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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七話 初露鋒芒 文 / 紫汐

    來到飯廳,淼夕看見意料之外的人--凜王爺。

    「曦啊,來這裡坐。」

    凜王爺拍拍身邊的座位示意淼夕坐他旁邊,不過淼夕裝著沒看見繞了過去,坐到宇文漣旁邊的座位上,宇文漣的另一邊則坐著南宮修,南宮修旁邊是墨羽,再過是穆挲,凜王爺和淼夕隔了一張位子。

    大家顯然還在等她,沒有開動。

    見她坐下了,凜王爺也知道吃飯時不能亂換座位,而且又有南宮修在一邊用目光給他警告,他只好往淼夕旁邊的作為瞟了瞟,但很快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笑臉,給淼夕的碗裡夾了塊魚肉。

    「曦,你嘗嘗這條糖醋魚味道如何。」

    「謝王爺。」嘴上這麼說,淼夕卻沒有看那魚肉,反而拿起筷子給宇文漣夾了塊扣肉,「師傅,你大病初癒,多吃點。」

    宇文漣知道淼夕又拿他當擋箭牌了,也不多話,拿起筷子向眾人示意開動,主人先起筷了,客人才拿起筷子開動。

    食不言,一頓飯就在沉默中吃完,雖然中途凜王爺有意和淼夕搭話給她夾東西,但淼夕都用很簡短的答應推辭了。

    吃飽飯後,淼夕扶著宇文漣到客廳,又叫了茶水上來,她只坐在一邊聽南宮修和宇文漣沒營養的俠士對話,至於什麼比賽誰贏了,什麼師傅又出了名徒,什麼豪俠又做了壯舉這種話題淼夕一點興趣也沒有,他們說的名字她一個也記不住。

    「曦呢?」

    「啊?」被凜王爺突然叫到名字淼夕有點吃驚,剛剛她還在為以後該怎麼處理四王爺的事情煩惱,沒有聽他們說的話。

    「剛才南宮伯伯說墨羽是在六歲開始練功,他現在在武林中已經很有名了,曦呢?」

    「我只是無名小輩罷了。」總不能說她五年前才剛開始練武吧,而且把自己穿越的事說出來別人不當她瘋了才怪,要是被說成借屍還魂還不被火葬了。

    「我想不會吧,宇文前輩對你可是讚不絕口,南宮伯伯也說你的實力很好,還有那天你在醉仙樓不也很厲害嗎?你說如果你和南宮伯伯對上,贏的會是誰?」

    「當然是南宮前輩,南宮前輩武藝高強是世人皆知,我只是小輩罷了,練武不過自保順便賺點生活費,對爭名奪利不感興趣。」我是米蟲,我要清閒,誰敢讓我勞動我第一個秒了他!淼夕在心裡大聲發表米蟲宣言,更發誓把米蟲信條發揮到人生的最後一刻。

    「聽起來你是為了避嫌才故意不爭名的哦,那是不是表示你其實是有能力打敗南宮伯伯的?」凜王爺的話直接切中淼夕的隱瞞,也惹得眾人把目光都投到淼夕身上。

    「凜王爺說笑了,我只是個喜歡偷懶的閒人,除了吃了睡,對什麼也不感興趣,更沒有對練武的執著,哪來的嫌可避?」你別亂說,我沒得罪人啊,只要你不給我添亂我就不用避這嫌了。

    凜王爺不置可否地對淼夕笑了,淼夕突然覺得很不安,去見凜王爺突然拉起墨羽:「要不你們比試比試吧,墨羽算是南宮伯伯的親傳弟子,而且前幾年也出師了,今年武藝有所提高,你們比試一下不就知道曦的實力到什麼等級了嗎?」

    「這」贏了就說明是很強,麻煩來了;平手也算不錯,還是麻煩;輸了宇文老頭在一邊瞪著,估計是不答應呢

    淼夕正想推辭,南宮修已經先一步說好,醉仙樓婚禮那天上前挑釁的都是無名的莽夫,根本打不出淼夕的真實水平,他很想知道淼夕的實力到底在什麼水平,宇文漣也不反對,他純粹是想賺面子。

    「好吧,墨羽下手可要輕點啊,點到為止哦。」

    房間裡不適合比武,淼夕和墨羽走到屋外的院子裡,叫下人把裝飾的盆栽和椅子搬開,兩人分兩邊對站。

    淼夕想著要讓自己也留一手,該怎麼打呢,能平手是最好的,看到墨羽抽出配劍,她也從腰間拿出「百蛇」。

    「等等!」

    又怎麼了,淼夕面具下的臉露出不耐的神色,這個王爺真是愛給她添麻煩啊。

    「曦不能用『百蛇』!」

    「為什麼?」靠!用「百蛇」有罪啊?!哪有人比武不能選兵器用的?

