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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龍招呼船員開船,不理會碼頭上折騰的山口組組員,拉著汽笛緩緩地離開碼頭,賭船推開波浪,將碼頭上的山口組組員拋到身後。碼頭上,剛剛還苦苦掙扎的山口組組員,都從隱蔽處衝了出來,聚集碼頭上對天鳴槍慶祝歡呼,彷彿剛剛取得了一場偉大的勝利,甚至還有人光著膀子舉著武士刀對著遠去的賭船嘶喊。
山下直男從隱蔽處跑出來,帶著手下的兄弟加入慶祝的隊伍,山下直男站一兩報廢的公車上對天鳴槍,他旁邊的兩個組員還高舉起了山口組和黑神組的旗幟。
大概是因為太興奮,碼頭上的山口組組員們竟然大喊起了口號:「黑神……黑神……黑神……」
山下直男使勁的叫喊著,就好像打跑敵人都是他的功勞。
碼頭上的鬧劇繼續,很快日本警方的警察趕到現場,川田大浦指揮熱血沸騰心充滿正義感的警員們衝進碼頭區,把碼頭上所有山口組組員都包圍了起來。
山下直男見勢不妙,警方完全包圍碼頭前,他又偷偷的帶著人跑了。
山口組本來希望警察來對付張小龍,結果卻是把他們的人都抓了起來,因為警察趕到時張小龍的船已經離開了,而瘋狂慶祝的山口組組員大多忘記向武田青盛報告戰況。
…………
這時,渡船上,張小龍舔舔乾的嘴唇,拿著酒杯喝了口酒說:「我不能就這麼算了。」他看看四周,「關忘,你去檢查一下船上的情況,安排人照顧受傷的兄弟。」
「是,老闆。」
關忘剛才一直躲著,現不打仗了他才冒出來,對於張小龍分配的任務,他不敢有絲毫的怨言。
等關忘推門出去,屋裡剩下陳鐵、趙曉曉和齊方航。
張小龍說道:「武田青盛真是無恥,打不過我們就找條子幫忙,簡直給全世界黑社會丟人現眼。」
趙曉曉開解道:「這裡畢竟是日本,山口組有本土優勢。」
陳鐵說道:「別生氣了,下次有機會收拾他們,這裡是日本,我們總歸不佔優勢。」
張小龍冷著臉,說道:「誰說我們要走的,鐵蛋、小齊帶二十個人和我登陸,曉曉先帶著船隊回天堂島,嚴密封鎖消息。」
齊方航興奮的差點蹦起來,陳鐵淡然一笑:「留下也好,砍死武田青盛我們離開。」
張小龍帶著陳鐵、齊方航和二十個精銳馬仔乘上潛水艇,脫離船隊一處僻靜的海灣上岸,翻過海灣邊的小山就是一條夜色的沿海公路。
陳鐵看看四周,一片寂靜,林地裡傳來夜鳥的鳴叫,隱約能夠看到遠方城市的燈火。
現已經是午夜十一點,道路上很安靜,沒有一輛車經過,張小龍拿出手機正要給山下直男打電話,陳鐵提醒道:「房東,有人來了。」
張小龍揮手吩咐道:「全部隱蔽。」
二十幾個人一起躲到了路邊的林地內,這時由遠而近,一輛型小貨車慢慢的駛來。
張小龍低聲與陳鐵說:「上去攔住他,我們就坐他進市區。」
陳鐵點點頭,帶著三個馬仔攔路央,駛來的型小貨車間道上有人,並沒有停車,而是準備加速,看出情況不對勁,陳鐵端起槍和三個馬仔一起指向這輛型小貨車。
車上的司機明顯是嚇到了,急剎車之後,打算調頭逃跑。路邊等了一陣的張小龍,已經帶著人把後面攔截住了,張小龍快步跑上去,用槍指著駕駛室大喊道:「停車,馬上停車,不然打死你。」
車內的司機臉色蒼白,型貨車已經被包圍了,乖乖的舉起了雙手。
「下車。」張小龍命令了一聲,司機乖乖的開門跳下車。
齊方航上去踹了他幾腳,被張小龍攔住:「別踹了,先捆起來,看看後車廂裡裝的是什麼?能不能坐下我們這些人。」
齊方航快步走過去,打開車廂用手電向裡面照了照,大聲報告道:「老闆,裝的是人。」
張小龍一時沒有聽清,反問道:「二十個人能坐下嗎?」
齊方航再次說道:「老闆,這裡面裝的是人,好像是一個小妞。」
「什麼?」張小龍皺起眉頭,看著眼被捆起來的司機,心道:「是不是,這人的親戚啊!」張小龍走過去,順著手電的燈光看向車廂內,現一個穿著睡衣的女孩子,被嚴嚴實實的捆著放車廂內,她的頭散落著看不清張小龍,不過可以看出這孩子抖。
應該不是這個司機的親戚。
張小龍抓著車門上了車,走到那個女孩子面前蹲下來,用手撩開女孩散落臉上的頭,露出一張精緻的娃娃臉,看樣子也就十七歲的樣子,正用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張小龍。
張小龍把堵女孩嘴裡的東西拿出來,女孩使勁的吸了幾口氣。
張小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這裡?」
女孩驚恐的看著張小龍,不知該不該說,張小龍燦爛的笑道:「不要害怕,我們只是黑社會而已,不會傷害你的。」
只是……而已……
張小龍的自我介紹,顯然產生了巨大的效果,小女孩嚇得臉都白了,眸子裡含著淚花眼看就要痛哭失聲。
張小龍只好惡狠狠的說道:「不許哭。」
女孩驚恐的緊閉上嘴巴,忍著不哭出來,卻嚇得渾身抖。
張小龍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乖乖的回答,依然無比緊張:「秋子。」
