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隻無可挑剔的**,關節微微蜷曲地抬半空,**上面沒有穿襪子,腳趾頭上只塗抹了亮甲油,顯得粉嫩、纖細,讓人有種想要輕輕握手中,恣意把玩的衝動。
至於為什麼會用「**」來形容,這只是因為隋戈腦子當中就冒出了這麼一個詞語。反正,但凡是漂亮女人,似乎都是用「玉」來形容。什麼玉容、玉臂、玉手、玉骨、玉膚……總之,從古到今的許多書裡面,女人都是水做的,但是漂亮的女人,卻一定是用玉做的。
至於古人為什麼喜歡用玉來形容漂亮的女人,隋戈現還沒弄明白這個問題。
沈君菱的**就這麼橫空中,讓人充滿了無限的遐想。
只要她再抬高一分,給人的感覺似乎就會走光。
所以,四周的許多男生,這時候都恨不得自己長得矮一些,那樣也許就能夠看到她裙子下面的無限美好的春光了。
剎那的目眩神迷之後,隋戈趕緊將那只毛茸茸拖鞋揀了過來,火速套沈君菱的腳上,順便將她橫半空的腿給拉了下來。
當然,無可否認,隋戈其實也想看領略一下春光無限好的感覺,恨不得沈君菱的腿能夠再抬高兩公分,但是,他卻不願意讓四周其他色狼分享美景。
甚至,隋戈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如果被沈君菱的春光被別人看了,似乎他就吃虧了呢。
這時候,警笛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
「我……我……要告你們!」被打的女人這時候聽見警笛聲,又開始不安分了。
只是,因為嘴巴被沈君菱帶著真氣的拖鞋給打腫了,所以這女人說話都不清楚了。
「你是不是還想挨一下?」沈君菱似乎壓根兒就不想跟對方講什麼道理。
但是沒想到沈君菱這方式還真是管用,那女人咕噥了兩聲,居然就閉嘴了。
這時候,警車開了過來,將凌志男和那女人帶上了車。隨後,又要將隋戈和沈君菱帶走。
如此一來,學生們可就不依了。
這年頭,一旦進了局子,是非好歹就說不清楚了。
所以,學生們堅持這兩個警察現場給他們一個說法。
但學生們的聲音畢竟很薄弱,警察們哪會將他們的意見當回事。
「同學們,請你們不要妨礙我們執法!你們這種行為,是違法的,並且也幫不了這位同學!他打人這是事實,怎麼能夠逃避法律的制裁呢?」一個警察解釋道,準備將隋戈銬上車。
但這一次同學們卻是勇氣高漲,為了正義凜然的「野草哥」,他們攔住了警車。
一時間,雙方僵持不下。
「住手!是誰讓你們來學校抓人的!」
這時候,一聲嬌叱人群後面響了起來。
圍觀人群自動分開,一個頗有些威嚴的漂亮少婦走到了兩個警察面前。
隋戈一看,這不是校長夫人寧蓓麼。
管隋戈已經跟這位校長夫人打過幾次照面了,但這一次,是她唯一一次「衣冠楚楚」的時候。寧蓓穿著火紅色的大衣,踩著高跟鞋,盤著頭髮,手上拿著一個愛馬仕包包,也是紅色的。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時候的寧蓓,倒真是有校長夫人的派頭。
這幾天,寧蓓正想著如何跟隋戈拉好關係,卻又不知道該從何入手。
表現太過的話,會讓隋戈生出討厭、戒備之心,那樣就不好了。
正發愁的時候,想不到今天又碰上這麼一個事情。於是,寧蓓才決定親自出馬,替隋戈解決了麻煩,然後再找個機會拉攏一下彼此的關係,這樣就顯得比較自然了。
寧蓓這一聲嬌叱,兩個警察的目光一下子都落了她的身上。
作為十多年前的校花級人物,因為保養得好,現的寧蓓,從她身上看不出紅顏易老的痕跡,反而有一種成熟少婦特有的風韻,這也是為何她能夠讓楊振聲如此迷戀、樂不疲此的原因所。
兩個警察先是看得一呆,然後從寧蓓的氣質和一身的行頭推測出這位女士可能有些來頭。於是,其中一位警察比較禮貌地說道:「這位女士,我們是帶這兩位同學去協助調查的,並非抓人。」
「既然不是抓人,把手銬摸出來幹嘛?耍著玩的麼?」寧蓓說道,「不管怎麼說,你們不能帶他們走,他們這是見義勇為,並沒做錯什麼!」
「這……女士,職責所,希望你不要阻撓我們辦案。」警察的臉色開始黑了起來。沒辦法,他們派出所的所長跟沙河村的村長關係非同一般,彼此有不少好處往來,小警察哪敢違背上級的命令。
「什麼職責?你們來抓我的學生,難道我沒有權利問清楚嗎?」寧蓓毫不退讓地說道。作為校長夫人,她這樣維護學生,倒是沒什麼不對。
「你這位女士,怎麼回事。我們秉公執法,難道還要你批准麼!」那警察不耐煩地說道,只想趕緊地抓人交差。
「你們抓人不用我批准,但是學校裡面抓人,我就必須過問!」寧蓓冷哼道。
「嘿……我說你這位女士怎麼回事,你是局長還是市長,我們警察抓人,還要跟你匯報?」警察好聲沒氣地說道,將隋戈肩上一按,就往警車裡面推。
隋戈固然可以輕易擺脫這兩個警察,不過那樣的話,情況似乎就變得複雜了。既然寧蓓要替他出頭,那麼總得給人家一個表現的機會不是。
看見警察要強行帶走隋戈,寧蓓顯然有些急了,說道:「你們不分青紅皂白抓人,我要給市長打電話,我要投訴你們!」
聽見「投訴」二字,這些個警察反而不怕了,他們不怕的就是投訴。寧蓓一說「投訴」,他們反而覺得寧蓓沒什麼來頭,因為有來頭的人,那就不是投訴了。
「行啊,你投訴吧,我這裡等著。」那警察大概被寧蓓糾纏得煩了,性卯上了。
寧蓓準備掏出手機撥打電話,誰知道一翻手包,才知道她自己又沒有帶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