舉手建議道:「我有辦法,提提卡想殺的人就是我,讓她知道我也來了緬甸,她一定會趁機來殺我。」
侯軍否決道:「不行,太危險了。」
波緄也覺得很不合適,張小龍卻一再地堅持,讓波緄安排一下,他要以來自國的商務考察團團長的身份緬甸的電視上露露臉。
波緄問:「小龍,身份好辦,可你又做什麼生意呢?」
張小龍說道:「我a市開旅遊區,需要大量的高級熱帶水果,緬甸產的稻米,高檔燕窩,還有高級翡翠、樹化玉飾和工藝品,都是很好的項目。我還可以a市建一個緬甸園區,專門宣傳緬甸化,經營緬甸美食。」
波緄笑道:「那我們不就成了正經商人了。」他說完笑得厲害,好像覺得做正經生意,是件很不靠譜的事情。
張小龍解釋道:「波緄,我的官方身份是江蘇省a市代理市長,我們之間做正經生意,也能獲得巨大的利潤。」
波緄眼前一亮,他以為張小龍和侯軍一樣是混黑道的,沒想到他竟然是個官員,這身份就有趣了。
正經生意如果能掙錢,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張小龍再接再厲,說道:「如果您能夠主導仰光和a市間的官方貿易,將會有多的人為您工作,多的人忠於您,而且還能為您提供多的資金裝備您的軍隊。」
巨大的利益面前,波緄露出了無比燦爛的笑容。
張小龍繼續說道:「也許有一天,您還能成為緬甸的軍政府高級官員。」
波緄開懷大笑起來,他用手點著張小龍,稱讚道:「年輕有為,我兒子要有你一半的本事,我也就放心了。」
三人屋內又研究了一下細節問題,第二天,張小龍就上了緬甸地方電視台的訪談節目,又以a市代理市長的身份與仰光市長達成了兄弟城市協議。
張小龍一下子就成了仰光的聞人物。
跟他難身邊的提提卡,很快就從電視上得到了張小龍來緬甸的消息,她第一時間找到他難,要人要槍,準備去找張小龍報仇。
這時,他難正談一個軍閥談翡翠礦區入股的事情,實抽不開身。
前後幾次請求都得不到回應,提提卡也急了:「別忘了你以前答應過我的,如果你反悔,我可以離開。」
提提卡跟著他難的唯一要求,就是適當的時機,讓他難幫她向張小龍復仇。
他難拗不過,只好給了提提卡一些人手,讓她帶著前往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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