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奇貨可居
可洪少那裡能想到,這一切根本就是一個圈套。洪少的這個所謂的朋友根本就是一個國際騙子,所有一切都只為了能將洪少騙到非洲。而這次請這個國際騙子出手的正是當年那個礦老闆的兒子李亞。為了給父親報仇,李亞可是豁出了全部身家。
洪少和幾名保鏢剛在南非行政首都比勒陀利亞國際機場下了飛機,那名國際騙子將洪少等人請到當地最好的酒店,好吃好住的招待了兩天後,才帶著洪少等人驅車出了比勒陀利亞,說是要帶洪少去鑽石礦親眼看看。
可車隊出了比勒陀利亞幾天時間,在駛入安哥拉境內的一個荒無人煙的草原上時,晚上卻發生了意外。一夥部族武裝趁夜襲擊了洪少等人的車隊。而此時那名國際騙子加特卻早就不知了蹤影。雖然洪少的保鏢拚命保護洪少,可在對方強大的火力以及人數的優勢下,最終四名保鏢兩死兩傷,洪少也被抓了。
對方首領上來時,洪少為了自身安全還有兩名已經受傷的保鏢當即表明了身份,希望對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能放了自己。可對方首領聽後先是一愣,隨即卻是哈哈大笑,指著兩名受傷保鏢,用蹩腳的英語道:「這兩個人已經沒有用了!」說完竟連開兩槍,將兩名保鏢當場擊斃。
洪少沒想到自己這次非洲之行竟將跟了自己七八年的保鏢斷送了,而且看對方的架勢,自己這次恐怕也是性命難保。只是不知道那個所謂的朋友加特那兒去了。如今也只能寄希望於加特能夠請來救兵,救自己出這個險地。
可洪少那知道,這伙部族武裝本就是那名國際騙子加特請來的。而真正的黑手正是那個礦老闆的兒子李亞。
加特見游擊隊已經得手,暗地裡聯繫了首領,希望他們能夠按照事先約定,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可游擊隊首領卻變了掛,知道了洪少的身份,他竟起了非份之想,坐地起價,原本談好只要一百萬美金,就要交人,這現在他卻獅子大張口,一下子漲了二十倍,沒有兩千萬美金,別想帶走洪少。而且給加特的時間不多,一天內不給他一個明確答覆,他就要聯繫中國駐當地的大使館,索要贖金。
加特也作不了主,當即聯繫了李亞。李亞一聽,雖然恨得咬牙切齒,可這有什麼用?他根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面書生,這次如果不是父親出了事,也許自己還在美國留學,等將來畢業了,辦下美國綠卡,留在美國紐約這個繁華的大都市過他的資本主義人生。
不過李亞也知道,一旦對方聯繫了大使館,洪少的家裡知道了消息,不管他們提出什麼條件洪家都會答應,哪怕就是索價一億美金,想畢洪少的家人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贖回洪少。可錯過了這次機會,自己的殺父大仇就再也別想報了。
李亞一咬牙,告訴加特答應那個游擊隊首領的條件,而且也不用把洪少再交給自己,只要加特親眼看到對方結果了洪少性命就可以付錢,以防止夜長夢多。
當加特第二天帶足了錢去見那名游擊隊首領圖內時,沒想到圖內竟然又出爾反爾。原來昨天他竟然已經派人與駐安哥拉大使館取得了聯繫,對方聽說洪少在他們手上,並證實了確有此事後,不到半天時間,就答應了他提出的一億美金贖金的要求。這可讓這名游擊隊首領圖內高興壞了,沒想到這次竟真的抓到了一條大魚,要知道一億美金別說他一個小小的游擊隊首領沒看過,就是聽都沒聽說過。
要是真的擁有了這一億美金,那自己的隊伍可以立刻擴大十倍!不,是一百倍!也不對,自己要是真的有了一億美金還幹什麼游擊隊,馬上就去美國享受人生,誰還幹這種把腦袋掛在腰帶上的亡命生涯。更何況對方既然能這麼痛快答應支付自己一億美金的贖金,那自己再多要幾億想必他們也不會拒絕。
所以當加特來見游擊隊首領圖內時,他知道自己手上奇貨可居,對於昨天提出的兩千萬根本提都不提,直接道:「沒有五億美金就別再來找我!」
加特作為國際騙子,雖然一直信譽不錯,可這次他知道任務很難完成了,自己的僱主根本不可能拿出五億美金來買那個洪少的命。想了半天,加特最後選擇了攜款私逃,拿著兩千萬美金人間蒸發了。反正只要拿出點錢做個整容,再重新辦理一張身份證,自己就又可繼續瀟灑的享受人生,不必繼續留在這個破地方時刻面臨著生命危險。只可憐的李亞一心為父報仇,最後卻是人財兩空。
而此時洪家卻已經亂成一團。這些年洪少雖然在國內也沒少遇險,可只要是在國內,憑洪家的勢力,根本不可能真正威脅到洪少的生命。可這次卻不一樣,非洲本來就是一個多戰亂的地區,南非雖然好一些,可那也只是相比非洲其他國家而言,如果與國內相比,恐怕比最亂的地方還要差些。
安哥拉就更加混亂了。安哥拉原為葡萄牙殖民地。1975年獲得獨立後,安人運政府與「爭取安哥拉徹底獨立全國聯盟」即陷入長期內戰,成為非洲地區的「熱點」之一。1991年5月,安政府與安盟在葡萄牙里斯本簽署了《比塞斯和平協議》。翌年9月,安舉行獨立後首次多黨選舉,安盟失利並拒絕接受選舉結果,安重陷內戰。
雙方經過談判於1994年11月簽署《盧薩卡和平協議》。該協議包括雙方復員軍隊,成立新的國防軍,安盟實行非軍事化,以及將政府行政管理延伸到安盟所控制的地區等內容。此後,和平進程在曲折中緩慢前進。直到1997年4月,以安人運為主體、有安盟成員參加的安哥拉民族團結和解政府才正式成立。可誰知道政府剛剛成立不久卻而臨著更大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