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別墅的格局清新優雅,已經是京都的深秋了,別墅內紅綠成行的看起來像不屬於這個國度的一個異域,就在我東張西望被吸引的目不暇接的四處觀望的時候,旁邊的楚莫言已經很恭敬的問候:「師父好,師姐好!」
哦,女巫出現了,我連忙飛快的擰過頭,向楚莫言問候的方向望去。
隱約楓林中的一座玻璃暖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霓裳美女和一個白袍飄飄的女人一起出現在視線中,兩個人看起來七分相似的宛若一對兒姐妹花,而那綵衣美女竟然是我們學校四大美女中唯一的那個中國女生蕭如雪,另外的那個白袍女生乍看像二十多歲,但是仔細一看卻有三十多歲了,但是一種慈祥的笑意在她眼前蔓延開來的時候,又覺得她彷彿已經滄桑的如四十多歲的女人了,這是一個看不清年紀的美女。
就在我愣愣的看著那女人的時候,楚莫言已經拉著我走了過去,那只黑貓本來一直賴在我的懷裡,這時候也一個輕盈的飛躍落入了那白袍美女的懷中,離近了方才發現,那個白袍的美女的眼睛竟然和楚莫言的那只黑貓一樣,閃現著一種幽幽瑩綠的光澤。
「是霍學妹吧!」蕭如雪已經先笑盈盈的開口了。
「哦也,蕭學姐好哦,這個、這個嘿嘿」我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那個、有著一對冰綠色雙眸又看不出年紀的美女訕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這個是我的小姑蕭侍劍,也是楚學妹的師父,她其實已經快四十歲了哦,是國際靈異界有名的首席甲級女巫」蕭如雪看見我的樣書很習慣的解釋道,看來所有人對這個蕭侍劍的反應和我也都差不多,這個也不能怪我的,她實在和印象裡的巫女形象相差太遠,在我的印象裡巫女都應該是楚莫言這個樣書的。
進了客廳女僕送上來了咖啡和果汁,好在我不是什麼挑剔的人,要是霍去病在就該要茶喝了,顯然那個穿越來的傢伙很「古典的徹底」,對咖啡是沒什麼好感覺,但是烤的七分熟的牛排、羊排倒是很欣然的接受了。
就在我神遊的時候楚莫言已經把她的「重大發現」匯報給了蕭侍劍,聽到了楚莫言的匯報後,蕭侍劍凝神看了我一眼,然後指端出現了一個晶瑩剔透的水晶球兒,在她纖柔秀美的玉指轉動間,水晶球發出了七彩的光芒。
「竟是古人--」她喃喃的話語叫我猛的打了個哆嗦,竟是古人?難道她們說的詭異氣息是霍去病?我怎麼忘了這個問題,那些靈異界的傢伙們是很事媽兒的,霍去病的出現破壞了歷史,他們不會把霍去病送回去吧,而且在她這裡我是不是能得到哥哥的確切信息?半喜半憂中我小心的盯著蕭侍劍的水晶球努力看著等待它的主人說話。
水晶球的光芒斂去之後,蕭侍劍的面色有些蒼白,然後揮了揮手叫蕭如雪把莫名其妙的楚莫言帶了出去:「你身邊最近出現了什麼人?」她很自然的詢問道。
「我、我那個身邊沒出現什麼人」我有些擔心的矢口否認道,原來她說的是故人而不是古人啊,害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見我神色中戒備的疏離,蕭侍劍歎了口氣道:「你現在的身邊應該是出現了一個和你交往很近的、不屬於這個時空的異類人,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他造成什麼傷害,因為那個人是我前世的故人、也是和我糾葛甚多的一個故人」。
「那你待怎樣,另外一個你可以告訴我、我的哥哥哪裡去了麼?」我沒有正面回答蕭侍劍的話,先問出了我最關心的問題。
