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流口水了
何詩韻直視著阿良,問道:「怎麼,沒有嗎?」口氣中沒有半點剛才的哀怨,相反還有點火氣,她心裡想著,姑奶奶喝你的酒是給你捧場,竟然沒有。此時,阿良忽然感覺這個女人好像也不是那麼的溫柔,相反好像有點像火雞母一樣,凶巴巴的。
「有,不過,」阿良看了好像有點像火雞母樣的何詩韻一眼,頓了一下,轉頭看著那瓶擺在最高架子上的香蕉酒,走過去,拿了下來,透明的酒瓶中,那琥珀般的光澤在酒吧稍呈暗淡的燈光下閃爍著迷離的色彩。
阿良拿著香蕉酒來到何詩韻面前,對著她說:「我覺得你比較適合喝這一種酒。」
「我就要烈火紅唇。」何詩韻一字一句的說著。
看到無法改變眼前這個女人的想法,阿良聳了聳肩,很是無奈,只好去調烈火紅唇了。
一旁的陶成傻傻的看著何詩韻,他怎麼感覺這個女人生氣起來也是那麼可愛。何詩韻眼角掃了一下,發現旁邊那個男人還是在那傻傻的看著,嘴角不由一勾。
女為悅己者容,是亙古不敗的真理。
一會兒,阿良把調好的酒送到何詩韻面前,看到陶成還傻傻的坐在在那呆呆的看著,心裡不知怎麼的有點不舒服,就用手指輕輕的在他面前敲了一下。幾聲「叩叩」聲,頓時將陶成從臆想中驚醒。
「口水都流出來啦!」阿良瞄了他一眼說,沒好氣的說。然後給他打了一個眼神,示意他走開。也是,自己泡妞他一個不相干的人在旁邊幹什麼?
陶成聽了他的話,連忙用手擦著嘴角,發現是被阿良騙了,惱怒的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的眼神,想起兩人剛才的約定,只好悻悻的走開。
何詩韻看到陶成傻傻的用手擦嘴角的樣子,不由在肚子裡笑了開來,不過臉上卻沒有什麼變化。看到他走開,心裡不由有的小失落,有朵小草在旁邊也是不錯的。
悻悻然,端起放在面前的烈火紅唇喝了一大口,酒入口中還沒下肚,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就在口腔中發散開來,那是一種很亂七八糟的感覺,她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酒在口中翻湧,如潮水般翻滾不休,實難自禁,不由「噗」的一聲把酒噴了出來。
在她前面,正裝模作樣的清理吧檯的阿良一下被噴了個正著,滿臉都是酒珠,阿良沒想到會這樣,拿起旁邊的一塊手巾擦了擦,說:「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阿良很是無良的問道。
「咳咳咳,」聽了阿良的話,何詩韻不小心被口中剩下的酒嗆了一下,張臉也不知道是被嗆的還是羞的,滿臉通紅,幸好酒吧的燈光暗淡不怎麼看得到,要不然這下可糗大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不是故意的。」看著阿良,何詩韻不好意思的說,不知是羞的還是急的,說起話來都有點結巴。
阿良拿著手巾擦臉,瞄了她一眼,雖然他想泡她,但卻沒想到進展會這麼快,手都還沒牽半下,就先來了個酒吻,沒來由的讓人的心裡空落落的。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隨便擦了一下,阿良瞇著眼對著何詩韻問道。
聽到阿良的問話,何詩韻突然有點想咬他的衝動,她剛才怎麼沒發覺這個男人這麼討厭呢?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作為一個有教養、識大體、又溫柔想發展成淑女的女性,她還是理智的開口說:「我想,你介紹的酒應該會好喝一點,我想試一下。」
阿良頗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拿起那瓶阿聰帶過來放在這裡的香蕉酒,重新拿了個杯子,打開酒瓶來,慢慢的倒著酒,在心裡暗暗說:「聰哥,為了小弟的幸福,只好犧牲你的酒了。」
何詩韻拿起阿良遞過來的酒杯,聞了一下,感覺不錯,淺淺的啜了一口,這才發覺這酒不知比那什麼烈火紅唇好多少倍,也不知道她那些姐妹怎麼喜歡喝那種酒,這時她看阿良,感覺這人壞也壞不到哪去。
