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七章:蓋死你丫的!
當然現在虛度說的是英語,因為剛才考克納斯也是有英語說的。
「你說什麼?」考克納斯雙眼一瞪,一臉憤怒的看著虛度。
「我說你這個蘇德雜種!還用我再說一遍嗎?」也不想想,虛度雖然不會主動打人,但是他的垃圾話可絕對不弱,教他垃圾話的是佩頓,如果說佩頓除了那狠切對手球的防守之外,什麼最讓人印象深刻的話,那絕對是他的垃圾話。
「你……」看著虛度抱著胳膊站在那裡的動作,這讓考克納斯更加的氣憤,可是他也不敢在這裡打架,這裡可是中國,他說說垃圾話可以,但是絕對可以打架,如果打架的話,那他回國之後就慘了,立陶宛男籃絕對會讓他繼續呆在籃球隊的。
再加上是他先說帶有種族岐視的話的,要是真的擺事實講道理的話,最受傷的還是他!
聽了虛度的話,他雖然很氣憤,可看看那滿場的觀眾,他只能忍了。
有人說了,虛度這麼做很不值,還是那句話,狗衝你叫,你要叫回去嗎?
虛度自然不會叫回去,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揩短,這樣的事情,在虛度的生命裡面已經幾乎消失了,別忘了他來自江湖!一個人的每一個致命弱點,都是虛度進攻的話題。
「好,你等著!」這時考克納斯旁邊的隊員走了過來拉了他一把,要不然的話他真有可能會跟虛度對決一下也說不定,不過虛度樂不得他跟自己決一下呢。
考克納斯站在旁邊慢慢的運著球,看著面前重新半蹲下來的虛度,他準備教訓一下虛度。
但是虛度會這麼容易被他教育嗎?虛度的嘴角慢慢揚了起來,最近打這幾場比賽,雖然他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是這樣的比賽他打起來明顯沒有什麼激情!
「人不犯我,還點看我樂不樂意去犯人,人若犯我!千倍返還!」虛度在心裡面嘀咕著這句話,他可是很純潔的,真的……他極度純潔。
看著考克納斯啟動了,虛度馬上迎了上去,考克納斯的肘子直接支了起來,按著他的想法,這一肘子肯定會頂到虛度的喉部,然後虛度就會應聲倒下,頂多罰自己一個犯規,但是虛度就不用打了,這也是他的想法,可惜,他太小看虛度了。
虛度看著對方亮起來的肘子就知道,這小子想要玩陰,玩陰的虛度怎麼可能會怵他?
右手輕輕一抬就這麼擋在了自己的喉部,要是說起玩鎖喉手、頂喉手,熱火隊裡面的拉加.貝爾絕對是整個nba的大拿,虛度也向著他學了不少的好招。
虛度輕鬆的化解了對方的肘子,然後順勢一帶,考克納斯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了。
就這麼直接向後倒了過去,而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可以騙一個犯規。
就這樣他右手的球就這麼直接的扔了出去,然後自己向後慢慢的倒下去。
可惜了,如果他碰到的是劉偉或者陳江華的話,就算不被判犯規,這個球也會讓他這麼躲過去,但是可惜,他碰到的是虛度,所以注定,他這個主意算是打不起來了。
虛度向後退了一步,然後徑直飛了起來,虛度的暴發和彈跳在全世界算都是很恐怖的。
雖然球是出手了,但是考克納斯因為沒有用多大力的原因,並沒有飛的很快,正好給了虛度一個機會,虛度後發先至,來到自己的致高點就這麼等著籃球飛過來。
虛度的滯空在這一刻,讓全世界都感覺到了什麼叫做恐怖,肉眼可視的停頓就在這一刻誕生。
「還給你!」虛度的右手用足了力量,衝著面前的籃球,重重一拍……
球滑出一道美麗的孤線,逕直砸向考克納斯,考克納斯甚至都沒有感覺到風,他的臉就被虛度用球給重重的砸上了,一瞬間,紅色的血,白色的鼻涕,滿天飛舞。
而打完這一球的虛度,重新的落下,拍了拍手,看著倒在地上,捂著臉不斷翻滾的考克納斯。
其實一般蓋帽很難控制的了球往哪裡飛,因為畢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
一秒都不到,如果你的大腦再規劃出球飛的路線,和想要砸誰的話,那也太神奇了。
籃球不是足球,沒有太長的時間讓你停頓,所以蓋帽砸人這樣的事情,平常的時候很難發生。
可是今天那個球飛的實在是太慢了,再加上虛度超水平發揮,還真的讓他給蓋著了。
而且還蓋的正是時候,天時、地利、人和全都佔在虛度這一邊,活該考克納斯倒霉。
看著自己的隊友被砸的滿地亂滾,立陶宛隊的那些人也慌神了,他們也沒有想到,虛度下手這麼狠,剛才自己隊友跟虛度的對話他們大概的聽到了,本來如果是在其他的地方,可能就直接開干了,但是這裡奧運會,他們不得不忍氣吞聲。
可是忍氣吞聲也未必會換來什麼好的結果,因為虛度並不準備放過他們。
虛度就在那裡居高臨下的看著考克納斯,考克納斯則雙手捂著臉,痛苦的倒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著,看著虛度玩味的眼神,立陶宛隊的人,強行冷靜下來,派了兩個人去看倒地的考克納斯,另外兩個人站在虛度和考克納斯的中間,阻止虛度再進一步的向考克納斯動手。
1米85的虛度就這麼站在那裡,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群遠要比自己高的傢伙們。
直到姚名他們過來,虛度才跟他們回去,這邊裁判不得不叫一個暫停。
「真是的……剛開始就這麼暴,天啊,以後還了得?」全場觀眾一時之間都禁聲了,好像都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呢,才剛剛開場幾秒鐘,就弄出血案來了?
看著急急忙忙跑過來的醫生,把考克納斯接走,這時觀眾們才反應過來,不斷的討論著剛才的事情,而中國隊那邊虛度則跟姚名他們講了一下剛才考克納斯的話。
當然他戰略性的忽略了自己所說過的東西,只是著重的講了考克納斯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