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藏寶
秋雪很不客氣的挖了樂浪了一眼,看這架勢好像是在怪他為什麼不早說。她讓調酒師給三郎倒了一杯橙汁,來酒吧的人不喝酒的大有人在,只是沒有三郎要的東西罷了。
三郎拿著橙汁喝了一口,嘴巴甜甜的說:「謝謝姐姐。」把秋雪哄的眉毛都笑彎了。
不過三郎旋又小心的嘀咕說:「好像沒有家裡的水好喝。」
雖然三郎說話小聲,但秋雪還是聽到了,一時尷尬不已。
這時,酒吧門口走進四個彪形大漢,剃著光頭,操著一口北方口音的普通話,逕自走到一張桌子坐下,大聲叫道:「來幾聽啤酒。」
旁邊的美女侍者聽了,連忙拎著幾聽過去,其中一個大漢看到美女侍者頓時兩眼放光,一隻鹹豬手就往美女侍者那溫軟的柔荑摸去。
「啊……」美女侍者驚叫一聲,手中啤酒往桌上落去,玻璃瓶裝的啤酒頓時重重的落在桌上,酒瓶裂開,酒花四濺,噴到了四個大漢,旁邊一個大漢頓時大怒,反手一巴掌往美女侍者臉上扇去,張嘴大罵:「你個婊子,摸你是你的榮幸,這麼不識抬舉,看爺不打死你。」
正在吧檯上喝酒的樂浪聽到聲音早已經注意到了這邊,卻沒來及出手,這時看到那大漢還要出手,頓時暴怒,就要衝過去。這時,外面忽然衝進來一個人,一腳往大漢胸口踢去,那大漢惴不及防,一下就被踢飛出去,倒在地上,嘴角泊泊的冒出血絲來。
旁邊幾個大漢一看,這還得了,大叫一聲撲了過來,只聽辟里啪啦呯彭響,幾個人就痛苦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倒在地上發出陣陣呻吟聲。
「沒事吧?」秋雪一看來人,連忙跑過去關心問道。
樂浪也跟著走了過來,連三郎也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
衝進來的是阿聰,在門外老遠他就聽到酒吧中的聲音,連忙衝進來,這時聽到秋雪關心的聲音,心裡頓時似蜜還甜,一把抓住她的手溫柔的說:「沒事。」
那神情那聲音,讓一旁的樂浪聽得差點把昨天吃的飯菜狂吐出來。
看到阿聰秋雪失神了一下,不過馬上回過神來,對著被打的美女侍者問道:「阿娟,你沒事吧。」往她臉上看了一下,只見雪白的臉上印著紅通通的一個手印。心下暗狠,這樣的美女不好好憐惜,竟然還敢打,不由衝上前去,往打她的那個大漢身上重重的踩了幾腳。本來大漢只是流出一絲絲血水這下頓時變成一股股泊泊冒出。看得一旁的阿聰和樂浪眉頭直跳不已。
「雪姐,我沒事,不要再踩了,再踩下去就出人命了。」阿娟連忙拉住暴走的秋雪,不然都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阿聰走上前去,一腳踩在剛才罵阿娟的那個人的肚子上,問道:「剛才罵誰是婊子?」
大漢嘴還挺硬,硬是沒說,可架不住阿聰一腳一腳的踩下去,眼看著撐不下去,才低聲哀求的說:「是我媽,我罵的是我罵。」語調聲甚是淒慘。看來也是過慣了呼來喝去的生活,沒想到在這裡會遭遇到這樣的事情。
看到大漢終於討饒,阿聰才這放過他,轉過頭來對著已經幾個剛剛跑過來的幾個安保人員厲聲說道:「我叫你們過來是保護這裡,不是到這裡來玩的,下次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就不要再呆在這裡了。」
幾個安保剛剛在外面其實也想過來,只是阿聰太快了,本來幾個還想分辨幾句,不過最終還是沒說。
「好了,你們把這幾個拖出去扔了。」阿聰對著幾個安保揮了揮手。
幾個安保連忙照辦。
幾個侍者過來把倒下的桌椅扶起來,酒吧中人多有時候難免有點摩擦,他們也是司空見慣。紅玫瑰酒吧做的是正經生意,阿娟也是個正經的美女,所以才會有那麼大反應,要不然如果在一些浪蕩的酒吧,你摸她一下,她都恨不得倒在你的懷中任卿撫弄,哪會有這麼多事情。
阿聰和樂浪幾人找了張桌子坐下,就有一個美女侍者端了東西過來。秋雪一看,是阿娟,就對著她說:「阿娟,你還是休息幾天吧,回去養養傷。」
「好的,雪姐。」阿娟答應著,退了下去。
「奇怪,這一陣怎麼這麼多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過來搗亂?」阿聰喝了一口啤酒奇怪的說。
「嗯,還都是一些外地的,不過,我聽說這些人好像是為了什麼藏寶來著。」秋雪點了點頭,又接著說出一個讓阿聰和樂浪感到驚訝的事情,她在酒吧裡人多嘴雜知道的東西要多一點。
「藏寶?」果然,阿聰和樂浪同聲驚訝的問道。
「不會吧!南州這破地方還有什麼藏寶?有也早就讓人挖光了。」樂浪訝異的說道,他說的有道理,在八零年代,人窮,就想著怎麼發財,那時候有一些走門串戶的專收老東西。
那時候有些人窮的都沒飯吃,穿的都是補了好幾個補丁的衣服褲子,睡的是床板大通鋪,住的是那種土坯房,人窮紅了眼什麼都敢幹,有的甚至連自家的祖墳都挖了,有藏寶哪會等到現在。
「這誰知道,聽說是當年鄭成功被清兵打退留下的一些來不及帶走的糧草金銀,因為當時來不及帶走就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時隔多年,也不知怎麼的就被人知道了;也有的說是當年蔣介石撤到台灣,留在大陸的一批軍用物資,為了以後反攻大陸做準備,聽說還派了他的姨太太留下鎮守,可後來這姨太太不知所蹤,也不知怎的這藏寶的事就傳了出來。現在很多人都在找這些寶藏,聽說是藏在一座被挖空的石頭山裡。咱們南州這麼多石頭山,要找起來,估計要到猴年馬月了。」秋雪戲謔的說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聽到「石頭山」這三個字樂浪的心裡不由咯登一下,眼中閃過一縷精芒,轉瞬即逝,連阿聰和秋雪都沒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