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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三 奇怪的果子 文 / 撐渡人

    第二百七十三奇怪的果子

    大山村中屋舍林立,都是用石頭和粘土搭蓋的房屋,十幾年來都沒有什麼變化,只有一些還在住人的屋子被外面村落的孝順兒孫辛辛苦苦從外面帶來的白灰抹了牆面,看起來清爽了許多。有一些屋子久無人住,腐朽倒塌也沒人去理,只是任它頹廢著。

    樂浪往外走去,外面是一條小溪,小溪兩旁是村民們開出的良田。自從大山村裡面的人搬到外面後,大部分的田地都荒了,只剩下一些還種著。就這一些田地倒也養活了村中的老人,一年到頭也不用山外的兒孫接濟,倒是還有剩餘。

    夕陽西下,田間勞作的人都慢慢走了回來,看到樂浪都打著招呼。

    晚上,樂浪架不住逮到大魚的阿木熱情,只好在他家吃了飯,兩人還喝了一點酒,阿木就跟樂浪說起了山中的一些趣事。阿木是喜歡出風頭的人,屁大一點的事都能說的比天還大,許久沒人聽他好好說話,好不容易拉到樂浪,硬實不讓他走,喋喋不休的說著,弄得樂浪一頭黑線。最好還是借口太晚了,阿木才放他走,要不然估計他能說一晚上。

    吃完早飯,阿花就扯著樂浪的衣服示意著他跟它走,樂浪也不知道它要做什麼,只好傻傻的跟在它後面。

    隨著阿花在叢林中遊走,走了大半天,來到猴群的所在。

    猴群看到阿花,驚恐的大聲尖叫,大群的猴子在那山壁間晃來蕩去,群情激憤。它們很生氣,本來都是很久一段時間才來一次的,明明昨天才來,今天怎麼又來了。

    不過,阿花才不理這些,只是抬著頭往猴群看來,估計猴子如果不拿酒出來,它就要拿石頭砸了。最後,猴群不得不妥協,乖乖的獻上猴兒酒,不過送酒過來的猴子眼睛都是通紅,好像死了爹媽一樣。

    等到它們把阿花身前的石臼裝滿,阿花樂得扭著腰高興的在那邊搖啊搖,好像在向樂浪炫耀似的。樂浪這時候哪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明顯是阿花發現了猴兒酒,帶他過來看,順便炫耀一下。

    樂浪從玉如意空間拿出一個杯子,舀了一杯猴兒酒喝了一下,那味道竟有千百種,落入腹中身體中好像每一個細胞都在發出快樂的***,不由眼冒精光。看了下一石臼的猴兒酒,連忙從空間中拿出酒罈把石臼中的酒都裝了起來,足足裝了兩壇。

    阿花這下可不幹了,它只是帶樂浪過來看一下,沒想到樂浪把它的酒給全弄光了,當下生氣的甩著尾巴往樂浪身上抽去。

    「哎呀,別打別打,我給你其它的酒還不行嗎?」樂浪看了連連告饒。急忙從空間中取出一大壇香蕉酒給它倒在石臼裡,要不然阿花非生氣不可。看到樂浪倒了一石臼的酒,阿花這才放過他。不過它很奇怪樂浪為什麼要什麼就有什麼,身上好像什麼東西都有似的,就好奇的瞪著眼看著他,眼睛在他身上瞄來瞄去,卻沒看到他身上有什麼裝東西的。

    以它的笨腦袋當然想不出什麼來,看了一會,只好放棄,把石臼中的酒喝光,就又帶著樂浪往另外一個邊走去。

    一路行來,叢林幽暗,枯枝落葉滿地,雜草灌木遍野。樂浪放眼看去,蒼老的樹木不計其數,照樂浪估計,那樹應該不只上百年,上千年的都有了,這裡已經進入了大虞山脈的內部,這邊的樹林可從來沒被砍過。

    阿花顯然對這邊的路很熟悉,樂浪緊緊的跟在它的後面,也不用披荊斬刺,只是順著阿花爬過的路走著,倒也不累。

    走了一會,樂浪也不知到了哪裡,這林子深處他也是不曾來過。阿花帶著樂浪來到一個山谷,山谷之中不見其它花草樹木,只有一棵棵掛滿了果子的果樹,一個個圓乎乎的乒乓球大的果子掛滿枝頭,有紅的,有綠的一大堆,也不知道能不能吃。阿花也沒在谷口多做停留,帶著樂浪往裡面爬去。

    來到裡面,又是另一片天地。裡面有一口水潭,潭水幽幽,潭水一面是陡峭的山壁,山壁上長滿了一棵棵低矮的果樹,果樹只有兩指多出,表皮蒼老,枝幹好像被人用力的扭曲過似的,看起來很十分怪異,樹葉蒼翠,樹上掛滿了一串串小指粗細的紅果子,果子上面結滿了一層厚厚的白霜,也不知道是什麼果子,樂浪從來也沒有見過。

