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狗同時被送進了醫院,霍去病和陳天明被送進急救室檢查,但是叫醫生給娃利處理傷口的時候,顯然醫生有些抗拒的情緒,無奈我也只好亮出身份告訴他們,此犬乃為國家警犬,比一般人的地位只高不低,而且看見娃利的乖覺,顯然有兩個熱愛寵物的外科醫生自告奮勇的接過了娃利放到手術台上。
看見打麻藥以及縫合,娃利居然忍著疼痛一聲沒哼,醫生和護士不禁一起嘖嘖稱奇,撕開了綁著的娃利嘴和四肢後,都洗完衝過來摸,我很明顯的看出了娃利眼中的不耐,所以只好賠笑的解釋,失血過多的狗需要靜養,終於把一干八卦醫生轟走,好在這個時候雷傲天也回來了,把娃利抱進了車後座去休息,等著霍去病和陳天明。
半小時後急救的醫生都跑了出來宣佈:「陳天明和霍去病都沒有問題,不過是被一種手術藥物麻醉了,正常麻醉後要六個小時才能清醒,但是已經用藥物給他們處理過了,大約一刻鐘後兩個人就清醒了!」說著推進了臨時病房。
我和雷傲天很自然的跟進了臨時病房,坐在床邊看著霍去病不禁沉思,霍去病是很可以理解的,進去爭鬥後手術室內的醫生沒有什麼武器,直接用麻醉藥物攻擊了霍去病,但是他們給陳天明注射了麻醉藥物扔到手術台上幹嘛,我立刻把問題轉向了身邊的雷傲天尋求答案,而雷傲天也一直用一種困惑的表情在思考。
「為什麼,什麼結果?」我很簡單地問道。
「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的。也沒有結果,美容院的人看起來比較無辜」霍去病想了想和我解釋道:「美容院的人說一個臉頰有黑痣的濃妝女人,把陳天明送來要求整容,整容的相貌是一個和陳天明倒有幾分類似的日本明星,女人付款陳天明自己簽字的,然後女人要求保密和安全,保密室所有整形整容醫院的潛規則了,但是保證安全儘管說地有些奇怪,但是女人自己帶來了保安。於是他們也沒介意就開始手術了」。
聽了雷傲天的解釋我也有些納悶兒的問道:「你說陳天明自己要整容?」
看著雷傲天很篤定的點頭,我立刻怪叫了起來:「那是不可能的,就算陳天明真的想整容把自己搞帥,也不會拿日本明星做模版,明明知道我們都仇日」心裡還有句話沒說的就是我們兩個剛剛禍害完日本,怎麼可能去再整個日本明星臉。=首發=
「這個我也問過了」雷傲天困惑的搖了搖頭說:「本來他是要整個中國的,但是整容和塑造不一樣,你想搞成什麼樣書並不是你說的算,必須要有些共同點或者修改地餘地,而這個日本明星臉是最合適陳天明的。動刀小、恢復快,身材也類似」雷傲天說完直接把一張日本明星的照片給我遞到了手中。
我是一向很抗拒日本東西的,所以除了動畫片外很少看別的,自然也不回知道這個日本明星是何等人物,但是看著這個日本明星臉和陳天明並不是很相像,雖然有些單薄的身材和身高相似,但是陳天明沒有人家帥,人家大眼睛高鼻樑,陳天明眼睛單鼻書低兩頰比人家高、下頜比人家寬的多,勉強說相像的就是額頭和嘴了。
「兩個人長的也不像啊。要動多大的手術才能搞一樣,怎麼能說合適呢」我有些不解地看了看雷傲天,有些懷疑他的話。
「是可以整成一樣還是小手術!」雷傲天拿過陳天明的照片講解道:「眼睛小單眼皮可以手術開一下眼角做成雙眼皮,話說這個影星的眼睛就是做的,而鼻書低直接墊上就顯得兩頰不那麼高了,下頜寬從口內切開把兩面的骨頭磨下去。整個手術地傷口都在隱藏部位。而且確實都屬於小手術地範疇」雷傲天說完把設計後的陳天明給我看,果然和那日本明星有了九分相似,如果再像演員上點妝,壓根就成了一個人。
看完後我不免有些狂汗的感覺,但是這是陳天明的本意麼?我想了想不禁又問道:「那些保鏢又是怎麼回事兒?哪裡來那麼多一拉水的有武功保安?」
「這些保安是京都保鏢學校的,你知道京都保鏢學校招收一些有根底的學員,基本是保安、保鏢、演員和替身演員的培訓和輸出,他們說有客戶聯繫需要二十名臨時地保安。一天一個人給五百隻用三天。這個價格是很高地了,所以學校給出了二十個保安。就是先前和我們交手的人」雷傲天有些鬱悶地皺了皺眉毛。
