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功與總理女婿算來也是舊識,兩人見面的時候打招呼客套也彼為自然。只是,當總理女婿看見初次見面的胡風時,卻明顯愣了一愣。
在總理女婿的印象中,好像沒見過這個年輕人吧??!而且,如今所有的中央頭頭臉臉中,總理女婿少說也認識七七八八,就算不認識,也能看著臉熟的。為何眼前這個年輕人,自己卻未見過呢?!
總理女婿想了想,便猜想可能是某個地方的官員要來拜見總理的。但一想又覺得每可能啊!像這麼年輕的人,估計只能算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頂翻了天,也至多是個廳級幹部。那……他又有何資格來面見總理呢?!
總理女婿想不透,也不去想,畢竟是含功帶過來的人,自己怎麼的也得給些面子。更何況,今天岳父親自授令,要自己那兒也不許去,靜候含功一干人到來的。
想罷,總理女婿與含功客套完畢,這才用淡淡的語氣,微笑著看向胡風,輕輕向含功問道:「含部長,不知道這位朋友……他……他是……」
「哦!他啊……」含功瞄一眼胡風,笑道:「他是專程從hs市趕過來的劉先生,這次受到總理的委託,特意把他帶過來,與總理有些事情需要商量的。」
含功不敢擔保總理女婿的誠信,所以並沒有把胡風的真實身份介紹給他。只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胡風的姓氏,來自何地,便不再往下深言了。
「哦!原來是來自hs市的劉先生啊?!今日我能與劉先生這樣的朋友相交,真是幸會幸會啊!」總理女婿衝著胡風禮貌的笑一笑,讓胡風有種其高高在上的感覺。他伸出手與胡風相握後,便算認識了。
「呵呵,幸會幸會……」胡風也與他禮貌性的笑一笑,從含功嘴裡得知他是總理女兒的丈夫之後,無奈的撇撇嘴——胡風知道,這傢伙之所以用那種高傲的態度面對自己,完全是把自己當成了地方來的小角色而已,所以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這也難怪啊,這傢伙之所以不認識自己,完全是當年自己身為絕密局局長時,從不會像如今的秦建國那般拋頭露臉的緣故。
當年的胡風,可不會像如今的秦建國一樣,雖然身為絕密局領袖,卻總是在公共場合露面,大談國家政治與經濟發展,不懂得絕密局保密第一的基本原則。
但沒辦法,如今秦建國的權勢與地位如日中天,達到了一生中最為鼎盛的時期。而為了熊圖霸業,為了自己心中的野心,秦建國必須爭取民意,必須成為一個強勢的在民眾面前保持良好形象的領導人物,所以需要站出來……
此刻,自總理女婿與胡風認識後,心中認定胡風是從一個地方上來京的小人物而已。便再也沒有與胡風攀談的心思。專心的與含功攀談起來。只是,總理女婿與大人物交往太多,深知為主之道,為了不讓胡風尷尬,嫌棄自己待客不周,便時不時禮貌的看胡風一眼,間或問候胡風一兩句而已,倒讓旁邊看著的含功哭笑不得。
含功與胡風二人,來到總理的家中時,本是十點二十分,本以為總理到中北海去開個小會,過不了多久應該就會回來的。然後,這左等右等,與那總理女婿閒扯閒聊,直到十二點鐘,依舊不見總理的影子。
直到十二點半鐘,幾人才總算接到了總理的電話。總理先告訴含功,說自己會議臨時有變,現在有點事情需要呆在中北海處理,所以不能回去了,要他和胡風就不要等。先回去吧!而後,為了表示對胡風當年這個超級大佬的歉意,總理特意叫含功把電話交給了胡風,說一些三年不見的閒話,再三致歉後,還沒聊幾句,又被人招呼有事情需要處理,趕緊匆匆忙忙的掛了電話,自去了。
這一下倒好,含功與胡風二人,本是馬不停蹄,清晨便從hs市急忙的趕過來,就是要與總理商量大事的。卻沒想到總理工作臨時有變,居然一下子脫不開身,眼看著今天是不能見到總理了。
面對這種情況,胡風與含功二人,一時也毫無辦法。畢竟像這種工作上的事情,有變動,或者是突發事件,也是很正常的。他們只能與再三挽留吃飯的總理女婿道別,謊稱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與總理女婿告辭之後,這才雙雙的出了總理的家。
坐進車子裡,胡風本意是想先在首都找個地方住下,等到明天,在與含功一起去見總理不遲。但經不住含功的死命相勸,再則自己身上也確實沒錢了,胡風最終還是選擇了與含功一起,先到他那兒去落落腳,在他家中客房裡住下再說。
打定了主意,胡風與含功二人便從總理家出發,一路朝著含功的家徑直駛去。因為含功家與總理家離得也有一段距離,含功便預先向自己的妻子劉氏通了電話,說自己今天回來了,馬上就要回去吃飯,而且還帶了一個貴賓回家,要含母務必弄點好菜,準備點好酒好煙招待。
當含母追究究竟是什麼人物到自己家來,也好讓含母有準備,看是什麼級別的人物,再採取怎麼樣的級別待遇。但含功只推脫說是貴賓,要她按家裡的最高級別招待就是了,也不再像她這婦道人家說別的,便掛了電話。
這一路走來,含功與胡風三年不見,加上政治取向向來一致,自是有說不完的話。不成想這一個小時的路程,不知不覺間便到了。
來到含功的家門口,看著含功如今的家,胡風不勝感慨。想不到三年不見,身邊人的變化倒是彼多,不說周雨那丫頭,早從當年的sh省省台調到央視做王牌主持人,即便是地方大員含功,也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一舉從一個廳級幹部,調任中央,成為了一個掌握實權的副部級幹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