    水潭的旁邊還有幾棵高大的果樹,樹幹蒼勁,不知經歷了多少歲月,卻還是生機勃勃。樹葉很大,有樂浪兩個巴掌長,很厚,葉脈分明,樹上也是稀稀拉拉的掛滿了果子,果子很大,每個都有樂浪的拳頭大,烏黑烏黑的,在陽光下,微微發出晶瑩的亮光。

    阿花抬頭咬了幾個果子吃了,才又咬了幾個給樂浪。樂浪可不敢吃它的口水,洗了一下,也咬了起來。剛剛咬破果皮,就覺得一股果汁流了出來,趕忙吸了起來。

    一會兒,只見果子慢慢的扁了下去,到最後只剩下一個果皮。樂浪驚訝的發現,這果子的果肉竟然是液體的,裡面都是汁液,而且沒有種子,真是奇哉怪哉,也不知道是什麼果樹。

    這麼好的果樹一定要移一些進玉如意空間裡種,可惜沒有種子。樂浪抬頭往果樹看去,只見果樹之間好像旁生了好多的小樹。湊近看了一下,好像就是自己吃的這種果樹。難道這果樹不是靠種子發芽長成的,而是像香蕉一樣自己從根系間長出樹苗。

    樂浪看了一下,果然如此,旁邊那幾棵好像也是旁生出來的,只有中間一棵最最蒼老的果樹,也不知道長了多少年,外表斑駁不堪,樹身粗大,不過看起來還是一派生機勃勃的模樣。

    樂浪看了一下,就移了一些小樹苗進入空間裡,還移了一棵腰粗的果樹進去。太大的樹他不敢移,會有後遺症,前幾次就是貪心移了超過自己能力的東西,才會又餓又累。最主要的是這是阿花的地盤,阿花以後還要吃,還是給它留著的好,反正他有玉如意空間,這些小樹相信很快就會長大。

    「阿花,這些東西能不能吃。」樂浪看著山壁間長著的一串串果子對著阿花問道。這山間的東西往往越漂亮越有毒,就像漂亮的女人一樣,明明無害,卻是最傷人心。

    阿花聽了樂浪的話,點了點,自己還湊過去吃了一些,順便給樂浪摘了幾串。樂浪試了一下,很甜,這野生的果子就是不一樣,都是賊甜賊甜的。

    樂浪順手也移了一些果樹進空間裡,摘在石頭山上,這山谷中的山壁上都是石頭,也不知道這些果樹是怎麼生長的,樂浪估計這玉如意空間裡的石頭山會比較適合這種果樹生長。他還看到這山谷之中竟然開著鮮花,看起來有點像蘭花,但又不大像,也移了一些進空間裡面。沒想到都這麼冷的天了,這邊竟然還有花開。

    這時,他這才這個山谷之中並不冷,而且溫暖如春,怪不得這邊有這麼多的奇奇怪怪的果子,看起來和這山谷的氣候有關。

    阿花看來就是帶樂浪來看果子的,給樂浪摘了一些果子後,就爬了出去。來到谷口,樂浪問了一下阿花外面的這些果子能不能吃,看到它點頭後,也移了一些果樹進入空間中,然後就跟著阿花走了。

    樂浪沒想到今天跟著阿花出來還有這樣的收穫,平白多了幾種果樹,最主要的是那種黑黑的果子,竟然沒有種子,還是液體的,味道還好的不得了,真是聞所未聞。看起來,世界之大,果真無奇不有。想來也是,連阿花這種怪胎都有了,遑論其它。

    中午吃完飯,樂浪就開始鼓搗起電視來。

    這幾天天氣不錯,太陽也很大,那太陽能發電板吸收了一天的熱量應該也有電了吧。

    「阿浪,行不行呀。」

    「不行吧,又沒牽電線,怎麼看電視?」

    「阿浪,不行就別弄了,反正有沒有都無所謂。」

    「是呀,阿浪,不行就算了。」

    幾個閒著沒事的老人家聽到可以看電視了,都趕了過來。雖然他們喜歡山村的寧靜生活,但是有電視看他們也很高興。這時看到樂浪還弄不半個人影來,就對他好心的勸著。

    樂浪忙得滿天大汗,終於在***一根電線後,液晶電視屏幕終於有了一絲動靜,有聲音了,屏幕也亮了,不過屏幕上都是雪花,顯然是沒有信號。

    看到電視有了動靜,老人們都驚奇的叫了起來。

    「哎,真的有電了。」

    「是哦。」

    「我就說樂浪可以的。」

    電視他們不是沒見過,只是這對大山裡面的大山村卻是個稀罕物。這邊不僅沒有電視,跟電有關的東西一丁點也沒有。這村裡比較現代的東西,估計就是老村長家裡那台老早以前的卡帶錄音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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