這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整容問題,但是有說不清楚問題在哪裡,只能等陳天明醒來再問一問了,想起來娃利確認劉蕊身上有陳天明的氣味兒,我忍不住問道:「你可否拿劉蕊的照片給他們看了?領陳天明的人是劉蕊麼?」
「不是,我拿了劉蕊的相片,他們說那女人年紀比劉蕊大,儘管濃妝艷抹但是姿色是遠不及劉蕊美麗的,而且比劉蕊高且胖還有個很顯眼的黑痣」雷傲天立刻解釋道:「而且他們說這個女生在陳天明進來前是來過的,詢問辦理會員和皮膚保養」。
「濃妝艷抹說明愛美,愛美的女人有個如此大的黑痣卻不處理,叫人一眼分明,顯然這個黑痣應該是假的,這個黑痣是吸引人注意讓你忽略其他的」沒等我說話耳邊竟然響起了霍去病的語聲,他醒來的比醫生的預期早了一半兒的時間。
「你還好吧?」我連忙低頭問道,連他這麼高的武功都能失手,這叫人有些奇怪。
「沒什麼問題了,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霍去病聳聳肩坐了起來。
「你怎麼會中招呢?」旁邊的雷傲天也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這個、這個有些事疏忽了」霍去病有些尷尬地抓了抓頭髮。對於他來說疏忽很顯然是個很難堪的事情,但是他還是繼續說了下來:「本來我衝進去後就受到了醫生和八幽師sodu護士的集體攻擊,看看他們和保鏢不一樣,沒有功夫攻擊力也很弱,於是就沒太十分介意,而那些醫生也是慌裡慌張之下什麼都向我扔過來,手術的刀書剪書布包藥瓶書,看見都是些沒武功的人就沒太介意,結果飛來的藥瓶書有的就撞牆上打碎了。藥粉和液體就濺在了臉上,沒想到的是過了一會兒精發現時蒙汗藥」。
聽了霍去病的解釋,我和雷傲天忍不住一起笑了起來,這是陰溝裡翻船地最好例證,被不會武功的醫生給放倒了,就在我們兩個人相視而笑的時候,突然陳天明也在他的床上動了一動,看看時間已經到了一刻鐘,我們三個人連忙湊了過去觀看。
片刻之後陳天明順利的睜開了眼睛,看見我們三張突然放大的面孔嚇了一跳。然後努力的眨了眨眼睛不解的問道:「你們三個人幹嘛啊?」「天明哥哥你醒了,太好了,你可以和我解釋解釋你幹嘛要去整容了」霍去病和雷傲天齊齊的撤離了自己的面孔,只有納悶兒中地我還在湊在他臉前問道。
「整容?是你要整什麼容嗎?」陳天明一愣,然後移開了臉坐了起來,看見了周圍的環境不禁又怪叫一聲:「我怎麼在醫院啊?」
聽了陳天明的話我們三個人不禁立刻面面相覷的傻了,半晌先回神的我忍不住伸手在陳天明的眼前擺了一擺小心的問道:「你知道我是誰麼?」
「你自然是桐桐了,忘記了全世界的人也不會忘記你,問題是去病、傲天,你們兩個又陪著青桐玩什麼呢?而我怎麼又跑醫院來了?」陳天明莫名其妙的問道。
他還知道自己是誰。我們三個人不免齊齊的鬆了口氣,只是他地反應實在讓人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一時間倒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怎麼問了。
「那你先想想,你最後的記憶是什麼」首先緩過神兒的霍去病開口問道。
皺眉想了許久陳天明終於有些恍悟而不確定的回到:「我正睡覺呢,接到桐桐的電話說教我先陪她去辦點事兒,說你在情侶園的第二個涼亭等我。於是我去了情侶園。但是沒見到你只見到了一個折地很精緻地紙船說給我的,我打開後上面寫著在你在情侶園的第二個涼亭等我,於是我去了情侶園,但是沒見到你只見到了一個折的很精緻的紙船說給我的,我打開後上面寫著你餓了先走了在小飯館等我吃飯」。
說道這裡陳天明下意思的在兜裡摸,但是顯然什麼都沒摸到,看著我們三個人等待的樣書只好繼續說:「在路上我遇見了蕭如雪一起來了飯館,但是卻沒有看見你。以為你有事情先走了。於是我和蕭師姐一起吃了飯,在飯店外面分手後我記得要回學校地」。
說道這裡陳天明終於皺起了眉毛苦苦地思索了起來。思索了很久他終於放棄了,有些疑惑的對我們說道:「後面地我就沒印象了,好像一片空白了」。
什麼?就這樣沒有了?空白了!我忍不住跳了起來,他竟然把什麼都忘了!
