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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九 你儂我儂 文 / 撐渡人

    第二百五十九你儂我儂

    陶成聽了丫丫的話,皺了下眉頭,轉過頭來對著老仲說:「阿伯,你跟阿柳說一下,以後中午早點回去,反正現在廠裡也沒什麼事情。」

    「好,我會跟她說的。」

    旁邊的秋雪看到丫丫,就跑回車上去拿了一袋糖果要給丫丫,丫丫紅著臉躲在老仲背後不敢要,最後還是老仲幫她拿著。

    廠裡用來辦公三層半的樓房已經裝修完畢,就只剩下室內裝潢了,四周也都栽上了花草樹木,在樓房的左手邊,還建了一座假山,假山上有一股泉水從上往下流,看起來很有仙氣。廠裡的設備已經陸陸續續到位,只等著過一陣子都準備完畢就可以馬上開工了。

    陶成帶著一行人參觀了一下酒廠,大家看了後都感到很是滿意,幾個月的時間,能做到這個模樣,是相當不容易了。

    來到樂浪家,樂浪早已經煮好飯菜等著他們,他看到陶成帶著一個女人過來,不由作怪的對他笑著,這小子,幾個月前還為了女朋友尋死覓活的,現在就又泡到一個妞了,當真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吃完飯,阿聰他們坐在大廳裡泡茶聊天,陶成則是帶著何詩韻出去玩了。阿良眼角瞄了一下,那臉又黑了幾分。

    「剛才去酒廠看了一下,建的不錯。」阿聰喝了幾口樂浪泡的茶,對著他說。

    一旁的秋雪和少卿親熱的聊著天,竊竊私語的,也不知說什麼。阿良耷拉著腦袋,看來這次被打擊的不清。三郎小屁孩則是被樂***去睡覺了。

    「還可以,都是陶成的功勞,那傢伙本事不錯,我也只是在旁邊看看,我可什麼都不懂。」

    「嗯,建廠的錢夠不夠,不夠的話,我那邊有。」對於這個從小廝混到大的朋友,他是沒話說,看到他終於想做點事情,他當然是傾心支持。

    「需要的時候我會說的,不過酒廠的製造你可要幫我搞定,我去辦的話,可能要弄得一團糟。」

    「這事不用你操心,等你把酒廠蓋好,我就讓人給你弄這些手續。有什麼需要你就說,自己兄弟沒那麼多忌諱。」

    「嗯。」樂浪應了一聲,對於阿聰他倒不會客氣。

    阿聰轉頭看到垂頭喪氣的阿良,就對著他問道:「阿良,你怎麼回事,怎麼從看到陶成他們後就沒精打采的?」

    阿良聽了阿聰的問話,扯著臉皮笑了笑,說:「沒事。」

    「我看你和陶成好像有點事情,怎麼,你也喜歡他的女朋友。」

    「什麼他的對女朋友,要是我早出手那個女的就是我女朋友了。」聽了阿聰的話,阿良好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暴跳如雷的說。

    聽了阿良的話,樂浪和阿聰對視了一眼,看來其中很有故事,連在旁邊說話的少卿和秋雪也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想聽聽什麼故事。最終,在樂浪和阿聰的追問下,阿良終於扭扭捏捏的說了他和陶成與何詩韻之間的故事。

    幾人聽了,臉色古怪,都不知道怎麼說。

    樂浪輕輕的拍著阿良的肩膀,好心的勸著說:「女人這東西,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這就是緣分啊!你看,我和我老婆,這就是緣分,我在這山窩窩裡,她這隻鳳凰愣是飛來了,這就是有緣千里來相會,你們這是無緣對面手難牽哪?」

    聽了樂浪的話,阿良的臉色又差了幾分。

    少卿聽到樂浪竟然說出這麼厚顏無恥的話來,登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她那纖纖細手在他的腰上輕輕的掐了一下,疼得樂浪呲牙咧嘴的,看得旁邊的秋雪「咯咯」笑著。

    陶成帶著何詩韻來到溪邊,昨天他向鳴人借了條小船放在溪邊,就是想和何詩韻一起划船。雖然表面上很不喜歡樂浪的話,但心裡卻是有點贊同。

    清爽的山風,吹蕩著清澈的溪流,一邊是巍巍青山,一邊蔥蔥果林。如畫卷一般的山水,讓人不由沉醉。

    何詩韻坐在船頭看著陶成划著船,臉上微微笑著。在這裡,她忘記了都市的喧囂,忘記了公司裡的那個煩人的色狼老闆,忘記了一切,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或許,所謂的身心清靜,了無塵埃,就是這種感覺吧。

