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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又恢復了昔日的繁華,龍堂的馬仔剛撤走,一些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就屁顛屁顛的跑到了花街。
為了討生活的姐們,又坐各自的店舖門口,開始招攬生意。
花街裡唯一沒有正常營業的只有佳水世界,門口掛著的暫停營業的牌子,和一群凶悍的馬仔,讓來消費的風流客們,知道裡面還有事沒完。
就算下半身衝動,也沒人敢上門叨擾,只能乖乖的換地方消遣。
三子被捆椅子上,趙曉曉的一句呼喊,暫時救了她的命。
王小飛動手把三子身上的裝備都了出來,包括三子的手機,他翻了翻,竟然現了張小龍的裸*照。
「三姐,你還有這種愛好嗎?」王小飛把照片拿給大家看。
三子鬧得滿臉通紅,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啦。」
張小龍咳嗽了兩聲,奪過手機,把上面的照片刪了,一個大老爺們,被人拍裸*照,實不是件光榮的事情。
趙曉曉一旁說:「小三,就算你飢渴,也不應該這樣啊!」
三子怒道:「閉嘴,如果不是你,我會被抓到嗎?」
趙曉曉笑著說:「如果不是我,你剛才就被一槍崩了,要怨你去怨范蓉兒,是她告訴房東哥,你要來暗殺空寧的,可不是我。」
「范妖精,我們沒完。」三子憤怒的喊道。
張小龍可不乎她們姐妹之間的矛盾,冷冷的說:「三子,我佳水世界外面布下天羅地網,你又是怎麼摸進來的?」
三子轉了轉眼珠,說:「我是從密道進來的。」
「密道?我怎麼不知道?你好說真話。」張小龍拉把椅子坐到了三子對面,王小飛很配合的站一旁,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
趙曉曉踹了他一腳,說道:「別這裡丟人了,你這招只能嚇唬無辜少婦,對小三沒用的。」
「操,哥也嚇唬過無辜少女。」王小飛不服氣的說。
趙曉曉無比鄙視道:「被你嚇唬的少女,也變成少婦了,一邊呆著去。」
王小飛撓撓頭,乖乖的到一邊去了,他可以欺壓無數少婦,可就拿趙曉曉沒辦法。
三子也很憤怒,她對著趙曉曉說:「屍後,別叫我小三,我又沒有被人包養過。」
趙曉曉華麗的無視了三子的抗議。
張小龍咳嗽了一聲說:「各位,安靜點,三子,別岔開話題,你到底是從那裡進來的。」
「我真是從密道進來的,不信你可以派人去看。」三子把密道交待了出來,張小龍馬上叫人去察看,果然現了一條密道。
張小龍皺皺眉,琢磨道:「難道雙益沒有說實話?」
「密道是以前雙益修的,後來堵死了,有一部分是麻雀挖開的,我為了這條密道花了二十萬。」三子實話說一半,她只給了麻雀十萬。
張小龍眼神凝重起來,問:「你說的麻雀是不是叫蘇周周?」
「你怎麼知道?」三子驚奇的問。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告訴我,他現什麼地方?」
從張小龍的眸子裡,三子看到一股蕭瑟的殺氣,連身為殺手的三子,都感到一陣的戰慄,這是有極憤怒所醞釀出來的殺氣。
三子毫不猶豫的把蘇周周賣了,臨了問:「我什麼都說了,能換條生路不。」
「等我抓到蘇周周再說。」
張小龍親自率領鯊魚直屬隊出,按照三子的交待的地址,直接殺到臨市。可惜蘇周周現不妙已經轉移,鯊魚直屬隊撲了個空,只找到了一個蘇周周的姘頭,張小龍下令,把附近街區翻了個底朝上。
張小龍帶人到別人的地盤抓人,黑幫眼裡就是**裸的侵略行為,臨市的幾個大佬,馬上聯合起來組織人反擊,張小龍盛怒之下,直接把臨市的幫派滅了幾個,將帶頭鬧事的老大裝進汽油捅,灌上水泥丟進了海灣,殘存的幾個幫派無力反抗,全都乖乖投降了龍堂。
張小龍外面殺了一圈,沒抓到蘇周周,地盤確再次擴張了一倍。
蘇周周臨市也呆不下去了,拿到了十萬元酬金,捲起鋪蓋直接逃出了江蘇。
回到a市,范蓉兒又到張小龍家拜訪,和趙曉曉一起為三子求情,保證她以後再也不會騷擾張小龍身邊任何人,請張小龍高高手把人放了。
范蓉兒言辭之間,都是懇求的話,貌似還有以身相許的意思。
這種能玩死人的大姐,張小龍可不敢接收。
張小龍還猶豫,上海的鄒月也打電話來求情,鄒月電話裡多少提到了一些鄒蓓蓓的近況。有鄒蓓蓓,鄒月的面子必須給,張小龍只好把三子給放了。
三子被放出來之後,要回手機時,隨口問:「房東哥,你父母是什麼人啊!」
「我是孤兒。」張小龍隨口回答,並沒有意。