    「那不是你熟悉的兵器,看婚禮那天你揮『百蛇』的樣子就知道你並不習慣用鞭,墨羽用的是他順手的『翠雲』,你用『百蛇』發揮不了真正實力,在比試中不尊重對手哦。」

    要不要今天晚上去凜王府投毒,啞巴總不會再妨礙她了吧,淼夕無奈,只好把「百蛇」交給宇文漣暫時保管,她再取出「霧緣」。

    說到順手,當然是「龍骨」最順手啦,這三年的每個夏天她都用「龍骨」扇風呢,雖然她不會熱,但總要扮扮夏天的氣氛嘛,太與眾不同可不是好事,之後就是這把「霧緣」了,她今天用「霧緣」用得最多,這是給宇文漣削水果專用的水果刀,不排除淼夕有整宇文連的嫌疑。

    「霧緣長笛?!」凜王爺又叫了出來,這次的聲音卻多了震驚的成分。

    「對。」他知道霧緣長笛嗎?

    「你怎麼會有這把長笛?不許用!」一貫嬉皮笑臉的凜王爺突然嚴肅地斥責淼夕,「你知不知道這把笛子的傳說啊?」

    「知道啊。」他生氣幹嘛?淼夕被凜王爺突如其來的氣勢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她又沒做錯事,用什麼武器是她的自由,有什麼好心虛的。

    「知道你還用,你沒聽說過這把笛子是帶著詛咒的嗎?任何一個使用它的人都會死於非命,不管那人是多麼厲害的高手,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生命?」

    「凜王爺,練武之人一生只為求一把稱心的兵器,而『霧緣』正是我的選擇,只有它能發揮我的最大實力,不管它是否有詛咒,我只知道我現在完全被它吸引了,如果是它,我不介意被詛咒。」反正她現在的情況也已經糟到不能再糟了,隨時都可能被夕的靈魂吸收掉,還怕一個詛咒幹什麼,而且是不會在她身上發揮作用的詛咒。

    「你不行!你不能使用再『霧緣』這樣邪惡的兵器,如果你要好的兵器我可以收集天下最好的給你,你別再用它了。」

    「天下最好未必適合我,我要的是合緣,而與武器本身的價值無關,而且我想師傅有足夠好的武器,但是卻沒有比『霧緣』更適合我的。」「龍骨」已經是我的了,老頭當然沒有另一條啦,其他的和「霧緣」比起來都是次貨,「王爺,希望你尊重我作為習武之人對兵器的選擇。」

    「我會找到的!我一定會找到比『霧緣』更適合你,更讓你趁手的武器,到時你不許再使用『霧緣』,你能答應嗎?」

    「可以。」她用什麼武器與他有什麼關係,就算她死了也和他無關,他在發什麼神經?

    「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曦和羽兒就快比吧。」南宮修站出來打圓場,大家又把注意力拉回比試上。

    淼夕抽出長笛裡的匕首,上面的寒光並不比墨羽手上的名劍「翠雲」弱,淼夕沒有古人靜待時機的想法,她的認識裡只有「進攻就是最好的防禦」的認識,所以她首先對墨羽揮下匕首。

    墨羽也在她動的同一時刻動了,他深知淼夕有准神偷的身份,輕功必定在他之上,和她比速度是不行的,但淼夕身材嬌小,力氣也比他弱,所以他只要能搶到進攻的機會就能佔上風。

    對於墨羽的進攻,淼夕完全不採取任何防禦招式,只用輕功邊躲邊攻擊,靈巧地在墨羽的劍鋒下一次又一次避過流血的危險,看得旁人都是一陣心驚。

    墨羽也沒想到她完全不防禦,而且出手的招式都很凌厲,完全是殺招,卻明顯有留力,似乎並不打算傷到他,但是既然不想傷他,又為何使殺招?

    其實淼夕已經在心裡把自己罵得狗血淋頭了,為什麼她當初沒有看防禦方面的秘籍啊,就算想防也不行,只能用身法躲了,而且自己學的前是殺招秘籍,下手一不小心就是一條人命,可是她現在是和墨羽切磋,不是決鬥,還得留手,這樣真的很不好控制。

    雖然她的輕功很好,但是情勢卻對她不利,邊躲邊攻對體力的消耗太大,淼夕腳下一個不穩,左手上的衣服被墨羽的劍劃下一片,紅玉金龍手鐲在光線下夕陽和燈火的紅光下閃著異彩。

    「紅玉金龍?憐!」

    一邊的穆挲突然衝向還在交戰中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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