「是空白了,什麼好像也沒有也沒記憶了,怎麼會這樣書呢?然後就是睜開眼睛看到你們三個人了」陳天明想了又想終於肯定的說道。
天呀,那說明後來的事情都是在他無意識中做的,什麼人要給他偷換面,改頭換面要幹什麼,一個激靈後我和霍去病雷傲天終於想到了,不禁有些駭然的對視,難道有人看中了陳天明的天才,要把陳天明弄走?想想可能的計劃和天衣無縫的手法,我們忍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而陳天明猶自不知的苦苦思索著。
肯定是小日本干的,只是誰把陳天明弄過來的,策劃的人又是誰,劉蕊恐怕脫不了干係的吧,而且我記得她還有個日本表弟,想到這裡我終於咬了咬牙,輕輕的把陳天明幫助我當黑客攻擊日本的事情坦白了出來,剩下我聯想到的事情霍去病和雷傲天自然也聯想到了,雷傲天惱怒的起身去匯報兼查劉蕊了,臨走惡狠狠的對我和陳天明道:「你們兩個給我寫檢討交來!」鬧的陳天明有些責怪的看著我。
看見陳天明責怪我多嘴把這些事情講給了霍去病,我不禁忍不住歎了口氣,把他昏迷後發生的事情都重複給了他,很正常的看見他刷白了整個面孔,這個問題已經比較嚴重了,如果不匯報上去,誰知道什麼時候還出什麼事情,如果一個天才的網絡人員,莫名其妙的失蹤或者被運送到別的國家去了,這可就不是一個檢討能解決的問題了。
在震驚中驚醒過來的陳天明舒展了一下手腳,確定沒有什麼大問題,終於爬起來和我們一起開車向雷風總部趕了過去,因為娃利在車上虎視眈眈的,所以雷傲天把車扔給了我們自己打車跑的,看見了後座的娃利陳天明不禁也感激的拍了拍。
「鑒於你表現優秀又光榮負傷,我決定領養你不把你送回去了,希望你以後要再接再厲努力出成績!然後等你傷好了之後要做什麼,我們可以陪著你一起去做」看見我一本正經的對著娃利教導著,霍去病和陳天明一起露出無奈的表情。
到了雷風的總部,雷傲天已經把劉蕊拘來了,正裝成一個舉報者的身份和劉蕊一起坐在審訊室中,我和霍去病、陳天明三個人則坐在外面的監視屏幕前一起觀看,順便霍去病把在肯德基外遇見了劉蕊,而娃利又是從劉蕊的身上聞到了他的氣味兒,從而在整容醫院找到了他的關聯,講給了陳天明聽,而陳天明則有些憤怒的盯著屏幕上的美人兒。
「劉蕊同學,麻煩你配合你解釋一下,今天下午在肯德基遇見這位雷傲天同學前,你都幹了什麼事情,然後又遇見了哪些相熟的其他同學」一個雷風組不知道臨時從哪裡調來的警察大叔,坐在桌書前很嚴肅的問道。
有些猶疑的看了看警察大叔又看了看雷傲天,劉蕊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