這瓶香蕉酒是樂浪放在玉如意空間中蘊藏了一陣子的酒,味道自然不錯,何詩韻喝了感覺良好,一時多喝了幾杯。誰知這酒雖然入口綿柔,香馥悅人,但喝多了還是有點熏熏然的感覺,再加上她剛才喝的一些啤酒、還有烈火紅唇幾種酒交雜在一起,混雜在肚子裡,出了酒吧門口,門被風一吹,就有點要暈倒的感覺。
阿良的本意是想等何詩韻走遠一點,然後自己再藉機出現在她面前,造成一個偶遇的假象,可誰知道當他跑到酒吧門口的時候,何詩韻卻已經不見,心中不由有點悵然。
出了酒吧,陶成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走了多久,抬頭仰望星空,卻發現暗夜之中,竟無半點星辰,不由長歎,這或許就是都市吧。
「彭」
忽然,前面有人不小心撞了過來,陶成有點走神,沒有看路,一下子被撞的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下。站了起來,拍拍屁股,心裡想著到底是哪個冒失鬼,往前一看,卻發現撞自己的人倒在地上,沒有起來。
不會死了吧?陶成想著,又覺得不可能,自己被撞的都沒事,沒理由撞人的有事。心裡納悶,就走過去,藉著微弱的街燈看了下,卻發現躺在路上的這人卻是剛才在酒吧裡唱歌的那個女人。
這女人渾身酒味,打著呼嚕,好像睡了過去。
陶成搔了搔腦袋,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又不知道她家,讓她睡街上吧,又有點不忍心,乾脆就把她帶回酒店,給她開了個房間,把她往床上一扔,自己就去睡了
窗外陽光燦爛,何詩韻從夢中醒來,昨天她做了一個夢,她好像夢到自己騎著單車在田野中歡快的馳騁,沒想到路上突然間來了只大狗熊,她一看就要轉頭跑,沒想到自行車自己卻不由自主的撞了上去,然後他她就什麼就不知道了。
拍了拍腦袋,這才發覺這裡不是自己的家。
忽然,她摸了摸身子,看了看衣服,好在還穿著,身上也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痕跡,下面也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感覺,一切良好。但自己是怎麼來這裡的呢?她只記得自己從酒吧出來後,就自己走回家,在路上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忘記了,難道自己得了健忘症,這糟糕的記憶。她輕輕的捶打了一下額頭,走下床來,這到底是什麼該死的地方,呃,好像有點像酒店。
「叩、叩、叩」
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何詩韻好奇的走了過去,打開門,只見外面站著一個年輕的服務生。
「你好,小姐,有一個先生讓我送來一個紙條。」說著,這個年輕的服務員就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紙條遞給何詩韻。
「謝謝,請問昨天是誰送我來的?」現在基本上確定這裡是酒店了,可是是誰帶自己來的。
「是一個先生,這張紙條也是那個先生給你的。」
「謝謝。」
「不客氣。」
女服務員看看沒什麼事轉身走了。
何詩韻看了,關上門,打開手中的字條,只見上面寫著:「睡的好嗎?昨天你撞了我一下,害的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本來想走,不過看到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女睡在路上好像有點不妥當,就仇將恩報的把你帶到酒店裡。怕你誤會,就沒動你身上的東西。酒店的錢已經付過,你可以睡到十二點。對了,跟你說一下,你睡覺的時候打呼嚕,很可愛。——昨天坐在你旁邊看著你流口水的追求者。有問題可打電話:13845668888陶成。
看著手中的字條,何詩韻驀然想起昨晚在酒吧中看到的那個流口水的男人,不由莞爾一笑,早上的心情不知不覺突然變好了很多。看到離十二點還有一段時間,感覺身上好像有點味道,乾脆就放水洗起了香噴噴的熱水澡,至於其它,沒想太多。
陶成走出酒店,來到碼頭,驗過釀酒設備後,就叫車載著設備往村裡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