「哦!」三子點點頭,不露聲色的走出佳水世界,她回頭看著大樓低聲說:「原來他不知道啊!如果我把他的事告訴那個人,也許能換點錢花,咯咯咯。」
三子高高興興的離開a市,坐飛機直飛澳門。
很快,縣長農烈被調往省黨校學習,張小龍走馬上任,成為了代理縣長,a市人大常委,連市長都要給張小龍面子,到現為止張小龍已經把a市的黑白兩道都整個了起來。
經過幾次事件後,張小龍成功的守住了a市,那些關注張小龍的人,都意識到了他的實力,沒人敢派人到a市鬧事了。
一切都平穩之後,張小龍給任瓊、蘇青、丁芳露和空寧都找了份工作,現代女性都十分自立,如果把她們關房子裡,張小龍怕把她們憋出病來。
任瓊成了張小龍的代理秘書,實際全權處理縣長的工作,誓要把沿海公路一線,開成全國知名的旅遊勝地。
蘇青和丁芳露先到鯊魚做經理,這是張小龍到a市後的第一個生意,張小龍決定把鯊魚繼續經營下去。
空寧到建設的賽車場當了項目經理,原來負責的鍾振宇成了國家幹部,不適合管理賽車場,這裡又有以前姚先的馬仔「勞改」,空寧這裡還是相對安全的。
賽車場的賽道已經提前平整了出來,從打了基礎,鋪設了瀝青路面,比亞迪方面又送來了大量的廢舊輪胎堆路邊,雖然沒有觀眾席,但進行賽車訓練的條件已經完全具備了。
電影劇組賽車場拍攝了一組鏡頭驚險刺激的賽車鏡頭,效果相當的給力,幾十輛比亞迪6飛馳而過,讓來觀看的楊付成興奮不已,雖然撞壞了幾輛車,他確一點都不覺得心疼,還建議把撞壞的比亞迪6拖到佈景的爛尾工地裡,當背景用。
張小龍那能便宜了他,當佈景可以,放進去一台報廢車,要每年五十萬佔地費。
楊付成當場簽支票,拖了四輛比亞迪報廢車進場當佈景,不過要求讓他賽車場拍一組廣告回去,看二萬元的面子上,張小龍爽快的同意了。
以張小龍的身家,並不乎二萬,但生意歸生意,有些錢是必須收的。
賽車鏡頭拍攝完後,張小龍和秦安又演了一場公路摩托賽車,電影結局以張小龍報的美人歸結局,所有鏡頭殺青,電影拍攝也進入了後期製作階段,張小龍的時間徹底空了出來。
「我要回春城去結婚。」張小龍丟下一句話,收拾收拾行禮,獨自一人返回春城。
…………
第一片潔白的雪花飄落,天空有些灰濛濛,這是一個清爽,但卻不明媚的日子。
走茫茫人海,張小龍眼前是一片繁雜的世界,雙眸細細打量著走過的每一個人,心是無限的感慨。
記得第一次踏足春城時,天空雖然明媚,張小龍的世界確實灰暗的。
再次踏足春城,天空雖然是灰暗的,但張小龍的世界已經變得光芒無限。
沿著熟悉的路,走到包子鋪門口,眼前出現了白花花冒著熱氣騰騰的肉包子,還有趙習牛驚喜無比的笑臉。
張小龍笑著說:「老闆,給我來十個包子。」
讓人懷念的台詞,雪花飄落的時刻,確讓人心升起火一般的溫暖。
「你小子啊!還跟我來這套。」趙習牛說著,拿起夾子和布袋,麻利夾上十個肉包遞了過去。
張小龍拿起包子咬了一口,真香啊!
趙習牛說:「吃!不夠的話這裡還有。」
張小龍和趙習牛一起大笑起來,這是久別重逢的喜悅。兩個正好走過的少女,慌忙繞開包子鋪門口加快步行,直到走出十幾米後才詫異轉過頭來,看著兩個站包子鋪門口傻笑的人,嘴裡才嘀咕出聲:「有病。而且還是兩個。」
趙習牛走上前,重重的拍了張小龍一把,笑道:「臭小子,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是不是又想吃霸王餐啊!」
「犀牛哥,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當初遞給我的那十個包子。」
趙習牛愣了下,隨即怒道:「你這臭小子,感情是想來看我哭的。」說完踹了張小龍一腳,被張小龍輕鬆的躲開。
「我可是回來結婚,你別把我踹壞了。」
「進屋,別外頭傻站著,別人還以為我們神經病呢,我們兄弟好好喝一口,聊聊天。」
「那敢情好。」張小龍拎著行李跟著趙習牛進了包子鋪。
趙習牛提前關了鋪子,從後屋拿出兩瓶茅台,又拿了兩籠包子放桌子上。說:「看到沒有,這可是真的,現街面上的茅台,大部分都是用原廠的酒勾兌的,半真半假,我這個絕對原裝,一點假都沒有。」
「犀牛哥,我們吃包子喝酒,是不是有點怪啊!」
「一會有人送菜來,我們兄弟先乾一杯。」趙習牛親自到了兩杯酒,將一杯推到張小龍面前。
兩人一飲而,開懷大笑後,天南地北的調侃起來。
沒過多久,黃永光也帶了酒菜過來,三人把酒言歡,一直喝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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