「你的身上應該有什麼與時空錯位之類的寶物,所以把你身邊的人牽引到了這個時空重築人生最新章節,而整個自然是一個天平,這面加了這面就要減,所以你身邊的人一定也會有失蹤的,他應該是游離到了其他的空間」蕭侍劍很溫和的對我解釋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哥哥和這個人對換了?」想到霍去病二十四歲已經死了,那我哥哥若是去了漢朝,不是等於是那個死人了?想到這裡我的心立刻恐慌起來。
「不,不是對換,霍去病應該二十四歲就死了,他被你身邊的寶物牽引到了這個時空後天平失衡,你所謂的哥哥應該是去了另外失衡的空間,至於是哪個空間就不好說了」蕭侍劍很自然的回答讓我緊提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你知道他是霍去病?不知道我現在的哥哥就叫霍去病嗎?」我不免有些奇怪的問蕭侍劍道,我哥哥好賴不濟也是個名人哦。
「霍去病成了你的哥哥」蕭侍劍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我自然是不知道啊,我本來一直是生活在巴黎的,我是巴黎聖母院的聖女,因為發現我命定的徒弟出現了,所以是回來收你的楚學姐做下代傳人的,只是沒想到竟然發現故人」。
「既然你能算到你的徒弟出現了,又怎麼算不到你的故人出現了?還要等我被楚莫言拎到你面前,你才知道」我很懷疑的對她質問道,這個實在也不能怪我多疑,哥哥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了,而這個跨國際的女人看起來道行也不是想像的那麼高。
「時空和環境和人之間,總是有很多或多或少、這樣那樣的變數,我只是一個女巫卻不是天使或者神啊,所以一切只能在因緣巧合下、或者執意追蹤下才會找到一些蹤跡,而這些蹤跡並不是你們想像的那麼肯定」蕭侍劍歎了口氣說道。
看了看我仍在懷疑的眼神,她只好繼續解釋:「比方說你們知道的喇嘛教的活佛轉世,算的時候只能大致的算到活佛轉世的位置,所以在那個時候、大約那個方位出生的孩書都會被考察,然後有可能的都會被收集到一起來,經過很長時間的驗證、篩選和啟發,最後才能留下一個真正的活佛,而剩下的就不是活佛了,而在這之中還有一個變數,就是活佛的靈魄出竅後,很可能還會一分為二的落在兩個重生的軀體裡,那時候其實兩個都是靈童,但是最後誰會成為活佛,只能看誰繼承的前世的記憶多了」。
看見我有些緩和的眼神,蕭侍劍嚥了下咖啡繼續說道:「你別以為我回來收徒弟,就是收了楚莫言一個人,我的徒弟收了五個了,連我的侄女蕭如雪也是其中之一,甚至你要同意也會成為我的徒弟之一,但是最後誰會繼承我的衣缽,成為靈異界的後個女巫,那就要看這些人的悟性了,和選活佛一個道理」。
聽了蕭侍劍的長篇大論,我最後終於得出了幾個有用的信息:第一、哥哥沒死,但是也沒成為漢朝的霍去病,不知道穿越到哪個朝代去了,可很能她也是找不到的;第二、既然霍去病已經來了,哥哥在回不來的情況下、或者沒有回來的時候,他只能維持生態平衡的當我的哥哥留在這個時空;第三、我的身上有我不知道的寶物,而且和霍去病是息息相關的,不用問,肯定是那個該死的龍鳳佩惹的禍,因為顯然我們兩個一人一個,只是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我父母被害、有人剴窺我的原因;
不管哪個原因,這個蕭侍劍倒是沒有害我們的理由,只是她算外國人吧,我自然不可能做她徒弟,首先我對靈異的東邪敬謝不敏,其次我也不會被人拐到國外,想明白了這些我終於變得很輕鬆的問道:「那你要見我哥哥霍去病嗎?你算他什麼故人?」
聽了我的問話,本來成熟穩重的小姑姑突然忸怩了起來,不會、不會是……?!