    閉著眼睛,感受著身邊的一切,感受著這水、這山、這人、這所有的一切,那顆被世俗煩擾的心好像被這天地自然中好好的洗滌過一般,不染塵埃。

    陶成靜靜的看著她,她很美,這時候的她美得是那麼的奪目耀眼,但卻有又是那麼的平凡,就像鄰家的少女,對你露出的那一抹微笑,是那麼的真,讓你一下陷了進去,無法自拔。

    看著,看著,他輕輕的放下手中的船槳,悄悄的坐到何詩韻旁邊。

    何詩韻睜開眼來,看到坐在旁邊定定的看著自己的陶成,微微一笑,輕聲的問道:「怎麼了?」

    聽到她的話,陶成並沒有馬上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她,一會兒才輕聲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在酒吧中聽到你唱的歌,看到你的人時,就喜歡上了你。」

    聽到陶成的話,何詩韻在心裡暗暗竊喜,不過嘴上卻是說:「沒想到你也是個油嘴滑舌的人。」

    「沒有,這是我的真心話,」

    陶成一把拉住何詩韻的手輕輕抵在自己的胸前,深情的看著她說:「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

    「誰知道你的心是什麼樣子的?」何詩韻羞惱著要抽出自己的手,卻被陶成緊緊地握住。

    「我愛你。」陶成深情的說。

    「可我們就只見過幾次面。」

    「愛情不在於距離,不在於長久,嫁給我,阿韻,嫁給我。」陶成也不知那根筋不對,竟然對剛見過幾次面的何詩韻求婚起來。

    「啊」何詩韻聽了陶成的話,不由張大著小嘴,心想著:這也太快了吧?才見過兩三次面,也沒看過電影,也沒請吃過飯,也沒陪人家去逛街,還沒有戒指,就想人家嫁給他,他不會瘋了吧?

    看著何詩韻微微張著的粉紅雙唇,陶成忍不住的撲了上去,抱著她吻了起來。何詩韻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才感到唇間的溫潤,伸手就要把他推開,可卻被他緊緊的抱著,恨恨的捶打幾下,看到他兀自不肯放手,也沒法子,只好任他為所欲為、予取予奪。不知過了多久,連自己了陷了進去,不甘心的回索著。

    兩人就這麼在這瓜皮小舟上抱著、吻著,一時忘記這天、這水。

    遠處,一條烏蓬小船慢慢的劃近,是鳴人,他剛剛賣魚回來,划著船沒有半點聲音。看到激情擁吻的兩人,不由嘖嘖稱奇,乾脆把船停下,中午他還沒有吃飯,船艙裡還有一些煮好的魚粥,還熱呼呼的,就進去盛了一碗出來,一邊吃著一邊欣賞著免費大片。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慢慢分開,何詩韻擦了下嘴角的口水,看著眼前這個傻傻笑著的男人,一臉的無可奈何。

    「怎麼樣?」陶成希翼的看著何詩韻說。

    「什麼怎麼樣?」何詩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沒想到就劃一下船而已,連初吻都沒了。

    「就是嫁給我啊,我可是認真的,阿韻。」陶成著急的說。

    聽了陶成的話,何詩韻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不過還是撇著臉說:「連戒指都沒有,太沒誠意了。」

    「戒指,有,看你要什麼樣的,我們去城裡買。」陶成聽了頓時欣喜若狂。

    「不用去城裡,先拿這個把老婆給定下來,回頭再補就是。」旁邊的鳴人聽了,連忙好心的拿了一個有點像戒指的魚骨對著陶成說。

    「哦,」看到是鳴人,陶成傻傻的應著,接過他手中的戒指,要給何詩韻戴上,隨即反應過來,對著一邊船上的鳴***聲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就奇怪了,我賣魚剛剛回來,怎麼不能在這裡了。」鳴人看著陶成,一臉奇怪的回道。

    聽了鳴人的話,陶成和何詩韻對視了一眼,瞬間滿臉通紅,那剛才

    不過陶成還是帶著僥倖的心理對著鳴人問道:「那那你來了多久?」

    「多久?」

    看了陶成和何詩韻一眼,鳴人一臉曖昧的說:「好像應該是在你們在那個那個的時候就來了,你們那個呵呵挺激烈的,我來了你們也不知道。」

    何詩韻一聽,兩手摀住通紅的臉不敢看人。

    「去死吧!」陶成惱羞成怒,捧起溪水往鳴人潑去,鳴人一看苗頭不對,連忙跑進船艙,跑到另一頭,划船遠去。

    遠遠的,還聽到他怪腔怪調的唱道:「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齊打碎,用水調和;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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