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典子滿勇擒管亥治慈母靈風受教()
話說此時典韋得了羅靈風的命令,心裡那個高興啊,都不知道怎麼用語言來說了,天生好鬥的他在羅靈風身旁可是憋壞了,不過他從來都沒有任何抱怨,只是呆在羅靈風身旁保護他,就連給他官位也不做。
他跨著坐下的戰馬,大聲的呼喝道:「賊娘養的傢伙們,你們的典爺爺來拉!」
手中的雙鐵戟,四處飛舞,戟下無一合之將,良久,還是無人可以接的下一招,他怒聲大喝:「他娘的,怎麼來的都是廢物,沒有一個厲害一點的,可以接的下俺老典三招者,俺饒他不死。」
正在鼓勵集結士兵的管亥聽了典韋的大吼,又看著自己的士兵,他雙眼赤紅,咬牙喊道:「我管亥來取你人頭。」
提起他的鬼頭大刀向著典韋衝去。
典韋一聽他就是敵軍總大將,興奮的咧起了嘴大笑道:「俺奉俺家兄弟之命前來活捉你,希望你不要向他們一樣膿包。」
典韋說完後,就迎了上去,使出了他一貫用的硬碰硬的打法,舉起手上的大鐵戟就朝著管亥的鬼頭大刀上砍去。
「當,當,當」三聲兵器相撞的聲響傳出,典韋大笑:「終於來了個有點份量的傢伙,可以吃的下我老典三招。我們在來。」
管亥雙手緊緊的握住鬼頭大刀看著像他衝來的典韋,心中出現了一股無力之感,一條紅紅的液體從他的手上流下來。
典韋的那三戟已經震裂了他的虎口,他此時雙手發麻,沒有半點疼痛之感,他想到:天公將軍管亥來陪你了,就算是死,管亥也不會丟了您的臉面。想到此管亥奮起餘勇和典韋拚鬥起來。
十招過後,典韋惱怒的大喊道:「如果不是俺兄弟要俺把你活捉,俺早就一戟打死你了,別以為你著拚命的打法,俺就拿你沒轍了,你接招。」
說完後,典韋把左戟放在馬上,右戟猛力一揮,打飛了管亥的鬼頭大刀,左手一把擒過管亥,將他提在手上,高高的舉起來,口中大呼羅靈風教他的話,他大喊道:「管亥以被生擒,降著不殺。」
這幾個字經過典韋那粗曠的嗓門喊出來,瞬間就傳遍了整個戰場,一群黃巾兵眾都不可思議的看著被典韋提在手行,管亥的武藝是在他們的軍隊中是最好的,現在就連他也被生擒了,這叫他們怎麼打?
黃巾軍的士氣急速的下降,在一個怕死的黃巾士兵帶頭下,黃巾軍就起了連鎖效應紛紛跪地求饒,畢竟是人都怕死,只是要看是怎麼死,死的值不值。
三軍剛一匯合,羅靈風看著四位大將身上的血跡,臉色慘白心裡一陣乾嘔。縱然是在電腦裡見慣了被炸彈炸血肉橫飛的場面,也不及這個親眼看見的來的實際。
站在他身旁的劉備第一時間發現了羅靈風的變化,他拍了拍羅靈風的肩膀,安慰道:「戰爭就是這樣,誰也避免不了,自古以來要想天下太平就必須經過戰火的洗禮,而我們要做的就是盡量減少這期間的不必要的傷亡,從現漢武雄風。」
羅靈風對著劉備點頭平靜的說道:「是,主公,靈風下次不會了。」
劉備滿意的點了點,看著遠處緩緩而來的孔融和北海大小官員領著眾人上前說道:「訴備來晚,讓公受苦時乃備之過錯。」
孔融上前緊緊的握住羅靈風的手,激動的說道:「是文舉無用,其可怪公?文舉以命下人設慶功宴,請公隨文舉前往。」
一時間北海城中一片歡騰,敲鑼打鼓,鞭炮齊鳴,都在慶賀著勝利,百姓門也一起夾雜在街道的兩旁,互相瞻仰著救命恩人的風采。
一方客套後,盛宴開始,過了一半時間,就有下人得到徐州糜竺有重要軍務來見。在劉備的相勸下,孔融散開了舞姬,吩咐下人去請糜竺進來。
