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怒為紅顏
肖利飛看到許立眼中的驚詫,接著道:「財神爺王吉才的爺爺是中央政治局常委,父親是財政部副部長,母親是央企中排名十一的中國電子科技集團公司副總經理,叔叔是央行的行長,一家人基本上對數字敏感,甚至可以說掌握了全國的經濟命脈,他們一家人要是誰打個噴嚏,第二天股市都會跌上幾點。
採花郎花榮的爺爺是全國人大副委員長,父親是西北某省省委書記,母親經營著在全國500強中排名三十七位的大型企業百聯集團有限公司。而花榮本人也與其他人不盡相同,為人好色,大學畢業後,便與人在京城開了一家夜總會,在京城穩居前三。」
許立聽後,不禁暗歎,這四家確實有著可以影響全國大局的實力。不過許立還是有些奇怪,按說肖利飛的父親也是政治局常委之一,而康少等人能與肖利飛稱兄道弟,家裡勢力應該不會弱於肖家,可為什麼四人一聽說嘯天虎齊天的名字就立刻老實了呢?
「肖哥,康少、洪少、梁少家裡都有什麼背景啊?他們真的幫忙到底能不能幫我渡過這次的難關?」
「康少的父親是北京市市長,洪少的母親是國務院副總理,梁少的父親是中央組織部副部長,而他們的爺爺一輩現在雖然都已經退居二線,可勢力不小,加上他們三家不僅在中央有一定影響力,在下面也控制著不少省份市區,如果他們三個真的出面,再加上我,他馬俊松那點面子還真不夠看!如果肖柔再出面的話,就算你把天捅個窟窿也不是問題。」
許立聽了肖利飛的話,終於放心了,雖然肖利飛、康少等人本身並沒有什麼職權,可他們的背景深厚啊,得罪了他們就等於是得罪了肖、康、洪、梁四大家族,到時隨便找點毛病,恐怕也會讓人頭痛不已。
「肖哥,按說你們四家的勢力也不算弱,可為什麼康少他們一聽到嘯天虎齊天的名字那麼害怕?」
「別說康少,就是我也心裡發抖啊!你是不知道,他們四個根本就是瘋子!齊天曾經因為坐飛機,對乘務員特別照顧外國人而感到不滿,飛機降落後,將飛機砸壞,將人打傷,最後還一直鬧到航空公司總部,連他們的總部大樓都被砸了三層,當時可真是造成了極大的影響,可三天後,航空公司卻連個屁也沒敢放,不但將當時那架飛機上的機組員全部清退,還給齊天包了個紅包,算是他的辛苦費!媽的,做人囂張到這個程度,打了人,人家還得給他賠禮道歉!而且這四人雖然有時為了各自的利益互相內鬥,可大部分時間還是混在一起,畢竟他們背後的強大勢也不容他們亂來。
四年前,號稱西北王的張家棟的小兒子張帥從國外留學回來,不知道京城的水深,帶人跑到花榮開的夜總會喝酒,灌多了馬尿,竟然看上了那裡的經理,非將人拉到包房想要非禮。要知道夜總會本就是花榮開的,那個經理也是花榮的相好。而且當天齊天、田大山、王吉才、花榮也正好在那裡喝花酒,花榮一怒為紅顏,最後四人親自出手,將張帥打斷了三根肋骨,還將他一條腿打折,扔出夜總會。
張家棟知道後親自趕到北京,看他他小兒子的慘樣,大鬧京城。可齊天等人的長輩那裡會把他一個西北王看在眼裡,任由四個小輩折騰張家棟。張家棟在京城五天時間,花的錢不計其數,可是那些人收了錢卻沒有一個幫他辦事兒,而且就在張家棟在京城的這幾天,他的老窩差點被四家給端了。
張家棟這才知道四家的厲害,灰溜溜的滾回了西北。可即使這樣,齊天等人也不打算放過張家棟,四家聯合,就想把這個張家棟徹底打垮。最後還是張家棟八十多歲的老爺子親自到京城,向四家的老爺子賠禮道歉,希望能放張家一馬。
看在張家老爺子也是當年一起的戰友,四家才算饒了張家棟,不過那也一個多月以後的事兒了,那時的張家勢力被打壓得只剩下三分之一,平時的朋友大多已經別投他門,張家的直系親屬也多被另調閒職,張家棟再也不是西北王,西北的勢力也被四家平均瓜分。
張帥住了一個多月院,最後拖著一條殘腿又親自去找齊天等人賠罪,經此一役,張家走向沒落,而四少的名聲卻更響了。
不過這次的事情鬧得也確實有些大,齊天四人也被各自家中老爺子罵了一頓,趕出了國,以此來堵住其他人嘴。但是這次的事情四家可以說從中獲利不少,並不是真心懲罰齊天等人,再說這四人雖然名聲不太好,卻也都是四家比較出色的人物,將來沒準是要擎起家族的這桿大旗的,說是趕出國,實際上是讓他們到國外鍛煉鍛煉,渡渡金,等他們定了性,回來恐怕都是要走上官路發展,繼續家族事業的。」
許立現在終於弄明白了虎豹豺狼四少以及康、梁、洪三人的背景,他此時對於應付馬俊松的刁難已經是信心十足。當晚和肖利飛、項龍兩人在酒吧中大醉而歸。
第二天中午,許立才回到辦公室。剛一進屋,傅月就急匆匆趕了過來,道:「許主任,葛省長今天早已經打了三遍電話找你,可你手機又關機了……」
許立一拍腦袋,昨天晚上喝得興起,三人便把電話都關了,今天早上一直睡到剛才,也忘了開手機,不知道葛省長打自己有什麼大事。「好,我知道了,我馬上給葛省長回電話!」
傅月走後,許立馬上拔通了葛兵省長的電話,本來以為自己關機,葛省長沒找到自己,一定會不高興。電話一接通,許立立刻道歉,道:「葛省長,昨天陪幾個朋友,喝得太晚了,忘了開機……」
葛兵沒等許立說完,就哈哈大笑道:「小許,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什麼時侯交上了這麼多朋友?要是都是這種朋友,那咱們松江可就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