張小龍繼續問道:「你姓什麼?」
秋子都快嚇哭出來了:「我沒有姓。」
「沒有姓?你不聽話哦!」張小龍轉頭向齊方航問道:「小齊,問問那個司機,這個小妞到底是什麼人?」
齊方航點點頭,惡狠狠的對著司機去了,上去就是一頓爆打,然後又把陳鐵請了過來,壓低聲音說道:「鐵蛋哥,我不會日語,您問!老闆想知道那個小妞到底是什麼人?」
張小龍歎了口氣,他把齊方航不會日語的事情忘了,司機的這頓揍是白挨了。
陳鐵問話,司機老實的回答了所有問題,陳鐵上到車內興奮的與張小龍說道:「房東,我們這次撿到寶了,這個小妞是日本皇室的旁支秋狄宮家的大小姐秋子。雖然秋狄宮家族二戰後被廢除了皇籍,但與現的皇室依然關係親密。」
「哇!金豬啊!」
張小龍無比的驚歎著,又蹲下去搬住秋狄宮秋子的小臉,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這個小妞長得還挺不錯的。
陳鐵繼續說道:「這個司機綁架她是想勒一筆錢,結果被我們堵到了,要怎麼處理他們。」
張小龍想了想說道:「把司機幹掉,竟然綁架美少女,簡直就是畜生。」
陳鐵回身向齊方航做了個斷頭的手勢,齊方航樂呵呵的轉到車前,招呼人司機腿上綁了一塊大石頭,直接把司機從山上丟了海裡。
「啊!……」慘叫聲一點點遠去,後徹底的消失。
陳鐵踹了秋狄宮秋子一腳,問道:「房東,這個小妞怎麼處理。」
「先放著!等我們辦完事處理。」
張小龍招呼手下上車,汽車向東京市內駛去,張小龍又用東西把秋狄宮秋子的嘴堵了起來,很和藹可親的說道:「老實呆著,不然我就讓人h了你。」
秋狄宮秋子嚇得花容失色。
張小龍想了想,又用布條把秋狄宮秋子的眼睛蒙了起來,秋狄宮秋子渾身都被捆著,無法有一絲的移動,陷入了無比的黑暗之後,看不到東西,說不出話,又無法移動的秋狄宮秋子陷入了無比的恐懼。
張小龍的手指秋狄宮秋子的背後輕輕碰了下,秋狄宮秋子的身子猛的抖動了一下,她扭曲的身子想要逃開,可不管如何的努力也無法移動一絲一毫。
張小龍哼了一聲:「這小丫頭,還挺敏感的,有意思。」說著又摸了幾把,秋狄宮秋子的反應很激烈,被堵著的嘴出一陣無意義的哼聲。
哈哈……有意思!
張小龍滿意的站起來,突然現整個車廂內的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張小龍,然後又用一種貪婪的眼神看著秋狄宮秋子,就好像一群幾個月沒見到葷腥的餓狼。
齊方航讚道:「日本女人的奴**性真高端啊!」
「……」張小龍腦門冒出一絲冷汗,才現這個情形,與日本a的情節差不多,這要是國,絕對會被和諧掉。
張小龍板起臉冷冷的說道:「都想什麼呢?等幹完活,我給你們每人找一個,好好玩玩。」
車廂內響起一片掌聲。
張小龍拿起電話,打電話給山下直男。
這時山下直男已經返回山口組辦事處的路上,接到張小龍的電話,他把後座與駕駛室之間的玻璃窗升起來,然後接通電話小心的問道:「張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張小龍直截了當的說道:「我要知道武田青盛、御阪一熊、湯姆斯。波爾和泰尼爾。艾倫現那裡。」
「啊!您……」山下直男緊張起來。
張小龍也懶得解釋,說道:「你那是去打聽清楚,一會我聯繫你。」
「是……」山下直男掛了電話,才現自己手心裡已經全是汗水了。
之前看到國人的賭船離開,山下直男還鬆了一口氣,覺得能過幾天安穩日子,沒想到好景不長,這才幾個小時的功夫國人又來了。
張小龍又打電話找川田大浦,讓他們準備二十套日本警車裝備和五輛警車。川田大浦沒有廢話,很快就把東西準備好了,要知道,他兒子和女婿還張小龍手裡。
張小龍讓手下的馬仔換了衣服,把型小貨車停到了警察局的停車場內,這個地方保險,門口還有警車看守,就算人們想破頭,也不會想到車裡躺著一個肉票。
下車前,張小龍逗弄著秋狄宮秋子說道:「你老實的呆這裡,等我回來就放你走,你如果不聽話的話,我可不保證會生什麼。」
說來也巧,這時有一個女警察牽著一條警犬遠處走過,警犬看到這邊聚集了很多人,高聲吠了幾聲,拚命搖著尾巴想過來跟人玩。
齊方航拿著一塊餅乾誘惑著,惹來女警的抱怨:「師兄,不要這樣啦!人家還要去工作。」說著,拚命的把警犬往會拉。
陳鐵齊方航腦袋上k了一下,奪過餅乾丟了過去,得到餅乾的警犬老實了不少,迅速的吞掉餅乾後被女警牽走了。
陳鐵瞪了齊方航一眼,低聲訓斥道:「不知輕重,你不清楚現的情況嗎?」
齊方航吐吐舌頭不敢多嘴,不過他心裡想道:「被現就幹掉好了,我們來這邊,不就是來殺人的。」
車廂內,張小龍聽到犬吠,對秋狄宮秋子說道:「你聽到沒有,外面有很多獵犬,如果你逃跑的話,很可能被獵犬咬傷哦!」
秋狄宮艾莎的身體抖得厲害了。本章節由%,記住我們的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