糜竺進來客套了一番,馬上入主正事,把張闓殺曹嵩完完全全的說了一遍,又將曹操路一城屠的事情說的一遍。
張飛聽後大怒,粗聲說道:「這個曹老賊,我早在幾年前就看他不順眼,大哥你給我一千人馬,我現在就去,砍下他的狗頭來給大哥當凳子坐。」
羅靈風笑道:「三將軍之勇,天下皆知,但是曹操軍中能人倍出,不可小窺,當當是其族弟,夏侯淳,夏侯淵都有萬夫不當之勇,還有穎川郭奉孝,荀文若,荀公達,東郡程仲德,都是才智非凡的奇士,現在又以數萬大軍為後盾,平原區區三千人馬,其是他的對手。」
孔融質問道:「公乃漢室宗親。今曹操殘害百姓,倚強欺弱,公起可放任而為之,這樣起不寒了天下志士的心乎。」
羅靈風馬上對道:「公以為我主何許人也,只是由於剛剛收降了一萬五千降兵,我主仁慈不願在造殺戮,平原又是小縣,糧草本來就不是很充足,要想出兵至少也要到今年秋收以後。」
孔融大悟道:「原來如此,是融疏忽了,北海物產較為豐富,融願意以兩萬士兵的一月口糧相助,公覺得如何?」
劉備正為了糧草的事情發愁,見羅靈風短時間內就幫他解決了難題,不由大喜,在羅靈風的點頭同意下,他說道:「既如此備定當從命。」
宴會完後,羅靈風趕上了在前面心急的太史慈對著他說道:「子義兄,靈風剛聽孔太守說令母身體染恙,靈風乃華陀華神醫的義子,略懂得一些岐黃之術,不知可否讓靈風為伯母診斷診斷。」
太史慈大喜,道:「當然可以,如果先生可以治我娘的病,太史子義願意為先生作牛當馬,萬死不持。」
羅靈風討好的說道:「子義兄,別先生,先生的叫了把我叫老了,在怎麼說我們也一起上過戰場,叫先生就顯得太生疏了,叫我『靈風』就可以了。」
在一路上,羅靈風和太史慈聊的非常投機,不久就來到了太史慈的家中,太史慈的母親是一位非常慈祥的老人家,羅靈風看著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親身父母,口中情不自禁的說道:「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孩子,想娘了吧?」慈母(太史慈母親的簡稱)溫和的說道。
「恩」羅靈風眼圈紅紅的,他對著慈母說道:「人生有很多事情,無可奈何,萬事的改變都由不得自己。」
慈母感慨道:「其實只要你經常寫封信,或者拖人帶個話,報個平安,你的父母就很滿意了,天下沒有一個父母不希望聽到自己的骨肉過的好的。」
「是,靈風受教了,讓我先給您老看病。」羅靈風恭敬的對著慈母說到。
不一會兒,羅靈風就診斷出了她得的是什麼病,其實這病並不嚴重,就是年紀大的人,身體虛,火氣重,雖然不是大症狀,但是很麻煩,羅靈風開了一些去火和增加抵抗力的藥方,交給太史慈,說道:「只要一日三副,時常服用,幾個月伯母的身體即可恢復。」
太史慈高興的說道:「娘太好了,你的病終於可以醫好了。」
看著他們母子實在不願意打擾他們,就以軍中有事物繁忙為理由,辭別太史慈母子。
看著羅靈風的遠去的背影,太史慈心裡不免生出一股惆悵之情。
慈母這時走出來,看著太史慈,說道:「慈兒,你去吧!記得為娘剛剛說的話,你千萬別為了我耽誤了自己的事情,為家,為國,去追隨你心中的明主去吧?」
太史慈感動的抱著她的母親痛聲大哭,過了一會兒,太史慈擦乾了淚水,跨上了他的戰馬,對著他的母親說道:「母親大人保重,孩兒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