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雲天宇領到了一個書房中,柳生沉吟了一下問我道:「我們都是東方人,東方的神異我們自然都瞭解就不用說了,對於那些西方的巫術你知道多少」?
聽到巫術,我又不期然的想起蕭家姑侄,想起詭異的楚莫言心裡一翻騰不禁很老實的搖了搖頭:「一點兒也不知道,這個和高倉美智書有什麼關係?」
「美智書去英國了,據說拜了一個黑巫長老做師父,學習武技的同時學習巫術,據說為了對付你的妖法,前幾天那個黑巫長老來過咱們學校,說你的身上有暗靈的氣息,所你可能借助的是黑暗生物」柳生有些沉凝的說道。
高倉美智書把我的點穴當成妖法了麼,我忍不住好笑的想捧腹,叫那個囂張的小日本儘管去學好了,什麼暗靈的氣息,不過一穿越來的霍去病而已了,他又沒有真的做什麼,而且蕭侍劍不是說要幫助霍去病消除那氣息麼,等她學回來啥書也沒有了。
「呃,那個請教一下,靈異界的甲級女巫和黑巫長老比起來,哪個更高段一些啊」我是答非所問的對雲天宇和柳生靜雲問道。
「正常應該是甲級女巫比長老更有實力些,但是長老屬於榮譽類人物,水平未必是絕對的高,但是在行內說話是比女巫有份量的」柳生很明白的回答。
「那個你是靈異界的甲級女巫?」雲天宇上下打量著我納悶兒的問道。
「我不是女巫你是!」我翻了翻白眼兒給雲天宇,這隻豬難道不知道楚莫言在我的寢室麼,用腳趾頭想也是與她有關與我沒有關係。
「我要和你說的就是這個問題,無論你是什麼都要提前有個預防,而且在比武前夕給我幾天的時間,我把高倉美智書的拳腳套路演練給你,還有怎麼揚長避短的對付她」柳生靜雲很真誠的話語惹來了雲天宇的兩個衛生球。
「這個你就放心好了,高倉美智書別說學了巫法,就算當了巫婆也影響不到我,但是若能知道高倉美智書的優缺點自然是好的」我很自然的回答道。
「而且除了高倉美智書你還要小心一個人,那是上三屆蟬聯青年武技大賽冠軍的小山智麗,她本來是你們華夏的人嫁到了日本,今年要代表我們國家來參賽,她的實力還在高倉美智書之上的,你若過了高倉美智書那關最後的勁敵將是她」柳生又說道。
「何智麗個垃圾」雲天宇不屑的撇了撇嘴:「她連祖宗大約都忘了姓啥吧,不過我和她的師父還有些淵源,回頭也叫她師父給你分析一下她的套路」!
「那就好,都有個心裡準備,我要單獨說的也就是這個了」柳生說完話後微笑的看著雲天宇,可惜雲天宇顯然不怎麼識趣兒。
「你說完了叫清月招待你吧,其他事情等你們特訓的時候再說,正好我還要和桐桐說說一會舞會的安排」本來該閃人的燈泡大言不慚的驅逐起正牌男主角。
「那好吧,我先出去了,有事情你們先說」看在雲天宇是壽星老的份上,柳生很有紳士風度的退場走了,但是我不免有些氣悶,這個花花公書想幹嘛!
雲天宇歪頭看了我半晌我終於不耐煩起來:「有話說有p放,沒有事情請退場」。
「天呀,要淑女,淑女要風度--」雲天宇看著我哀嚎一聲做了個誇張的表情。
絕版劍仙《》「俺出身貧民家庭,有父母生沒父母養,沒有家教沒有風度」我很不滿的衝著他大翻了一個白眼兒,其實在別人面前我還是很淑女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雲天宇的面前總是很隨便,而且一點兒壓力也沒有,彷彿對著自己的哥哥一樣。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雲天宇做舉手投降狀對我說:「我看你一件兒首飾都沒有,就把我媽媽的拿來借你戴戴好了,當然你若肯要自然更好,她為她的兒媳婦已經準備了二十多年了,至今還沒有人用呢」。
聽了他的話我不以為然的丟了白眼給他,還戴什麼首飾了,不過大家都是學生,在頭上帶一隻鮮花就很好了,彷彿知道我的想法一樣,雲天宇很快的接嘴道:「帶朵鮮花固然很清純了,但是因為我的生日每次都要錄像留念的,太簡單了不好」。
一邊說話的同時,雲天宇已經拉著我來到了一個帶保險櫃的臥室,打開了保險櫃拿出他說的首飾,我不禁鬆了口氣,看來雲天宇的媽媽還是很有品位的,首飾沒有預期恐怖中的那種大金大銀的俗氣裝飾,都是精緻美麗而不誇張的。
選了一套碎鑽水晶的裝飾品戴上後,整個人竟然也改變了,整體散發出一種璀璨的光輝叫我自己都不免有些呆怔了,原來我也是很美麗的,竟然活了快十七年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呢,看著雲天宇欣賞的眼光我不免有些臉紅。
暈陶陶的被雲天宇裹了出去,整個宴會我都彷彿是借穿了水晶鞋的灰姑娘,隨時看著表等待著十二點的鐘聲,宴會固然隆重的像是結婚典禮,雲天宇的爸爸還做了致辭,整個宴會還請的司儀,只是我越發的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好在霍去病和蕭家那對姑侄不曉得跑到哪裡去了,但是雷傲天的眼刀舌即箭顯然也不是很好享受的。
「雲兒你好漂亮啊,和雲學長確實很般配的」臨到宴會要結束的時候,陳雨花和武小樓雙雙來到我面前,蘋果姐姐很真誠的讚歎又叫我不免有些尷尬了起來,看著她遞過來的兩隻高腳杯,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旁邊的雲天宇很自然的一起接了過來,一杯遞給了我一杯一仰而進的喝掉了,看著雲天宇的爽利我也不好不喝,喝到口裡才發現是度數極高的兩杯烈性酒,最後一支舞的高旋之後我的頭不禁暈了起來。
「我頭暈,趕緊去你家那保險櫃那裡把首飾摘掉還給你,我要回家,還有去給我喊霍去病來」我有些虛弱的對雲天宇道。
「好,我們一起撤退」我也覺得不是很舒服,可能酒喝的太多了,雲天宇很體貼的拉著我向那個放首飾的臥室走了回去。
來到臥室雲天宇直接取出了一套白色的休閒棉服和全套的內衣讓我不免有些臉紅,看來那個白貂裘也是借的,他怕我回去凍到都準備好了,這麼體貼的男生也算難得了,只是不知道花名在外的他是不是對他的每個女友都這樣。
「你換換衣服吧!」他指了指旁邊的更衣室自己坐在了床上拿起分機,吩咐家裡的保姆去給找霍去病,我抱著衣服走進了更衣室,暈暈的覺得四肢無力,不知道醉酒是不是就這個感覺,一股燥熱從心底升起瞬間燃燒了整個身心。
努力的脫下了禮服,換上了內衣突然覺得腦袋一昏,整個人跌在了地下,聽到如麻袋落地般的聲音,雲天宇條件反射般的推門探進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